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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射青妖,青妖见得急忙矮身躲过,抬头见无妄道人的阴阳灭妖剑被巨力魔王双剪夹住动弹不得之际抢身而上,舞动血色直逼无妄道人。无妄道人眼角见得,急忙张口一喷,一道真火自口中而出射向巨力魔王,巨力魔王如何躲得过去只被烧得一阵哀号,撤了手中双剪就地打滚。
便在此时青妖双抓已然到了跟前,无妄道人急忙转身躲过,只听得一阵布料碎裂之声传来,低头一看那道服竟被生生撕去一半,引得在场妖魔高笑不止,只笑得无妄道人脸红脖子粗。气极败坏之下拿出怀中烟火囊,口中念念有词,拿那囊口对着青妖,大喝一声开,顿时一股烟火自囊中而出,铺天盖地,卷向青妖。
那青妖大惊失色,欲夺路而逃,却不想四面八方全无退路,心灰意冷之下漫天舞动着双爪扑向那滚滚烈火。少时只听得一声惨叫传来,一道魂灵自无妄道人体内飞出,往那六道轮回去了。众人还道是青妖遭了劫难,回头一看却是那巨力魔王趁众人忽略自己之时祭起了双剪,将那无妄道人拦腰剪断,断送了性命。邪魔那方见得,皆是狂呼不止。就在此时,那火焰之中也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火焰散去,只留下了一地的黑灰,那青妖竟是连那魂灵都不曾逃脱。
巨力魔王见得无妄道人遗留的法宝心中一喜,慌忙上前拾取,怎听的一声叱喝之声传来:“无耻邪魔,出手竟如此狠毒,今日我蜀山便替天行道诛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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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叱喝之声,一道身影抢身飞入阵中,但见寒光一闪,那巨力魔王被其震退数十步之远。众人一看乃是一女子,生得闭月羞花,正是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的徒儿墨凤凰申若兰。话说这申若兰来历非同小可,乃是得道飞升天仙的红花姥姥的弟子,只不过是那红花姥姥在飞升之前将他托付给了齐漱溟罢了。
申若兰不仅长的美貌,一身道行法术也甚是精湛,不仅有红花姥姥传下的天宁珠,更有七修剑在手。七修剑乃长眉真人采五行精英,用九九玄功,按七真形相,炼就的七口飞剑。深藏在凝碧崖旁天波壁中腰青井穴中元洞内壁上七个玉石剑囊之内,总名七修,分龙、蛇、檐、龟、金鸡、玉免、蜈蚣七种,各有象形,专破异派五毒,乃峨眉至宝。七修合壁,更具威力。盛剑的大小七个玉囊嵌在壁上,色如羊脂,与壁相平,仅看出周围细缝。囊形也与剑形相类,注有古篆剑名:龙名金鼍,蟾名水母,鸡名天啸,兔名阳魄,蜈蚣名赤苏,龟名玄龟,蛇名青灵,俱在囊内。七个剑囊中,只龙、蛇二剑最大,约有尺许,小的只三四寸大小。峨眉开府后金蝉得七修主剑天啸,李英琼得阳魄剑,周轻云得水母剑,秦紫玲得金鼍剑,朱文得赤苏剑,申若兰得青灵剑,庄易得玄龟剑。
那巨力魔王只不过是黑龙潭中一小妖罢了,如何是那申若兰对手,申若兰持剑遥指巨力魔王喝道:“邪魔纳命来。”说罢手诀一引,手中青灵剑化作一道青光直奔巨力魔王。
“哈哈荒谬,当真荒谬,你等蜀山自诩正道,绝杀我等便是那魂灵都不曾放过,我等只不过是毁了你等肉身,便是天道不容,这又是何道理。”话音落,卷起一阵黑雾,那地上的巨力魔王早已消失不见。
申若兰见得急忙招手收回了轻灵剑惊骇地看着前方一个身穿黑衣驼背的老者,全无血色,深凹的双眼着实吓人。
齐漱溟笑道:“幽冥鬼老,你如此欺负一小辈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幽冥鬼老将巨力魔王往后丢去笑道:“嘿嘿笑与不笑都是你们的事,又不会伤我一丝一发,有何可怕。”
“若兰你且回来,你如今还不是他的对手。”齐漱溟说完便要起身上前,怎见得身后一众弟子说道:“师傅你且少待片刻,等我等将他拿下。”齐漱溟见得是齐金蝉等人,便又坐定云椅,点了点头。
