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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道华山派现在在何处驻留?这画像可能与我的一位故人很像,我也一直在找他!师兄可否指条明路?”,韩文笑嘻嘻的问道,神情真挚,不似作假;“在衡山客栈下榻,刘师叔还有几天就要金盆洗手了,想必这会儿正在招待他们吧!”
“哦!多谢!”
辞别了门口守卫的衡山派弟子,韩文哼着小曲儿,手中不停地转动黑色圆木转眼间就消失在人流当中,衡山城内还是很热闹的,摆摊的、耍杂技的人流不息,很是热闹,从另外一方面讲,大批的武林人士涌入这里还能带动这里的发展呢!
正在流连在这古色芸香的世界中,韩文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撞到他的人是个形状落魄,披头散发的驼背,看不清样貌,像是在躲避什么,连连道歉:“抱歉!抱歉!”
紧接着不远处的一家酒店传来喧哗声,道路上的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向两边涌动,韩文就像那海中的礁石一样,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扎眼极了;“哼!你们华山派弟子干的好事儿!竟然拐走了我的小徒弟!告诉你们岳掌门,要是不把令狐冲给我交出来,休怪我不客气!”,一个大光头带着一群小光头,扭带着一个小姑娘向这边走来,大光头很愤怒;小姑娘挣扎了几下,小光头们也就不再扭着她了,只是将她包围在队伍当中,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这是一群带剑的尼姑,很彪悍,真汉子啊!雌威震天呐!
韩某人转过身去继续行走,大路这么宽,大家各走各的呗!
要说这宁中则在江湖上那也是享誉盛名,如今被人奸污了,以她刚烈的性子那一定会拔剑自刎,那她为何没有那样做呢?因为,她还有个同样遭遇的女儿,如果她自杀了,那她的女儿怎么办?
所以她还忍辱负重的活着,并且开导自己的女儿,让她的女儿尽快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事实上岳灵珊根本就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觉得某些地方比较疼;只是那些风言风语的令她心中极为难受,为了让她高兴一点,免受流言之苦,岳不群就让令狐冲带着岳灵珊出去散散心,顺便办一件事情——卧底福威镖局;事情几经波折,岳灵珊与令狐冲也失散了,她刚刚回到衡阳城与华山派的人接了头,谁曾想衡山派的定逸师太突然出现,蛮不讲理的就将她扣押了,心中不免复杂至极,小声的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走,偶尔抬了抬头,前方不远处的一张脸,令她登时呆住了!
第八章更直观的江湖
“淫贼——!我要杀了你!啊!”;
一声足以刺伤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响起,韩文心中一惊,也是被吓得不轻霍然转身,正看到了那名女子挣脱了小尼姑们的控制,不仅如此,还夺了一柄宝剑,施展轻功,声势骇人的冲自己冲了过来,剑光泠泠;这女子有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相当漂亮,尤其是在一群尼姑当中尤为扎眼;皮肤白皙,柳眉大眼,美中不足的是这女子的眼神儿,太吓人了!好像要吃了自己似的这不是岳灵珊吗?
剑锋很快就到眼前,韩文神情不变,蹙着眉头,手中的圆木棒一隔,将岳灵珊的剑挡到一旁,口中喝道:“哪家的小娘皮?好生没有教养!竟敢在大街上行凶!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敢污我名声!真是找死!”
“你做的好事儿!还有脸面在这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今日我定要杀你!以雪我心头之恨!”;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岳灵珊挥剑便刺,一手华山剑法‘太岳三青峰’的起手式,充满了杀气!
这是一剑三连环,一剑快过一剑,注重的是连续、连贯,很明显岳灵珊练的并不到家;韩文运转内力,向后一跳,便跳出了岳灵珊的攻击范围,手中黑色圆木柱在地上,双眸之中满是杀机,道:“怎地?这当街行凶,就没有人管上一管吗?哼!江湖啊!也不过尔尔!什么路见不平!都是屁!看来还要看自己手上功夫如何!小娘皮!看来你是存心找死了!”
