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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平时聚在一起还好,一旦分离,当真失魂落魄,做什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方学渐昨日一夜不归,龙红灵心中又急又恼,苦苦等待之下,当真是柔肠寸断,满腔情丝千缠万绕,全系在他的身上。
暗夜沉沉,朔风呜呜,独处斗室,龙红灵芳心可可,目光虽然望着窗外,脑中却尽在回忆和方学渐平时嬉闹时的情景,心头或甜蜜或焦躁或气愤或担忧,想得越多,相思越深。问世间,情是何物?如果真是两情相悦,实在难割难舍。
方学渐心思敏捷,自然觉察到她对自己的态度逐渐有所改变,心中也是暗自欢喜,只是他出身贫寒,碰上这样大富大贵的小姐,自卑心作怪,先自胆怯了三分,做起事来难免缚手缚脚。
他对龙红灵又爱又怕,虽有得陇望蜀之念,娶了丫头想吃小姐,但想到两人地位差距之远,自己恐怕打马也追之不上,娶她为妻的念头偶然有所想及,也多半对自己的痴心妄想觉得幼稚好笑。
直到两人马上交欢,身体紧贴,情意相融,方学渐大喜过望,对大小姐的喜怒哀乐才真正放上了心头。那一夜,他的自信心大增,渡船之中和人打斗一扫颓势,勇往直前,轻易获胜,男子的勇猛往往和美女的鼓励是分不开的。
而其后的“苏小妹三难秦少游,龙小姐两戏方学渐”更是让他们从肉体到灵魂进行了一次全面的体念和交融,情意荡漾心头,其中的甜蜜滋味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只是最后的这层窗户纸,大家都没有捅破。
龙红灵双掌紧握着男子的阳根,轻轻抚摩,只觉手中之物像炭条一样,越来越热,想起以前自己曾用双足帮他下身清火,胸中柔情涌动,粉脸生晕,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我那里真的好痛,不能给你这个粗鲁家伙碰了,如果你憋得难受,我可以用脚给你弄出来?”
方学渐大摇其头,左手中指在她的花园圣地摸索探寻,又挑又逗,美女的花露水流了一手,脸上一本正经道:“你不给我碰,我们的一大堆胖娃娃以后从哪个地方出来?”
龙红灵吃吃笑着,羞得耳朵红到根子上,钻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我不管啦,人家痛死了,生胖娃娃的事情,让小昭去做就好了。”
方学渐伸手过去,在她娇嫩的圆臀上掐了一下,道:“这次可以饶你,只是须得依我三件事情。”
“什么事情?可不许太难。”
“第一,我们成亲那晚,你得同意我这粗鲁家伙碰你那里,而且要到碰不动为至。”
方学渐手上用力,一节中指已然戳入她的花房。
龙红灵呜咽一声,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的呼吸差点停顿,身子僵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长长地喘口气,脸庞上蒙了一层绯红的彩霞,胸脯急速的起伏,两只眼睛红润发亮,斜了他一眼,指甲在棒头上狠狠地掐一下,嗔道:“你这小坏蛋,就喜欢作弄人。”
方学渐哎哟一声,下身要害受到重创,全身猛地一抖,惨叫出来,差点流下泪来。棒头是男子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所在,平时手指轻弹都是痛不可当,龙红灵的指甲尖利非常,立时掐出两道紫色的血痕。他又痛又痒,叼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啮,道:“下手这么狠,如果用力再重点,真要给你掐断了。”
龙红灵咯咯一笑,两只白嫩的小手握住粗挺的火棒,温柔地上下捋弄,眼波之中神采奕奕,又羞赧又喜悦,嬉笑道:“谁叫你这么坏的,老是作弄我,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方学渐经她如此抚弄,原本有些萎缩的阳根登时又神气活现起来,在她的手心不住跳动,他拔出紧密花房中的左手中指,把琼浆玉液全数涂在玉女峰顶,两颗圆鼓鼓的粉色小葡萄登时显得格外晶莹透亮,鲜艳欲滴。
他心中好玩,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微风掠过巍巍的雪峰,两朵羞涩的浅红花蕾如雪中樱桃,含苞待放,在山巅之上微微抖动,红光摇曳,妖媚入骨,动人心魄。方学渐目睹如此妖艳美景,直看得心醉神驰,露齿一笑,道:“第一个问题你还没有答应呢?这么性急问第二个?”
