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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是绝无可能的!想我古风堡创建至今,防御力何等强大,又岂是挥挥手就能破去城墙的?匪大人这是跟您开玩笑呢。”士兵统领赶紧说道,没办法,军人是不容许任何威胁到古风堡安危的存在的,哪怕那仅仅只是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玩笑。
“虽然我这个人没事最喜欢的就是开玩笑,不过这次可不是。不如,我们试试?”匪天晨一眨右眼,吓得那士兵统领慌忙摇手。
匪天晨再次哈哈一笑,学着风行举目朝四周的城墙看去,虽然从这里看只能瞧见一棵棵巨大的树木连城墙的影子都没有,不过这样子一摆出来,完全有睥睨天下的豪气。
他环视一周,做足了样子后这才缓缓地说道:“虽然我能把城墙都给收了去,不过还原的本事还没学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把它拿出来会不会变了样。嘿嘿,你的太子哥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非骂死我不可!所以啊,这件事就算啦,等以后有机会咱们跑敌人的城堡前面把他们的城墙给藏起来。 首发哦,对了,我还记得入城的时候我还在城墙上看到了许多优美的壁画呢,那些壁画可真是漂亮,哪能毁在我的手里呢?这件事咱们就当是玩笑了,大家以后也不要再提啦。”
士兵们心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这件事开玩笑,见他这么说便纷纷点头附和,更有甚者,都已经开始说起了以后打仗不用攻城的情景。
“那真是遗憾了。”风行见没什么好玩的了,不由意趣阑珊,对匪天晨刚才的表演似乎也失去了兴趣。
“王子殿下,你也不需要这么失望的啦。虽然咱们不能玩藏城墙的游戏,不过还是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啊。比如”匪天晨又用起了拖音,他今天总算是知道了,要想引起别人的绝对好奇,拖音的运用必须得炉火纯青才行。
果然,一听他这么说,风行的兴趣又来了,凑了上来连忙问他还有什么好玩的。
“刚才我不是说了咱们古风堡城墙上的那些壁画了嘛,”匪天晨慢悠悠地说着,但一双眼睛却忍不住盯紧了风行的脸,生怕他看出自己的计谋来,“那就很好玩嘛!”
“画画有什么好玩的?”风行撇了撇嘴,身为王子,他从小就被逼着学习这些所为的高雅艺术,到如今,对画画实在是兴趣缺缺了。
火蔓莎紧张地拽住了匪天晨的手,虽然她并不是很了解他究竟想做什么,但隐隐之中还是知道刚才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为现在打的掩护,并且还很有可能跟那武功有关,如果功亏一篑甚至败露了,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匪天晨反手捏了捏她的手,心语道:“小手可真滑,我再摸摸?”
火蔓莎不动声色地踹了他一脚,但也放心了许多,毕竟都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想来还是很有把握的。
“谁说画画没什么好玩的?那都是普通人的看法,真正懂画的人绝对会感觉好玩!当然了,普通人也可以在画画上面找到乐趣,这就要看画的是什么,又怎么去画了。”匪天晨挤眉弄眼一阵,直让人以为他说的是人体艺术,好半晌过后,他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就拿我们城墙上的那壁画来说吧,真正投入其间就会感受到其中的美妙之所在了!”
风行侧着脑袋想了想,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说:“那壁画虽然艰涩难懂,但论起绘画技巧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当年之所以会让画师把它们画上就是因为画师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我们又不可能请大批的一流画家来,最后只好随便找了本简单的画本让他们照着画了。你要说创作名画能够找到乐趣我还相信,不过那些画,呵呵,实在是末流之选,毫无乐趣可言了。”
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那可实在是太便宜我了!匪天晨暗自高兴,却抬起了下巴,一副看不起风行的样子说:“这么说来你是不相信我说的了?可以,就那幅画了,我们来打个赌!我们就画那幅画,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还找不到其中的乐趣的话,那就算是我输了。作为赌注,等我以后一有机会就替你跟你太子哥哥说说,带你出去玩。如果我赢了嘛,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以后不要没有根据就乱说一通也就是了!”
