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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一样人离开之后,那在后方追来的冉江却是扑了个空,自从一路上留意到这客找里的天价菜之后,他也在房间里发砚了暗号,可谁知每当他快马加鞭赶到时都慢了半拍。他此时不禁有几分懊恼地捶了捶了墙面,该死。
马车里的囡囡百无聊懒地躺着,看了一眼与她同坐马车的白眼珠老妇,现在车上没有了乌兰珠那丑妇,上前小声地道:“诶,你说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看那丑女人对你也不好,不如我们一起联手干掉她,如何?”小脸硬要装成熟的样子。
白眼珠老妇瞄了一眼在车窗外骑在马上拼命赶路的乌兰珠一眼,戏渍地道:“你如何与我联手啊?你打不过她,不是吗?”
“这有何难?不是还有你那屡试不爽的法术嘛?”冉佳芙嘻嘻地道。
“乌兰珠不看我的眼睛,我的法术对她不灵。”
冉佳这时候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白眼珠老妇,“你怎么这么笨!她不看你的眼睛那就想办法让她看啊。阿玖,你说是不是?”
一旁正安静着的谢玖闻言点点头,表示冉佳所说的颇有道理。
白眼珠老妇一脸吃惊地看着这小女娃一眼,这小娃儿倒是人小鬼大,遂笑道:“小娃儿,你打算怎么做?”
冉佳笑了笑,然后凑到白眼珠老妇的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然后小手勾着她的脖子笑道:“你觉得怎么样?到时候我会让我老爹与娘给你报酬的。”
“我姓萨,很多人都叫我萨婆婆。”白眼珠老妇答非所问地道。
冉佳一听就笑开了颜,这个老妇是答应要与她合作了,遂也学着她的样子道:“萨婆婆,我叫冉佳,但你可以叫我囡囡。”微昂着头有几分臭屁地道。
萨婆婆笑着伸出那双如枯技般的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白眼珠里倒有几分疼惜之意,“我不要你的酬谢,我只需要自由而已。”她被困在乌兰珠身边已经很久了,早就不想呆了,只是她不会武,对付不了乌兰珠。
“对了,你那个法术倒是颇有意思……”冉佳蹲在一旁好奇地道。
“那是我一族人都会的神术,小娃儿,你有兴趣?”
“我可以学不?”
“虽说是我一族不可外传之秘,若我这老婆子能得到自由,教教你又有何妨?”
“……”
一大一小的友谊似乎在这狭窄的马车里建立了,而外面的乌兰珠却浑然不察自己的墙角被人撬了。
洛阳城外。
冉溥与谢芙的大军把洛阳城倒是围了个水泄不通,双方交战了几次,每次守城的莫卡与莫顿等人战败了就又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城里。
今天也是这般,此时离翌年开春不久矣,谢芙身穿白色铠甲坐在小白龙身上与骑着黑马的冉溥并立,看着关翊挥着双龙罐月刀追赶着那落荒而逃的莫顿,直到城门又关上。
“溥郎,若再这样虽然可以耗了他们的士气及补给,但终究是下下策。 ”谢芙皱着眉头道。
“将军,夫人这话说得对。”杨雄在一旁看到关翊一脸平静地骑马吩咐士兵守着,然后倒提着大刀而来。
冉溥皱了一下眉头,“自当要想个对策攻下这洛阳城,对了,阿雄,那给洛阳运粮草的队伍截下了没有?”
“将军,已经截下了。”杨雄禀道。
关翊的马骑至冉溥与谢芙的身前,“将军,夫人,那匈奴人这回也学得狡猾了,居然守着洛阳城不出,不知道又想打什么主意?他们派的人在渭水旁没有拦得住我们,看来他们是早已有对策应付我们。”
谢芙闻言,秀眉拢了起来,“若我们有人在洛阳城内里应外合就好了,那何憨打不开这座城门?”不禁叹息一声。
冉溥却掉转马头朝营帐而去,“走,我们先回去。”他抬头看了一眼那高高的城墙,冷然地道。
城里的莫顿喘着气下了马,看到莫卡与抱着孩子出来的袁珏,道:“大哥,乌兰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来?我怕冉溥若是硬攻,我们的兵力怕是守不住。”
莫卡拍拍他的肩膀,“先别急,刚收到她的消息,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顺利抓到了冉溥的女儿,只要把她的女儿吊在城墙上,他想硬攻那也难。 ”说完,倒是哈哈大笑。
巴尔珠王用手挡了挡那耀眼的光线,阴深地道:“但愿如此,不过我们也要把许昌等地的兵力调回来,来个里外夹击,倒也不错。”
莫卡闻言,顿了顿,看着那灰色的城墙,“巴尔珠王说得倒不错,冉溥的到来比预期快了不少。”
袁珏逗弄着那长得颇为漂亮的孩子,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凝重的神情让她的心颇为不安,这几天城里城外的紧张气氛让她总是提心吊胆着,沉了沉眸子,若有不对路她就会第一时间逃跑。
洛阳城外,谢芙正在帐内休息的时候,冉溥突然一脸欣喜地掀起门帘进来对她道:“阿芙,你看看谁来了?”
