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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一直不变的青灰色。这个冬天,好像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太阳,一直都是这幅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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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走回了润硕王府却发现夏侯泽正坐在前厅里,不知正和张秋池说些什么!易无忧能感觉的出来,对夏侯泽,张秋池好像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和不安。相反,有的时候总见她呆呆地出神,偶尔还会露出淡淡的笑意。心底里暗暗地叹口气,她是真的不希望张秋池进宫,皇宫了可不存在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啊!若是真的进了宫,易无忧想象不出来张秋池会变成什么样子!
掩口轻笑,转眼间看见易无忧回来,张秋池站起来迎了上去:“无忧回来了?王爷,走了吗?”
“走了!”点点头刚要给夏侯泽行礼,却见他已经站了起来!
“本宫也该回去了!改日再来看张姑娘吧!”话虽是说给张秋池听的,可那一双眼却一直盯着易无忧!
分明在他的眼里看见了挑衅的味道,易无忧抬起头:“那我送送殿下吧!”
“好啊!”夏侯泽微昂了下巴,眼中带着笑意走了出去。
就要出门的时候夏侯泽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依旧是那样略带挑衅的眼神看着她。差点撞上那宽阔的胸膛,易无忧一惊,退后两步静静的看着他:“殿下,能否高抬贵手?”
夏侯泽忽然一阵笑:“王妃还真是健忘,本王曾经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没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易无忧有些许的恼怒,“我只是不希望殿下把我姐姐拖进那个暗无天日的高墙里!”
“易无忧你还真是大胆!”夏侯泽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厉色,“本宫可不是润之,由得你这么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你口口声声不想让张姑娘进宫,你就没有问过她自己的意见吗?难道你想让她一辈子以相府义小姐的身份住在润硕王府里?”
易无忧心中一顿,还真的就没有问过张秋池自己的意思,难道真的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不像让她进宫?难道就真的让她一辈子都呆在王府里?
看着她微微发愣的样子,夏侯泽忽然低下头来凑在她耳边耳语般的说着:“易无忧,本宫今天正式向你下战书。看看你易大小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是不是真的就如父王说的,把咱们几个都比了下去?”
易无忧震惊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心神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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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九章 始料未及惊天变
恍惚地走回前厅,见张秋池依旧站在那里张望着大门处,眼中一丝迷离的眷恋看地易无忧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多管了,但是,那里是皇宫啊,那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呀!
“姐!回去吧!”摇摇头,易无忧牵了她的手。随她去吧,这些事情还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感情这档子事情谁能管得了呢?现在都快自顾不暇了呀!
想想夏侯泽刚刚说的话,些许挑衅、些许戏谑还夹杂了些许无法言明的东西,像一阵阴风吹得她阵阵心悸。这个夏侯泽,还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从开始认识他,易无忧就觉得这个人透着强烈地危险气息,虽然也是一直微笑的脸,但在他的笑容底下易无忧总能察觉的出那丝阴寒。
看着她一直精神恍惚的样子,张秋池以为她担心夏侯沐,微笑着扶着她坐在软榻上:“放心吧!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这么恍恍惚惚的,真是让人不放心!”
“姐!”易无忧忽然抱住她,像个孩子抱着自己的母亲似的贴在张秋池的身上,呼吸着她身上淡淡地馨香,“姐!夏侯沐、爹还有姐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有事,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过的不开心!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记得都不要迷失了自我好吗?”
“无忧!”仿佛叹息般地吐出两个字,张秋池的眼中蒙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茫然地看着窗外,“无忧,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事了,你会原谅我吗?”
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到,易无忧闭上眼睛。姐,你选择了你要走的路,要去嫁给夏侯泽吗?你真的不知道他和夏侯沐之间的暗里风波吗?若是真的有一天,他们兄弟俩兵戎相见,我们俩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对方?
但是夏侯泽说的没错,我总不能限制你要走的路,我总不能因为我觉得宫里不好就阻止你,而让你一辈子以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呆在王府里!可是姐,我真的很舍不得!我心里想的你都能明白吗?
“无忧,过几天我陪你回去看爹好不好?”好像觉得气氛突然有些伤感,张秋池笑着推开她。
“好!”换上了一脸的灿烂,易无忧弯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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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是亲生的,但易无忧真的把易相当成了父亲。喜欢他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头顶;喜欢他在自己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佯装的怒意;喜欢他在自己讲出一个笑话时捧腹大笑的样子!父亲——这个久违的称呼让她觉得温暖。
然而这次回家时,不请自来的两个人让易无忧心里面有些憋闷!夏侯泽还真的是阴魂不散,不过邵嫔阴冷的眼神却更胜一筹。
看着易无忧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夏侯泽忽然牵动嘴角笑了起来:“新婚以来,王妃和润之还是第一次分别吧?闲来无事不妨多进宫走动走动,皇祖母和母后那里该是非常想念王妃的!”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易无忧微皱了眉,还是颔首回答了他:“多谢殿下提醒,我会的!”
“唉!”邵嫔忽然拖长尾音,重重地叹了口气,“妹妹怎么也不着急呢?听说林小姐做了随军医官呀?”
那一脸得意的模样看地易无忧瞬间就有想笑的冲动,迎着邵嫔的目光,眉里眼里都含满了浓浓地笑意:“要是他能娶了林小姐,我可真替他高兴呢!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且他们俩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你说若是林小姐真的进了润硕王府的门,可不又多了个人给我斟茶行礼。唉!我这个人最见不得人行礼了,可是若说不行礼吧,又不合规矩,怎么说我也是润硕亲王正妃呀!”
