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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万万使不得,那马腹比我早两千年成精,妖术之高不像弟子这般无用。”昢昢急忙拦住了封寒跪求道。“老师我们还是改道吧。”
“昢昢你快起来,谁说你无用了,老师还不是在你身上失过了手。”封寒轻扶着昢昢说道。“昢昢,你看着吧,收服五山群妖乃老师立志之头等大事。如果就在此事上面便显得如此畏首畏脚,那老师还有和颜面去教化众人,传下道统。”
朱雀在远处正和兮儿追逐玩闹,怎见得昢昢跪身在封寒面前,心中迟疑,心想定是有事,忙将身形一转来到了昢昢身边。
那身后正要抓住朱雀的兮儿心中大喜,往前一扑,哪有朱雀影子,只扑得一头杂草。没来由的委屈道:“姐姐骗我,不是说和兮儿玩不用法术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朱雀此时心里哪里想着那些,来到昢昢身边便急忙问道:“妹子,你这是做甚?”
“无事,朱雀你且看好了兮儿。前方有一妖物,我可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得一丝伤害。”封寒怒视着前方。
“教主你乃我妖族希望,此事怎能劳烦你亲自出手,但请交给朱雀,定当办妥。”朱雀知封寒要亲自出手,急忙阻止。
“若是所有事情都交由你一手完成,那我他日在教中威信何存。你让开”封寒喝道。
“是啊,姐姐说得对,老师你贵为万乘之躯怎能让你身踏险地”昢昢附和道。
“此事说了便不再更改”话音未落,便听得兮儿在那边哭了起来,且越哭越是伤心。封寒一看那兮儿头顶着众多杂草笑道:“这兮儿对我来说倒是天大麻烦,她便交给你二人了。”
原来那兮儿摔倒在地,见无人理睬与她,心中难过。越想越是委屈,便自放声哭了出来,怎料还是无人搭理与她。那哭的更是伤心,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封寒急忙甩了甩头,两手一捂双耳说道:“我现行一步,实在受不了那丫头。”说完无视二人阻止便往那山头窜去。
朱雀看着兮儿一阵摇头,叹了一声慢慢走到兮儿面前笑道:“兮儿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兮儿将头一转往别处哭泣,朱雀又一转身来到了兮儿面前问道:“哟,是谁将我家兮儿害的这般模样的。”
“哼。”兮儿停了哭泣,将头一转,不欲理睬朱雀。
朱雀见得,心中暗笑,转身朝昢昢打一手势,挤眉弄眼地。
昢昢见着心中会意徉声大叫到:“姐姐,老师他一人孤身前往妖怪之处,我等却是不能在此停留了。莫要让老师有了危险。”
朱雀一拍手掌说道:“我怎就将此事给忘了,我们这就去追赶教主。”
兮儿闻言心中着急,想起身纠缠着朱雀,却又落不下面子,楞是一句话也不说,偷偷听着身后动静。
昢昢偷偷一笑,接着说道:“那兮儿妹妹怎么了,是否要带上她一起走。
兮儿闻言心中高兴,这下即可不落下面子,又能跟大家一同游玩了。这才想到一半,忽闻朱雀说道:“兮儿她心情不好,说了想在此地多处一会。稍后会追上我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兮儿听了半天,身后无一丝声响,吓得兮儿急忙转头过来,可哪还有人影,举目四望,忽觉身边一切都灰蒙蒙地死寂一片,心中更是害怕放声哭道:“姐姐,你们在哪啊!兮儿好怕,兮儿好怕啊!”
朱雀和昢昢躲在兮儿背后的树上,相互忍着偷笑。朱雀心中暗想:“你这小妮子,现在才知道害怕啊,平日估计都被那英招妹子他们给宠坏了。”
“姐姐,你们不管兮儿啦!”
