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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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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星桓看着他,不觉有些怀疑,尽管奉胜昌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他似乎有种强烈的意愿,想要她尽快跟他去沧原。只是义兄对义妹的关怀,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然而,她没有力气去多想别的事,正如奉胜昌所说的那样,沧原也许会是她疗伤的最佳之地。担任沧原守将,至少能经常去山上祭拜父亲凌秉秋,心中那些道不出的痛苦,应该只有去世的父亲愿意聆听。

“冷将军,洛将军已经到了!”

冷星桓回过头,就见一个身材壮硕、络腮胡子的大将走上了沧原城楼。如今的洛猛,已经是梵灵水军都督,甚得邢震洲重用,而此次他从沿海的栗津城前来沧原,乃是奉命和奉胜昌换岗,让土生土长的梵灵将领也去熟悉一下水战。

“洛将军,整整一年不见,威风不减啊!”她笑着将他迎到城堞前。

“你又来了,叫什么将军?叫猛子不就行了?换换地方真舒服,虽说听着海浪声会让人精力十足,可成天都对着海,等天一热,脸上身上的盐粒恐怕都能搓下来放菜里调味啦!”洛猛生性豪气,不拘小节,上前便搭住冷星桓的肩膀,一个劲拍打着,一边笑道。

“得了吧,猛子,要把身上的盐粒搓下来吃,你自个儿吃去,别扯上我。我先问你,奉大哥在海边怎么样?他能适应吗?”

“放心吧,你那个义兄到哪里都是不死的蟑螂,要不怎么配做我猛子的好兄弟?他才去了三天,就能自如地指挥水军,今后怕是能比我还行,只是我真想不到,兄弟的力量会比天还强大。”

冷星桓见他对自己翘起大拇指,有些吃惊,“奇怪,奉大哥能把水军指挥得跟骑兵一样好,那是他自己的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二十章 谜里晚枫(二)

洛猛学着她的表情,扮了个鬼脸,“瞧你这一脸天真的模样,不是你提议让我和胜昌换岗的吗?你倒乐得轻松,他在那边可舍不得,成天念叨着你的名字,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媳妇来着……”

“猛子,你这是说的什么鬼话?”冷星桓在他胸口使劲拍了一巴掌,蹙起双眉。

“呵,不说就不说,连玩笑都开不了,真没趣儿。”

洛猛撇着嘴自言自语,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嘿,对了,我听说沧原东大街上有个艺伎院,反正这些天都闲着没事,咱们何不去那边转转?你不是一直挺喜欢那些琴啊、舞啊什么的……”

“是你自己想去吧?”冷星桓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一脸哭笑不得。不过,她对手下副将、先将们去艺伎院的事,并没有特别反对,但去那种地方,一个月绝不能超过三次。然而,她管不了洛猛,这家伙虽然是个粗人,又是霜华的降将,地位却和自己平起平坐,只得无奈答应了他的要求。

夏夜里的沧原城,星光万点,阑珊的灯火显示着霜华夜市的繁荣。尽管齐淮信已把五座城割让给梵灵,但丝毫没有影响到百姓的生活,一年多以来,她从没听到路上的行人说邢震洲的坏话,悬着的心落了地。此刻和洛猛并肩走在大街上,半年也没有逛过夜市的她,心头倒也生起了一丝惬意。

“喂,兄弟,你快看!前面那家艺伎院,就是我说的晚枫楼了,气派吧?”

洛猛激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冷星桓望望前面,又回头看了看他,这家伙,一个劲在那里搓手,美女真有那么吸引人?她无奈地摇着头,她不了解男人的欲望,只是觉得像洛猛这样的人都能兴奋起来,看来这晚枫楼的确有点意思。

晚枫楼是霜华国中继都城朔芳艺伎院之后兴建的第二处艺人聚集之地,据说齐淮信也亲临过此地。洛猛与冷星桓刚走进去,就听得一阵阵悦耳的琴瑟之音,问起旁人才知是当地财主徐员外之子徐子祺在此作乐,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乐伎们的才艺。

“怎么样?这琴声还入得了你的耳朵吗?”洛猛轻轻推了冷星桓一把,笑着摸摸自己的络腮胡子。

“还行吧,也许是听惯了懿夫人的凤鸣琴,再听这些艺伎们弹琴,总觉得有点别扭。不过猛子,你……真的懂得欣赏才艺么?”

洛猛歪着头白了她一眼,“我猛子是不懂那些个才艺,也明白艺伎跟外面那些酒女不一样,她们不是会随便陪男人睡的姑娘。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天生就爱看漂亮姑娘,我就不信你是圣人,和尚还要偷尝三分荤呢!”