“你说真的?”这种只赚不赔的事情还真是不多,单纯的风行不由产生了一丝怀疑,“这样做你没有一点儿好处,据我了解,没有好处的事情大哥你从来都不做的。”
这个人啊,可真是了解我!匪天晨腆着脸皮说:“谁让我是你太子哥哥的朋友呢,你喊我一声大哥难道我还不该帮帮你?做人就是这样,绝对不能人云亦云,所有的事情都应该由自己亲身试过之后才能下结论。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那我只好让你亲身试试了。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实践才出真知嘛!”
风行将信将疑,举手招过士兵统领,问道:“你知不知道那副画册现在在哪里?”
士兵统领茫然不知,又问了问周围的几个人,最终无奈道:“小的不知。那本画册其实也不是什么上品,想来要么是被那些画师随手带走了要么就是藏在藏书阁。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谁知道呢?”
士兵统领说得漫不经心,像这种破东西还真是不能入他老人家的法眼。不过匪天晨却急得不行,乖乖,这可是上古武功秘籍啊,居然被他们当成了破烂!当成破烂也就算了吧,自己拿的时候心理也有点安慰,可也不能扔了啊,这一扔,我可怎么办?
“那我们赶紧到藏书阁找找?”匪天晨拉住了风行的手急道。
“只不过是一本无关紧要的画册罢了,何必这么着急呢?”风行有些不以为意,听说没有确切的地点就有种算了的感觉。
“这可不行,做人做事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的!”为了那武功秘籍,匪天晨是彻底豁出去了,老脸不红地继续说道,“这也是我今天教给你的第二个做人道理。记住,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风行想了想,反正也无聊着,兴许真能玩出个乐趣来呢?于是也就答应了,说着就带着众人一窝蜂地朝藏书阁进发。
藏书阁,乃古风堡重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相传当年建楼之时就立下了规矩,除皇族长子外,即便是皇家子孙一年也难得入楼一次。但岁月沧桑,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其中就包括这既定的规矩。为了古风堡的发展,自二十年前这藏书楼就已经开始对堡内一众好学青年开放。所以几人一路走来倒也没什么人阻拦。
等来到楼前,也没心思看这古楼到底有多宏伟典雅,匪天晨一头就钻了进去,连招呼都没打。可是一番搜寻下来,除了一橱橱整齐的书籍外竟硬是没找着。他不信邪地发起了狠,又是一通找,这一找足足找到了天黑,可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好东西都是他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累了一天,匪天晨颓然坐地,那满眼的书被翻得东倒西歪,这整理起来可就更费事了,不过还好,至少人多嘛,大家帮帮忙,几个小时也就能理齐了。
“王子殿下,您的晚修时间到了。”士兵统领看了看天色,行礼道。
“可是我们还没找着书啊,大哥说了,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的。”风行虽然百无聊赖,但还记得匪天晨的话,听得他心花怒放,“我们还是再找找吧。”
“殿下,您都已经坚持了十几年的晚修,如果不去那才是真的半途而废呢。”
“这倒是”风行略一犹豫,满含歉意地说,“大哥,看来只能您自己整理这些书了,我得回去晚修了。您说得对,做人不能半途而废的。”
匪天晨无语,那满眼杂乱的书籍仿佛一本本都长了嘴巴,此刻正在咧嘴嘲笑呢!
只能自认倒霉了,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嘴巴吧?
“那你去吧。”
大叹其气,大叹其气啊!火蔓莎咯咯发笑,这匪天晨,傻起来也挺好玩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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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集 再见子夜←
这是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匪天晨和火蔓莎早早的由宫人领到太子殿下用餐的大殿。这里金壁辉煌,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大气磅礴和威严肃穆的皇家气度!
浪漫的轻音乐响起,细微的花香味弥漫在整个大殿,气氛十分优雅!只是,匪天晨和火蔓莎坐了许久,仍然不见风雪来!空气里流连着隐忍的怒火。匪天晨闭上眼睛,手里拿着一只浅蓝色的高脚水晶杯子,轻轻的旋转,随着时间的推移,杯子越转越快
火蔓莎憋着一口气,时不时看看挂在墙上的钟,眉头微皱,装作不经意的打量周围这些侍从的神情,个个都小心翼翼,时刻提防着匪天晨怒火爆发!
