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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怎么样?”火瞳一脸好奇地凑过去问道。“要不要干脆杀人灭口?”
月凛理都没理她。“暂时就先这样。”
“什么嘛”
“就算是要动手,也得等知道他们意图后再说,嗯?”
火瞳抱着手臂想了想,“这么说也对这次就听你的好了。”
“还真是难得。”
火瞳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继续懒洋洋地靠在树枝上看星星守夜什么的。就不管她的事了,如果有妖魔来的话,她就先跑了再说,至于月凛嘛,被啃了也是活该。
夜很快就过去了,直待黎明到来之时,一行五人匆匆离开了露营的地方。漫无目的地在森林中找寻着。
在如此广茂的森林里想要找几具也不知是否还存在地尸体,实在让人倍感为难,事实上他们也都知道,若是死在这种地方的话,多半是落入了妖魔的腹中,恐怕就连骨头和衣服的碎片都难以找到了。更何况是找他们随身携带着的珠子呢。
这项委托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
对于月凛来说,他们必须要以此为契机才有可能安全地回到危月,毕竟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月凛总不可能长期放着城的事不理,若他擅离职守地事情传回到了宫中,虽然他现在并不惧于约王,可在与容国接锋之际却也不想因国内的纷乱而对他有所影响。
遣走江息是夜枫之计,可以使其在城布局之时不至于被束缚手脚,但江息的一举一动都在若王掌控内,因而若王也一定知道他已来到了容国。只要在这里多待上一天都可能会有更大的风险。
正是为此种种。他们几乎是没得选择的只能接下这个所谓的委托若是能够完成当然是最好,如此能够顺利度过边界的可能性也会更大。否则地话,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相比较他们自身而言。另外三个看起来应该只不过是普通佣兵的身份,他们又是为何要接下这么没有把握完成的委托呢,仅仅只是为了这笔不算小的委托费?
最初为了这一点,月凛便已经注意上他们了,而经过这两晚的所发生的,他们身上地疑点似乎也渐渐冒了出来。
但无论那三人是谁,有何目的,就月凛来说,只要不对他们俩有所妨碍,大可以完全不加以理会可显然火却不同意这一点,似乎是因为心情波动频繁的缘故,月凛能够很明显地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抹血色的杀机。
“呃,有什么事吗?”对上月凛注视的目光,火瞳仰起头来微微一笑,“不会是我脸上沾到什么东西了?”说着她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脸。
可能连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就连她的眼底深处此时也隐隐透着丝丝冰冷的寒意,甚至偶尔间也会闪过一抹杀意。只有当她扬唇露出温暖笑意的时候,这一切的不妥仿佛就在片刻之间化为了乌有。
月凛很想知道火口中地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想到前天晚上地事情,他却对提及此事有些顾忌而且就连知晓此事的火,一旦被刺激都如此大地反应。眼前这个似乎早已忘记一切的瞳,如果她地记忆回来的话又会如何呢?也不知这是不是与火口中常常挂着“伪善”有关。
月凛的沉默的注意令火瞳有些不太自在,她几乎没话找话般说道:“雪似乎小了些是不是雪季就要过去了?”
“还早呢。”
“雪季过去是不是就是春天?”
“春天?”
“呃,这里没有春天吗?”
“雪季之后是雨季,再来便是火季和旱季或许和你们那里所划分的不同。”说到这里,月凛微微垂目,低声自言自语道,“若是今年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地话,危月的火。旱两季该怎么办才好呢”
这还是火瞳第一次见到月凛满腹心事的样子,一直以来,她都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沉稳而又自信,似乎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事情而烦恼,正因为如此,让她有些感觉难以接近,可是现在,他却表现出了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有的烦恼。
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火瞳觉得他这样皱着眉头,轻声叹息的样子倒是使他看上去更加亲切了些。“是因为旱灾?”
“旱季落雨虽少但也不至于到数月无水的境地,可是一连三年危月年年都是如此”或者是正像那个人说的是受到了天道之谴。
“无水?”
