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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凤见得大呼道:“刑天大巫,你为何帮着他人残杀族人。”
刑天静静地看着九凤说道:“就因为我刑天是巫族的人。”
108
“刑天,我相柳和你有何冤仇,你竟然如此对我”相柳发疯了一般直扑向韩无垢,那韩无垢如何反应得过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自空中落下一只无比巨大的黑龙,遮天蔽日地往相柳冲来,威势之下众人更是颤抖着身躯,惊骇地看着相柳在那一声龙吟之下被砸进了地底深处。
“轰。”地一声声响,那大地并未像众人所想象的那般断裂几千里开外,却是相反着如龙卷风一般,自地底冲天而起,带着那石块尘土在相柳身上留下了千千万万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冥顽不化。”一道轻柔的责喝声下,那相柳恢复了人形,重重地自天上掉下,任由那尘土掩盖,却是如何也挣扎不起来了。
“我等拜见教主。”封易、封翎、韩无垢和刑天如何不知是谁,皆都慌忙下拜。
“刑天,却是委屈了你了。”
“教主,刑天并不委屈,刑天让教主多心了。”刑天俯首道。
“既然他们不肯屈身受降,那便算了吧,相柳今日只不过给你个小小教训,它日你若这般,自行了断去吧。”那声音还是这般轻柔,如何都无法让人联想到一教之主的威严。
声音消散,那九凤警惕地看着众人起身说道:“今日你放了我等,我等未必会心存感激,刑天,你若当自己还是巫族之人,便就过来,和我一起开创巫族盛世。”
刑天闻言狂笑道:“我如何不当自己是巫族之人,只不过如今我刑天不仅是巫族之人,更是那裂天教徒。”
“裂天教?为何我从未听闻,话说在场诸位皆是裂天教众,包括陆吾,英招,计蒙,鬼车他们?”九凤惊问道。
“九凤,我等教主要我等饶你性命。”封翎缓缓地将一剑残影剑指向九凤说道:“可是,九凤,那东华帝君和你因果又该如何了结。”
九凤这才注意到封翎手中的一剑残影剑,惊问道:“东华帝君是你何人。”
“诸位,今日封翎并非违背教主之意,实乃我与九凤之间尚存东华因果,还请诸位退避三舍。”封翎笑道。
“这,翎儿,你归你,东华归东华,如何能混在一起结九凤因果。”封易急忙说道。
韩无垢苦笑道:“已经结了恩怨,有何须阻拦。况且东皇说了,便是寒儿阻拦也要杀了九凤。如今谁都无法违背寒儿意愿,二哥如此虽说是牵强了点,但寒儿也不好怪罪下来,毕竟东华也是二哥半个师傅。”
九凤捂着体中被乙木精气所伤的五脏六腑说道:“既然如此,我九凤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不过巫族断葬在我等手中实是不甘。”
便在这时大地轻微晃动,远处传来众马奔腾的声音。“人族怎会来到这北俱芦洲?”韩无垢问道。
“翎儿,且稍停一下,看个究竟。”封易喝道。
封翎冷哼道:“九凤,我暂且让你喘口气。”
“太子,你等等末将啊”一豪壮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那位仙人说了,只要我追上他,他就收我为徒。如今都到了这里我如何能够放弃。”这时轮到一孩童说道。
少时,那位被称作太子的孩童带着一众兵马来到了九龙城下,只见那地上躺着一重伤之人,抬头看去见众人手持兵刃对着一手无寸铁的九凤,那太子虽是孩童,却也看得痴了。回过神来立生豪气说道:“大胆刁民,想我大燕王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百姓更是日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不想你等蟊贼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持强凌弱,欺负一手无寸铁的仙女姐姐,亏你还身为男儿之身,当真要不要脸。”
封翎闻言那是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正欲出手教训,却被封易阻止道:“来人乃当朝之太子,他日坐享天下,此些都为定数,你如今出手将它斩杀,结下莫大因果,岂不是要毁了寒儿裂天根基。”
九凤看得封翎一脸憋屈,不禁苦声说道:“还望太子垂怜,为我等做主。”
“神仙姐姐放心,我这就替你报仇。”说完将手一挥令道:“拿下。”
封翎勃然大怒,甩开了封易之手,还未等那太子身后骑兵冲锋便就单独冲入阵中,但凡过往,哀声不断,血如丝雨。那封翎如入无人之境,任其杀伐。