就在匪天晨手中的水晶杯子停止转动的时候,外面终于响起了侍者清亮的宣报声,“太子殿下到——”
火蔓莎回过头来,心头一颤,与风雪并肩走进来的那个身穿一身浅蓝锦袍的人,不正是她朝思夜想的卡瑞洛么?她的呼吸顿时像快要停止了般,心跳猛的加快。
“洛!”她站起身来,心里迫切的想要走过去,好好看看他,可是,她却没有行动,她只是远远的打量着他
他脸色苍白,原本就瘦削的脸上更是瘦得不成人形,刀削般的唇角一如既往的挂着那高深莫测的浅笑,身形比以前看起来更加纤瘦,那量身定做的浅蓝色锦袍穿在身上仍然显得有些空荡。但身形依然挺拨,气轩宣昂,宽宽的肩膀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一样稳重。
他的双手交握在前面,上面搭着一件黑色披风。
“我操他奶奶的风沙——”匪天晨突然从椅子上窜起来,咆哮如雷。
火蔓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到子夜面前,掀掉他搭在手上的黑袍
子夜的双手章齐腕断了,白色的纱布条从他的手肘处一直向下缠绕包起,包了一重又一重,两只手包得像两条白色的柱子一样,虽然经过特别处理,却还是散发出了浓浓的药味
“啊!”火蔓莎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夺眶而出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匪天晨咬牙切齿的低吼,他的心撕裂般的疼痛,脑海里晃过之前左羿向他发火时说过的话——“你难道不知道风沙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折梅链从她手中取下来,现在肯定就戴在了子夜的手上。 首发子夜可不是羽灵儿,风沙会对羽灵儿会怜香惜玉,对子夜不会”
“你冷静一点!产生这样的结果,也是你当初的选择!”风雪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像一盆冷水,将匪天晨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
“你说什么?匪天晨,是你把洛害成这样的?”火蔓莎一听那话,立即愤恨的拉着匪天晨质问。
匪天晨垂着头,一语不发。
“好了,我们不是来吵架的!”子夜的声音平静淡然,仿佛他们只是小孩子间的吵闹,根本算不上什么事。好像他的断腕根本就不重要似的。
“子夜,对不起,我”还是说不出口,匪天晨真想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该死了,当初他为什么就不能想得周全一点?为什么要让子夜冒这个险,害得他失去双手。
子夜没有理他,径直坐到餐桌前,对旁边的侍者说:“上餐!”
“是!”侍者立即传话下去,两排宫人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整个大殿都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味。八大护法守在大殿的四个角落。除了子夜身后那两名白衣宫女,其它的宫人全都退下。
“过来坐!”风雪拍拍匪天晨的肩膀,坐到子夜身旁。
火蔓莎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吃掉。
“不必内疚,你做得很对,如果断的是灵儿的手,我会杀了你!”子夜神情悠然自若,他身边跟着两名穿着一身白衣的美貌宫女,在他说完话后,一名宫女便将一杯清水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下。他喝了两口水,那宫女便拿开杯子,另一名宫女便拿了干净的餐巾替他擦拭。
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就像子夜的左右手一样,在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他的需求。
火蔓莎撇开眼睛,她真的看不下去,她觉得自己的心像火烧一样疼,她紧咬着下唇,几乎快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
“我我当时”匪天晨很想说点什么,但他说不上来,话一出口就断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叔叔的伤非常严重,我回来的时候,虽然医圣已经将他的伤势暂时稳住,但情况还是很危险,而我的神力又不足,所以,我便闭关全心调息,恢复神力替叔叔治伤。”风雪的语气很温和。
当匪天晨听见风雪叫子夜叔叔的时候,他的心里不禁颤了一下,说起来,其实他也应该叫子夜叔叔的。虽然他们之间的年龄只相隔七岁,但子夜的的确确就是他货真价实的亲叔叔!
“那你现在怎么样?半个月,你的神力已经恢复了么?洛的伤都治好了么?”
火蔓莎还是习惯叫他洛,因为从见到他的那刻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