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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野蛮人,快放我下来,这样颠得我的胃难受。”谢芙捶着丈夫的肩背道。
冉溥这才转而把她打横抱着,”小丫头,我怕我一放手,你放真的飞走了,那可怎么办?还有谁会要我这个老头子?”
“你也知道自己是老头子啊?”谢芙鼓着腮帮子道,近距离这才看到他的眼里有着血丝,下巴的胡渣子乱七八糟的,真恨自己的不事气,这个时候还要心疼他干嘛?
冉溥看到她眼里的关杯之意,那一直紧绷着的心这才松懈下来,“小丫头,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呸,谁会关心你?”谢芙脸微赮地反对道。
丹溥听后非但不恼怒,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你啊,我的亲亲小妻子。”
谢芙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想去看他的笑脸。
冉溥也不在这个时候争辩,这一大段的追妻路,让他已经十分认清对于现在这个小娇妻应有的感情,所以他现在只想直奔主题,不愿浪费时间在无所谓的争辩上。
谢芙看到他抱着她径自回到那竹屋去,看到阿静及阿寿两人之后,就知道是谁告诉他,她的所在,遂两眼凌利地扫了扫那两个近侍,两人都低垂着头闪到一边去。
冉溥一路上以极快的速度抱着她回房,脚一踢把竹门关上。
谢芙听到声响,这才留意到两人已经回到屋子里,“野蛮人,你还不快点放下我?你要干什么?”他……他居然把她一把甩到床榻上,顿时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把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来,“你……你要干什么?”
“小丫头,我们不是已经生了一个女儿吗?那你看不出我要干什么?”冉溥看到她那双大眼睛里有着几分期许又有着几分疑惑,遂笑着道。
谢芙的脸“刷”地一声红了,两年多没有再轻历过人事,她的心里难免有几分紧张,尤其看到他居然一丝不挂地扑到她的身上,大手忙扯开她的衣物,低头就吻上去。
感觉到他那原始的反应,她的脸更红,伸手阻止他,“你的原则呢?不要了?”之前是他不肯与她同房,发展到后来是她不肯与他同房了。
“小丫头,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时候。”冉溥低头覆上她的红唇,辗转缠绵地吻着,顿时那头痛又袭来,但他不再加以理会,继续吻着这个“矢而复得”的小娇妻。
谢芙的双手自然地圈紧他的脖子,小嘴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突然眼睛看到他的表情是十分痛苦的,她忙想推开他,“溥郎?”
“没关系,我们继犊。”冉溥的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即使头痛欲裂,但那又如何?“我们新婚之夜时,我不也这样的吗?小丫头,那是心魔,只要克服了,它就不会再出来作怪。”这是他这段时间得出来的结论。
“你记起来了?”谢芙突然一把推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一脸惊喜地道
冉溥笑得有几分扭曲地道:“记起一部分,小丫头,我终有一天会全部记起来的。”他轻轻地移动,挑逗着她。“小丫头,什么巫术、法术的话都是骗人的,这只是一场意志之争而已,我会战胜它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那天白眼珠老妇低喃的咒语,因为头痛,他的眼睛也有几分模糊,但仍咬紧牙根硬顶着。
“……啊……”谢芙敏感地哼叫出声,虽然两年多没再做过这档子事但她的身体仍记得他,只要他挑逗一下她,她很快就会有反应。
“溥郎。”谢芙眼中含泪地抱着他的头吻着他那青筋突起的额头,慢慢地一路下滑,最后吻上他的唇,用自己的女性柔情抚慰着他的身心。
冉溥不再像之前那样屈服于这股意志之下,双手更为疯狂地在她的娇躯上来回地抚摸着,呼吸愈发地急促。
“啊——”谢芙感觉到身体像被撕成两半,他过于急切了,她还没有完全做好淮备,但她也与他一样承受着来自身体的折磨,感觉到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的耳旁,她突然热泪盈眶,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背上,一边吟哦,一边任泪水滴落在他的阔背之上。
直到好半晌之后,两人才适应过来,惭渐地配合着彼此的动作。