龙红灵娇颜晕红,目光躲闪,神情忸怩地钻到他的腋下,伸出柔软舌头在男子光滑的肌肤上舔弄几下,腻声道:“我们成亲那晚自然什么都依你。”
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
方学渐心花怒放,左手悄然潜入她的股间,掌心轻轻贴上她丰腴的隆臀,用力虽然不大,但女子的两股中间最是敏感,轻轻抚摩比用力搓弄她的圆臀还要有效,阵阵的酥麻快感登时直冲美女的心底。
这一招叫做“海底探月”关键在于拿捏的部位要准,着力要轻,让她感觉好似一片羽毛在上面轻轻爬搔。方学渐抚弄片刻,见她的呼吸渐渐轻快起来,心中大为得意,笑道:“好宝贝儿,第二个条件是你要帮我现在消火,不过,这次可不是用你的双脚,而是用你胸前的这对大白兔。”
龙红灵满面通红,春潮泛滥,低低地呻吟一声,声音滑润悦耳,像口中含着一颗橄榄说话,羞得抬不起头来,一张粉脸贴在他肌肉结实的胸口,轻轻厮磨,腻声道:“就你喜欢多作怪,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方学渐出生以来从没像现在这样开心过,这个骄纵任性,动则对人使用“踢裆神功”脾气极大的龙大小姐,不仅乖乖的依偎在怀中不说,还对自己百依百顺,心中大乐,全身的三万六千个毛孔都似高兴得合不拢嘴来,真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三分。
他抱紧美女的身子,在她头顶狠狠亲了一下,道:“答应了前面两个问题,第三个条件就很简单了,我只想让你叫我三声‘亲亲好相公’,很容易是吧?”
龙红灵的舌头正在挑逗他的乳头,听了他的第三个要求,咯咯一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们还没有成亲,相公什么的怎能胡乱叫得?让人听了去,羞也羞死了。”
方学渐的手掌不住抚摩她的滑润背脊,低声说道:“我们拣没人的时候,私下里叫叫又不打紧,我叫你亲亲好宝贝,你叫我亲亲好相公,夫唱妇随,情意融融,可有多美?再说我也叫了你不少声亲爱的姑奶奶,可也没人来笑话我,乖,先叫一声来听听。”
龙红灵“嗯”了一声,红晕上脸,心情激荡之下,嘴唇动了几下,却总是叫不出口。镇定片刻,她呼出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叫道:“亲”
这个“亲”字,当真细若蚊呐,耳音稍稍差着半点,可再也听不出来,饶是如此,她的脸上已羞得通红。
方学渐知道只要她叫出这声“亲亲好相公”自己的名字就将永远融入她的灵魂,自己的身影就将永远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气息就将永远汇入她的血管,飞入她的梦乡,伴随她的心跳,参与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难忘记。
方学渐放开她的身子,让龙红灵的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圆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果真是妙绝人寰的一具绝美胴体。
他张嘴含住了美女温香软玉般的饱满雪峰,这雪峰如此巍峨挺拔,整个口腔塞满了,还留了一半在外面。娇嫩的胸肌晶莹如玉,含在口中,柔软芳香,仿佛随时都将融化一般,胜过世上任何美味佳肴。方学渐感觉自己的下身胀得又有些痛了。
一丝绵软甜蜜的少女芳香在他的鼻端凝结,方学渐的舌头灵动如蛇,口腔中逐渐发硬的乳头宛如原野上遭受雨露滋润后的草莓,滋味鲜美。龙红灵的呻吟悠长压抑,像从百丈深渊下浮上来的一串气泡。
鲜红的男性象征高耸笔直,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红衣大炮,昂首挺胸,杀气腾腾,巍然而立。方学渐臀部上移,手握阳根,把狰狞的棒头点在她鼻尖上,道:“好宝贝,该叫亲亲好相公了。”
龙红灵芳心乱跳,感觉到他的压力,羞涩地闭上眼。火棒点上她的红唇,在她的牙齿上撞了几下,无功而返,蜿蜒而下,慢慢拖过她的下颌、脖颈,滑入美女的山峰中间。
跨坐在美女身上,杆子摆动,撞击两边的山壁,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淫糜之极。一对娇艳绝伦的乳头如风中红梅,挺立在高耸的峰巅之上,左右摇荡,柔媚怯怯,娇羞无限,红晕流转,说不出的媚惑诱人。