正说着,一曲已然结束,就听徐子祺冲栏杆那边喊:“孟行首,听说这晚枫楼有位新成名的舞伎靖儿,今晚要出来献艺,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能为佳人绾发呢?”

行首一听这话,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一面叫上几个艺伎给他斟酒。“哟,徐大少爷想我们靖儿想得都快坐不住了呢!您放心,稍等片刻,靖儿很快就换好舞衣出来了,但她是不是会答应您,请您为她绾发,还得看您的缠头够不够装满她的裙摆,您说是吗?”

“去去去,你这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要那些个缠头?我告诉你,就算金山我给不起,银山也能搬上一座,到时可别压坏了她才好。”

徐子祺吩咐着左右,没等那个名叫靖儿的姑娘出场,他的两个家人已经掏出了两锭白银,还一手指着外面。

“孟行首,这两锭银子你先拿去,若是那靖儿果真才貌双绝,我才不会吝啬那几个钱。你瞧见啦,外面还停着我的马车,那上边儿的缠头可就不止两锭,全都是用大箱子装的。如果可以让我把靖儿包一个月,这样的马车天天都会来你晚枫楼门口。”

看着徐子祺财大气粗那劲头,又见行首点头哈腰笑咧了嘴,冷星桓不禁感到恶心。洛猛却在那儿笑得正欢,拼命伸着脖子,分明挺想一睹那传说中名伎的风采。

一阵鼓乐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众人的欢呼,一个看来最多不过十八岁的姑娘已轻移莲步,盈盈而至,未看清她的容颜,先听到了银铃般的声音:“小女子是孟行首的干女儿孟靖儿,初次于各位贵宾之前献艺,若是舞跳得不好,还请海量包涵!”

孟靖儿朝众人施了一礼,双袖一拂,随着乐音便翩翩起舞。就在她开始跳舞的刹那,冷星桓猛然怔住了,这个姑娘所跳的舞蹈,不是驱煞舞吗?可更震撼她心灵的,还不仅仅是驱煞舞,而是此人的身材、相貌和舞姿无一处不令她想起自己去世多年的母亲刘氏。瀑布一般黑亮的秀发垂过腰间,孟靖儿一笑、一颦,发上的珠花也轻轻摇曳,叮铃作响。芙蓉如面,柳叶似眉,星眸樱唇,整个人仿佛就是从画中飘然而来,煞是俏丽,足可以和辽渊当红的名伎媲美。

“喂,先前还说别扭,现在就给迷得晕了头啦?”

洛猛侧过头朝她嘟哝,冷星桓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在场中跳着驱煞舞的孟靖儿。一支妙舞终于结束,就看见那孟行首朝旁边招呼了几声,从楼上一下走来两个差人,拖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哇——”

箱子打开,那些宾客竟像着了魔一样,纷纷解开钱袋,就往箱里扔钱,贪婪、好色和攀比的嘴脸一览无遗。

经过孟行首的引荐,孟靖儿来到徐子祺面前,盈盈下拜。

“靖儿,这位徐大少爷可是专程来捧你第一次场的,刚才鼓掌啊,他手都快拍肿了,你还不赶快招呼一下人家?”孟行首在后推了她一把。

孟靖儿将徐子祺打量了一番,浅浅一笑:“徐少爷大驾光临,是靖儿怠慢了,听干娘说,您给小女一人就准备一车的缠头,小女真是受宠若惊。”

徐子祺拉起她的纤手,目光就没从对方脸庞移开过,“看样子,靖儿姑娘还嫌我给的缠头少啊,那么加上我为你绾发、接你到我家中做妾室的缠头,又如何呢?”

孟靖儿只是娇笑,并不回答,她轻轻把手一拂,那被握住的纤手竟像一枝花般柔弱无骨地脱了出去。

徐子祺正要再开口,冷星桓忽然大步走上前来,朗声道:“这位徐大少爷,在下劝你还是知难而退吧,莫非你还没发现,即使你的缠头给得再多,也无法打动靖儿姑娘的芳心?”

徐子祺歪着脑袋一看她,从鼻孔里发出一声怪笑:“嘿,瞧你小子这样儿,外面跟你差不多模样的,我一锭银子都能买回去做家丁了,居然敢在这里跟我叫板子抢姑娘?”