月凛神色沉重,缓缓说道:“池塘干涸,庄稼枯萎,这三年来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直接或间接因此而死。”
“为什么不在水季和雪季想办法储水呢?”
月凛苦笑着摇头,“第一年完全没有丝毫地准备,而后两年。确也有过储水的措施,可仅仅只在我所管辖的瞑州而已。”
哪怕是毫无准备的第一年,瞑州原本就有一定量的粮食存储,再加上采取各种措施挖井取水,比起其他州而言所受到的损失要少得多。之后的两年,提前储水以备急需的政令也得到很好地贯彻,暝州各地的情况都还算稳定。
但是其他州就月凛还记得他的母妃岚清夫人曾经说过。若是以前,一旦危月国内有大规模的灾害,国师都会提早加以预言,配合着国王和元老会所下达的政令,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一切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正常。
“不用担心。说不定今年就会好地。”
月凛笑了笑,但也明知这不过是安慰之言罢了。为了与容国的这场战争,危月的国库几乎都已损耗殚尽,近两年来庄稼产收就非常惨淡,若是不能在火季开始前结束此战的,内忧外乱之下,危月国极有可能会就此国破。
夜枫也必然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宁愿背上这数不尽的杀戮也要行此一招如果夜枫的计策成功地话,瘟疫对于容**队的吞噬应该就是这几天的工夫了。
“是了,你上次说我们到这里后要先找一样东西。是什么啊?”
“一种植物。”
“嗯?”
“一种会吸食人血而开花的植物。”月凛淡淡解释道。“这种地方一般人很少会有人选择进入,就连猎尸士也极少会在雪季以及前后来此捕捉骑兽。而那花的花期不过半月而已,所以若能够找到的话。至少可以表明在那附近曾经有人受过伤或许这就会是我们所要找到的。”
“但找花?”火瞳觉得找花比起找人来其实也好不了多少。
“在这一片雪白中若是有朵艳红色的花绽放着一定会很夺目吧至少比起那可能已被这厚厚的雪所掩盖的骨肉残片来说。”
“对喔,可花不会被雪所遮盖吗?”
“等找到你就知道了。”
火瞳紧跟着他地脚步,像是在玩猜迷游戏般兴致勃勃道:“难不成那花很大,大到雪遮蔽不住,又或者它有藤,这藤可以攀上大树,在树上开出一排地花,要不然的话”
月凛倒是很少见她这么活泼地样子,此时只觉有趣地看着,直待她把一个个可能性统统猜了一遍,又眨眨眼睛以询问的目光望向自己地时候,这才轻轻笑着摇摇头,并刻意放缓着声调说道:“其实是因为那花是热的。”
“啊?!”火瞳瞪大眼睛,满眼皆是难以置信。
第三集 危月月凛31 伪善是没有用的
不会有人这个时间段看书的吧?
如果有的话,非常抱歉,就当我还没有更新,明天再来好不好?天亮前章节会恢复的,不需要另扣起点币。
月凛倚靠在树枝上,对于他的挑衅满不在乎地轻轻一笑,“若是你们不怕会被妖魔嗅着血腥而来,那我们倒也没什么顾虑,要动手的话就尽管来吧。”
沉默维持了一段时间,他讪讪地收回武器,走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对他们两人再也不搭理,就好像之前的争执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看出什么来了吧。”火瞳懒懒地靠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呢?”
火瞳不满地撇撇嘴,“你别把我当成像她那么傻行不行?”
“那应该只叫作单纯吧。”
“照我说明明就是伪善”火瞳不禁怒意又起,就好像连自己都知道的那样,这几日的情绪异常的不稳定,尤其是只要想到与那一天有关的事情时。
正待火瞳紧握着拳头缓缓调整着呼吸,月凛却像是很习惯的那样摸了摸她的头,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不知道为什么,火瞳忽然发现自己竟然隐隐地放松了下来。
“不要你管。”火瞳一别头甩开他的手,转而轻笑着说道,“说正事吧,你认为他们知道了多少?”
