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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兄,我警告过你,要谨言慎行的。”
羿展鹏苦笑说话,孟衍则是直接回呛,“那疯婆子真是你亲戚?口口声声叫姑姑,叫得好亲热,放起威压来一起遭殃,你和你姑姑平常并不好,对吧?”
“无论如何,袁兄的目的达到了,请跟我来。”
羿展鹏在前带路,将孟衍往深处引去,他不是笨人,孟衍一直表现得狂妄,尽说些唯恐别人不生气的话,连明知帝皇可能全听入耳也无惧,这些话是说给谁听、期望有什么效果,都已不问可知。
从羿家驻地往深处走,没走多久,就顺着一处土阶,走入地下,进入一间窄小的土室,无论阶梯还是土室,都非常粗糙,是新进开挖而成,很明显就是高手的一击,直接在地下打出洞来。
作为宾客,不打招呼,直接在真火剑楼的地头上打洞,这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客气,但孟衍也晓得对方为何这样干,因为就在这间入地数十米深的窄小土室中,烈焰飞腾,犹如熔炉,炽烈炎流卷动如龙,将整个土室化为百度高温的灼热世界。
在这土室的正中央,羿天青盘膝而坐,脸色苍白,炽烈飞焰绕着她打转,随着力量吞吐,不时化为龙、凤、鹰、鹫等形象,仿佛众多神禽异兽,由火中化形,朝拜这名女帝,倍显无上尊荣。
隔得老远,孟衍就被这股惊人热力,逼得呼吸不畅,但各种能量的监控数据,也在脑里像飞的一样打出。
‘原来如此,这个疯婆子,不是单纯在发劲控火,而是藏在地下,汲取地气入体,冲刷经脉,不住提炼、纯化地气,结合自身火源,化为力量这不是在修练,而是在疗伤。’
‘恭喜主人,能来到这里,您已经大占优势了,以这泼妇的自尊心之强,会让您进来,看她伤重的糗样,这就说明情势已经相当危急,是老天送到您手礼的机会!’
被舞丑一下点醒,孟衍轻咳一声,道:“在正式开始之前,为了我们双方好,我有一个提议。”
被烈焰包围的羿天青,从大火中扔来一句。
“小丑,你要说什么?”
“很简单,你也好,我也罢,我们都没什么时间可浪费了,如果看我不爽,想耍帝皇派头,现在就来动手,要杀要剐,凭个人本事,斗上几天几夜我也奉陪,别等候头说着说着才要动手,浪费彼此的生命与时间。”
孟衍道:“但如果你也想求生,那就放下你的威风与派头,听听我的提议,或许有我们双方都能各取所需,完成目的的方法”(未完待续。。)
五五四章 谎言拆穿 不骗女人
五五四章
土室之内,孟衍顶着热浪,尽可能镇定地说话,没有羿天青相助,单靠自己一个,实在没信心完成计画。
“小丑,你也要闯净地深处?什么理由?”
“你管我?你要凤凰初血,我也没问你是用来治哪里?既然是各取所需,又何必追根究柢?再说,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会信。”
“本来还觉得你是个油嘴滑舌的贱人,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连人话都不会说的蠢人!”
“当个总说不中听话的蠢人,总好过死人,你对男人没什么好感吧?那种长得帅、说话又好听的花美男,你恐怕也不只杀掉一二十个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何必说些会让你更火大的好听话?”
孟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能告诉你的是,涅槃净地的提早降临,是一群异龙所为,它们勾结暗日神荒,打算要有所作为”
“暗日神荒?”
土室之内,温度陡然飙升,火焰舞动加剧,羿天青明显表露了怒意,孟衍最初有点奇怪,但很快想到答案。
“唔,没错,就是独孤天行的暗日神荒,我对他们没有好感,估计你也是,后头要是有机会,大可联手,给这个惹人嫌的组织一下狠的!”
“哼!暗日神荒确是碍眼,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算起被诛灭的先后顺序,你的排名远在暗日神荒之前百兵诀,暗日神荒内可没人会。你从何处得来?”