“徐少爷,别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金钱买到,你若真喜欢靖儿姑娘,就该欣赏她的才艺,对一个艺人做到最起码的尊重,艺伎不是酒女。”

冷星桓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徐子祺竟无端地惊得后退两步,想要吩咐左右大打出手。谁知还没等对方有所行动,洛猛已经大喝一声,立马就往她身前一站,就他那身高八尺又膀大腰圆的体型,吓得徐家的家丁们一个个都缩了回去,不敢再上前。冷星桓心底暗喜,这次跟洛猛来真是老天眷顾,有个彪形大汉在身边,起码顶得上一百个士兵,怎么都轮不到她亲自动手。

“这位少爷,不知道靖儿可不可以请您上楼对酌几杯呢?”孟靖儿朝着徐子祺笑了笑,似乎带了点可惜的意思,她缓步走到冷星桓身边,微微躬身,竟主动发出了邀请。

徐子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没等他来得及理论,冷星桓已经跟着孟靖儿走上了楼。洛猛在房间外面暗自叫苦,早知道才不要冷星桓和他一道上这儿来,现在她倒成了美人的贵宾,自己还得委屈扮仆人。

“冷少爷,这是靖儿自酿的苏玉露,您尝尝。”孟靖儿笑吟吟地倒上一杯酒,递到冷星桓手中。

“苏玉露”,这酒不是父亲当年最喜欢的吗?冷星桓端着酒杯,轻呷了一口,酒香沁入心脾,竟莫名地令她的心颤抖了几下。

第二十章 谜里晚枫(三)

“靖儿姑娘,你不仅驱煞舞跳得出色,这酿制苏玉露的工夫也是一流,在下甚是欣赏,不知姑娘师从何人?”

“让您见笑了,靖儿没有师傅,所有的才艺都是自学自练,还不到家呢。能遇到您这样的知音人,是靖儿的福份,但碍于干娘的面子,也就只能请您与我共膳了。若是今后再有缘得见,想必您已飞黄腾达,靖儿也能解下脑后的丝带,请您为我绾发吧。”

孟靖儿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褪去,她越是多说话,冷星桓便越是觉得她不像是一个初次登台的艺伎,反而在待客之道上非常精明干练。然而,她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邢震洲的影像,官家或富家男子为艺伎绾发,无疑表示着艺伎会将初夜献上,而她曾经为邢震洲绾发,又意味着什么呢?那时是她自己离开了鹤平,来了沧原之后,除了关于作战的事,任何从鹤平来的消息她都不想知道。她以为这样就能把情丝斩断,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冷少爷,冷少爷?”

孟靖儿的呼唤好容易将她唤回了现实。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抱歉,或许是姑娘刚才所说的绾发一事,令在下有些感慨吧。在下知道姑娘并不是爱财之人,否则也不会拒绝那位徐少爷而请我这么个不起眼的人上来喝酒,我很荣幸。”

“您抬举靖儿了,我们这些当艺伎的,虽说比起酒女是多了些才艺,接待的几乎都是达官贵人,可为了生活,不是还得靠财物吗?”

孟靖儿继续给她斟满一杯酒,倒完这一杯,小小的壶中已没有了酒水。她打开侧门,朝里面喊了声:“彪子哥,到我的窖子里再打壶酒上来吧,辛苦你了!”

里面的男人应了一声,冷星桓不由朝那边望了望,那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悉呢?不一会儿,酒打来了,孟靖儿在侧屋的门口接过,由始至终,她只看到门里伸出一条很健壮、带着几条伤痕的手臂。

“靖儿姑娘,那位兄台……是你的仆人吗?听你对他说话挺客气,碰上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好。”冷星桓故意试探着她。

孟靖儿摇摇头,继续为她斟酒。“您说彪子哥啊?他名义上是我的仆人,其实不是的。两年前我还是童伎的时候,跟着干娘和姐姐们去归冕进宴,在瓴州看见他昏倒在山路上,满身脏兮兮的,好像还有不少新伤旧伤。我觉得他怪可怜,于是带他来了沧原,等他养好了伤,就让他在晚枫楼做工。他虽然不大会武功,但身体很强壮,有他在这儿,我就不会被那些不讲理的客人欺负。”

“原来如此……”冷星桓摸着下巴,将杯中的酒水慢慢饮尽。窗外的明月,悄悄躲进了黑云中。

沉沉的更鼓声从黑漆漆的街道上传来,晚枫楼二更就熄了灯火,冷星桓和洛猛却藏身在楼中靠近孟靖儿住处的篱笆后面,一直等到了现在。听着周围都没了人声,冷星桓才掏出手绢,在额前擦了擦汗,顺手推了洛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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