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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这样说,不过,筷子的故事你听过吧,一个人的力量怎么都抵不过一把筷子。”禄瑶王的聪明就是在于务实,他觉得花费不必要的力气去应付那些嗜血的媒体不过是浪费精神体力,反正,媒体热朝过的快,没有任何新闻会—直是新闻的。
禄瑶王做的只是把新闻期限缩短而已。
“我说不过你,不过,兄弟,谢了!”猛拳敲上禄瑶王的胸坎,情意尽在不言中。
“他们几个可是牺牲色相鼎力相助唷,至于机票钱……”禄瑶王还想继续讨人情。
“亲兄弟,明算帐,那些钱不在预算上,你先付。”一毛不拔的吝啬本性又冒出来了。
“阿吁,你太不够义气了。”
“义气不能当饭吃,你到底从商几年了啊,这么浅显的道理还不明白!”
居然被训……好冤,好恨,好可恶!
第九章
被众星包围的滋味是怎样?
舒芙晕陶陶,说不出所以然来。
眼花撩乱的礼物塞爆她借住的经理办公室小套房。
“都是自家产品,不收,表示你看不起我,我会翻脸喔。”殷翡除了酒店,美妆衣饰都是他的领域,拿起镂花的丝巾系上舒芙的颈子,再戴上真正蔺草编的阔边淑女帽,古典幽雅,不过就两样小东西就为舒芙改头换面了。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一点都没错!
她倍受宠爱的还不只这些……
“新出厂的跑车,不烈不刚,很淑女,三十二层烤漆,苹果水晶、银河系、沙漠风暴,美得你会一眼爱上它。”禄瑶王自行研发的车款配上德国工业的最新技术,明年即将要推出的新车,允诺三个色系让舒芙去挑。
“我不会开车。””最重要的是停车位麻烦,还怕被偷、被刮,那么昂贵的车子要缴的悦金很可怕吧……
东方狂也最夸张,他送的是南非钻石城金柏利的钻石矿所有权状一张。
舒芙不懂它的价值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聚宝盆,无人的时候偷偷拉了东方说悄悄话。
“东方大哥,我有事想请教你。”
“女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啦,玩火很危险的。”
东方咧嘴大笑。“以后我小心就是了。”
“大哥对矿石很有研究?”她问的小心,不大敢抬头看东方那霸气十足的脸。
“阿吁没跟你说过我家的老灰仔跟他爸妈都在金柏利和库利南。”
“我跟经理不是那种关系啦。”她赶快撇清。
“是吗?”以钻石的坚硬度怀疑喔。
“我想问你的是……大哥看过这个吗?”她很宝贝的把东西包在手帕里随身携带。
以前找不到人问,也不敢问,更不敢把对她而言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的任何地方。
缺钱的妈妈,会把她找得到的仟何东西拿去变卖。
东方很好奇她会拿出什么东西来,还神秘兮兮的。
手帕摊开,一颗纯净透明,呈淡蓝荧光,不曾切割、磨光的石头静静坐在舒芙的手心上。
灰蓝色的细纹,东方怪叫,“库利南二号!”
“什么?”
他嘿嘿嘿的笑,还越笑越恐怖,称得上是仰大长啸了。
“大哥?”他可把舒芙吓得一愣—愣。
东方好不容易止住狂笑,摸著肚皮又擦眼泪。
“女王,我带你看个东西。”他挤掉某人,利用办公室的电脑开出网页,几秒钟后出现一柄镶满钻石的权杖。
“看到没,这就是库利南一号钻石,镶在英国国王权杖上。”钻石大如成年男子的拳头,呈心型,纯净透明,呈淡蓝色,属极品。
舒芙看得小嘴阖不拢。
“库川南钻石被分割成九颗大钻石和九十六颗小钻石,库利南一号是最大的,切割面为七十四个,叫非洲巨星,库利南二号是方形,切割面为六十四个,是世界上第二大钻石,叫非洲次星,由于当年开采钻石的时候南非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九颗库利南都归英国皇室所有,至于库利南二号,就落在阿吁爸妈的手里,据我知道他们把二号切割成三块,一块给了阿吁,一块给他妹妹,当然最后一块自己保留做纪念品,你手上这块,是阿吁给你的!”
