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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灵识察看,早知是朝廷来人,想必也是为着逍遥楼、逍遥仙酒而来。便幻化了相貌,出得逍遥楼,冷声问道:“不知尔等前来逍遥楼,所为何事?”
虞侯喝斥道:“我等奉吾皇玉旨,前来阳谷县办事,叫武家兄弟前来接旨。”
“武家兄弟不在,尔等可说与我听。我乃武二郎结义兄弟,当可与他们作主。”张震冷冷回道。
“怕你做不得主!”公公尖声细气的分说道。
张震笑道:“天下事,我皆可作得主,有什么不能作主的?你自说来听听。”
“天下事,你皆可作主?简直反了天。给我拿下!”虞侯命令道。
张震冷冷道:“小小一个虞侯,张狂什么?滚一边去!否则丢你进太平洋喂鱼。”
“反了天了!给我拿下!”公公尖声叫道。
“尔等可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逍遥楼乃逍遥神赐与武家兄弟,得逍遥神护佑,尔等休得在此放肆!否则你吃不了,也兜不走!”张震轻蔑的说道,语含威胁。
虞侯冷喝道:“放肆!逍遥神乃天下人的逍遥神!逍遥楼、逍遥仙酒属于天下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因此逍遥楼、逍遥仙酒乃吾皇所有!并非属于武家兄弟。”
张震哈哈大笑起来:“狗屁!难道逍遥神会听你大宋皇帝的话?别自找没趣!逍遥神说归谁就归谁!任何人不得抢夺,包含皇帝陛下在内。你们可听明白?”
“大胆狂徒!竟敢藐视皇上!给我拿下他。”虞侯大怒道。
那二三十个好手,如蝗虫般蜂拥而来。来得好!张震左手一拳,轰退一人,右手一掌,击飞一个,左脚抬处,仆倒一位,右脚踢出,跌出一名。呼吸间,二三十个好手,俱皆倒地惨叫呻吟。
张震用手指勾了勾虞侯,吓得虞侯真往后退,那太监尖声叫道,“你不是高手吗?快上去干翻他!”
虞侯无法,抽出朴刀,往张震便砍来,张震动也未动,站在哪里,待朴刀砍至头顶,便伸出两指轻轻夹住,那虞侯使尽力气,动不得分毫,张震手指一震,朴刀断成了碎末。
张震右脚轻轻一送,虞侯倒飞出去数丈远。“兀那没鸟的鸟人,你携带的圣旨,可不读来听听?”张震边说,边走向太监。
“别过来!别过来!我读给你听!”太监惊慌失措,两股战战。
“那就读来听吧!”张震淡淡道。
太监连忙取出圣旨,道:“武家兄弟接旨。”
“废什么话?快读!”张震恶狠狠的喝道。
“好!好!好!我读!我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逍遥神乃大宋王朝之逍遥神。逍遥神垂爱吾大宋王朝,故建造逍遥楼与万民瞻仰,赐与逍遥酒与天子享受。是故逍遥楼乃大宋王朝之逍遥楼,逍遥酒乃大宋天子之逍遥酒。朕今钦封武植为逍遥令,掌管逍遥楼之经营,所得银两归于国库;逍遥神所赐逍遥酒,当悉数归于天子,着令打虎英雄武松,亲自押送往京城,另有重用。饮此!”太监战战兢兢读完。
难怪西门庆谋夺,你大宋皇帝就不顾王法,出手抢夺,何况他人乎?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就倒下来。何时开始,大宋皇帝开始昏庸无道?
“尔等且去回复那皇帝老儿,吾乃逍遥神,逍遥楼乃我赐与武家兄弟的营生,逍遥酒乃我赐与武家兄弟之仙酒;此酒已不多,休要惦记。将此两瓶与皇帝老儿,尔等休得贪墨。”
张震递出两瓶与太监,然后冉冉升空而去,同时吩咐梦神种下灵魂烙印,使其对逍遥神敬畏忠心无比。
太监、虞侯、那二三十个好手,俱皆格外恭敬的跪拜逍遥神,从此忠心敬奉逍遥神不提。
鲁智深、杨志从县衙回返逍遥楼,远远望见逍遥神冉冉升空而去,内心大悔不已,在县衙等候武家兄弟,白白浪费了大好时间,错过了拜见逍遥神的机会。
二人进得逍遥楼,遍寻张震不着。原来他兄弟多少瞧出破绽,听武家兄弟与武家嫂嫂,张口闭口尊称主公,颇有些蹊跷,又不好细问。待晚上兄弟喝酒时,定要问个明白,方落下心头疑问。
张震复进了逍遥楼,作个样子与众人看,好叫鲁智深、杨志放心。
“郓哥,叫两位好汉来与我喝酒,你且准备些肉类来下酒。”张震吩咐道,他有些犹豫不决,是否在北宋建立修真门派,改变北宋历史,使未来的南宋不再出现?
