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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云号封“宜阳公主”,除了皇上和皇后,没人知道其中含义,不过京城里的人更喜欢称她为“刁蛮公主”。
随着年龄的增长,刁蛮公主该选驸马了。而且,公主刁蛮,无以为戒,连皇上和皇后也快管不住她了,的确是该找个驸马了。
是以,皇上出动了贴身侍卫,散布民间,变身“马探”,按公主的择“马”标准天下海选:
“一要帅,二要有文采,三要幽默四将才,最后一条最重要,本公主要喜欢。”
皇上秘密交代,多加一条:脸皮要厚,气场要大,要能镇住公主。
杨逸云自以为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没有选得上的驸马,一边又去疯玩,自得其乐。
由于长居宫中,她深觉乏味,于是提议父皇出外游玩。皇上竟然同意了,但只可以去宜阳,不知何解。
皇上所谓游玩,定是前呼后拥,仪仗万千的出行。杨逸云对此不敢苟同,于是选了日期,说服师姐莫颜,提前出行!用现在的话说,叫离家出走。
住宿时她惊闻有人要到红春楼杀一个叫柳翠儿的女子,凭着行侠仗义的品性,她女化男妆风风火火赶去救人。
这一去,就和凌远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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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淫贼,色棍”莫颜上马,眼泪哗哗,生气、羞愤、愧疚
“公主,我看不住你的远哥哥,他他我对不住你!”莫颜哭着取出一粒弹丸,“嗖”,使劲弹往凌远。
“啊!——”
“淫贼,听着,孙姑娘无恙,再过时日你便可以见到她了。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说完莫颜头也不回,愤然离去。
凌远愕然捂住屁股,贼痛,比刚才肘击还痛,大概因为没了香滑细腰倚抱。但他忍着。
孙姑娘?柔儿?柔儿无恙!——她怎么知道?凌远又惊又喜,自柔儿被“劫”,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消息。
他违抗军令,奔赴禹州,铁堡被擒,都是为了给柔儿报仇,也是他欠柔儿的。如今听到柔儿无恙的消息,凌远喜极而泣。
白衣人,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咱在凌府见过。凌远想起柔儿受伤那晚,白衣人放倒了郑木三人,救过他一命。如此算来,白衣人救过自己两次了,还救了柔儿。凌远暗骂自己不该这样对待救命恩人,下次应该像春风一样温柔体贴。
“女侠,你叫什么名字?芳名,芳名”莫颜已经消失在夜幕中,凌远的声音也无奈的弱下来。
此地不宜久留,凌远倒还有这个意识。
因为知晓柔儿安好,凌远心情十分愉快,驾着快马轻如飞燕。
只是遗憾,白衣人芳踪难寻,凌远和老弟的报恩愿望不能得偿。
“小子,小子臭小子!”凌远骑马欢走,不想后面斜刺溜出一匹快马,马上之人对他激动叫唤。
“哎哟妈呀,怎么追得这么快?”凌远心里一惊,加快了马速,“女侠,说好救人救到底的嘛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小子,停下,是我!”陈元眼见凌远愈走愈快,再次叫道。
“咦,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凌远回头一瞅,惊喜不小,“陈叔!你怎么在这儿?你也是铁堡的人?”
“”
原来凌远被擒后,陈元命郑大山前往登封搬救兵,他则一直守在铁堡周围。一则打探形势,二则伺机营救凌远。没想到凌远自己跑出来了。听完陈叔的叙述,凌远感激的笑了笑。
“小子,你怎么逃出来的?”
凌远看了看陈元,陈元表情无异,“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凌远之前也试探过陈元和白衣人的关系,现在看来他们是纯洁的“没有关系”。
“是白衣女救我出来的!”凌远平静说道。
“白衣女?劫走柔儿的白衣女?”
“嗯。”
“人呢?”
“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接着凌远说了他被白衣女解救的过程,当然,吓得捂住老二那段他没讲,白衣女神奇的软剑倒是提了一下。
听完,陈元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陈叔?”凌远在铁堡吃不饱睡不暖,见陈叔至今为止一点关心都没有,不满道:“我肚子饿着呢,快找个客栈弄点东西吃吧。”
陈元醒神看着凌远,正色道:“小子,以后对云对逸儿好一点。”
凌远莫名其妙“哦”了一声。无缘无故提起小妹妹干什么?还逸儿,这么亲密?
