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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昆仑派只能据理力争最大的利益,限制三大陆进去人数。到后来进去的修士接连重伤被弹出来,无一人有所获时
随便吧!昆仑派不管了,谁愿意进谁进,与之前的小气相比,此时大度得令人发指。
好好的一个密境之所成了集市大门,每天都有一些闲极无聊的修士等在门口,看哪个被弹出来,以什么样的销魂姿势飞出,昆仑派医修治疗会要什么价位。
自从幽境出现变故,给四大陆相通带来不少便利,可即便相通便利,想要渡过幽境抵达另一片大陆也是众多艰难险阻。
就是金丹期修士都不敢单独穿越幽境,条件限制之下,其他三大陆筑基以下修士很少过来,来的也都是门派元婴长老带领的精英修士。
这样的条件,不可能什么人都来,相对来说专修医术的修士更是寥寥无几。如此一来,昆仑派真是大发横财啊!包括整个猎熔峰在内,几乎是人人不得闲,炼丹师和医修齐齐上阵,短短几天,整个北吾丹药价格升了几倍不止。
更有些头脑灵活的,居然在山脚弄了个市坊,交换各大陆特产,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昆仑山上万年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如此商机当然不能少了钻进钱眼里的宋家,居然在山脚市坊开设赌场,赌什么呢?赌进入秘境的修士什么时候被弹出来?以什么样的姿势被弹出来?
修士也是人,可不能人人都日夜苦修,爱热闹是人之天性。宋家开设的赌坊非常受欢迎,连元婴大能都过来凑热闹,压了几把。
市坊是去秘境的必经之路,顔昭就顺便逛了逛,果然人声鼎沸。
临时市坊非常简陋,基本上就是在地上摊块布,摆上些东西。有东西比较多的修士则是搭个简易的棚子,里面设置法阵,摆放东西。宋家的赌坊一目了然,最大最高的棚子就是了。
招揽顾客的方法也没什么特殊,都是老生常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呀。”
顔昭转了几圈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刚要去赌坊,就被迎面而来的修士堵住了,“姑娘且等等”。
这是一个金丹后期的修为的男修,身穿墨青色法衣,袖角有繁复的暗纹,头戴白玉冠,唇红齿白,生的很是清秀。
不过打扮的这么骚包,一看就是某个世家公子。
顔昭混过南界、北吾,同等修为修士之间都称到‘道友’,这家伙上来就是姑娘,手中还拿了把撒金扇,估计是东灵大户。
“道友有事?”顔昭抬眸,朗声问道。
顔昭容貌之绝色不需再提,与小白水□融之后,眉眼舒展,隐隐含着艳色。肤白唇红墨衫,色彩极致的对比,衬出极致的艳色。
这样艳色逼人的顔昭全不是从前懵懂时能比的,加上她如今修为高,人们惊艳之余又隐含敬畏。所以,那些男修才不敢来搭讪。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敢,比如眼前骚包这位。
那么大一块极品法器,竟当作玉饰挂在腰间,也不怕被人偷了!
极品法器啊!顔昭盯着那块绯红色的玉,她的墨绸不到关键时刻都不敢拿出来用,他居然就这么明晃晃地挂着!
见顔昭一直毫不掩饰地盯着绯玉,男修非但不恼反而笑得越发温润。后退一步,裣衽躬身,做了一个自认风流至极的动作:“小生看姑娘很是眼熟,好似前生见过!”
这句话顿时让顔昭无语至极,她一生估计就顶他三生了。
顔昭不耐烦地挥挥手:“边去吧,我看你一点都不眼熟。”
男子自来风流,受女修追捧惯了,哪曾受过如此冷遇。顿时脸色就变了,勉强压着情绪,扯着嘴角微笑:“可能姑娘孟婆汤多饮了稍许,把小生给忘了。”
闻言,顔昭噗哧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真是如春花绽放,月华流泻,男子瞬间就痴了,满心的不满顿时化作痴迷。
结果顔昭一张口,就把他踹醒了,“多饮稍许,就把你忘了,可见你也就是一路人甲。”
她无意和男子多做纠缠,扔下这句话,提步要走。
谁料竟被男子拦下。
这般死缠烂打,真是烦人至极,顔昭冷下声,不悦道:“让开!”