那众人见状无不大喜,各持法宝,高笑着往场中串去。但见众人落下身形,顿时场中五光十色冲天而起。幽冥鬼老依旧含笑地看着身前数人笑道:“齐大掌教,今日可是你惧我威名,不敢上前,却让这些小辈前来送死。”
“鬼老,你且与他们比斗过后再说这些大话不晚。”齐漱溟回道。场中之人之所以让齐漱溟如此放心也并非毫无理由,且看场中之人个个英姿不凡,正是那蜀山七矮。如今那七矮之中死了易震,走了易鼎只剩下阮徵、甄艮、甄兑、石生,这五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起出手之下,实力当时可怕非常。
这阮徵乃是齐漱溟大弟子,道行已得真传,更身怀佛门宝物天璇神砂,话说这天璇神砂乃西天灵山八功德池中神泥所化,数十百丈长大一股五色星砂,具有极大的吸力,星光看去虽只绿豆大小,但一撞上,便互相激撞爆炸,随灭随生,变化无穷。
石生身怀离垢钟,乃鲛绡织成的,形如一个丝罩,运用起来,周身有彩云笼罩,水火风雷,俱难侵害。此宝便是那李静虚所传,当然非同小可。
齐金蝉乃齐漱溟之子,其手持七修主剑“天啸”不说,更有灵峤玉虎,其大才两寸,通体红如丹砂,一对蓝睛闪闪隐射奇光,玉虎口内青烟隐隐的似要喷出,神态生动,宛然如活;危机一发之际,玉虎本身自具妙用,不等主人施为,突然发动,由虎口内瀑布也似喷出一股银光,直射前面。
南海双童甄艮与甄兑手抓碧磷冲,背负三棱戮魔刺。碧磷冲乃红花鬼母朱樱所炼。用时长约丈许,前面七叶风车电转飙飞,密鳞一起展动,宛如一条绿色火龙,发出数十丈碧焰寒磷,专一穿行山地。无论石土金铁,被这碧焰阴火挨着,无不熔化成浆,陷成十丈以内的陷洞。那三棱戮魔刺乃是取海中恶鲨脊刺炼成。与别的法宝不同,每根只能用上一次。发出去是一条大指粗的银光,光尖上有三棱芒刺。一经打中敌人,立时在身上爆散开来,化成无数坚利的碎刺,钻骨刺心,耗蚀精血。
话说那幽冥鬼老只是听闻有这些个小辈,如何见得,更不知他们厉害之处。阮徵也自恼火,上得场中未曾正眼去看那幽冥鬼老,伸手便就打出一道上清天雷,右手再招顿时撒出一片五色光彩直奔幽冥鬼老,那鬼老挥手之间破了神雷,怎见得神光刺眼,慌忙之下用手挡住双眼,便在此时一道绿色身影闪过,带起鬼老飞往他处,只听得一声巨响,方才那鬼老所在之地已成废墟。
“鬼老,你怎生如此不小心。”绿袍笑道。
那鬼老回过神来也失笑道:“却是我小看了此些小辈了。”
“本想欲在今届蜀山斗剑中寻回当年颜面,却不想越发得困难了。”绿袍叹了一声,怎见得半边书生摇晃着手中折扇和烈火老祖比肩过来笑道:“既有法王台上看照,我等又何需如此畏首畏尾,皆当放手一搏。”
“既然如此,何需客气,当杀个他们措手不及。”绿袍突然狰狞起了面容,身体化作一道绿影直奔场中五人。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金丝锦囊,话说那囊中装有他新炼毒物,名唤百毒金蚕蛊,只需将他放将出去,如同数百万黄蜂,遮天盖地而来,专吃人的脑子。无论何等剑仙,但凡被金蚕蛊咬上一口,毫无感觉,一个时辰,便就毒发暴毙而死,着实可怕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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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幽冥鬼老见绿袍老祖飞身上去,将手伸入怀中,知道其要施放歹毒物件,急忙取出一三角小旗,那小旗黑色,长短不过尺许,幽冥鬼老将其招摇开来,旗帜之上绘有一恶鬼,生有双角,血口巨张,獠牙外露。但见那恶鬼将嘴一张,一股腥臭的黑雾顿时席卷开来,罩住了绿袍。
场中众人见得如何反应得过来,只道是幽冥鬼老和绿袍生了嫌隙,今朝趁机报复。看着那黑雾迅速地飞向齐金蝉等人,那齐漱溟突然大叫一声小心。话音这才落下,众人便听得“嗡嗡”之声不绝于耳,抬头看去哪有什么异物,虽是如此,个个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上方,谁也不敢上前一窥究竟。
