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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封寒目不转睛,生怕错过,毕竟洪荒重现甚是难得。
紧接着画面又闪,画面中那帝俊和东皇太一似乎在看着自己,面带慈善。封寒心中巨震,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听道东皇太一说道:“莫慌,静看便可。”便不再开口和帝俊走向祖巫殿。大殿之中十二祖巫立马心生感应,面面相觑之下齐出祖巫大殿。待出的祖巫大殿见的二人,二话不说将帝俊和东皇太一围困其中。东皇太一挺身笑道:“我兄弟二人怎敢劳烦众位相迎。”
“你两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前来,且看我打杀你二人”祝融怒目而视。
“进屋详谈如何?”帝俊不慌不忙地说道。祖巫皆是一愣,今日的妖族大帝怎么如此好脾气。封寒更是不解。正当众人疑惑之时,东皇太一狂笑着跟着帝俊步入大殿。
第三十二回 天降大任于封寒 得宝山河社稷图
旌旗四方舞清风,
血染明江向东奔。
劫下洪荒四洲裂,
圣人抚掌笑乾坤。
流水问月“天可有情?”
月道:“天若有情,江河倒流。”
“哼,两位所来何事。”帝江问道。
东皇太一笑道:“此来有一要事相商。”
“莫不是惧怕我等求和来着。”强良话音刚落便引来帝俊冷言道:“你等巫族不休元神安知天数?若不是我妖族圣人女
娲娘娘垂怜我等亿万年的修为不日将毁于一旦,告知天道要我巫妖两族永世退出洪荒天地我也不愿前来。”
“好你个帝俊,你当真以为我巫族怕你不成。”共工起身大喝着。
“呵呵呵呵,众位且听我道来。”东皇太一暗叫不好,自己若再不言明始末以祖巫性格今日之计便再无可施。随即说道:“巫妖之战是为天意,我妖族皇子恶习难驯受他人诱惑,以至于造成无边杀孽。你巫族后羿为天下生灵杀我九侄乃天经地义,我大哥也只因一时痛失九子才引发大战。”东皇太一叹了一声继续道:“我等皆生于天地初开之时,此战必定两败俱伤,便至三十三天外娲皇宫求娘娘怜我等巫妖不易,怎知娘娘说道:“巫妖两族以坐享洪荒亿万年之久气数已尽,何况人族大兴占洪荒主角是为正理,又有一众圣人看护,其中大师兄太上老君自封人教教主,更以开天至宝太极图镇压人族气运。即便尔等不战,天道也不容尔等于世,圣人也将亲自出手。”那祖巫除了玄冥仍是一副千年寒冰的表情以外其他众人皆大惊失色。
“可有凭据?”后土问道。这祖巫后土却是与他人不同,心地善良不说,其貌之美脱世超俗,似云雾之迷幻,即便穷尽世间之言语也难描绘其一。也正因为这巫妖大战,洪荒大地死伤不计其数,巫族不修元神死后便消散天地之间,其他诸如人族,妖族,牲畜死后真灵无所依附游荡天地之间,或被人以法术驱使,或被人捉去炼制成法宝。后土不忍众生受苦,遂发下宏愿,以自己身死化作六道轮回,让世间阴魂有所依附。六道轮回一成天道立有感应降下无边功德,世人莫不感恩戴德。至于后来地藏占据六道立下华莲净土,为佛门中人大开方便之门使其死后无需在六道中往来挣扎,如此一来便失了平衡,终遭天谴。
只听东皇太一笑道:“就凭我手中的混沌钟和娘娘的山河社稷图。”
后土眉头微皱道:“何意”
“这混沌钟为开天至宝,手刃尔等虽为不易却也不难,再者女娲娘娘怜惜,用其造人所得功德为我们挣那一线生机,又赐下山河社稷图助我等成事。”
“易与不易岂是你一人说的算,且不知我等摆下那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即便你有那混沌钟也定叫你身化灰灰。”奢比尸怒道。
“那得也先问问我手中河图洛书答不答应。”帝俊淡淡地说道。
“戚,你那混元河洛大阵虽是不凡,在我等眼中如那土鸡瓦狗一般。周天星斗大阵还有点意思。”句芒不屑道。
东皇太一不理众人争吵,看了看后土便自望天起誓:“我东皇太一向天起誓,今日所说一切如有不实,当化灰灰。”