岳灵珊此时怒火攻心,双目泛红,岂能听得进韩文的啰嗦?剑随身动,长剑急舞而至;韩文双腿叉开,不丁不八,右手中指、无名指、小手指握着黑色与圆木的三尺处,大拇指向上一抬,一抹光芒而过;快!急!迅!玄牝剑法的中心思想便是如此,一击必杀!追求的就是阴诡毒辣,是真正的杀人剑法!要不然也不会被武当派列位禁典;有坐忘心经的内力支持,加上韩文一直在追求的速度,至少岳灵珊在这一剑当中是堪堪支撑住的!若不是韩某人有意放水,岳灵珊不死也要重伤;坦白的说岳灵珊现在的武功也就是稀松平常的三流水准,哪里是韩文的对手?一剑被逼退,岳灵珊竟然不知进退的再次攻了上来,这个人的脸——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周围的武林客们纷纷赶来,议论纷纷,不少人已经猜测出了韩文的身份,纷纷大骂,跃跃欲试,除魔卫道的大英雄,这样的名声谁不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华山派弟子以劳德诺为首的人也如期而至,纷纷拔剑上前,加入了战圈之中,韩文危险了!
如果是一对一的战斗当中,韩文可以挺着胸膛告诉任何人——老子不怕你!即使他会死的很惨;但是,群战,他还真的没有遭遇过,转眼间身上就多了三条伤口,心中不免戾气喷薄!
“够了!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家伙!什么名门正派,卑鄙下流的东西!打得过就一对一,说什么道义,打不过就一拥而上,说什么对付这种人不需要讲道义!哼!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出手攻击我,你们,真是他娘的活腻歪了!”
“呼——!”,一阵寒风拂过,除了几个武功高强一点的人物,其余的人全都是遍体生寒,那是一种来自与死亡的气息!那男子竟然有如此气魄?
发带迸裂,寒风吹拂,韩文披头散发立于街上,手中三尺长剑一点,一闪,一名华山弟子捂着喉咙倒下了:“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爷!是不是带种的!想死的尽管来!”
“好可怕的杀气!”,远处的定逸师太喃喃说道:“这得要杀多少人才能养成这种气魄啊!”
“嗤——!”,身上再添伤口,韩文却是一言不发,双眸泛红,愈发的疯狂,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接触江湖,江湖,从来都不是那么美好的!一切皆狗屁!只有凭实力!
自以为很聪明,想要计出奇谋,化解这段的恩怨,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江湖,不是用嘴说话的地方,只能用拳头说话!
“来啊!继续!我看你们还有多少人可以让我杀!来吧!你下一剑就可以刺穿我的胸膛!来吧!你下一剑就能刺穿我的喉咙!来吧!来吧!哈哈哈!”
韩文猖獗的大笑,众人深以为震撼,或许韩文的武功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印象,但他的气魄会让别人另眼相待,此人出手狠辣,从不落空,以伤换死,一剑一个啊!
“淫贼!我与你势不两立!”,岳灵珊歇斯底里的大叫,宝剑轻吟,劈斩而来!那倒下的一个个华山弟子令她更加愤怒!
“够了!岳姑娘!你先退下吧!还是贫尼来会会他吧!你不是他的对手!”,一道身影鹰鹞一样飞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岳灵珊的剑被崩飞出去,人也被一股内力推向远方;“哦?来了个尼姑!真是倒霉到家了!老人、小孩、女人我都在今天碰到过,这又来个尼姑!啧啧!”;韩文一脚踏在尸体上,嘴上啧啧不已:“怎么?佛门清净之人,也要管着俗世之事?”
“俗世之事?未必吧!我佛慈悲,亦有怒目金刚时!除魔卫道,岂能算是管俗世之事?”,定逸师太双手一合,念了句阿弥陀佛;韩文抿了抿嘴唇,道:“久闻衡山派定逸师太为人刚正不阿,正直清白!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世人真是瞎了狗眼了!
你也不过是一个不问青红皂白,脾气恶劣的光头女罢了!他华山派一语不发的就要置我于死地,你们恒山派也要如此吗?那咱们的梁子可就结大了!”
江湖,就像是隐形的朝廷,不是统一的存在,像是战国七雄,所以处处烽烟,处处都有明争暗斗,而这些就像是政治斗争一样,韩文话里有话,有威胁之意;定逸师太虽然脾气火爆,为人耿直,但也不是缺心眼,这毕竟是华山派的事情,她恒山派贸然接下了这个梁子,却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若是出了事情怎么办?一派之主,考虑的可不能仅仅是自己啊!