“管,谁敢丢下我们家兮儿,姐姐第一个不放过他。”朱雀笑着从树上飘落了下来。
兮儿转身见朱雀笑吟吟地,那是恨得牙痒痒,一边拭擦着眼泪,一边回答道:“是哥哥丢下了兮儿,姐姐你还放过他么。”
“你”朱雀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昢昢也从树上落了下来,笑道:“好你个鬼灵精,下次要是再这样,可真的不管你了。”说完便帮忙清理着兮儿头顶的杂草。
“你是谁,竟胆敢闯入此地,打扰我们大王清修。”两只野猪妖分青红皂白便举棒杀来。
“嘁!”封寒冷笑一声,将衣袖一挥,那两只猪妖便如定身了一般,惊骇地看着封寒从中他们间飘然而过。突然一阵剧痛自腹中传来,两妖惨叫一声,便就倒身下去。
“哈哈好手段。”一阵阴冷的笑声传来,封寒定睛看去,便见一白一红的两个道人抚掌走来。
“马腹在哪。”封寒冷眼盯着面前两人。
那二人却是看着封寒背后的猪妖笑道:“简直废物”
封寒见面前两人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也不愿再多说只言片语。只往他二人所来的方向走去。
“站住。”红衣道人说道。“虽说他两人是废物,可是你杀了人便想就此离去吗?白衣道人喝道。
封寒依旧慢步前行,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
“大胆。”两人见封寒不予理睬,顿觉面子被人落下,对看了一眼,持剑便攻向了封寒。
封寒看着持剑而来的两人,手上聚起了乙木神雷。还未等那两道人到了跟前,两颗神雷便已投了出去,带起了狂风呼啸,雷声隐隐。那两道人见得此雷威势,正欲躲开来。怎见那两颗神雷还未到得他们跟前便就暴闪开来,只听得一声巨响,一阵浓烟散去,哪还有那两道人身影。
封寒急忙抬头看向天空,便见两条蛇在空中腾跃。一只红色,长有四翅,所发之声如同磐石。另一只却是通体白色,长有人脸,生有双翅。
“原来是鸣蛇和化蛇。”封寒冷笑道。
那鸣蛇张口便是一团火焰朝封寒喷来,封寒躲也不躲傲视着鸣蛇。
鸣蛇见状心中暗笑“不知死活。”这才想罢,怎见得封寒那大红衣裳中绣有的十只金乌飞了出来,张口就将那团火焰吞下了肚子,转而又飞了回去。
鸣蛇骇然失色,化蛇见得急忙吐出一口水箭射向封寒。那封寒遥手一指,水箭途中转折,直接穿过鸣蛇翅膀。
鸣蛇哀号一声自空中跌了下来,又化做人形。化蛇大惊,急忙转身逃跑。也不知那封寒何时持剑在手,那剑通体黑色,其外更有业力如浓烟滚滚一直在剑上翻腾。“你还想逃到何处。”话音刚落,封寒持剑便就虚空轻划,只听得化蛇惨叫一声,自体内爆出一股黑烟,慢慢地腐蚀着它剩余的躯壳,连那元神都不复存在。
鸣蛇一看那是吓得两脚哆嗦,因恐惧而动弹不得。封寒缓步过来,冷声问道:“马腹在哪?”
“大王,大王在洞内闭关修炼。今日啊”鸣蛇一句话还未曾说完,便也如化蛇一般,随黑烟消散。
封寒丝毫不为所动,径自走向那山洞,怎见地一道白光闪过,一道人便就来到了封寒身前。
封寒仔细着打量着面前的道人,见那道人青面獠牙,熊腰虎背,魁梧非常,心中暗自赞许。
那道人见封寒文质彬彬,却出手又如此狠毒,不满道:“这位道友,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出手如此毒辣。”
“你就是马腹。”封寒问道。
“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马腹是也。”
“跟我走。”
“笑话,只要你赢得了我,我便跟你走,若是你输了,便将那性命命留下。”
封寒笑了笑将负手背后的剑拿了出来,说道:“可知这是什么。”
马腹见得骇然道:“业力。”
“若是不小心沾染了一点,后果将会如何想必你也知晓。”封寒说完将剑轻晃,远处那马腹闭关修行的山洞顿时塌陷,化作一堆黄土。“如今你也没了安生立命之所,何不跟着我一统群妖。”
“我马腹即便口服心也不服。”
“裂天那么多人,总有让你心服口服之人。我又何必去争。”封寒笑着往下一个山头而去。
“姐姐,我看到哥哥了快快。”兮儿的笑声在身后的林中惊起百鸟四散。
第六十八回
“上仙,前方就是符禺山,那鴖鸟就是居住在此山之中。”肥遗走在帝俊和麒麟前方,遥指着身前的一座大山说道。
麒麟闻言便转身对帝俊说道:“大帝,我这就上前方替你开路。”
帝俊笑道:“不用了,我亲自会会他。”