此音一出立即传遍洪荒大地,正当众人愕然话音未落之时“我帝俊向天起誓,今有半句不符自当真灵消散,万劫不复。”声音之大彻响寰宇。洪荒大地顿时沸腾,各人奔相询问发生了何事竟让天庭大帝赌咒起誓。此二人皆不世强者所立誓言天道有感,如有虚假立马降劫。
祖巫一阵商讨,便由帝江说道“大帝气度,我等信服。只是此事当如何计较。”东皇太一闻言大喜道:“当取众位精血于瓶中,再将那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旗幡和法门,与其淬炼肉身之法由我二人合力封印于山河社稷图中。”
“我等十二人皆是盘古血脉,各人仅有一滴之数若是交出除了金刚不败,等同行尸走肉比那散仙还有不如。”帝江惊道。
“此事简单,接下来如何。”后土大喜,心想如此一来若能免去大战那天下亿万生灵便可安生了。
此时大地之上尸横遍野,血腥之气弥漫四方。天降血雨三日不止,巫妖二族各立一方,旗帜招展任其血雨洗刷。但见众人脸上无有一丝情感,或许年年的征战使其变的麻木了。或许心中都在企盼着,企盼这一切快点结束,结束这无情的杀戮,遍地的哀鸿。
远处的祖巫大殿依旧巍峨入耸,给妖族一种不可逾越的感觉,然而对于巫族来说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捍卫者。
祖巫大殿之中东皇太一看着十二祖巫的雕像心中暗叹其巧夺天工,正欲伸手触摸却听得后土发问,身形一顿,随即一声悲笑,声音凄苦如斯。“你我二族大战继续以求瞒过众圣,今若计划稍有差池,我等亿万年修行将付诸东流。”东皇太一顿了顿接着说道:“到时我二人将破开虚空将一众大巫妖帅送走,只要不威胁到人族,我想圣人也不会再去理会,剩下的便看其造化。”
帝俊淡声道:“你们如何打算,明日我等势必要上那好戏给那些圣人观看。”
共工反指祝融发声狂笑道:“哈哈哈哈,祝融亏你还如此看护人族,如今天道却因人族要灭了你,那火神名号岂不平白让它族笑我巫族愚昧可怜。”
“共工,你莫来笑我,不知你那水神名号是谁帮你起,亏你一片赤诚运用神通帮人族疏通水道,灌溉田农。如此功德还不落得旁人茶后笑话。废话莫说,自天地初开,生有五行,水火自不相容,你我明天也好做个了断,好让那些个人看得真切。
一语道尽两人皆是双眼含泪紧紧相拥,齐齐仰天悲笑数声,闻者莫不伤悲。
帝江深深地向帝俊鞠了一礼道:“大帝,早闻你周天星斗大阵不凡,我等明日势必竭尽全力。”
帝俊急忙将帝江扶起苦声道:“明日还望诸位成全我等。”
东皇太一道见后土和玄冥二人心中不忍说道:“不如明日我二人开辟虚空,你们和其余大巫一起离去吧。”
后土闻言摇了摇头道:“多谢大帝关心,我自有打算。”
“姐姐,你莫不是想以己身死而立六道轮回。”玄冥急道。
“妹妹我知你心意,普天之下只有你我二人才能立那六道之门,请让姐姐再为天下生灵做那最后一件事吧。
玄冥黯然伤神的点了点头。
众人无一不是震撼寰宇之辈,只是在那不生不灭,万劫不磨其体的圣人眼下尽皆蝼蚁,任你如何强大终究是蝼蚁。
“我二人欲尽将招妖幡,混沌钟,河图,洛书,周天星斗旗幡等洪荒所得之物尽封其中。”帝俊话音刚落便由东皇太一说道:“还有我二人的精神烙印也将封印其中,再交予娘娘保管,由娘娘封印我等气息。莫说圣人不知,便是知晓也要那老君,原始,通天,准提和阿弥陀佛合力演算,更何况他们向来不和。天道循环,人族气数将尽之日便是我等十四人重临洪荒之时。”
此时祖巫殿众人都乃当今的不世强者,都已是准圣境界。十四人摒弃前嫌,把酒言欢,好不畅快。只是今日之后难免孤枕亿万年。封寒看着画中等人豪气干云之态也想与其一醉方休。此生离死别之悲壮却让自以为断情弃爱的他泪如涌泉。
画中东皇太一与帝俊对着封寒微微一笑,众人愕然。在东皇太一的示意下看向封寒之处“我施展玄火幻镜将此间之事幻影封于人间追忆,那有缘人自会看到此中一切。”
帝江一阵激动高声道:“来,皆为我等早日脱困共醉一场。”众人闻言起身便齐向封寒之处敬酒。
封寒久
第三十三回 旧恨未结新仇生 封寒入图生魔心
“朔风刺寒,
瑞雪漫飘,
残梅落尽孤树梢。
山峦层叠,
云海雾涛,
月影何曾照今朝。”