懒洋洋的一段话说地邵嫔顿时泄了那得意的气焰,愤怒的眸子不时地在易无忧和张秋池身上扫来扫去,“正妃”两个字像把刀似的,刺的邵嫔心头发憷。
懒得再去理会她,易无忧走过去牵了易相的手,看着易夫人:“娘,我想跟你借爹一会儿!我想跟爹说说话!”
易夫人看着眼前的人,眸中露出一丝柔和。自从这个女儿不再痴傻之后,从她叫了她一声“娘”之后,对这个女儿她是再也冷漠不起来了,慢慢的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什么借不借的!外面天冷,你爹身子又不好,可别冻着了!”
“嗯!”笑着眉眼,挽了易相的胳膊走进园子里。
前后踢踏着腿脚,易无忧歪着头靠在易相的肩上。静静地看着一池冬水,父女俩就这么坐着。
“不是有话跟爹说吗?怎么又不说话呢?”轻轻的说着,易相一脸的慈祥。
“其实就想这么靠着爹身上!”说着话,易无忧又往易相颈窝处靠了靠,踢踏着双脚,“有爹在身边,我觉得天塌了都不怕;有爹在身边,我觉得我永远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用去烦;有爹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真的就想一辈子都呆在爹身边呢!”
“真是个傻丫头,”易相呵呵一笑,“都已经嫁人了还说这种孩子话!也不怕人笑话!”
“我是说真的!”易无忧忽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易相,紧接着又笑了脸靠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脖颈,“再说了,你是我爹,谁敢笑话我!”
这个冬日难得的太阳挂在西天,留下一缕残光照在靠在一起的父女俩身上,无比的祥和!就这么紧紧的搂着易相的脖颈,靠在他肩上,易无忧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想远在北疆的夏侯沐现在怎么样了;也不去想前厅里张秋池、夏侯泽还有邵嫔到底是什么样;更不想去思考以后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做一个享受着父爱、在父亲的怀里撒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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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乌衣十七骑满脸风尘站在她面前,递上那封信的时候,易无忧真的是张大了嘴吧难以置信!她没想到夏侯沐贴身的乌衣骑侍卫,居然还兼职做了信差!
“丫头,终于到了云漠城了!北边真的冷啊,还在飘着雪呢!林将军说这样的天气对攻城来说可不妙啊!哎!城里面的可都是我南夏的百姓啊!将军派人来叫我了,这次先写这么多!记得给我回话,一个字也得回!”
看完最后一个字,易无忧忽然噗嗤笑了起来,她能想象得出夏侯沐站在她面前恶狠狠的说着“记得给我回话,一个字也得回!”的样子!
每隔三天,都会有乌衣骑侍卫送过来一封信。夏侯沐的信里都是短短数语告诉她自己的近况还有战况,有时候从字里易无忧能看的出他写的很急,想着他在那样的时候还能给自己写信,易无忧的心里是真的既欣慰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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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乌衣十八骑策马绝尘而去的背影,易无忧笑笑。刚要回去,却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疾驰而至的骏马一声嘶叫停在王府门口,易府管家老鲁满脸的焦急跑到易无忧面前。
“鲁伯?”看清来人,易无忧有些惊讶。
擦了脸上的汗,老鲁喘着气说着:“小姐,皇上、皇上下令,将老爷打入天牢了,说是老爷通敌叛国!”
“什么?”易无忧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易相通敌叛国?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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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真的冷啊!公司空调还歇菜了,哎!还没有外面走道暖和呢,又一次把墨冻的闹肚子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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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十章 不知所措心神乱
易相通敌叛国的事情,在朝里像是炸开了一锅粥。皇上得了西宁国主写给易相的信函,还有易相赠予西宁国主的信物,当时在朝上易相也是毫无顾忌的承认了那物件是自家的东西。北疆云漠城正和西宁开战,闹出这么个事情,皇上是宁可信其有,索性就将易相收了监。
一连三天,易无忧带着张秋池陪着易夫人去找了易相在朝上的旧友,可那些个人不是借故说自己生病,就是直接让下人说不在家。倒也有实话实说自己不愿惹事上身的!当真就是人情淡薄的很,一个个的都想明哲保身!
宫里是肯定进不去了,上次林将军失了云漠城被收监都禁止林家人进宫,这次易相头上扣的可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啊!可让易无忧没想到的是居然连大牢都不让进。
从一开始易无忧就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易相已经是南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何苦去勾结西宁国呢?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个阴谋,一想到阴谋两个字,易无忧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虽然极力的想否认,但那个名字就像是滴尽水里的一滴墨,虽然渐渐浅淡了开去,却蔓延到了全部!
静静地坐在房里,易无忧茫然的很!这样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想来想去唯一能帮上忙的夏侯渲也派人传了话说是被皇上了禁了足,不过叫她不要着急,易相的事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暂时不会有事。
如锦和诗画知道她心情不佳,也都静静的坐在一边陪着她。
“唉!”诗画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是爷在家,那就好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呢?相爷怎么可能会通敌叛国呢?我看呀,八成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个丫头,平常没心没肺的就是个孩子,可有时候蹦出来的一句话还真的就像是个旱天雷一样炸人。
栽赃陷害四个字听易无忧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那个人做的?可是他又何必呢?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那点好胜心?想到这个,易无忧忽然气愤的浑身都在发抖,冷冷的看着窗外,握紧拳头揉捏着软榻上白裘的垫子。这个人真的就跟个疯子一样?因为他的不甘、他的好胜心,就这样栽赃陷害一朝忠臣吗?那也太过儿戏了吧?这事要是真的,要是传了出去,他就不怕让满朝文武都寒了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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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依旧微凉的锦被,易无忧半睁着眼盯着粉紫的帐顶。良久,缓缓滑下两行清泪。
“夏侯沐,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好不好?我现在很不好你知道吗?爹出事了,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上。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皇上把事情查清楚了还爹一个清白;等阿渲或许能出宫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