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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说:“老夫家居关东,田在关西,今往田中取点柴禾,怎么会是圣人呢?”
尹喜道:“尹喜早得神明示象,已扫路焚香、沐浴净身,在此恭候多日,诚望圣人赐教。”
老子笑道:“你说的圣人是古先生,此人善修施教,有绵绵永存之术,老夫正欲西去求教,还望大人放行。”
尹喜再拜道:“今视圣人真姿超绝,望圣人略为尹喜指路,尹喜感恩不尽。”
老子道:“汝何以知道老夫是神仙?”
尹喜道:“尹喜好观天文,略知变化。今月之初,和风立至,见紫气东来,知有圣人西行;紫气浩荡,滚滚如龙,长达三万里,知来者至圣至尊绝非一般之神;而紫气之首有白云缭绕,圣人当为白发,是老翁之状;紫气之前有青牛之星相牵,圣人必乘青牛之车来也。”
数试尹喜之后,见其态度诚恳,所言真切,确是可度之才,便怡然含笑答道:“汝知老夫,老夫知汝,当得度汝也。”
尹喜闻言大喜,叩头问道:“敢问大圣人姓名?”
老子道:“吾姓字渺渺,无世不出,本人现在姓李,字伯阳,号老聃。”
尹喜焚香叩首,行拜师大礼,做了老子的入室弟子。
老子在函谷关住下后,见尹喜心慈人善,气质纯清,于是融静修、服药、画符之效为一体,取其精华而为尹喜著书,名为《道德经》。
《道德经》写成后,老子对尹喜道:“老夫授汝《道德经》,分上下两篇,上篇为《道经》,言宇宙根本,含天地变化之机,蕴神鬼应验之秘;下篇为《德经》,言处世之方,含人事进退之术,蕴长生久视之道。研习不止,苦修不懈,终有所成!”言罢,老子飘然而去。
老子去后,尹喜辞去关令之职,终日在楼观之上修习,初时不甚明了,诵之口熟,渐渐品出其中妙蕴。后终于悟出真谛,修成大道,成为文始先生。
那无上真人尹喜飞身地仙一界之后便在蜀山开山立派,自创功法《九天玄经》,《帝府天箓兜率真敕》,传于两位徒弟,乃长眉真人,极乐童子后便撒手不管,直上三十三天玄都天八景宫听取老子开讲大道。
沧海变化,世事变迁。那蜀山由长眉道人掌管,历经无数岁月并以剑道为首,参合佛道散仙,修仙人数空前浩大,最多达数千人,分成数百小门派一时威望无二。
不知是何缘故,蜀山附近妖族修炼,活动频繁祸乱一方。蜀山弟子更以斩妖锄魔为己任,却是以为这样才能积累功德,飞升天仙。
如今蜀山在地仙一界成名之人便有三仙二老,三英二云,三僧二尼,丽山七老,峨眉七矮,罗浮七仙。
三仙是:玄真子、苦行头陀、妙一真人齐漱溟。
二老是:朱梅,白谷逸
三英:李英琼,余英男,严人英
二云:齐灵云,周轻云
三僧:天蒙,尊胜,白眉
二尼:优昙,芬陀
丽山七老:文成,诸有功,钟在,毕半,余中,归大年,鄢望。
峨眉七矮:阮徵,李金蝉,石生,易鼎,易震,南海双童甄艮和甄兑。
罗浮七仙是:元元大师;髯仙李元化;万里飞虹佟元奇;白云大师元敬;坎离真人许元通;哈哈僧元觉禅师;风火道人吴元智。
四大男弟子:诸葛警我,岳雯,笑和尚,申屠宏
四大女弟子:邓八姑,秦紫玲,易静,籁姑
正因为能人异士辈出,更何况自己祖师乃三清之首的太上老君一脉。地仙一界所有妖魔退避三舍,正派都以蜀山为尊。那蜀山剑派更觉自己威风无二,盛气凌人,不将任何人放入眼中。
那三英二云,娥眉七矮在蜀山剑派之中辈份最低,道行也是浅薄。于是众人商量一番,便结伴出行,深入深山老林寻些妖怪,涨些阅历,取得内丹下服还能增加法力。
众人各展法力御剑下得蜀山,便由那齐灵云将说道:“诸位师兄,我等就此别过。”不等众人打完招呼,便转身离去。
“师妹,你且等等。我同你一起前去。”那阮徵见齐灵云走得匆忙急忙追上。
周轻云也收起了青索剑,抱拳说道:“如此便来日再会。”
“我和你一起去。”李英琼笑着说道:“我们双剑合璧,再厉害的妖怪都不用害怕了。”
