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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六章 派系依归 底牌交托
四二六章
叶家内哄,因为叶古门的倒下,这边颇有些群龙无首的感觉,幸亏四长老叶易盛及时出世,让整个派系有了依归,也有了一个最高的领头人。
叶易盛早年也是武将出身,虽然年老,胆气仍然十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晋升帝皇,压逼过来,还不足以把他吓倒,但为求慎重起见,叶易盛没有忘记先与尚未出关的二长老商量,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先去和大长老见上一面,再谋后计。
“真的没有转圆余地了吗?”
“已不能再忍让下去了,叶古农在位多年,毫无建树,此人才干平庸,要不是因为有神眷者的身分,根本不可能坐在这位子上。”
叶易盛态度坚决,在他的对面,叶家大长老,多年来稳住青木叶家的顶梁柱,叶易禅,平静而疲倦地回望着这个四弟。
身居高位,叶易禅却穿着一套破旧的灰色袍子,须、发、眉既乱且长,尽管年事已高,须发却没有变白,而是呈现一种奇特的灰棕色,长长垂落,犹如树须,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棵会移动的大树。
叶易盛知道,兄长正修练一门叶家的古术,据传是祖宗自玉令中所参悟,也是由郁荼神木残干中悟出的奇功,已经很多代没有人会使,大长老修练许久,究竟有多少成就,谁也都说不准。
“古农担任家主这些年来,虽然没有什么作为。却如同人柱,撑着整座真木大阵,护卫神山,没有功劳苦劳也不小。”叶易禅叹息道:“我不解你为何非要把他弄下来不可。”
“因为他已经走偏了!自来以神眷者就家主位的,都是替整个家族牺牲奉献,本身不可以有私心私欲,否则就要立刻诛灭,之前他尚算无害,虽然看他不顺眼,也不是非要拔掉他不可。但他这回却绕过我们。暗地里勾结默然皇廷!”
叶易盛道:“更何况,木易扬和那小丫头的蠢动,追根究柢,就是因为他这个家主镇不住局势。给了他们幻想空间。既然我要把问题彻底解决。这一回,我就要直接铲掉问题的根源这也是二哥的意思。”
亮出了二长老的名字,叶易盛底牌尽现。就等着听大长老的回答。
“果然是老二的作风,但眼下大阵崩解在即,没有神眷者主持,神山的辉煌转眼便将终结,这个亡国之君的烂摊子,赶走了他,你们扛得下来吗?”
叶易禅神情肃然,望向叶易盛,后者丝毫不退让,坚持道:“攘外必先安内,不把这些扯后腿的奸佞除掉,我们怎有心力拯救叶家于危亡?这是叶家存亡之秋,还请大哥助我等一臂之力。”
叶易禅摇头道:“我应该早已对你言明,你们两方的争斗,我不会相助任何一方,中立便是我的立场,叶家始终还是需要一个维稳的人”
“并不需要大哥站在我们这边,也不需要您出面,但二哥要我传话,为了叶家的存续,请您将那件东西交给我们吧。”
叶易盛道:“郁荼神木的最后残枝,剩余生机之所聚的部分,不在三哥手上,而是一直就由您保管,这回您以重大牺牲,试图将残枝重生,虽然出了这许多意外,但我相信您不会空手而回。”
“这也是老二的想法吧?不错,我确实有所收获,短暂造出的不断之流,令神木残块有了反应,回复了些许生机,但可惜未能生芽,远远还没有到可以复育重植的地步,以此维系大阵,只能拖延时日,起不到逆转乾坤的根本之效,帮助有限”
叶易禅道:“然而,根本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将此物交给你们?这很可能是拯救叶家的最后希望,交给了你们,你们能够救叶家吗?”
双方的气氛开始紧绷,叶易禅没问出口的话,无疑是在质疑“若然不给,你是否要出手强夺”,叶易盛有鉴于此,拱手说话。
“大哥您抛弃踏足准帝的机会,耗费大量真元复育神木,为叶家牺牲如此之大,小弟无论如何也不能对您出手。您的回答,二哥已经料中,我们并不强求,只要您能允诺,东西不交到那边的手上,便已足够,剩下来反正是一样的结果。”
现在是两边阵营,才有交给哪一方的分别,只要这边开始清洗,先把另一边灭掉,选择就不存在,为了拯救叶家危局,东西最终还是得拿出来,叶易盛对此十分笃定,一番话说完后,拱手就要告辞。
“且慢!”