虚拟的历史位面或虚拟的水浒小说位面,他的蝴蝶翅膀扇动,究竟能引起多大震动?随心所欲方为自然之道,遵从本心吧
第236章 调笑孙二娘
张震趁夜深人静,将武家兄弟、潘金莲、鲁智深、杨志,收进了幻梦戒修炼;他自己则使用**力,将逍遥楼连根拔起,收进了幻梦戒,增添了些极品炼器材料,开始炼制逍遥楼。
张震已将鲁智深、杨志引入了修真之途,他二人与武家兄弟一般,俱尊张震为主公,成为了张震建立的逍遥门弟子。
张震与他们排了顺序,武植为大师兄,武松为二师兄,潘金莲为三师姐,鲁智深排第四,杨志排第五。
张震准备将逍遥楼炼制成灵器,能放能收,能大能小,能随身携带。他在幻梦戒里炼器十多年,炼制了一百单八座逍遥楼,一座逍遥门总部大殿、二十艘灵器飞艇。
除此之外,张震还炼制了不少贮物宝袋、贮物灵戒、刀枪剑戟等等,以便日后逍遥门发展之用。
张震唤来师兄妹五人,取出逍遥楼,教会武大郎如何滴血认主,如何启动,如何使用聚灵阵法、防御阵法、攻击阵法等等。
他同样给了鲁智深低级贮物灵戒、灵器禅杖,给了杨志低级贮物灵戒、灵器长枪,鲁智深、杨志大喜过望,拜谢了主公后,连忙滴血认主炼化。
估计外界天快发亮,张震与五人出了混元戒,武大郎将逍遥楼放回了原位,张震将昏睡的小二、丫环、商客等放回了逍遥楼。
指点五人修炼了数日,张震决定离开阳谷县,去他处游玩,见识见识各位英雄好汉。五人苦留不住,只得为主公践行。
张震笑道:“我来去甚快,要回来随时都可以。”
张震自从创立了逍遥门,在大宋位面也算有了基业,虽然虚拟如幻梦,但也尽心尽力教授指点五人修炼,与五人情分愈发深厚,特别是潘金莲,感恩主公送与她可心的好男人,早把张震当成最亲之人,日日尽心侍候照顾。
张震不耐烦坐等英雄好汉上门,何况他来大宋原为了历练,因此辞别了苦苦挽留的五位师兄妹,去大宋世界云游。金莲上心主公之事,亲自做了不少好吃的东西,并拿出数万银两送与主公。
张震如今来到孟州路上,正是盛夏前後,七月流火,炎炎烈日当空照,烁石流金之际,张震早已寒暑不侵,不惧烈日,随心而行。
这日来到十字坡,张震抬眼看时,见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
见张震独自一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起身相迎。
张震笑吟吟的望着那妇人,只见她下身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丰胸,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
那妇人亦打量张震:好个俊俏的哥子,丰神俊朗,风流倜傥,挺拔雄伟,真正的好男儿,想到奇妙之处,脸腾地绯红,心下暗恼,好个不知羞的二娘,乱想什么,他毕竟不是自家男人。
遂整了整容,平静了下心绪,张口招呼道:“客官,权且进来歇歇。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张震盯了眼那妇人丰胸,故意调笑道:“有你的馒头大吗?”
那妇人脸腾的红了,暗暗银牙轻咬,娇笑道:“都大,一样好吃。”
“那便来些吧,尝尝你的大馒头啥滋味。”张震继续调笑撩拨她。
那妇人嗔了张震一眼,“你想吃,便将与你吃。”
“当然想吃。好想尝尝你的大馒头。”张震坐下轻笑道。
只见那妇人不以为忤,依然笑容可掬道:“客官,等下与你吃。且问打多少酒?”