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封寒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印入眼中的漫天飘雪却引来他一阵落寞伤意。
哎封寒长叹了一声。
“咚”一声钟响,万古苍凉。
“此地怎有钟声”封寒惊道:“难道是”想到此处再也顾不得其它,举目四望,却见一古朴小钟悬于头顶之上,钟鼎之上刻得许多古篆,正欲伸手去取,突见寒光一闪,忽得消失不见。
“那不是东皇太一的混沌钟么?”心中付思不得其解。“我怎生晕了过去。”
封寒头痛难当,起身时一图纸自身上飘然而落,那图非纸非丝,看起来普通至极却正是那名传千古的山河社稷图。此时封寒想法令人啼笑皆非。若不是女娲娘娘怕此图会为他招来是非,用其无上法力解了东皇封印,且封住山河社稷图外显的灵气,若不然就凭封寒如今修为怎能护得此宝。此番做法也算是女娲娘娘煞费苦心。
此时山河社稷图倏地腾空而起,周遭作霞光万丈,瑞映千条之状,煞是好看,还未等封寒回神一道红色光芒向自己射来,正中眉心。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封寒回过神来,那山河社稷图依旧静捧于手中,哪有一丝仙气。封寒大奇,“我是怎么了,莫不是失血过多,生了幻觉。”摸了摸血迹斑斑的额头,便不去理会了。至于那混沌钟,封寒摇了摇头把山河社稷图往怀中一送举步便往山下走去。
一路下来,天色渐晓,封寒兴致高涨,纵曲高歌,好不快活。突然远方天际有三道人影伴随着长剑破空之声往这边而来,转眼便到了封寒面前,挡住其去路。“小子,快将那法宝交出,我等便不与你为难。”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人浑身难受。
封寒一看这三人年纪约三十左右,身形消瘦,头梳高髻,灰衣道袍,脚踏芒鞋。心想如此装束便与那人间第一道的正一道无异。看此三人能御剑而行,恐早已突破了炼精化气的境界。
“正一道”封寒红着双眼,紧握着左手,强行克制着心中的熊熊怒火劝说着自己道:“封寒啊,封寒如今仇人便在眼前你怎么反而如此畏畏缩缩,虽说道行未复也当全力一搏。不,如今身系大任,半点马虎不得,决不能因为一时之痛快而让山河社稷图落于他人手中。”但他们怎知我身怀山河社稷图,转念一想且探他一下。便上前打一稽首笑道:“道友说此处有异宝现世,小道却是不知。”
其中一矮者怒道:“哼,休来欺我,昨日此山呈异象,光华冲天,必是有异宝出世。今日只有你从那山上下来,还想狡辩不成。”
封寒心中没来由的一紧,心想原来他也不知,且唬他一下,便正声道:“小道自小便住在山中长生观,昨日观中少粮乃唤我下山购办。怎知路过中途突然地动山摇。小道一时不慎,便摔成今日这般德行。”封寒拍了拍身上的道服,不理他们鄙夷的目光继续道:“今日下山却遇的许多人往那山上而去,神色忧急,当时小道还在纳闷,现在才知是这般回事。”说着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贴切,容不得他人质疑。
“若是这般,倒是我等鲁莽了”话音未落,突见那长剑刺出,划过封寒胸口。封寒大惊,不为其它,只是那剑端赫然挑着山河社稷图。
“那这是何物?”那人质问道。
“这是小道尚在襁褓之中母亲遗留之物,还望道友还给小道。”封寒回道。
“哦?”那道人将山河社稷图拿在手中,翻来覆去,愣是没看懂图中那五字古篆。“此为何字?”道人问道。
封寒急忙回道”母亲名讳”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着用山河社稷图在剑上来回擦拭,做了那拭剑之布。可怜这名动千古的山河社稷图,自开天以来便在圣人手中,何等受过如此屈辱。如今此图乃女娲娘娘之物,你辱了此图便等同辱了娘娘,这一切皆因自己实力太弱所致。只见那道人来回擦了数下便将图纸扔了出去。封寒如获大赦,急忙伸手去接,却见那道人手指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