“应该并不算是知道什么。只是昨天地事情果然被他们觉察到了。现在只是在试探我们吧。”
身为佣兵。月凛与他们并未有过丝毫地合作。相互看不惯确是难免。但他们表现出来地却也太过刻意。再者就算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算是常见。只要不见血就无妨。各方都不会太过介怀。可明明方才对他们挑衅地这么厉害。但在他地三言两语之下。竟然仅仅只是拿起武器来扬了扬就罢手。让人不免有突兀地感觉。种种一切就好像是他们想刻意地作出与月凛等不合地表现。却又不愿意真正与他们闹翻似地仿佛是有所忌惮。但更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你准备怎么样?”火瞳一脸好奇地凑过去问道。“要不要干脆杀人灭口?”
月凛理都没理她。“暂时就这样吧。”
“什么嘛”
“就算是要动手。也得等知道他们意图后再说吧?”
火瞳抱着手臂想了想,“这么说也对这次就听你地吧。”
“还真是难得。”
火瞳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继续懒洋洋地靠在树枝上看星星。
夜很快就过去了。直待黎明到来之时,一行五人匆匆离开了露营的地方,漫无目的地在森林中找寻着。
如此广茂的森林里想要找几具也不知是否还存在的尸体,实在让人倍感为难,事实上他们也都知道。若是死在这种地方地话,多半是落入了妖魔的腹中,恐怕就连骨头和衣服的碎片都难以找到了,更何况是找他们随身携带着的珠子呢。
这项委托简直是不可能完全的。
对于月凛来说,他们必须要以此为契机才有可能安全地回到危月,毕竟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月凛总不可能长期放着城的事不理,若他擅离职守地事情传回到了宫中。虽然他现在并不惧于约王,可在与容国接锋之际却也不想因国内的纷乱而对他有所影响遣走江息是夜枫之计,可以使其在城布局之时不至于被束缚手脚,但江息的一举一动都在若王掌控内,因而若王也一定知道他已来到了容国,只要在这里多待上一天都可能会有更大的风险。正是为此种种,他们几乎是没得选择的只能接下这个所谓地委托若是能够完全当然是最好,如此能够顺利度过边界的可能性也会更大,否则的话,也就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对于自身而言。另外三个看起来应该只不过是普通佣兵的身份。他们又是为何要接下这么没有把握完成的委托呢,仅仅只是为了这笔不算小的委托费?
最初为了这一点。月凛便已经注意上他们了,而经过这两晚的所发生的。他们身上地疑点似乎也渐渐冒了出来。
但无论那三人是谁,有何目的,就月凛来说,只要不对他们俩有所妨碍,大可以完全不加以理会可显然火却不同意这一点,似乎是因为心情波动频繁的缘故,月凛能够很明显地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抹血色的杀机。
“呃,有什么事吗?”对上月凛注视的目光,火瞳仰起头来微微一笑,“不会是我脸上沾到什么东西了吧?”说着她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脸。
可能连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就连她的眼底深处此时也隐隐透着丝丝冰冷的寒意,甚至偶尔间也会闪过一抹杀意。而当她扬唇露出温暖笑意的时候,这一切的不妥仿佛就在片刻之间化为了乌有。
月凛很想知道火口中地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想到前天晚上地事情,他却对提及此事有些顾忌而且就连知晓此事的火,一旦被刺激都如此大地反应。眼前这个似乎早已忘记一切的瞳,如果她地记忆回来的话又会如何呢?也不知这是不是与火口中常常挂着“伪善”有关。
月凛的沉默的注意令火瞳有些不太自在,她几乎没话找话般说道:“雪似乎小了些是不是雪季就要过去了?”
“还早呢。”
“雪季过去是不是就是春天?”
“春天?”
“呃,这里没有春天吗?”
“雪季之后是雨季,再来便是火季和旱季或许和你们那里所划分的不同。”说到这里,月凛微微垂目,低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