而那白眼珠老妇此时却是突然气血翻滚,而那维系着阵法的细丝看来就要断掉了,她忙重新布阵,然后压下从心口涌上的血腥之味,嘴里默念着那咒语。
乌兰珠跨进她的帐内时,正好看到这副情景,她原本不解,但那目光移到那细丝上的时候,顿时就明了了,“冉溥要恢复记忆了?”她惊讶地道。
白眼珠老妇没有拾理她的问话,而是更快速度地念着咒语,不好,虽然有好几次很惊险,但也不如这一次那般,她渐渐地快要压不住冉溥的意志了,
“蹼” 的一声,她喷出一口鲜血,接着又再度喷洒而出,把她身上的白衣裳都染成一片红色,她那双诡异的眼睛朝那细丝看去,果然那根细丝“嘣”的一声断为两截。
“该死的。”乌兰珠咒骂一声,掏出腰间的九节棍上前抵着那白眼珠老妇,“他是不是恢复了记忆?”大有这老妇只要说一声是,那她就辉下九节根取她性命之势。
白眼珠老妇被那法术反嗤,不停地吐着鲜血,一脸的虚弱,那脸上渐渐地变得与她的眼珠一样苍白,这回她不再狡辨,“是,他的记忆正在恢复。
“该死的老东西。”乌兰珠一直觉得心里能有几分平衡,无非就是谢芙也与她一样受苦,她得不到的她也得不到,所以她才会一直说长生天是公平的,但现在他们夫妻就要重修旧好,而她却要在另一个男人的牙下承欢,从而为自己争取到生存的权利。
“我杀了你。”她把九节棍奉高,眼看就要挥下直取这老妇的性命。
白眼珠老妇忙道:“乌兰珠公主,你若现在杀了我,外面那个男人将不再迷恋于你,他就会看到你脸上的疤,到时候你就要给我陪葬。”她虚弱的脸上满是嘲弄。
乌兰珠真恨不得一棍就打死这老妇,突然外面传来男人的叫唾声,“乌兰珠,你的兄长来了,乌兰珠……”
乌兰珠听到这声音,压下心底的厌恶,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甜美起来,“王,你等等,我就来。”瞬间,她收起九节棍,恶狠狠地凑在白眼珠老妇的耳边道:“这次算你好运,若你再办不好事,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根推了老妇一把,然后抬脚就走出帐外。
白眼珠老妇深呼吸一口气,瘫在地毯上,冉溥可以说是她遇过的人当中意志最顽强的一个,她在他身上下的法木是最重的,这样他都可以冲得破,不得不让她这个老太婆佩服,“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看来要虚弱不少日子了。
竹屋里头的温度节节升高,冉溥的头痛在慢慢地减轻,而他对于小娇妻的需索越来越强烈,一抒将她翻过身子,他低头吻着她的后背,伏在她的身上继续需索着。
“啊……”谢芙的手紧紧地掀着床下的被单,那激情让她快承受不住了,“溥郎,我不行了……”
“小丫头,你可以的……”
天空渐渐地露出鱼肚白来,而竹屋里的两人这才停下那干古不变的节奏,拥着彼此沉入梦乡。
冉溥的梦很长很长,有着洛阳与谢芙的初相遇,有着北地郡里的夫妻生活,这些记忆渐浙地像千万条支流一般在他的大脑中心处汇聚成河,那生活中的点滴,都清清楚楚地印在灵台之上。
“阿芙……小丫头……”冉溥轻语低喃着。
“溥郎?”谢芙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此时的天色已近晌午了,抬起上半身有些急切地轻摇着他的身子,“溥郎,溥郎,你醒醒,别吓我……”她的声音中带着哭意,她实在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若有下一次,她如何活下去啊?“溥郞,快醒来,阿芙要你,快醒来……”她焦急地坐到他的身上,轻拍着他的脸颊。
“小丫头?”冉溥慢慢地睁开眼睛道,那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抬手挡了档光线,这才看清那骑在身上的小娇妻,“小丫头,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看到她泪流满面,他吓得忙抱着她坐起来,抬手抹去她眼中的泪水。
“溥郞?你没事吧?你还记不记将我?”谢芙试探地问。
“小丫头,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冉溥笑道,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来回轻抚着,“小丫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好像要穿过很多很多的地方,才能回到你的身边。”
“溥郎,你是不是记起来了?”谢芙的声音有几分紧张。
冉溥刮了刮她的俏鼻粱,“嗯,小丫头,难为你了。”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离去、仇敌相见及父女会面