阮徵艺高人胆大,一把将天璇神砂抓在手中向那团黑雾掷去,幽冥鬼老如今早就知晓那泛有五色光芒的砂子是何东西,急忙将手中黑色旗帜一招,那黑雾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那黑雾突然出现在齐金蝉身边,从中飞出无数如黄蜂般的东西,铺天盖地笼罩住场中六人。
齐金蝉等人只是知道那东西并非善类,慌忙着舞动着手中的宝物,抵挡着黄蜂的进攻。这时半边书生大笑着说道:“烈火,如今蜀山阵脚大乱,正是你我出手之时。”说罢便摇扇着手中折扇,冲向那申若兰处。烈火也毫不落后,解下腰间缠带往上一丢,顿时化作一条赤色巨蟒冲向苦苦抵挡地南海双童。
石生见形势大变,二话不说将极乐童子所传的离垢钟祭起,中指划过齿间,散出一片血光,右手迅速地在空中写下无休符箓,左手亦变化着手诀。“喝。”随着石生怒喝,那道符箓飘向离垢钟,顿时离垢钟大放光芒,数道青光笼罩,将蜀山门下尽数罩在青光之中,任由那黄蜂如何做法皆是近不得身。
阮徵大喜,大袖往四周挥展,无数天璇神砂飞出青光,但见光芒暴闪,随着震天巨响,一股气浪过往,黄蜂尽数灭亡,也震得众人东倒西歪,即使有那离垢钟抵御,但如此多的神砂一起爆炸也震得申若兰倒下身来。无巧不巧,正值半边书生手持寒铁折扇打来,却被这气浪吹得偏离了位置,打在了空处。气流席卷,吹起半边书生那黑发下的半边脸庞,乍一看,那面容半边如玉,半边墨黑,及是可怖。蜀山众人见着先是一愣,最后无不大笑,只笑得半边书生怒火两旁生,不顾自身险境,单人往那申若兰杀来。
那半边书生被人笑话,其余魔人面上怎有光彩,各施手段攻向其余数人。烈火老祖最为惹眼,一条巨蟒口吐烈火喷向甄艮,风风火火好不吓人。甄艮岂是好欺之辈,急忙飘开十丈来远,躲过那厮火焰,手中兀自紧抓碧磷冲放声高笑道:“烈火老祖,我早闻你使得一身控火法术,今日得见不过如此。”
“无知小辈,稍后便要让你后悔。”烈火老祖怒不可言,手中发诀一引,指向那甄艮去处。甄艮见赤蟒袭来,毫不畏惧,放声笑道:“烈火,我想你是未曾见过真火是何模样,来来来,今日大爷我便让你瞧瞧。”甄艮说罢将手中碧磷冲对向赤蟒和烈火老祖,但见碧磷冲七叶风车电转飙飞,密鳞一起展动,宛如一条绿色火龙,发出数十丈碧焰寒磷,穿行山地,过往石土金铁,被这碧焰阴火挨着,无不熔化成浆,陷成十丈以内的陷洞。绿色火龙袭来,那赤蟒躲避不及,连声哀号都不曾叫唤出来,便就化作一股浓烟,清风一吹,消散虚无。那火龙仍就余势不减往烈火老祖盘卷而来,烈火惊骇着看见面前发生的一切,惊惧道:“红花鬼母朱樱是你何人,这分明是他法宝。”
“红花鬼母早在数百年前被我斩杀在孔山下,这法宝自然当归我所有”甄艮狂笑着看着烈火老祖在那只青冥火龙中发出阵阵的哀号,最后亦和赤蟒落得一般下场。
那头幽冥鬼老正和齐金蝉打得难分难解,怎听得烈火惨叫,回过头来,见烈火老祖被那甄艮用碧磷冲烧死,心神失守,被齐金蝉一剑断下手臂。鬼老惨叫一声化作黑烟往半边书生这边逃来,绿袍老祖如今更是苦不堪言,若不是倚仗着自己机警,早不知该落下什么下场来。甄兑手中三根三棱戮魔刺不停地变化这方位攻向自己,而自己法术近半被那石生的离垢钟抵挡,阮徵手中虽是无趁手兵刃,但他的天璇神砂却也不是易于之物,这一架打得绿袍怨气横生,蜀山弟子道行不如自己,自己却被他们手中法宝欺压地一丝反抗地机会都没有。就在绿袍想要逃离之时,突见齐金蝉颈部有一丝斑红,心中发笑,萌生的退意顿时消失。
那半边书生的寒铁折扇也算是个好兵刃,和申若兰手中青灵剑金戈相撞数十回合竟无一丝痕迹,只打的申若兰气喘吁吁,申若兰本就不敌,那幽冥鬼老正好败退而来,带起一片黑雾迷住方向,心中害怕,急忙跳出场外,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灰蒙蒙的珠子,那珠子正是申若兰前任飞升天仙的师傅红花姥姥所赠,威力几许却不甚知晓。但见申若兰将手中珠子往黑雾掷去,但听得黑雾之中一声惨叫传来,心下大喜,只道是邪魔受了重伤,又将举剑往来舞动。
黑雾之中那天宁珠无巧不巧地打到了幽冥鬼老的断臂之上,本就断掉的手臂,如今只不过是徒添疼痛罢了,可笑申若兰不知,又往里冲。黑雾内半边书生邪笑着看着申若兰,缓缓地展开手中寒铁折扇,只见扇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