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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向陈奎手腕。
陈奎手腕疾缩,长剑下削,如此一来,那大汉的一只脚,倒像是向剑锋上踢上去一般。只听当当两声脆响,陈磊手中长剑已和那大汉的大剑相交,火星迸出,陈磊虎口一麻,心道:这大汉好大的腕力。
那大汉手中使了七成内力,意欲震掉陈磊手中长剑,不意陈磊长剑竟未脱手,心中大呼不好,忙腾身而起,右足翻过去,飞快踢向陈奎缩后的手腕,左足着地的瞬间,倾倒身体,呈一字形,手中大剑流星般向陈奎长剑削去。
陈奎见到大汉腕力雄厚,长剑重量也吃亏,不敢使长剑与之相交,忙虚愰一招,护住下盘门户,向后退去。
陈磊见大汉一字伸平,只有左足着落,竟蹲在地上,长剑作刀,使一套地堂刀法,奋力向那大汉左足削去。陈硅退后三步,见到陈磊削后大汉左足,竟将长剑疾向大汉仰着的面门削去。
那大汉一足着地,却是面门和足裸同时受敌,眼见不易躲避,心中暗叫不好。忙左手在地上一撑,竟是头上脚下的向后翻出,在空中变幻身形,大剑回身疾削向陈氏二兄弟刺上来的两剑。
当当当几声剑身相交的声音响过,那大汉稳稳落地,距着二人一丈有余,厉声喝道:“以二打一,还要不要脸了。”
范伶身在屋檐后,见这大汉大剑挡在胸前,脸色凛然,再看那陈氏二兄弟,满脸不屑,竟没有将那大汉的话放在心上,手握长剑,即将和身扑上。
“不论对敌是多是少,塞北双绝都是兄弟二人并肩抗敌,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兄台若是不知,那也太孤陋寡闻了罢,嘿嘿。”
那鲁帮主站在一旁,冷冷的讥笑道。
“哼,不要脸之极。”那大汉愤怒之极,却也没有办法。
只见那陈氏二兄弟长剑一指,又向那大汉扑了过去。二人的左手剑配上右手剑,威力果然不小,一人的剑法出现破绽,另一人立刻补上,竟似一个人舞动双剑一般,绝少破绽。
那大汉面色凝重,手中重剑舞得呼呼生风,却是奈何不了陈氏二兄弟半点,几十招下来,那大汉已是渐落下风。
范伶见那大汉虽落下风,却是不慌不乱,重剑舞得井井有条,虽偶有破绽,但那二兄弟维恐自已兄弟受敌,却也没有能抓住时机。
刚听几人言语,再见那大汉满脸正义之色,已知那大汉并非歹人,实乃正义之人,不由心生怜惜,只待那大汉遇险之时,届时相救。
三人又斗了二十余招,胜负已然分辨。那大汉已被陈氏二兄弟逼到墙角,兀自负隅负抗,左肩已中一剑,鲜血映红了外衫,但左臂出招灵活,看来并无大碍。
忽然陈磊右跨一步,长剑刺向那大汉右肩,左足踢大汉右腰,而陈奎左跨一步,长剑刺向大汉左肩,踢向大汉左腰。二人一左一右,上面双剑交叉,竟似一柄剪刀刃口,剪向大汉肩头,而二人双足,已然断了那大汉的退路。
那大汉重剑奋力向前劈到向二人交叉的双剑,但腰上飞踢而来的双足,却是万万避不过去了。
那大汉膂力甚是浑厚,三剑相交,陈氏二兄弟相交的双剑竟后被重剑之力压后数寸,但那大汉的腰上却彭彭的挨了两脚,这两脚挨得着实结实,那大汉嘴角扭曲,噔的退后一步,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后中重剑兀自抵着双剑,双眉紧拧,看来,腰上受伤不轻。
陈氏二兄弟哼哼冷笑两声,手中长剑紧紧前逼,竟是一寸寸的压了过去,刹时间,那大汉的重剑剑锋竟然几尽抵在了自已的眉心。
那大汉脸色凛然,双手握住剑柄,奋力的催力抵住双剑,但自已的重剑剑锋依然是离自己越来越近。看情形,用不了多久,那大汉便要伤在自己的剑下了。
范伶见状,心知如再不出手,稍缓片刻,那大汉便在血溅当场了。