龙红灵刺激得娇声迭起,两座玉峰高高挺起,随着急促的呼吸汹涌起伏。方学渐把血红的棒子埋入深壑,抓过她的两只小手,让她握着自己的双乳,缓缓挺动腰身,让粗大的阳根在润泽的山川丘壑自由出入。
龙红灵红霞扑面,喉咙深处不自觉地挤出阵阵呻吟,娇啼之声大作。饱满挺拔的双峰瑟瑟发抖,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如迎接一场史无前例的雪崩。
山谷之中回响着轰隆隆的崩塌声,渐渐稠密,风狂雨骤。
男子的火棒如一股滚烫灼热的洪流,如一股四处奔腾的岩浆,穿越了她辽阔的原野,炙烤着她冰雪般的肌肤,融化掉她羞涩的矜持,她的血液在那一次次的撞击中滚烫,沸腾,燃烧,口中的呻吟和呼叫渐渐嘹亮,汗水四处飞扬,高高地挺起上身,双手握紧自己胸前的两座玉峰,心中呐喊,让这股滔天洪浪奔流得更急迫些吧,让这场暴风雪来得更凶猛些吧。
血红的棒头不住从山道尽头展露出来,山沟很深很窄,溪流边密布的苔藓和藻类让山岩显得异常光滑,阳根抽打急如暴雨,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迷乱,火热的熔岩在沟壑间呼啸奔泻,穿梭往来。
方学渐闭上眼睛,只觉自己的灵魂离身体越来越远,渐渐飞上九霄云外,他呼喊、叫嚷,他在长满鲜花和芳草的原野上奔跑、追逐,伸出手去,却总是够不上。他心头一震,口中大喊一声,红衣大炮的引线燃到了尽头,强劲的炮弹直射而出,全数喷到美女痴迷的容颜上。
长长吐出口气,方学渐拿起那件杏子红的湖丝肚兜,替她擦去脸上的污物,然后卧在她的身上呼呼喘息,好半晌才道:“好宝贝,现在可以叫了吧?”
龙红灵的呼吸也渐渐地缓下来,脸上娇艳夺目,星眸半睁半闭,胸中柔情荡漾,轻声道:“只叫一声,剩余两声留到我们成亲那天叫好不好?”
“七折八扣下来,还能剩下多少,好吧,叫的好听些,我听着呢。”
龙红灵心如鹿撞,凑到他的耳边,张开两片牡丹花瓣似的嘴唇,忸忸怩怩地道:“亲亲好相公。”
念一个字,要停上一停。
方学渐大摇其头,道:“果然是七折八扣,这算盘打得忒精了些,怪不得你们神龙山庄会发大财。”
龙红灵轻啐一口,推开他的身子,穿上衣服,道:“我饿死了,吃了饭好好睡一觉。”
方学渐早饭没吃,这时也觉得饥肠辘辘,早饿得狠了,赶忙披衣下床,把化妆台收拾了一下,打开食盒,原来是三菜一汤,一盘西湖醋鱼,一盘桃仁酥鸭,一盘虾子茭白,并一大碗芙蓉鲍鱼汤,旁边还有一壶上好的越乡花雕酒。
他咽了口唾液,把饭菜放到桌上,在桌前的一个圆凳上坐了,回头对正在下床的龙红灵道:“菜还不错,来来来,亲亲好相公来服侍老婆吃饭。”
说着张开双臂。
龙红灵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满头的秀发松松地堆在头上,随便挽一个螺髻,仍用那根乌木发簪别了,秀发乌黑油亮,光可鉴人,更显出肌肤的白嫩水灵。
她嘻嘻一笑,纵身一跃,扑进他的怀中,笑道:“饭菜都凉了,我要你捂暖了喂给我吃。”
方学渐伸手抱住美人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住她的纤细腰身,右手夹起一块鸭肉,笑道:“应该,应该,相公服侍老婆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把肉块送入口中,剔出骨头,慢慢嚼碎,捂得暖了,这才凑过去渡入她的嘴中。
满嘴的食物才渡过一半,龙红灵就咯咯笑了出来,玲珑的身子如花枝乱颤,她伸手掩住鼻子,笑道:“也亏你好耐心,这样吃法,只怕太阳落山,这顿午饭还没吃完。”
见他下唇有些食物留在那里,伸出丁香小舌,替他轻轻舔去。
方学渐望着怀中粉雕玉琢的女子,一张花骨朵似的容颜娇美绝伦,心中又疼又爱,柔声笑道:“能喂灵儿吃饭,不要说是太阳落山,就是日月穿梭,天翻地覆,吃上千年万年又有何妨?”
龙红灵面上羞赧,心中喜欢,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晕,嬉笑道:“一顿午饭吃上千年万年,那可实在希罕,难道我们现在吃的是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哎哟,我们可不成妖怪了吗?”
方学渐哈哈大笑,道:“有没有吃唐僧肉我不敢肯定,只是我们原本就是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