叶易禅叫住了叶易盛,这确实让后者相当意外,他回望石床上枯坐的兄长,表情错愕。
“都已经到了叶家最危急的时候,深忧于内,强敌在外,你们不思携手合作,共度难关,仍要在这种时候同室操戈,为了争个位子,大家先打个头破血流吗?”
“大哥这是哪的话?事情可不是我们先挑起来的,若不是木易扬老匹夫和那小丫头”
“识者不能瞒,不用拿对外人说的那一套来唬弄我,你和老二近日秘密截断地脉支流,炼化武神战器,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洁琳那孩子确是聪慧,感受到危机,一出关就先发制人,没有等你们先下手为强”
“大哥你连这都知道了?”
叶易盛脸色略变,没想到这张压箱底牌被揭露出来,如果让木易杨、叶洁琳知晓,有了防备,虽然不算大大不妙,却肯定要多费一番周折了。
“你可以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那边,暂时那边也不会知道看在兄弟多年的情分上,这件东西我交托给你们,算是尽我兄弟的最后情义。”
一个印满咒封的木箱,化为白光,飞射向叶易盛,后者随手接过,只凭感觉,就知道里头的东西是正品,方自惊疑,却听见大长老叹息说话。
“答应我一事,不要让叶家流过多无谓的血,如果非要分个胜负,就比一比谁能挽救叶家于危亡,否则,就算赢了,也不过是给虎视眈眈的敌人机会。”(未完待续)
ps:啊!小吧主“yunguji”的贴吧问:“叶洁琳是平安出来了,可是叶家主阵到底算什么,万事大吉么?没那么简单吧”
恩恩,我们是讲究现世报的,现在知道了吧?哈哈哈哈!
四二七章 辛酸软饭 和尚堵门
四二七章
叶家的紧绷局势,最终走往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在家主叶古农的居中仲裁下,冲突的两方面都同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血与冲突,只要谁能改变叶家当前的困局,就能获得今后的实权。
事态朝这个方向演变,着实令许多人松了一口气,并不是每个人都自信满满,咬牙切齿,发誓要消灭敌对势力,叶家之中仍有许多圣王,不希望自家因为内哄而血流成河,斗争双方最后能够这样协议,真是再好也不过。
当然,这里头绝大多数的人,并不了解叶家有何困局?真木大阵将崩毁、神山也会随之坏灭的消息,仍是绝顶机密,除了层级最高的核心分子,其余人都以为叶家已然安度这波危机,压根不知神山祖地已由深处开始往外崩坏。
这些活得懵懂无知的人里头,自然不包括孟衍,他对各项内情都有涉及,并且在此刻的神山中,是最引人侧目的一个存在。
‘靠!这些人的眼神为什么都那么怪?当我是什么了?怎么样都该是个驸马爷吧?就是上门女婿也好,为什么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吃软饭的?’
‘因为主人您是女帝的男人啊!相比起男性,近代的女性成就帝皇之例,那可真是少得太多了,而普通能够称帝的杰出女性,都会开自己的后宫,主人您的锋头现在给洁琳小姐盖过,被当成吃软饭的很正常。’
‘软饭个屁!那一战里。臭小妞就只管在顶上纳凉,最后才跑出来,不痛不痒被雷劈一下,我可是从头战到尾,身体被打坏了又催愈,只差一点就完蛋了,你看过有谁的软饭要吃得这么辛酸痛楚?’
孟衍对于沿途人们的目光,感觉非常不耐烦,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身为一个外人。他在叶家算是红人。不但大贤重楼里的那些匠师,希望与他切磋研习,还想邀他加入什么协会,默然皇廷也点名要他下山一见。
之前孟衍和默然皇廷有过冲突。正法庭甚至还发布过他的通缉文书。如果只是默然皇廷点名。孟衍是死都不会出去,可这回要找他的是独孤啸天,这位老人曾开口支持过他。他就不能不给这面子,下山会客。
‘真不想在这时候下山,梅影应该已经醒了,可还没来和我联络,万一在见到她之前,那票麻烦家伙先找上门的话’
才刚这么想着,孟衍眼前白芒一闪,四道身影同时出现,将他包围在中央,开口便是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终于又见到您了。”
“得!大和尚真是执着,刻意在下山路上堵我来着了,话说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你们堵我,我没什么话讲,但似乎不必玩十面埋伏,把进退路都堵死吧?你们想干掉我?”