她的手抖了下。从来没想过是这么贵重的物品。
那么多年,把它当贴身“宠物”爱著,有心事时对它说,心情不会也对它发泄,每天抱着它睡觉。
家穷,妈妈也从来没买过任何玩具给她,这块矿石就是她全部的所有,她的精神寄托。
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阿吁舍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当年爱哭,什么都不懂的她。
不怕她弄丢了吗?
她低著头,想得心沉沉,手中的库利南二号变得好沉重。
“我还有好多不懂的……”
东方笑得张扬又放肆,放肆里却有著外人难以察觉的温情。“女王,不懂没关系,去问那个系铃人,他要负责解钤的。”
“经理是恩人。”
东方狂笑。“要这么算的话,你的恩人可不只他一个。”
舒芙想到当年,眼中慢慢盈泪。“舒芙知道,禄大哥会变魔术给我看,容大哥让我摸他那头好美丽的头发,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给人动的、甚至他还让我搂著他的金发睡觉。”
“你知道就好了,我们可嫉妒死了!”
舒芙露出害羞飞快乐的神情。“殷大哥最好玩,他每次来看我都带不同的女生,还规定要跟他来医院必须有绝活能逗我开心,东方大哥教我折纸鹤,有—次你还折到生气。那纸鹃可怜的被你踩在地上……”
“喂,那种糗事就不用提了。”他脾气暴躁天生自然,扮圣诞公公对他来说是超困难任务。
“谢谢大哥。”
“说什么傻话,我看阿吁就是看你傻,要不然到现在还装蒜!”
舒芙心中一动,有些难堪。“经理没有认出我来,我也觉得没必要把过去的事情说出来。”毕竟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有很多人早忘了。
“那可不见得……”他不是当事人不好说的太过。
“大哥的意思是?”
“女王,凡事用你的眼去看,用心去了解,你会自己找到答案的。”他真是睿智又英明,神武又天才!
“大哥叫我名字吧,我太渺小,没资格当什么女王的。”把皇冠戴到小丑头上只会得到嘲笑,人要有自知之明比较好。
“你不懂吗?我、阿吁、王爷、东方、黑歙、殿下、小郡都是男人,阳刚的团体里只有你是唯一的一朵花,在阿吁把我们全体介绍给你的时候我们就有了私下协议,你不是女王是什么?”
舒芙泪汪汪,接下来容郡送了芙园,殿下馈赠了餐厅,但是黑歙可气了。“我家公司出产晶片,难道你要我送那玩意?”
“那硬邦邦的不能吃,你想点别的吧。”
“不如……我以身相许……”话没能说完,几双拳毫不留情的对他招呼了过去。哪轮得到你,滚边去吧!
惨绝人寰啊……
出门有人接送,每天由殿下带著她到处品尝料理,专人打点的衣著,腾云驾雾的生活,她如同天生的王女。
对于她的备受宠爱,吁若湛没有第二句话。
她是需要有人带她去玩乐、去享受青春,而不是只有跟他这工作狂埋葬在公文堆中。
他哪会不晓得,这些人怨他独占舒芙太久,这会儿是故意把她带开,报老鼠冤呢。
人家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表面君子。
好几天没空回家的他扯掉勒脖子的领带,门还没关上,一道不在预料中的人影硬是推开快要阖上的门跟了进来。
他霍然转身。
女性姿态的身子飞快投入他怀抱中。
因为突然窜过来,吁若湛不得不抱住她,等她势子止了才推开一臂的距离。
“子薇。”
“吁。”
“你来做什么?”
“我爱你,我好想你……”她用唇去搜寻吁若湛的。
因为不设防,被堵住的唇遭到最热情的款待,法式的吻撬开唇而长驱直入,丁香小舌灵活如蛇入洞,熟悉的寻找两人曾经有过的激情。
吁若湛必须用力才能扳开她。
他不喜欢这样的张子薇,要是她以为这种作法能改变什么就太天真了。
“你冷静!”