太子心中慌乱,却又强装镇静。眼看着自己本部随从在顷刻之间尸横满地这才害怕,那封翎犹绝得不够,转过身来怒视着太子,缓缓走来。那九凤见得急忙护住那太子身前,正欲脱下右手三星手镯,却见天之西方突然飞来一金晃晃之物。
封翎一心只在那九凤身上如何顾得了后面事物,那封易见得正要开口提醒,便见封翎惨叫一声跌出老远,封翎挣扎着起来,“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封易等人急忙上前扶住封翎看向天际西方,怎听得天空之上梵音阵阵,似有万千佛门之众齐声朗诵心经。少时,天降五彩祥瑞,漫天落下。更有无数仙女提篮散花,奇香扑鼻。白鹤云中起舞,青鸾烟里展翅。从中走下一笑脸和尚兀自高声唱道:“眼前都是有缘人,相见相亲,怎不满腔欢喜。世上尽多难耐事,自作自受,何妨大肚包容。大肚包容,了却人间多少事。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愁。大肚包容,忍世间难忍之事。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
莲台落下那和尚跌坐莲台之上,含笑看着众人说道:“诸位贫僧有理了。”
封翎捂着伤口笑道:“哈哈,好你个西方佛门之人,竟然暗中偷袭,”
“师傅,师傅,还望你救救这位仙女姐姐。”那太子急忙跪拜在那笑脸和尚身前说道。
“我若不出手,只怕你酿下了天大祸端。今日若是杀了你,却是不美,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可记得了。”和尚和封翎说罢便转头牵起了那太子的手对着九凤说道:“我可以救你和相柳,不过你等必须遁入我佛门,除去一身杀戮之气,可是愿意。”
那九凤闻言看向刑天和在场诸人,心想:“如今便是我不答应这和尚,怕是连那性命都不得留全,那还谈何复兴巫族,佛门气运悠久,我等入那佛门之中更能静心修炼。如此两全齐美,如何不依。”想罢便就跪下道:“九凤带相柳应了入佛门之言。”
“呵呵,佛门却不敢收你,但我却能收你做那记名弟子,和太子殿下一般,如何?”和尚笑道。
九凤心想,终究一样,便就点头道:“多谢老师。”
“那么我们走吧。”笑脸和尚说罢,将手一挥,那莲台徐徐升起往西方飞去。
众人见得,心中含恨却不敢作为。只听得九龙城中传来一声轻柔之声“好一个西方未来佛,笑脸弥勒尊王佛,打伤了吾门下教众,还想如此从容离去”
一道黑影闪过,那弥勒尊王佛闷哼一声,便从半空之上那莲台宝座上跌落下来,荡起了一片尘埃。
那九凤见得大惊失色急忙转过头来看向出手之人,怎见得那人一席黑龙魔袍在狂风之中猎猎作响,两彻鬓发漂浮胸前,背后一席青丝随风起舞。一双剑眉如岚,明眸如星。眉心正中一点赤血朱砂更是令人迷失其中。
“我等拜见教主,愿教主圣寿永享。”众人见得封寒急忙俯首拜倒。
封寒傲立场中,负手含笑轻声说道:“弥勒,冤有头,债有主。吾乃魔尊封寒。”
109
离恨天兜率宫中,那正在全神贯注在丹炉的太上老君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唤道:“金角,银角。”
金角和银角两位童子急忙停了炉中扇火,慌忙地起身来到老君身前跪拜道:“老师有何事吩咐。”
“你二人且去八卦炉中取得各自法宝,往那东华帝君的方丈仙山将那东方朔及其他两童儿给我拿来,若是有人阻扰,便随他去吧。”太上老君开口道。
金角和银角俯首道:“诺。”便起身就去了八卦炉中取得自己趁手法宝,一路祥云往那方丈仙山而来。
话说那东方朔得东华帝君交代,急忙收拾物件,带上郭嘉和诸葛亮一路往那南部瞻洲而去,正行间却见天上有两人踏云而来,转眼便来到了身前。东方朔见来者两人,一人急忙将两人拦在身后。定睛看去拦路两人一个头顶金角,一个头顶银角,那金角之人左手拿的是一紫金红葫芦,腰中缠着一根金带,右手拿着一芭蕉扇。那个银角之人,背后背着一口七星宝石镶嵌的宝剑,右手拿着一个羊脂玉净瓶。
东方朔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拦我等去路。”
“我二人乃道祖太上老君坐下两位弟子,今奉老师之言,前来带你和那两位孩童往那离恨天兜率宫去。”二人说道。
东方朔一听急忙稽首道:“东方朔见过两位师叔了。”
“免了,免了,你等这就随我上天。”金角不耐烦得说道。
东方朔回想东华之言,急忙施礼道:“这恐怕不行,如今我等有急事在身,还需往他出一趟。
金角怒道:“好你个东方朔,师祖有命,你竟敢不从。”
东方朔也怒道:“我师傅遭劫之时,怎就不见那太上老君将我等当做了门下弟子,如今却又来此说些什么。”
“东方朔你好大的胆子。”金角将那手中芭蕉扇遥指东方朔喝道。
“大哥,何须与他废话什么,直接将他们拿下便就了事。”银角说完便将手中羊脂玉净瓶的底儿朝天,口儿朝地,大声喝道:“东方朔。”
东方朔答道:“何事?”