数人又往前走了数步,忽见飞沙走石,使得众人双目难睁。紧接着四方传来一阵笑声道:“好你个肥遗,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千年,不思坐享清静,却无端带的他人来犯我洞门,当真以为我好欺不成。”
肥遗闻言正欲上前解释,却被帝俊劝退一旁。只见帝俊冷笑道:“哪来的扁毛畜生在此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身,俯首受降,若惹得我出手但叫你灰灰湮灭,难入轮回。”
“嘿嘿,来人好大的口气,且看是谁灰灰湮灭。”话音刚落四周忽然变得酷热难当,一簇簇火焰自地底慢慢升起,火红的光芒照亮了周遭一切。
“上仙,你快走,这火可厉害的很。”肥遗急道。
“哈哈哈哈,肥遗你倒是有眼光,这火乃我刚刚练就,名为三昧真火。”那暗中的笑声在此响起。
肥遗一听乃“三昧真火”吓得浑身哆嗦,拉起麒麟和帝俊就要往来路跑去。怎见得麒麟和帝俊一动不动,便听到麒麟仰天大笑道:“如此小火也敢说是三昧真火,真是笑煞我也。”
“好你个牛鼻子老道,你竟然口出狂言,看我如何治你。”话音落,那火势越见旺盛,噼噼啪啪凭空作响。
那肥遗如何经受得住,已是被烧得奄奄一息,苦声作道:“吾命休矣。”便在这时帝俊伸手搭在自己肩上,顿时一阵清凉袭来直透灵台,肥遗不由得舒服得呻吟起来,人也更觉清醒。转眼看去那帝俊和麒麟犹若无事,心下感叹:“仙人便是仙人,我等妖族即便再苦修千百年也难望其项背。”
帝俊似乎失去了耐心,将帝袍衣袖一挥,那周遭刚还烈焰滚滚的三昧真火尽数被吸入帝袍之中,丝毫不剩。
“啊”暗处的鴖鸟见状不由得惊呼出声。
帝俊冷声道:“你且试试我的三昧真火。”说完又将帝袍一抖,随即从帝袍内窜出无数火焰犹如过江蛟龙,在空中一阵腾挪往林中深处飞去。
那肥遗不禁吓得退了数步,惊视着帝俊。心想“若是刚才他用这三昧真火烧我,那我不是早就灰灰。”
“啊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林中深处传来一阵惨叫求饶之声,那声音凄惨无比,令人毛孔耸然。
帝俊冷笑一声,随即收了火焰,举步往下一座山头走去。
麒麟和肥遗急忙跟上,便由那麒麟问道:“大帝,那鴖鸟如何处置。”
“肥遗,你可认得余下山头。”帝俊问道。
肥遗急忙回话道:“只因此山由那鴖鸟称王,此山以后小妖都不曾来过。”
帝俊轻点了下头便说道:“若是乱了山头,耽误了寒儿一统妖族之事,我便无颜以对。麒麟,你去将那扁毛畜生给我带来,我在前方等你。”
“诺。”麒麟领命便独自前往林中深处,没约走了半刻时间,便见的一道人全身上下一片乌黑,兀自哀号不已,那烧焦之味迷漫着四周。
麒麟笑了笑便移步过去半蹲着看着倒身在地的鴖鸟问道:“这三昧真火的滋味如何?”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那鴖鸟哭声求饶道:“是小妖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上仙饶命。”
麒麟掏出一粒丹药塞入了鴖鸟口中,说道:“用真火烧你的那位上仙已经饶了你的性命,如今他要你替他带路,你可有怨言没有。”
鴖鸟只觉得那丹药入口化水直通五脏六腑,化作丝丝条条治愈被三昧真火灼伤的地方,心下大喜急忙起得身来回声道:“不敢不从。”
“你这便跟我走吧!”麒麟说完便转身离去,走了数步,见那鴖鸟未曾跟上来,眉头一皱喝声道:“好你个鴖鸟,竟然如此背信。”
那鴖鸟一听急忙跪下身来苦求道:“上仙,我如今全身上下如此污秽,又无蔽体之衣。这番去见上仙只怕多有不敬。”
那麒麟闻言眉头舒展笑道:“我还以为何故呢?如此简单。”说完伸手迅速地在空中写下一道符箓,朝鴖鸟打去。待来到鴖鸟身前那符箓带起周遭无数水源冲洗着鴖鸟身体,莫约一会那鴖鸟身上已是一尘不染,麒麟见得又随手一挥,只见一道光芒包围着鴖鸟,光华散去那鴖鸟身上已多了一套洁白的道服。那鴖鸟见得高兴不已,急忙俯身称谢。
麒麟将手一抬说道:“快快跟我走吧,只怕是大帝等不及了。”
“大帝?”那鴖鸟惊问道。
“哦,就是烧你的那位上仙。”麒麟头也不回的说道。
鴖鸟如何还敢犹豫,急忙起身跟上。随那麒麟走了片刻,便见前方站立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