谢芙有些好奇地起身走近他的身旁,“溥郎,你怎么神神密密的,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兴奋?”
“阿芙,待会儿你会高兴起来的。”冉溥笑着让人掀帘子进来。
谢芙看到来人,眼里顿时满是惊喜,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恺与司马钰,遂快步走上前抱住司马钰道:“阿钰,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过几天才能到?”此时,皱了一天的眉倒是舒展开来。“我看看,你倒是瘦了,三郎,是不是你一路上虐待阿钰?”
王恺苦笑道:“我就算想虐待她也要找时机啊?只是我们一直被困在山中,她又刚生产完,没有吃上什么好东西?若不是碰上了你们暗中派来寻找我们的人,我们只怕还要在那山中转悠。”
“阿芙,你就别怪三郎了。”司马钰的脸上这才挂上了一抹笑容,“多年不见,阿芙你倒是过得不错。”可见当年还是嫁对人了。
冉溥这时候赶紧把王恺拉到一旁,让两个颇为感忱的女人说话去。
谢芙忙让人端上吃食,与司马钰喝着酪浆说着久别重逢的话,听了司马钰自述这段时间的经历后,“阿钰,你也别太难过了,你与三郎还年轻,再生一个就是了。”
司马钰苦笑了一下,喝了口手中的酪浆,“阿芙,可我一想起她刚出生时的样子,心里就万分难过。”说完,已是低声饮泣了,那泪珠儿掉到了酪浆里。
谢芙自是又安慰了半晌,因此倒是万分挂念北地郡里的女儿,不知她现在可好?
翌日,好消息倒是接路而来,那跌落护城河的谢攸也平安到来了,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大碍,谢芙看到弟弟平安无事自是高兴万分。
是夜,一众人都坐在帐内商讨那战略,王恺突然道:“既然这匈奴人守城不出,我倒是知道有一条秘道能直通洛阳城里。”
“你说什么?”冉溥眯着眼睛道,若有秘道可以直通洛阳,那么就可以逼胡人出战。
“你没听错,在洛阳的郊外有一条秘道直通洛阳城里的皇宫,此秘道乃太祖当年所建,可直通珍宝阁,这是皇室不宣之秘。”王恺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水道,他们王家为后的人太多了,知道这么一条秘道也没什么出奇的。
谢芙的眼睛此时倒是颇为凌利地看了一眼王恺,王家倒是掌握了不少皇室的秘辛,这些事恐怕她舅舅都不知晓,王太后倒是一清二楚得很。“既然有这秘道那就好办得多。”
“没错,阿芙,我们可以派人从秘道杀进洛阳的内部,同时外面也抓紧时机进攻,这倒是一举歼灭他们的好时机。”冉溥突然脸现喜色地道。
谢芙却看向谢攸,“阿攸,藏娇馆的人还在不在?”
“估计她们可能还没来得及逃,当时我怕消息走漏引起恐慌,所以并没有提前告知她们胡人要来的消息。”谢攸咳了咳道,被那冰水浸泡了一天一夜,因此伤了肺部,现在倒时常有咳嗽之状。
谢芙递了一碗温水给谢攸让他润一润喉咙。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谢芙,她准备做什么?司马钰歪着头想了想,“阿芙,你想让藏娇馆里的妓子对胡人动些手脚?”
“知我者阿钰也,若藏娇馆里的妓子仍在,倒是可以弄些药进去交给她们,让她们暗中对胡人下药,暂时让他们失去作战能力,我们也可趁机里应外合,洛阳城又何愁不能收复?”