话音落便见那羊脂玉净瓶发出一道光芒,东方朔浑浑噩噩地就被装在里面。银角冷哼一声,贴上一张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帖子,说道:“实不知好歹,我就拖上那一时三刻,看你化为那脓水了。”
“师傅。”郭嘉和诸葛亮齐声叫道。
那金角和银角上前一步,不顾那两人叫喊,各自扛起一人往那离恨天去了。
“你们这些坏人快放开我,放开我。”郭嘉和诸葛亮放声大叫道。那金角银角路行半路,却见一红衣道人迎面而来笑道:“你二人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那金角上前一步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拦我等去路。”
“我乃截教通天教主坐下红云老祖,今奉圣人之命,前来认领尔等手中三人去那上清天金鳌岛碧游宫一趟。”红云老祖自出了碧游宫,便见童子急急忙忙赶来说道:“老爷有旨意,叫你前往方丈仙山将东方朔等人安全送到紫云落溪山,沉星残月岛中裂天教去。”
“截教?”那金角和银角自是知道截教之人,为达目的不惜逆天行事之人比比皆是。不禁搂了搂怀中孩子,喝道:“截教如今都将教破人亡,还有脸在此多管闲事。”
红云也不答话,将腰间大红葫芦解下,遥对着金角。
金角见得,兀自笑道:“莫以为只有你有那葫芦,我这手中葫芦乃是天地初开之时,生长在昆仑山下的一颗灵根所结。”
红云笑道:“哈哈哈哈我也忘记告诉你,我这手中葫芦乃是和你老师,同在那昆仑山下采得。你那葫芦是何功用我早就明了,可我手中葫芦却怕你不知。”
“口出狂言。”金角将那葫芦对准红云喝道:“红云老祖。”
那红云老祖笑着回道:“在此呢。”
便见那葫芦金光一闪便喷出一道白气将红云老祖笼罩,往里吸来。金角捧腹笑道:“哪来的道士,竟放如此诳语真是笑煞了我。”话音未落,便见那白光吸到葫芦口便如何都吸不进去了,待那白光散开,却见得那红云老祖伸出手掌堵住了紫金葫芦。这下可把金角吓得不轻,急忙退开数步,又拿起手中芭蕉扇,朝那红云老祖扇去。
只见红云老祖地下升起了烈焰簇簇,那火不是天上火,不是炉中火,也不是山头火,也不是灶底火,乃是五行中自然取出的一点灵光火。这扇也不是凡间常有之物,也不是人工造就之物,乃是自开辟混沌以来产成的珍宝之物。用此扇,搧此火、煌煌烨烨,就如电掣红绡;灼灼辉辉,却似霞飞绛绮。更无一缕青烟,尽是满山赤焰,只烧得岭上松翻成火树,崖前柏变作灯笼。那窝中走兽贪性命,西撞东奔;这林内飞禽惜羽毛,高飞远举。这场神火飘空燎,只烧得石烂溪干遍地红。
红云暗赞一声,急忙将葫芦往下倒去,只见自葫芦倒出满地的幽蓝之砂盖住那平地而起的火焰,那火焰遇上蓝砂便如何也烧不起来,金角似乎不信兀自口中念念有词,用力扇那芭蕉扇。
“红云老祖。”那银角见金角失利,急忙又将那手中羊脂玉净瓶的底儿朝天,口儿朝地,大声喝道。
红云笑道:“玩一次便够了,你还不死心么。”
话音落便见那羊脂玉净瓶发出一道光芒,红云状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