羿天青语气森寒,孟衍感觉到内中越来越强的一股杀意,连忙道:“什么百兵诀,全是独孤臭贼盗窃我族神功,换了个名字,就让他占了便宜,藉以成名,倒还让世人只知他的百兵诀,不知我赤日王族的神功绝学了。”
曾经拿来唬过叶易盛的谎言,再说一次。孟衍希望能混过关。哪知话才说完,羿天青却勃然大怒。
“胡说八道!”
烈焰炽盛,急迫直来的高温,逼得孟衍连退数步。汗出如浆。暗悔这次撒谎撒出问题了。羿天青如果和独孤天行有过什么,两人的关系远不是叶易盛能比,这番话唬得过别人。可唬不住她。
“百兵诀是那个狗贼的独独创与他人共创,结合而成,与赤日王族没有半点关系!赤日王族灭亡后,有部分人托庇我羿家,早已把所知、所会的东西尽数呈上,其中也没有半套与百兵诀相似的功法,你在这里大言不惭,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帝煞伴同火焰,不住迫来,孟衍瞥见羿展鹏连连后退,汗湿衣裳,也不知是威煞太过厉害?还是室内温度太高?只是暗笑这堂堂准帝,抵抗精神威压的能力,比自己还不如
“如果不是三岁小孩,就别提这种幼稚的问题,你我非亲非故,毫无信任可言,问我重要的机密,岂不是摆明逼我对你撒谎?”
“好一个忝不知耻,夸夸其谈的小丑,在我面前摆这态度,你真以为我非要与你合作不可?”
“是态度的问题吗?我倒是无所谓,如果女帝陛下看我不爽,只要我态度谦卑,就愿意真诚合作,那别说要我下跪道歉,就是舔你鞋底都成,不过横竖我在你眼中就是该死的,我又何必多花力气,对你表示恭顺?难不成我还奢望可以感化你?别闹了,我可没那么天真。”
孟衍道:“更何况,有件事可别搞错,我不觉得自己是来这里求你答应什么的,事实正好相反,我能提供你们急需的东西,是我给你们机会,少了我的帮助,你们绝无机会取得凤凰血说得实际一点,是你们羿家欠我人情!”
“小丑,你肤浅的自以为是,随时都会将你送往地狱!”
“所以我不是一早说了吗?够狼,我们就来谈合作,各取所需,如果讲没两句,就要拿性命要胁,耍什么帝皇派头,大家就一拍两散,我掉头便走,且看看十天半个月后,是谁等不下去!”
孟衍道:“受重伤、随时会没命的可不是我,无视现实,硬耍什么帝皇派头,自绝生路,这样愚蠢的做法,要人不当你是三岁小孩看这可能吗?”。
一番话气得女帝七窍生烟,在她面前嚣狂挑衅的人不是没有,死刑是唯一结果,已不知多久不曾出现过这窘状,明明自己火冒三丈,却没法翻脸动手,这固然是因为对方说得不错,另一方面,倘使真动手了,就更坐实了愚蠢无知的骂名,真正成了三岁小孩。
权衡再三,羿天青只能压下满腔怒火,傲然道:“合作只到取得凤凰初血为止,只要取得了凤凰初血,我立刻便杀你,而你若帮不上我们,无能助我取得凤凰血,我随时都会杀你。”
能让一名帝皇让步,这可以说是非常难得,虽然整段话满满的威压,却仍堪称黄金打造的下台阶,羿展鹏估说对方应可见好就收,却不料孟衍立刻反呛。
“少来这一套,反正你说什么都是要杀我的,爱杀不杀随你便,但我话可要说清楚,既然大家的合作只到取得凤凰血为止,那我就只负责把你们带过去,至于怎么取得、能不能取得,你家的事!我可不在这上头说什么保证、负责的。”
“小丑!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谁得寸进尺了大家说是合作,权利与义务均等,我需要你们帮忙开路、护航,那我这边能提供的,也就是把你们稳当送到,除此之外的事,可与我不相干,你要我负责取得凤凰血靠,你怎么不负责替我灭了暗日神荒?大家生意一码还一码,天公地道!”