略一思索,定逸师太道:“不问青红皂白?我问你,你是不是那个玷污了岳姑娘的淫贼?她见过你的脸,这总不会看错吧?
岳姑娘也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之女,品行、性格都很好,岂能暴起发难?这其中的隐情难道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
“哦!原来如此!想必这位就是华山派的岳灵珊姑娘了?幸会幸会!哈哈!风言,前不久有个大胆的淫贼出现,恩华山派的宁女侠以及她的女儿都遭到了毒手,在下深表遗憾啊!
其实,我也是听到这个传言这才赶到这里来的,在衡山城门外,衡山派的弟子就说我像画像上的人,所以我打算见一见华山派的两位苦主,至于原因嘛听说过一母双生吗?”
韩文面色不变,慢慢地说道:“就因为我与那个所谓的淫贼长得很像,你们就要置我于死地?那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与魔教妖人的行为又有何异?我好心前来想要帮你们一把,可你们却要杀了我,好不寒心哟!”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不同于刚才,现在好像很多人开始同情韩某人的处境了;或许他是被冤枉的也说不定呢?许多人都是这样想的;“一母双生?难道说岳姑娘!你确定你看得清楚?那个淫贼的脸与他长得一模一样?你确信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定逸师太心中一惊,急忙问道,现在的事情牵扯的太广了,在场的这么多人,搞不好,恒山派的百年清誉都要会在她手上,她岂能淡定?
“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就是他!”,岳灵珊大叫着,眼看这就要冲上来,她身后的华山派弟子急忙拦住她;韩文蹙了蹙眉头,竟然坐在脚下的尸体上,捡起了这个华山派弟子腰间掉落的烟袋,摸摸索索的掏出了火折子,点燃烟丝,美美的抽了一口,道:“小孩子不懂事,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还是见见他们家的大人吧!你说呢?师太?”
定逸师太双手一合,道:“阿弥陀佛,甚好!甚好!”
这水有些深了,定逸师太不想去趟,要不是念着恒山派与华山派数代人的交情,她今日也不会如此贸然的出头,搞得不上不下,韩文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自然也就顺坡下驴了;“不过”,韩文话锋一转,道:“今日之事还要请定逸师太作为见证人了!要不然,即便我解释清楚了所有事情,但是杀了这么多,我看看,一、二、三七个华山派子弟,他华山派不会放过我吧?呵呵!”
定逸师太面色一僵,心中愠怒,道:“自会如此!但愿施主不是那个淫贼!否则贫尼第一个饶不得你!”
称呼上的变化被韩文敏锐的觉察到了,别的不敢说,至少定逸师太现在心中很是迷惑不解,这一点可以肯定,也是可以利用的;韩文咧了咧嘴,朝着华山派弟子冷哼一声,道:“过来收尸!去见你们的师傅!一群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
第九章武当小师叔
一群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这明显是长辈的口气,江湖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凶悍的人物?为何没有听说过?
不仅恒山派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疑惑不解,各路武林人士也是摸不着头脑,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本性当中爱看热闹的本质;奔走相告、一路跟随,眼看着这人是越聚越多,衡山客栈负责把手的衡山派弟子吓的双股战战,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这可是不得了了!要出事儿啊!
不多时一个矮矮胖胖,身穿绛紫色茧绸袍子,像是个土财主,也像是个管家,匆匆出来,一眼瞧见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当即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道:“定逸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么多人要参加刘某的金盆洗手大会?刘某可是受宠若惊了!”
此人其貌不扬,怎么也看不出是那种出尘的人物,卧龙岗上散淡的人?别逗了,他根本不像!
倒是他的手,很修长,也很白皙,更像是一双女人的手被嫁接在一个胖子的身上;定逸师太笑着行了个礼节,道:“刘师弟说笑了借一步说话!事情是这样的”
一边说着,刘正风与定逸师太一边看着这边浑身是血,桀骜不驯的韩文与那边哭哭啼啼的岳灵珊,时而蹙眉,时而为难,好半天才过来,找了一处高一点的地方,规规矩矩的来了一个抱拳礼:“各位!各位!各位!且静一静!听我刘某一言!刘某即将金盆洗手,也不想过问江湖中的事情!但我现在毕竟还没有退出江湖,有些事情还是要管的!
日前,发生在衡山的事情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