“我吻你……你却叫我冷静?”张子薇不敢置信,她美丽不可方物的脸上略过许多错综复杂的情绪。
“子薇,我们过去了。”他向来就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对于过去的恋人就不该再给她幻想的空间。他的口气坚如磐石。
“你明明对我的吻还有感觉……”她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男人都是禽兽,美女主动献吻,我怎么会没感觉。”
“吁若湛,你侮辱我!”她气到不行。
“你不该来的!”自取其辱。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汁么我都不信……”明明他爱她爱得疯狂又专注,眼理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
他最爱她主动挑逗了。
汇集所有情绪,她像野兽似的扑过去,对著她曾经熟稔到知道他身体任何敏感部位的男人放送魅力。
她挂在吁若湛身上,啃咬舔吻,使尽浑身解数~~
然而,当她的眼碰触到吁若湛清澈依旧的眸,她的情欲被泼醒了。
醒得难堪又难看。
她僵硬的从吁若湛身上下来,扯著自己已经撑到大腿的窄裙泫然欲泣,她够丢人现眼的了!
“我……不懂为什么要弄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她啜泣。但是,很多事情就算哭倒万里长城也没有用的。
吁若湛没办法安慰她的心伤。
脱下身上的外套,覆在她哭得直颤抖的肩膀上。“我送你回去。”这是他最后能做的部份。
张子薇无言的让前男友护送出大楼,眼中的泪已干,怔怔看他去开车,然后停到她跟前。
新车、好车,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劳斯莱斯,她不禁要问:“你……终于换车了。”
“嗯。”
“我以前叫你换你都不肯。”
吁若湛不语。
有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诉诸于嘴巴上,张子薇大概一辈子想破头都想不通吧。
他是小气的男人,也不打算告诉她这辆车本来是要拿来当作两人的结婚礼物。
一年只生产四辆车,订车时间长达五年。
他不是没有规划……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车子走了,站在柱下的舒芙慢慢走出来。
她真是个悲伤的角色,老是看到不该看的。
她憨憨一笑,笑里有她自己才明了的苦楚。
想亲近一个人的不由自主,得不到就更想要,可是不能爱、不敢爱的挣扎教人痛不欲生。
热闹的街上却没有哪个人能明白她荒凉的心情。
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有没有人痛得眼泪都流不出来?
有。
一个不敢承认爱人的胆小鬼。
五年过去——
上海。
舒芙固定在距离一个街口的路边下车,吁若湛直接把车子停到吁若集团的地下停车场,然后,等他从地下停车场的电俤直达办公室,舒芙已经比他早一步到了,而且拉开了所有的窗帘,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也在他桌上。
这就是他们每天在办公室开始的序幕。
下了班,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公司,要是吁若湛有应酬,也会把舒芙送到家再出门。
是的,他们住在吁若湛买下的老洋房。
洋房是舒芙挑的,叫人装潢是她,里里外外都是她。
当然,来到上海,她的帮手可多了,许多人自告奋勇的来带她识路、办事,她什么苦都没吃到。
她慢慢被琢磨出一个雏形来,自身有了光华。
是那种不刺眼、很舒服的亮度。
“我要去金茂凯悦,你不用等我。”他的应酬很多,虽然已经是尽力避免了,却没办法做到完全没有。
“是。”在吁若湛面前她仍旧是那个什么都说是的女生。
在他眼中,舒芙没有多大改变,她还是她,个性纯朴得要命,不会逛街,不过夜生活,简直浪费了上海十里洋场的多彩多姿。
“那我走了。”五年的时间在吁若湛身上施了魔法。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也懂得适度的装扮是为了商场上的礼貌,但是回到家他还是钟情他的旧衣服,旧拖鞋,偶尔就穿这样跟舒芙两人散步到殿下开的餐厅大啖美食。
他一向坚持不肯剪短的长发,也修饰成很有造型的时尚发型。
年少时向老天爷要的允诺已经有了答案,把发剪了,还愿。
那个让他许愿的小女生平安无险的长大了,虽然跟他预想的空间有段差距,可是老天要照顾的人太多,他不想太计较,其他的换他来了!
舒芙趋前了一步,有些欲言又止。“你……没有我……不要紧吧。”
“没问题的!”他回答的爽快,自然也不懂女孩子心中的曲折。不过,毕竟是共同生活了五年,他还是看出了点端倪。
“怎么?”
舒芙摇头,蓄长的头发迎风吹起,“只是问问。”
“快点进去,起风了。”
她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颊。
不只她自己讶异,吁若湛也因为她的举动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两人同住一间宅子许多年,她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