说时迟,那是快,范伶飞身跃出,落在塞北双绝身后,双手分侧击向二人腋下,陈氏二兄弟不料身后有人袭到,愕然之下已经被范伶击倒向两边,那大汉重剑收势不住,竟向范伶当头劈下。
范伶侧向闪过,双手搂过那大汉腰际挟起,跃身飞出墙外,向外奔去。
这瞬间发生在变化,令鲁帮主大吃一惊,忙拔出长剑向范伶疾刺过去,但究竟是慢了一拍,范伶已经挟了那大汉跃出,只留下陈氏二兄弟躺在地上闷哼。
鲁帮主跟着跃出墙外,但范伶已经奔远,已然追赶不及,心道以自己的武功,是万万追赶不上的,即使追上了,自己也不是范伶的对手。
于是鲁帮主又跃回墙内,伏身查看陈氏兄弟的伤势,眼见二人皆是被重手法击到腋下,伤势甚不明朗。这时,帮中的帮众七手八脚的将陈氏二兄弟抬到屋里,实施救治。
且说范伶将那大汉挟在腰际,在平城民宅的屋顶上往来纵越,不多时便出得城外,来到了城外的一个密林之中,这才将那大汉放在地上。
那大汉惊魂未定,见相救自己之人,竟是一个年级尚小的翩翩少年,身材单薄,面色微黑,双目炯炯,太阳穴微鼓,不禁大愕,张大了嘴巴,瞪着滚圆的双目看到范伶。
“唐威多谢相救大恩。”那汉子躬身向范伶行了一礼。
“大哥客气了,路见不平,理应出手相助的,这是份内之事,大哥不要客气。”范伶初次在江湖走动,见那唐威的汉子向自己行礼,不禁发窘,忙双手扶住唐威肩膀,让了起来。
唐威见范伶小小年级不仅武功了然,说话也客气之极,不禁喜欢起来,全然不顾肩膀的伤势,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范伶来。
“唐大哥,那龙虎帮人多势众,为什么要只身前去冒险哪?”范伶让唐威瞧得浑身不自在,忙找话来来解窘。
唐威长叹一声,说道:“恩人有所不知,去年唐某到保定府办点事情,在保定府的城外恰巧遇到一个衣衫破碎的姑娘,那姑娘伏在一双年老夫妇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唐某以为是那夫妇双双身故,故那姑娘哭得如此悲痛。一想,却又不对。”
唐威转过身去,狠狠一拳砸在一棵树上,那树微微一颤,只听唐威恨恨的又道。
“我见那姑娘身上衣衫破碎,隐隐露着肌肤,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便问那姑娘,那姑娘痛哭的告诉我,他们一家三口远来保定府赴亲,由于天气炎热,所以到城外的树林里避避暑气,再进府赴亲。
不料这时,那姓鲁的畜生也走进林来,见那姑娘颇有几分姿色,便即动了邪念,对那姑娘动手动脚,那双夫妇看不过,起身阻拦,不料被那畜生双双杀死,又将那姑娘,给糟蹋了。”
说到这里,唐威又重重的捶了两下身旁的大树,长叹一声:“我气愤不过,给了那姑娘几两银子,不料那姑娘冲我说道‘谢谢大爷,希望大爷能葬我爹娘’,那姑娘说完,竟一头撞死在树林里。
我实在气愤不过,多方打探,得知道那畜生竟是龙虎帮帮主,鲁奇正,这才找上门来,替那姑娘讨个公道。”
唐威提到鲁奇正,竟是咬牙切齿,愤怒之极。
范伶听到这其中原委,自是愤怒之极,心想那姑娘失贞,竟一头撞死,一家三口,死的实在是太过冤枉,太过可怜。范伶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向唐威问道。
“唐大哥,那姑娘定是不知糟蹋她的人便是鲁帮主,不知唐大哥又是如何知道晓?”
唐威转过身来,望着范伶,说道:“恩公有所不知,那畜生糟蹋那姑娘之时,不小心遗落了一块配玉,那玉上刻着一个鲁字,并且雕有龙头虎头两个头像,当初我并不知道有此帮派,后来详加调查,才知道这畜生定是鲁奇正无疑,才有了今日之事。”
唐威脸色沮丧,黯然说道:“可惜唐某学艺不精,不能将那畜生粹尸万段,却险身丧身在龙虎帮,幸好有恩公相救,要不然,唉!”