“阿芙此计甚好。”王恺倒是首先赞同。
冉溥的眼中也满是赞赏地看了一眼谢芙,“阿芙这办法倒是可行,我这就派人弄那让人手脚松软的草药,只是这联络人选最好是小舅子亲自前去,藏娇馆的人只认得他,不过小舅子有伤在身,倒不适宜前去。对了,小舅子,你可有什么信物让藏娇馆的人认得的?”
谢攸咳了一会儿,站起来道:“姐夫,此事还是我亲自前往吧,我与她们打了几年交道,她们更愿意听我的话,换成其他人去只怕要多费一番唇舌。”
“不行,你现在有伤要安心静养,大夫吩咐过的话,你忘了?”谢芙忙拦着道,此事不能让他去,这样他的身休将来会落下病根的。
“小舅子,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冉溥也板着脸道,“此事我自会交给别人去办,能办的人不少,你就好好地歇一歇。”
所有人都劝着谢攸,但谢攸却站起来挥挥手道:“我不是逞能,只是她们虽然是一群妓子,但是若一言不合,你们很难让她们配合,这事情最佳的人选就是我,毕竟这几年来我对她们也多有照顾,她们本身对我就多有感激之情。”
“阿攸……”谢芙仍要劝。
“阿姐,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是大人了,知道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可做?”谢攸笑着望向谢芙,“你当年不是跟我说过有勇有谋方才是大丈夫所为,今日的阿攸不再是当年那个只知一味倔强不服输的孩子了。”
谢芙走到他身旁,伸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上,“阿攸,你的心阿姐知道,自己要小心,知道吗?”
谢攸看到谢芙同意他前去当那个联格人,朝她笑了笑。
谢芙拍拍他的手,然后朝阿寿道:‘阿寿,你跟着攸郎君走一趟吧,路上要照顾好攸郎君。”他是谢家家奴出身,自然对谢攸更为忠心
阿寿忙站起应 “诺。”
大家又商议了一会儿作战方略,这才散会各自回营帐休息。
冉溥牵着谢芙的手走在回营帐的路上,一阵寒风吹来,忙给她紧了紧身上的裘衣,伸手环着她在怀里,“小丫头,我知道你为小舅子担心,但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会知道分寸的。”
谢芙把头靠在丈夫的怀里停下步伐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群星,“溥郎,我真想快点结束战事迎舅舅回来,然后回北地郡抱着我们的囡囡,想到阿钰与那没缘分的女儿,我总怕离开囡囡太久,她会出事。”
“小丫头,你那是多思了,多思就会变成发憨,那可不好。”冉溥一把抱起她往营帐而去,进了帐内,低头就吻上她的红唇,这一路上能亲近她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攻城之事有了决策,倒是一亲芳泽的好时机。
谢芙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身子一转,长腿缠上他的腰轻轻地磨蹭着,听到他的呼吸变得重了起来,她嫣然一笑。
“小丫头勾人的本事倒见长进了。”冉溥轻拍她的臀部道。
“溥郎,不喜欢吗?”谢芙朝他媚笑道。
冉溥的大手急切地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在她轻哼出声之时,压她在身上,吻上她的耳垂,“怎么会不喜欢?”
“啊……”谢芙轻哼了一声,承受来自他的压力,但又怕自己发出的声音过响,遂张口咬上他的肩膀。
冉溥粗喘一声,许久没有做这挡子事,此刻的他倒是越来越兴奋,只想缠着她的娇躯不放。
自从洛阳城破之后,来不及逃难的藏娇馆里的女人自然被胡人霸占了,自那天起红姑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与身旁的阿嫣商议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有一名衣衫不整的妓子冲进来哭道:“红姑,我实在应付不了了,天天那么多的胡人排着队前来,我们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应付不来啊。”
“好了,别哭了,应付不来也得应付,除非你不要命了。”阿嫣冷着脸拉她坐下道,“我们谁不知道这些胡人最是粗鲁的,可那有什么办法?现在的士族都逃光了,洛阳城是胡人的天下,我们不这样做能怎么办?”
那个妓子又哭了半晌,突然有侍从进来说是胡人来了点明要那妓子接客,红姑这才挥手示意侍从拉那妓子出去接客。“我们若当是趁机逃出洛阳就好了。”
“逃?我们能往哪逃?我们又没有本事学那些家大业大的士族一般到建康去,去哪还不是一样?”阿嫣嘲笑道。
两人相对而坐叹息了一声,就在此时,有那心腹领了一名戴着斗笠的男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