在禹州城里找了间客栈住下,凌远首先点了一大桌菜,吃了个狼吞虎咽。
祭完五脏庙,他才有闲情跟陈元聊了会儿铁堡经历,陈元通过几天的观察,对铁堡已经十分了解,听得索然无味。
但凌远一说到魅力郡主,陈元困顿萎靡的双眼马上就放光起来。凌远暗骂一声“老色鬼”,便不再讲魅力郡主眼神多么勾人,身材多么火爆,只说她接急报后离开,然后士兵离开、工匠离开,然后:“没了,陈叔该你离开了”。陈元还想多打探点魅力郡主的事儿,凌远一句“小心我告诉大婶”终于把他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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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有个公鸡嗓子打鸣似的叫唤凌远起床:“凌校尉,凌校尉,起床啦!凌校尉”
客栈的小二素质怎么这么低下,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大清早的叫客人起床,不要银子啦
凌远心生怨气,“喂,让大爷睡会儿觉行不?待会儿找旁边那老头儿付银子!”吼完才觉得不对,——小二不知道他的职位。
门外郑大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对后面的余都尉等苦笑了一下,回头小声叫道:“校尉,都尉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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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穿衣盥洗完,半个时辰过去了。
“啊哈,余都尉,久仰久仰!”见到顶头上司,凌远像见到江湖朋友一样。
余延庆脸色发黑,对凌远横眉冷对,他身后一批下属,除了杜裕宝,个个面色不善。他们受命在登封等候凌远,八九天不见凌远到来,错失了到手的立功机会,尤其让余都尉丢失了上司的颜面,对凌远自然是抱怨有加了。
要不是郑大山回去报道,称凌远身受彭大将军密令,单枪匹马杀往禹州,以身犯险不幸被擒,急需援救,让他们重见立功机会,他们才不会来。
“凌校尉好大的架子啊,余某人在登封苦等九日,终于还是要你一声招呼,我们才能远道而来见到你。”余延庆沉闷发话。
旁边一帮校尉不是斜着眼,便以“哼”轻“哼”重来表达对凌远的不满与不屑。见余延庆并没有阻止的意思,颇多的脏水便喷泼出来:
“摆什么臭架子啊,幼犊子!”
“人家靠山大,摆点架子算什么,有本事你也找一个。”
“我嫩啊,从军才十年,哪来的资格找大将军啊?”
“你是傻,正门不入旁门进,大道难走歪道行啊。”
“看看人家”
只有杜裕宝默不作声,细细打量着凌远。
郑大山则气呼呼站在凌远旁边,一边瞪眼看看那帮校尉,一边小心观察凌远。
凌远脸色慢慢黯淡下来,心中怒火燃烧。他知道这次他是理亏,违令不从,放战场上砍了他都可以。虽然他本不想从军,但既已进身军旅,就得按军规办事。道军纪行军法树军风,他没意见,但一帮军官在上千士兵面前阴阳怪气诋毁他,凌远不从!
“都尉大人,请问下官触犯了哪条军规,该如何处置?”凌远冷峻发问,眼神紧盯余延庆,专心不移。
只要有律可循,凌远甘心受罚。他不知道,违抗军令者,当斩之!他要知道,肯定是软弱下来一笑置之了。
余延庆对着凌远锐利的眼神,渐渐转移了视线,看了看身边的下属,看了看上千肃静的士兵,他们也正眼睁睁看着他。
“哼!”