张震道:“来一坛好酒,肉便切两斤来。一发算钱还你。”
那妇人道:“也有好大馒头。”
张震盯了一眼那妇人丰胸,嘿嘿笑道:“当然想尝尝你的大馒头。”
那妇人嘻嘻地笑着入里面托出一大坛酒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箸,切出两盘肉来,又去灶上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上。
张震取一个拍开看了,叫道:“大娘子,这便是你的馒头?不对吧?”问完,眼睛还盯了盯那妇人丰胸。
“当然是我的馒头。我做的点心,自然是我的馒头,难道还是客官你的?”那妇人脸色微红,理直气壮反驳道。
张震嘿嘿笑道:“你这馒头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
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朗朗乾坤,那里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我家馒头积祖是黄牛的。”
张震轻笑道:“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那妇人道:“客官,那得这话?明明是你自已捏造出来的。”
张震道:“我见这馒头馅内有几根毛,很像那个地方的毛一般,以此疑忌。”说完,还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地方,遂舒了一口气叹道:“还好!还在。”
那妇人盯了一眼那地方,脸腾的红了,轻啐道:“当然还在,又没有谁要你的。”
“你不要?你不要便好,我就放心了。”张震嘿嘿笑道。
“谁要你的脏东西!”那妇人粉脸羞红。
张震又问道:“敢问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
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张震阴笑道:“原来如此。你独自一个不觉得寂寞难熬?”
那妇人笑着寻思道:“这贼汉子简直找死!倒来戏弄撩拨老娘,原本见你如此俊俏,不忍心加害你,你却自己寻了来,休要怪我。”
这妇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去後面树下乘凉。想要歇息,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张震听了此话,知道这妇人动了杀心。或许她倾慕自己,却知道轻重厉害。要知此等江湖女子,虽然会对男儿倾心,却也不会贪慕于此,坏了自家好名声,名声对江湖之人何等重要。
张震于是笑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生淡薄,别有甚好酒,请我喝几碗。”
那妇人道:“有种滋阴壮阳的好酒,只是浑浊些,原本泡给我家男人喝的。”
“大娘子如此厉害,难怪你家男人要喝壮阳酒方能吃得消。既如此,我也怕吃不消,去拿来我多喝几碗。”张震嘿嘿笑道。
那妇人心里暗笑,便去里面托出一坛浑色酒来,替张震倒了一碗。
张震便道:“好酒!还是这个酒冲得人动!还可以壮阳,确实好东西!出门在外的男人必喝的美酒。大娘子,再倒一碗来。”他知道酒里有迷药,但喝进去早被他炼化了,喝再多也迷不倒他。
张震又一饮而尽,然后抹了抹嘴唇,“好酒!好酒!多喝几碗,肯定战斗力更威猛!大娘子,你再倒来。”
结果张震喝完了那坛浑色酒,依然没有倒下。
那妇人寻思道:“难道药效过期了?或者自家男人买到了假药?”
张震调笑道:“大娘子,你说我喝完了一大坛子壮阳酒,等一下会不会更厉害?看谁先吃不消。哈!哈!哈!”
那妇人讪笑道:“客官厉害。奴家哪是你的对手。”
“当然我更厉害。要不一碗迷药酒,就把我迷倒了,还能喝那么大坛子迷药酒?”张震嘿嘿轻笑道。
“客官说笑啦。”那妇人暗自警惕起来,此汉子厉害,恐难逃脱。
“母夜叉孙二娘卖人肉包子出了名的,我怎么说笑啦?”张震道。
孙二娘听张震叫出了她根脚,明白此俊俏郎君故意寻事,于是抽出贴身两把绣鸾短刀,身形如电,向张震刺来。
“二娘,我只是对你的大馒头感兴趣,没必要杀人灭口吧?”张震动也不动,依旧吃肉喝酒。
待孙二娘双刀到了面前,没见张震如何伸手,两柄短刀已放到了桌上。孙二娘收势不住,跌入张震怀里,张震顺势紧紧抱住,嘻嘻笑道:“大馒头不错,感觉挺饱满的。”旋即推开二娘。
二娘粉脸羞红,羞恼无比,遂纵身跃起,连环鸳鸯脚踢向张震头部、胸膛。
没见张震作势,他已抓住二娘双脚,“青蛙腿不错,很有肉感。”轻轻一送,二娘便坐到了对面凳子上,摇晃了一下。
“二娘,你喜欢我,也不用如此吧。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