唐威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双眉紧锁,神色沮丧之极。
“唐大哥,这笔帐,日后小弟跟你一起找他算帐便是,只是今日这么一闹,他姓鲁的一定防范甚严,再难得手了。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范伶听到唐威的感概,心中一热,不禁逞起强来。
唐威听到范伶之言,心中大喜,抬头看着范伶,喜道:“有恩公这身好武功,他姓鲁的纵是有三头六臂,又能怎么样,哈哈。”
唐威搂住范伶的肩膀,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你肩上的剑伤怎么样啊?”范伶忽然看到唐威手臂上的剑伤,不禁关心的问道。
范伶初次见到如此有侠义心肠的汉子,心中不禁敬仰起来,对他的剑伤,自然是关心之极。
“不碍事的,一点外伤而已。”唐威从怀中掏出一包刀创药,撒了些在伤口上,又从衣衫上撕下一条布条来扎好,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请问恩公尊姓大名?”唐威扎好伤口,站起身来看着范伶问道,“日后唐某必报恩公相救大恩。”
“大哥,可别再恩公恩公的叫了,我名叫范伶,大哥叫恩公恩公的,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范伶噗哧一笑。
“哈哈,那我便不叫了。”唐威看到范伶一脸窘迫的样子,不禁哈哈笑起来。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十七章 金兰之义薄云天'
“唐大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范伶满脸认真的看着唐威,说道。
“什么话不能说哪,来,你说吧。”唐威的眼睛炯亮,高兴的看着范伶。
“唐大哥,范伶敬佩唐大哥的为人,有心拜大哥作兄长,不知道唐大哥意下如何。”
“哈哈,我刚才就有此心意,只是没敢说出来,像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我实是不敢高攀哪。”唐威高兴之到,脸上的络腮胡子乐得撇在腮帮两侧,哈哈大笑着。
当下二人述过年级,唐威大了范伶十三岁,整整三十岁,自然为兄。两人簇土为香,满脸虔诚的跪在地上,面向正北,双手合十。
唐威朗声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今唐威拜范伶为弟,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唐威倘若不顾义气,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
范伶眼角一暼唐威,见唐威面色慎重,连忙正色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今范伶拜唐威为兄,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范伶若不顾结义之情,将死无葬身之地。”
二人祷完,互转过身来,搂住对方肩膀,一个叫大哥,一个叫贤弟,自是亲近不已。
唐威扶着范伶肩膀相携站起来,眼里抑制不住的兴奋,高声说道:“贤弟,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能结拜贤弟这样的少年英雄作义弟,真是太高兴了,走,贤弟,咱们找个酒店,喝个痛快,哈哈。”
“大哥,兄弟正有此意,走,咱们去喝个痛快。”范伶第一次遇到如此豪爽的汉子,不禁满心欢喜。
二人沿着林外官道,行不多时,便见道边一所茅屋挑出一把笤帚来。
“大哥,前边便有家酒馆,咱们去喝个痛快,哈哈。”范伶精神大振,一想能遇这个结义大哥一起痛饮,心中不禁大快。
“好,大哥都等不及了。”唐威说完,便大踏步向那酒馆走去。范伶紧紧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功夫,二人来到那小酒馆,找个干净的座位,唐威在主位坐下,范伶坐在下首,早有店家迎上来。
“二位客官,来点什么?”
“打上几斤好酒上来,有什么好肉好菜,尽管上来。”唐威自怀中拿出一锭小银来,拍在桌上:“这些够么?”
“够了够了,二位爷少坐,小的这就去准备。”那店家见了小银,脸上似开出朵花来,抄起桌上小银,转身进了厨房。
“兄弟,这小店虽不是什么大去处,却也清静,今天咱们兄弟喝个痛快。”唐威心境奇爽,朗声问道:“还没有问过兄弟家乡哪里,家师是哪位高人?”
范伶看着那店家离去的背景,兀自发怔,听见唐威问自己话,忙回过头来,向唐威苦笑道:“大哥,兄弟从洛阳过来,来这儿看望两位故人。至于小弟的家师,呵呵,不瞒大哥说,小弟没有师傅。”
唐威愕然的看着范伶,满心不悦,说道:“兄弟,你莫不是消遣我吧,以兄弟的身手,怎么会没有师傅呢?”
范伶见唐威错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说道:“大哥,不是小弟有心欺瞒大哥,传授小弟武功之人,是小弟府上的一位管家,并无师徒之名,而小弟的义父,也传授一小弟一些本事,所以,小弟并无师傅。”
唐威看见范伶一脸的真挚,心下释然,呵呵笑道:“兄弟,大哥没有不相信,江湖上一前前辈高人往往不愿自己的门生吐露自己的身份,也是常情,兄弟多心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