这男子刚刚还压制不住怒火,转眼间便是一片风平浪静,竟大献殷勤纠缠不休。顔昭觉得吧,这家伙怎么说也是个大家子弟,不能这么没风度,金丹修士鲜有被女色所惑的。他这么纠缠一定有什么缘由。
他眉眼含笑,热心地道:“我看姑娘这是要去赌坊,正好小生也要过去,不如同行。”顿了顿,见顔昭颇有些不耐烦,忙接着又道,“这赌坊里面,规矩可多呢,小生不才,颇通一二,姑娘是否给个面子听听,看小生说的对否?”
这话说的简直绝了,一看就是搭讪高手。
“你都知道些什么?”顔昭来了兴趣。
男子打开扇子,摇摇,没接顔昭的话,反倒介绍起自己:“小生东灵罗阳岛聂腾,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姓颜,叫我颜道友便可。”顔昭道。
聂腾见顔昭不肯告知全名,也没丝毫不悦,仍是风度翩翩地同她问好,接着详细谈论起赌坊事:“这处临时坊市中的赌坊是宋家所开,四大陆之间他们消息最为灵通,并且派大量消息员在秘境口驻扎,每一个进去的修士,消息员都有记录。”
每一个修士都有记录!
顔昭惊讶,漂亮的猫眼瞪得圆圆的,看过去仿佛有水光流动。聂腾眼中迅速划过一抹惊艳,转瞬即逝,不过一息,再看过去,已是风平浪静。
聂腾微笑着敛下眼中的精光,解释道:“当然,天下闻就是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了解每个修士的情况,但是他们会利用传影符把修士样貌记录下来,加上编号,并把他们在被弹出的一刹那记录,很公平客观。”
原来是这样啊!顔昭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一点,“那如果我进秘境,是不是进之前也会被传影符记录啊?”
“当然。”聂腾点头,“不仅如此,还有实况转播呢,天下在赌坊和秘境门口设置了相联的特殊法阵,可以转播现场情况,由于转播不能记录,才用传影符做凭证。”
真是高端啊!顔昭感叹,不愧是宋家,想的真全面。
两人到赌坊时,阵法转播处已经围了一大圈人,从聂腾口中得知,昨日刚刚进了一批西山的修士。这帮人下了注正在等候结果呢。
两人一起,俊男美女的组合非常吸引眼球,马上就有人迎过来。眉眼含笑,语气恭敬:“两位也是来押注的吗?”
顔昭点点头。
那人又问:“不知二位是赌短注呢还是赌长注?”
顔昭不解:“怎么说?”
听话听音,那人一听就知道顔昭是第一次进赌坊,忙把这规矩详细说了一遍。
所谓长注就是进秘境超过十天至今未出来的,其他的都称为短注,也就是进去时间不到十天的,当然了短注也可能变成长注。
那人很用心,见顔昭迟疑,上前道:“客官是第一次,不了解情况,小的建议您多观察两天,先买个长注,短注日后熟悉了再说,您看怎样?”
顔昭点头同意,问道:“长注都有什么?”
那人右手一伸,凭空出现一本传影符:“客官您看,这些都是超过十天的,越往后时间越长。”
顔昭粗略翻了一下,竟然有一百多人超过十天,时间最长的是秘境开启第一天进入,至今未回。此人是昆仑派金丹期修士领军人物,天才修士祝骏,此人人气很好,大家对他的期待也非常高。
好多人压他一年之后归来,并且还会遇见机遇。
传影符里,祝骏英俊潇洒,一脸正气,以顔昭的敏锐还能感觉出他气运不错。她修习合欢感知力强,但也不是万能,像气运这事,她很少感知出来。
如今凭一张传影符就能看出他气运不错,说明此人一定是有大气运的。
她想到虚无说的秘境开启时间,指尖在传影符上轻划,开口:“我压此人——二十年后出来!”