良久,余延庆才看着凌远,气哼一声。
因为他也不知道凌远是否受到彭虎子的秘密军令前往禹州。反倒是他,彭虎子有令,要他守在登封,只有等到了凌远方可行军。如今,凌远身在禹州,他却行军前来。违抗军令的,触犯军规的,不缺余都尉。刚才的表现只是想给凌远一个下马威,一来杀杀凌远的锐气,二来也想在下属面前挽回点颜面。不想如今进退两难,颜面更加不堪。
“我竟然没有触犯军规条律,无须处罚!”凌远想不到。
他诚心求罪,甘愿受罚,以便在众将士面前博个正义凛然的光辉形象。
计划破产,他不知道该伤心还是开心。
杜裕宝赞赏的看着凌远。郑大山嘴上一笑,对那帮寂静无声的校尉重重“哼”了一声。
上千士兵目光齐聚凌远——这个在余都尉面前不卑不吭问对的年轻校尉,不论他是仗着后台还是真性情,这正义无畏的形象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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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阳府全体将士听令!禹州惊现反贼,贼窝就在近处。我等此次前来,就是为剿灭这帮反贼。啊什么?凌校尉你上来!”余延庆站在高台上打鸡血正打到兴头上,却见凌远摆手示意,好像有话要说。
“哦贼巢离这里不近,很远,咱要实事求是,完了。”凌远上台补了一句话就下去了。
台下将士哄堂一笑,余延庆的脸色渐由铁青转成酱紫。
“跟着凌校尉,出发!”
说完这话,余延庆感觉怪怪的,好像校尉是都尉的头儿一样,自个儿郁闷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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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次
更新时间2010…10…3 0:01:09 字数:2433
宜阳府一千二百多名将士,凌远打头,郑大山随后,余延庆、一帮校尉再后,浩浩荡荡挺进深山。
“瞧这阵势,一个校尉领着一府将士,包括都尉大人,郑大哥,你信吗?”凌远轻声对郑大山挤眉弄眼。
郑大山哈哈一笑,道:“前所未有!”
余延庆和一帮校尉闷闷颠着马,时不时狠瞪凌远,却都无可奈何紧跟前进。
士兵们看着这一幕,更加感觉凌校尉有意思。尤其凌校尉手下两百士兵,见着校尉如此威武,优越感顿升,走起路来雄纠纠气昂昂,脚步声盖过其他团两倍不止。
凌远闻声回望,指着那队士兵问道:“你们是哪个团的,跟谁混?不错,都是汉子!”
得到领导的第一次亲切慰问,两百士兵十分兴奋:“回校尉,我们都是跟你混的!”
凌远稍一愣神,笑笑看向郑大山,郑大山点头称是。
“同志们好!”凌远回想起60周年国庆阅兵式上胡主席的架势,有兴玩了一把,可惜两百士兵不领情,颓然低头,一副“别说我认识你”的样子。
其余将士则哈哈大笑,凌校尉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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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前行,隔几段就可以看到陈元的杰作,熟悉的路引。
队伍出发前,凌远去敲过陈元的门,里面没人应声,问过客栈掌柜,说是早早就走了。
凌远看了看陈元再次交给他的寒雪刀,想着陈元又去了哪里。
他拔了根路边的枯草含在嘴里,咬咬想想,想想咬咬,枯草换了几根,线索一点没有。
“校尉,到了。”看到凌远失神咬着枯草,郑大山提醒道。
“哦,哦到了。兄弟们,杀他丫的!”凌远抬头一看,一线天就在眼前,大手一挥,提声喊道。
众将士愣愣看着稳若泰山的石山,面面相觑,杀谁?石头?
后面将士巍然不动,凌远失言,不由讪讪一笑:“就是这里了,待会儿兄弟们冲进去,尽情杀他丫的。”
几天前凌远和郑大山就是站在这里,里面的黑汉子一个眼神抛过来,吓得两人掉头就跑。如今千人大队立于山前,凌远提气极了。攻不攻得进去另说,关键是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都尉,此功难立啊。”见到一线天天堑,一位校尉慨叹道。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别说宜阳府一千二百将士,就是左屯卫几万大军亲临,此堡也难破啊!”又一位校尉持悲观态度。
看到余延庆脸色越来越阴暗,其他校尉欲言又止,不再宣染悲观气氛。
“再难破我们也要攻进去!”余延庆脸上阴沉,眼神坚毅。
这还有点儿为将之相,凌远瞥见余延庆眼神,心道。
“下令众将士就地扎营,各校尉集中商议攻堡对策!”余延庆命令各校尉。
各校尉刚要传达命令,看见士兵们森然而立,目视前方,肃杀之气漫布全军。
一线天的另一侧,赫然出现了上百人马。他们衣衫不整,髯须粗乱,精神稍显疲惫,杀气不减众将士。看他们骑的马,健硕有力,但偶有几匹已口吐白沫,无处不显示着这是一批尚有最后一搏的疲惫之师。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