孟衍点出了四**尊的不客气,菩萨法尊仍如平时那样笑眯眯的,并不生气,只是道:“施主贵人难找,我等苦寻多时,要不是施主存心躲避,我方又何致如此?”
“哎呀,我就只是事情忙嘛,这里一件,那边一件的,东奔西跑,累得快断气了,若非如此,我见几位大师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有什么理由要躲呢?”
孟衍打着哈哈,却见菩萨法尊手一翻,掌中莫名出现一个金钵,灿发道道祥瑞紫芒,更还将之朝这边一晃,孟衍心头一紧,话登时说不下去了。
“呃请问这个是?”
“施主不用介意,这只是我等师兄弟平日化缘的道具”
菩萨法尊说着,紫金钵上的祥光,忽然聚化为焰,短暂一下炽放,菩萨法尊视而不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旁边的三**尊却脸色剧变,满是狼狈之色,孟衍看在眼里,心里骂个不休。
‘主人,这件异宝恐怕’
‘恐怕个鬼!这分明就是贼秃的测谎器,当着它撒谎,立刻触发感应,可笑大和尚拿着测谎器,随口就打诳语,自己先被测谎器给测出来,真亏他还能装没事人,都不怕遭报应的吗?’
‘话虽如此,主人您也要提防对方故布疑阵的可能,虚张声势的心理战,素来是和尚们的拿手好戏啊。’
考虑种种可能,孟衍心念一动,叹道:“大师别笑话我,其实我是因为求亲失败,觉得没脸见人,这才躲了起来,唉,我自以为少年英俊,潜力无限,想不到叶家的女帝居然看不上我,说要悔婚”
一声叹息,听来情真意切,可紫金钵上却又燃起光焰,菩萨法尊仍是笑脸,但关心孟衍状况的罗汉法尊见状,忍不住松了口气,“施主真是爱开玩笑。”
这话脱口一出,菩萨法尊的笑容顿敛,眼神骤转威严,直直看着孟衍。
“施主果真聪慧过人,更是一个明白人。”
“是吗?明白什么了?我可都不明白。”
孟衍笑着伸手,直接握住了紫金钵,无惧神器异能,道:“实不相瞒,之前与各位约法三章,前两条银货两讫,大家想来也没什么问题,唯独就是这第三条,有点小麻烦。”
“不知是怎样的麻烦?请施主明言。”
“这个你们要找的观音像,我上次给你们的线索,不全是实话,当然我也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下落,但你们如果照上次我给的线索去找,是百分百找不到的。”
手握着紫金钵的边缘,孟衍说话格外小心,尽说一些似对非对,似错又没错的边缘话,好在一通话说完,紫金钵没有异常反应,倒是和尚的眉头皱得更深。
“阿弥陀佛,施主是一信人,既然我们以依约出手助你一次,想来不会明知却不说”
“哈哈哈,大师你都这么讲了,我就算有心藏匿,也得实话实说啊。”
孟衍笑道:“我没法直接告诉你们圣像的下落,但我晓得有谁确实见过,这人是我的好朋友,现在刚巧碰到了些麻烦,如果大师们肯帮她点小忙,我打包票,一定让她把圣像的下落,告知各位。”
“施主前约未履,又立新约?”
“这是哪来的话?我们的约定,是大师们为我出手一次,我就把圣像下落坦然相告,现在我告知你们,下落就是我师姐曾经亲眼见过,这话不假吧?那怎能说我没有履约?”
四僧一时愣然,佛门最擅长的文字游戏,这次被对方拿住痛脚,倒坑了一把,如果就这么了结,实在心有不甘
“缘起缘灭,本就是佛家常事,大师何必惊奇?再说,要是大师觉得这买卖不公平”孟衍微笑道:“您也可以不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