“溥郎。”谢芙定定地看着他的脸,内心五味杂陈,突然紧紧地换着他痛哭出声,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委屈,小手握紧成拳捶打着他的胸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你什么都忘记了?而我是那个什么都记得的人。坏人,你是坏人……”渐渐地变成嚎啕大哭,她多怕他最终会什么都记不起来。
“小丫头,对不起……”冉溥内疚地紧紧搂着她不停地道歉,“都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小丫头,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准离我而去。”棒起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他印上一个深情的吻,“小丫头,我不能没有你。”
两人缠绵的一吻过后,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享受这久别之后的浓情密意,抽了抽鼻子,“我不是小丫头了,你还要这样叫我?”她闷声道,“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你也不害臊。”
冉溥搂着她突然大笑出来,捏了捏她的俏鼻尖,“阿芙,你知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你永远是洛阳城里的那个小丫头,耶使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娇蛮的郡主,但是,你永远是我冉溥的小丫头,即使他日我们发白齿落,你还是你。”想到她艰难生产的事情,他的表情一变,眼里的歉意更甚,愧疚地道:“小丫头,我欠你的实在太多,我不是一个好丈夫……”
谢芙却是用唇堵住他的嘴,然后才轻轻松开,“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若是你还说相欠的话,那就没把我谢芙当成你的妻子。”她伸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掌,“溥郎,从阿芙要跟你的那一刻开始,就不会再去计较得与失。”
冉溥感动地看着她,她不但给他的生命带来阳光,还一直如此地宽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小丫头,能娶到你是上天给我的幸福……”轻喃着对她的呢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浓烈之意,属于情人之间的温度也缓缓升高,竹屋里渐渐地又响起了欢爱的声音。
翌日清晨,两人才推开房门出来,谢芙看到众人眼里的揶揄,脸上微红,不由得轻掐了掐身旁的丈夫,都怪他。
冉溥由得她掐,一脸宠溺地搂紧她在身侧。
阿一上前促狭地道:“将军与夫人看来已经没事了?”看到将军与夫人的恩爱,他不禁想起了远在北地郡的妻儿,真希望插上双翼飞回去,见见那还未曾见过的儿子。
谢芙的脸上更为羞红,但眼中的爱意却更为浓烈,不禁柔情地望着冉溥,“阿一,溥郎都记起了往事。
“真的?”阿一惊喜地道,这样他也可以放下心中的内疚之情。
冉溥拍拍阿一的肩膀,“阿一,这段时间难为你们了。”这段经历真的不堪回首,尤其是让他的小丫头为此难过了这么长时间。
众人顿时都面露喜色地说了一会儿话,谢芙在人群里没有看到谢攸,皱着眉头看向阿静,“阿攸呢?”
阿静这时才把谢攸留下来的信拿出来递络谢芙,“郡主,攸郎君昨天一早就启程了,这是他让奴婢交给您的信。”
“什么?他走了?”谢芙顿时惊愕地喊了一声,赶紧接过阿静手中的信打开着起来,看着这封告别的信,她不禁又眼眶含泪。
冉溥见状,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安慰着,“阿芙,别难过了,等过向年,我们就回洛阳去见一见你的亲人。”其实这小舅子走了,他真的是松了一口气,真怕他还要说些什么话怂恿他的小妻子,到时候真弃他而去那就糟了。
谢芙抽了抽鼻子,把信折好放到袖子里,“我只是遗憾没能跟他告别,阿攸那孩子也是的,怎么就不来向我们告别一声?就这样回去了。”
冉溥听到她这话顿时就有几分尴尬,他们那时候正浓情蜜意,哪有时间与谢攸告别啊?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出口.不然小妻子真的会恼。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阿静面无表情地道:“郡主,攸郎君说他不好打扰将军与郡主恩爱,所以才会没有告别一声就回去了。”
谢芙的脸“刷”地一声又红了,不禁埋首在丈夫的怀里掩饰那尴尬,而冉溥则是咳了咳,然后微微瞪了瞪不通气的阿静,这侍女以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