孟衍一拍胸口,道:“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至少不会欺骗女人,不对女人说一些无法实现的话,就算是帝皇,我在这点上也不退让,要是你觉得占不到便宜就不干,那我们便各走各路。”
说这些话的时候,孟衍多少有些底气,但也认为对方会为此怒意沸腾,却不料这话说出,羿天青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好半晌,才扔来一句。
“说得还有点样子,就这么办吧!小丑。”(未完待续)
五五五章 前倨后恭 再借剑楼
五五五章
“哈哈哈,袁兄真是了得,我记忆中从未见过姑姑她这么好说话的,你好本事!刚刚我真担心,怕你会给姑姑她当场斩杀。”
“好说话?这样也叫好说话?我怎么觉得刚才像是站在火山口上,差一点就要烧起来了?”
“是这样没错,但你起码争取到站在火山口上的机会,其他人可是稍一靠边上,就直接成串烧了,这些年来,敢在姑姑面前大放厥词的男人,特别是如你这等俊俏的美男素来讲不到几句,就化为焦炭了。”
“敢情还成了美男子清道夫?你们羿家是该负责替疯狗栓链子的。”
孟衍的嘲讽,这次羿展鹏没表示什么,只是耸耸肩,道:“袁兄既然与我方合作,是否也该知会一声,让我方能够准备与配合,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知会什么?”
“取凤凰血的方法,还有如何入侵净地最深处的策略。”
“少来!说过了取血不干我事,如果真有凤凰血能入手,我自己都想要咧!还肯定独吞,哪有你们的份?现在说助你们成事,那是体面话,实话就是,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拿到,所以怎么入手,请自助!”
孟衍道:“至于怎么入侵净地最深处,这个光我说不够,还要看第三合作方的态度。”
“第三合作方?”羿展鹏皱眉道:“是千雪峰?还是真火剑楼?这两方能帮到我们什么?难道是暗日神荒?袁兄怎会想与他们联合?”
“用你那只比鸟蛋稍大点的脑子,拼命去想吧!想到了再告诉我。”
匆匆扔下一句。孟衍转头离开,对于羿展鹏,这个看似全无处可挑剔的男人,自己始终保有一丝戒心,这与理性无关,纯粹是个人直觉。
‘不过,话说回头,以我现在的状况,本来就该对任何人都抱持戒心,谨慎些总不会是坏事的。’
脑中几下念头转动。孟衍深入剑楼。直接造访了必须要面对的那一位,当他把自己的要求提出,烈君颜惊讶的表情,就像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了一样。
“你你要借借剑楼。闯净地最深处?我没听错吧?”
“当然没有。我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这种事情你难道以为是有可能的吗?长得一副聪明样。别说这种傻话。”
“傻话?我不觉得,就目前而言,这应该是可能性最高的求生之道了。我们在这里,整天被那些臭鸟攻击,我们死一个少一个,人家可是无穷无尽,最后只有全灭这个下场,想要解决这问题,唯有去找对方的老大谈谈。”
“谈就有用吗?如果照你的推论,涅槃净地之主,是何等至高无上的存在,别说我们,就算帝皇,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蝼蚁,我们就算能到最深处,又有何用?”
烈君颜神情严肃,孟衍耸耸肩,道:“有什么用谁说得准?去可能是找死,不去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更何况,烈师叔,你本就不是谈判的能手,甚至不是谈判的料,打嘴炮之类的任务,到时候交给我就成了。”
“你的策略,确实有一试的意义,如果你只是要一批高手,随你一同冒死杀入,那我也可以配合”烈君颜道:“但要我把整座剑楼都借给你”
“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怕风险太大,你可以把剑楼子弟全数撤出,我直接开走剑楼便成。”
孟衍说得很自然,听在烈君颜耳里,这已经不只是嚣狂,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激起了她的怒气,“你别太过份了!剑楼不是普通的建筑物,它是我们的祖地,我派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这是我们的家园,是你说借就可以借的吗?你千雪峰的祖地,可以借人的吗?”
“这很难说喔,我师父那个人,只要有足够的好处,就可以谈交易,别说祖地,只要有必要、有好处,她亲老子的坟地都可以借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吧。”
“那什么才是?你未免你!”
烈君颜的话顿住,因为一直趾高气昂的袁应愁,忽然朝她单膝跪下,拱手相拜,行了大礼。
“你这是”
“烈师叔是觉得我态度不好,没有求人的诚意吧?我为此道歉,这就是我的诚意,我不是一个恣意妄为,为了自己私欲,就强夺别人东西的贪婪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