“我们也和你一起去。”李金蝉和石生齐声说道。
“那好,大家一起也好有个伴。”周轻云笑着带头离去。
余英男笑道:“那么谁愿意与我一路。”
“当然是我们了。”易鼎和易震笑着说道:“哪次我们不在一起。”
严人英翻了一白眼说道:“每次都是这样安排,你们不腻我都腻了。”
“怎么,我们陪你就有如此委屈吗?”甄兑仰天大笑着拉起了甄艮的手往山下走去。
“你们倒是等等我啊!”严人英将脚一跺急忙追了下去。
余英男见着他们都已离去便问道:“今日我们可是要往何处而去。”
“男妹,我曾听闻那东胜神州与南部瞻洲附近有一座山,那山上长了数颗火枣树,还有一些猴妖呢?我们不如就去那里。”易震笑道。
“火枣。”余英男问道。
“恩,那火枣不仅有驻颜美容之功效还能,提高法力呢。”易鼎接着说道。
那女子天生对驻颜美容深感兴趣,更何况余英男长的芙蓉出水一般,一听得两人一唱一和想也不想急忙应诺下来。
话说东胜神州和南部瞻洲接壤之处有一座奇山,那山叫做中曲山,气候四季如春,花香鸟语,好不幽美。更奇怪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此山之中终日传来琴声不断,淡雅而又悠长,不仅引得山中群兽俯耳听闻,更能排解心中忧郁。
此时便有一直半人猿猴攀爬在一颗红树之上,那树高有一丈左右,通体红色,连同那叶子都如火焰一般,整棵树上就长着数颗果实,那果实不是其他,正是那火枣。
那猴子在树上寻找了半天,见得零零落落之中还剩数颗火枣,急忙将其摘了下来捧在手心乐呵呵地直笑。那猴子手捧着火枣一路连蹦带跳往那琴声之处走去。没约一会便来到一草屋里头,但听得屋内琴声消失,便传出一女子声音说道:“袁影,真是辛苦了你了。”
那猴子闻言急忙摆了摆双手,还不停地抓耳挠腮。
那女子离了琴台,转过身来,但见得她怎一个清秀脱俗,柔态多病之状。正是那琴圣非烟。
第七十六回
“奇怪,这火枣树上为什么一颗火枣都不剩了。”易鼎在树上找寻了半天却不见火枣踪迹。
余英男笑道:“肯定是被你们给骗了,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么呢。”说完便作势要走。
易震急忙拦住了余英男笑道:“师姐,我想肯定是被那猴妖给摘走了,我们正好趁这个机会除掉这只猴妖。顺便替你找回些火枣。”
易震二话不说拔出背后宝剑,那剑通体白色,其状似龙似蛟,正是那霜蛟剑,将手指于剑端横抹,但见血液顺剑而下,顿时红光大作,脱离了易震右手往远处草屋飞去。
那在草屋之中的非烟突然听闻利剑破空之声,知道不好,急忙将袁影往旁边一推,自己也让过一旁,就在电石火光之间一把血色长剑穿过两人中间直入地底。
非烟何时与人起过争执,今日见得这般情况,一点余力都不留,知道来着不善。便将瑶琴抱起,出得草屋,便见得两男一女往自己这边走来。非烟向来喜欢清静,见得来人便急忙问道:“来者何人,为何痛下如此杀手。”
那易鼎抬眼见得非烟不禁着迷迷糊道:“仙子,都怪我等鲁莽,却是让你受惊了。”
易震见弟弟失神,只道是非烟施展了魅惑之术,急忙喝道:“妖女,恬不知耻。”说完又将两袖之中那子母鸳鸯钺祭起往非烟绞来。
“哥哥,切莫伤了仙子。”易鼎急道。
非烟闻言眉头暗皱,左手抱住瑶琴,右手一阵急弹,音律纯正,一阵音波抵住那子母鸳鸯钺。非烟喝问道:“你这道人好无道理,怎就出手便要置人于死地。”
余英男闻言也急忙说道:“师弟,你还不快将法宝收起,若是回去让师傅知晓了,你罪过之大无可饶恕。”
“哼。”易震正欲收起法宝,那袁影担心非烟受得伤害急忙从草屋中出来,两人照了个面。易震怒道:“好你个妖女,如此歹毒的心计,想让我收了法宝好让猴妖偷袭我等,哼,今日你二人谁都别想离开。”
“你听我解释,袁影只是一只灵猴而已,并非什么妖怪。”非烟急道。