什么?连同聂腾附近的人都是一副惊讶表情。
秘境是新出现的秘境,里面什么情况根本无从得知,人们面对未知环境很少能安心停驻数年的。这二十年是不是太长了?其他人最长也就压十年。
旁边一位男修瞅了顔昭一眼,又瞅了一眼,最后按耐不住开口:“我说道友,你这也太儿戏了,这秘境说不定明天就关了,哪有这许多年。”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
也有人不屑:“管她作甚,估计是大门派什么都不懂的天才弟子,出来玩或者搞个噱头。”
“真的要压二十年?”聂腾问了一遍,他也是很不解,如果对此人有信心,压一年就好了,何必冒险。
一年是指一年以上,如果祝骏真的二十年后出来,压一年也是赢的,但是二十年就不好说了。
顔昭当然懂聂腾的意思,但是她不想压一年,要压就压最大的。
赌坊为了搞噱头,时间往上提一个月,赔率就翻倍;到一年则是翻一百倍,二十年就是顶级倍数1:10000的赔率。
也就是说,如果她压一百灵石,侥幸赢了,就是一百万灵石。
这个赔率简直吓死人。
她为何不赌一把!
她笑着点点传影符下面的记录,回答:“这个赔率高。”
聂腾被她笑得心神一荡,眸色越发幽深,道:“既然如此,我也陪颜道友赌一把。”
最后两人各自压了一万块灵石。
从赌坊离开后,顔昭要去秘境,聂腾还在后面跟着:“我也要去秘境,咱俩正好有个伴。”
谁要跟你做伴!
顔昭瞪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聂腾就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怎么也甩不掉。
两人一前一后先后飞入秘境,一只脚刚踏入,顔昭就感觉尽到了一处玄妙之所,四周迷雾重重,紧跟在她身后的聂腾也不见了。
她细细感知了一下,发现四周迷雾没什么危险,就试着展开神识寻找聂腾,并不是担心他,只是有点好奇。
再说聂腾,紧跟着顔昭进入,一进入就到了一处山明水秀之所,可是他辛苦追得美人却不见了。
这家伙色胆包天,为了美人招呼都没跟罗阳岛的人打,什么都没准备,冒冒失失就进了秘境,却没想到刚一进去就丢了美人。
失望自不必提,难受了好一会,沿着湖边慢慢踱步。
就这时,湖中“噗通”一声,有人落水了。
他抬头看去,居然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美人好像被什么东西追赶,面有惊慌,身上衣衫褴褛,之前似乎经历了一场恶战。
聂腾喜不自禁,刚要喊她,结果美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瞬间住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
湖中水有疗伤的功效,并且灵气浓郁,美人体内灵力枯竭,此处危险重重,急需恢复灵力。见四处没人,就慢慢脱了衣服——
她皮肤极薄极白,仿佛深海冷玉,在幽深墨色法衣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的冷清,这种清冷带着异常诱人的气息。聂腾不知不觉就失了神。
她没有看见聂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法衣退下,身体藏在湖水中,只露出若隐若现的酥胸。湖水清透,直至看下去,都能看见那藏在水面下粉嫩香甜的玉芽。
“咕咚!”聂腾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小腹有股火,突然腾起,火越烧越旺。
他的动静大了些,惊扰了湖中沐浴的美人。美人惊慌失措,蓦地向后仰身。那抹粉红跳跃着跳到聂腾眼中,他再也受不住这样惊心动魄的诱惑。
一咬牙,扯下腰间绯玉,扔到湖中。
湖水瞬间变了颜色,原来绵绵的湖水突然凝固,他踏在上面一步一步向美人走去——
顔昭循着细微的气息找到聂腾。
接下来眼中看到的一幕令她目瞪口呆,只觉天雷滚滚。
聂腾全身□趴在湖水上,腰腹用力一下一下做着活塞运动。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一副沉迷得不能再沉迷的模样,嘴里还喃喃着:“小心肝,宝贝,嗯,真紧,哦,太紧了!”
顔昭默默无语,她真的非常想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枯木到底是怎么“紧”的?怎让他爽的?
看了一会,她就觉得无聊了,他居然顶着个树枝,做了半个时辰,真是趣味奇特。
于是闲极无聊的顔昭,慢慢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道传影符,对着聂腾——
☆、偏执狂
顔昭用传影符记录下“聂腾与枯木的三百回合大战”之后,心里盘算着;这个聂腾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的肉搏片能赚多少灵石。
她这头心中暗自盘算,那厢聂腾正捧着枯木;热辣辣地湿吻呢;把回过神的顔昭恶心个够呛。
这个聂腾表面看起来是个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没想到骨子居然是个龌蹉的;所谓衣冠禽兽不外如是。
顔昭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