“还想狡辩。”易震将手一转,那子母鸳鸯钺便就收了回来,非烟心中还未来得及心喜,便见那血红剑影自地底飞出直直穿透袁影小腹,飞回易震手中。
那袁影惨叫一声,便就倒地不起。非烟心中慌忙急忙拿出一粒丹药塞入了袁影口中,怎料那袁影一直往外吐血,吓得非烟就要哭出声来。
“妖女,你还敢在我眼前救那妖怪,看招。”易震又将手中霜蛟剑刺出。
“仙子小心。”易鼎急忙提醒着。
那非烟闻言急忙侧过身体,那霜蛟剑至非烟左臂穿过,非烟惨叫一声,丢了手中古琴。急忙俯身用右手抱起袁影往南方飞去。
“妖女看你往何处逃去。”易震反手接过霜蛟剑,便也往那南方飞去。
“大哥,他已经受了重伤,你就莫要追了。”易鼎也急忙起身追去,他怕易震真的要取那仙子性命。
余英男叹了一声,拾起地上古琴,仔细看去,但见那琴端之处赫然刻有“姬伯邑考”四字。“难道那女子名叫姬伯邑考吗?怎么如此古怪。”说完便也祭出宝剑,脚端轻踏往易震追去。
“咚”一阵阵罄钟响彻紫云溪落山,沉星残月岛,那岛中妖魔神仙无不兴高采烈,皆往帝恨宫而来。今日便是裂天教主开讲无上大道的日子,算一算转眼间三百年过去了。封寒如今道行就快突破了准圣中期的道行。再看大殿之中多出了三位道士,其中一人穿着甚是简单,一袭青衣长袍,背负着一把残旧不堪的古剑,头发散乱,任由其随身飘荡。还有一人全身上下红艳似火,腰间系着一个大红葫芦,万事不理地神情仰望着大殿。更有一人全身上下尽显华贵,头顶着三维白玉冠,身穿九色云霞袍,脚踏青木荆刺鞋。手执一青玉如意笑看着众人。
封寒高坐九龙云台笑看着坐下众人,帝俊和东皇太一神采更见不凡,封易,封翎,和韩无垢道行高涨皆将东王公,东华帝君,红云老祖斩尸出来。麒麟,朱雀。青龙。玄武。白虎,英招,计蒙,陆吾道行都已突破金仙中期之境,墨雪和兮儿在凰儿的教导之下都勉强进入地仙中期境界。肥遗,昢昢,鴖鸟,举父,马腹,龙至,酸与,孟极以东皇太一的紫妖天道诀为主,以周天星斗大阵聚集太华之精为辅,苦修之下道行高涨之快就连封寒都大为吃惊,三百年前道行最深的孟极也不过才地仙前期的境界,如今一个个都已经达到地仙后期,这对于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个天方夜谈的存在。
“我等祝教主圣寿无疆,一统三界。”众人齐身俯首拜道。大殿之上只有两人鹤立鸡群,一个就是那青衣长袍背负残剑的东华帝君,另一个就是发毛皆红的红云老祖。
“戚。”东华帝君见众人朝拜不由得自心中都产生鄙夷。
红云则站立着微微打了义稽首说道:“贫道如今乃截教门人,还请教主莫怪贫道不敬之罪。”
封寒闻言点了点头问道:“东华帝君,你对我可是有甚不满。”
“呵呵”东华帝君只是蔑笑了两声,也不回话。
那帝俊见状不禁怒从心气,喝责道:“好你个东华帝君,你当真以为身份还在我等之上,在此朝拜还委屈了你不成。”
封翎听帝俊如此言语,心中不喜,回声道:“帝俊,莫要以为我真的怕你。”
东华帝君见状心中想道:“如何说来,我都欠着封翎一个人情。如今我却让他如此为我,他日又怎能在此长呆,我这又是何必呢?”想罢便也对封寒打了稽首说道:“贫道东华,乃人教门人,今日我承了你等情意,贫道在此有理了。
说完便向山门走去,路过封翎身边兀自笑道:“你若是在此呆不下去,我可以保荐你入我人教门墙。”
封翎笑道:“道友,你多心了。你若是觉得欠我因果心中不畅,但可替我等隐瞒太上教主一二。”
东华帝君含笑地点了点头,一路高歌离去。
“哈哈哈哈,真是古怪脾气。此人若入得吾教当真有趣的紧。”东皇太一高声笑道。
红云老祖见得东华帝君离开,自己也不愿久留。念及封寒当年舍身破去通天大阵,二话不说俯首下拜道:“红云在此谢过教主当年断天峰之情了。”拜完便也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