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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魅,被人知道可是会笑掉大牙。”
白夜生气起来:“大师兄,你不应该吓唬花花。”
大师姐安慰我道:“花花你不必害怕,听师兄的叙述,那都不过是些鬼魅的小把戏罢了。待我们去了洛阳正好除了那些妖邪,也算蘀洛阳百姓做些善事。”
大师兄哈哈笑:“就是就是,鬼魅有什么好怕的,到时候就看你师兄大展神威吧!”
李青誉走过来拍我的脑袋:“就算其他人不顶用,至少还有我呢。”
是呢,还有李青誉这个三百多岁的昆仑掌门坐镇呢,这么想想就安心了。松一口气的同时看见李青誉挑衅地朝白夜一笑,白夜瞬间沉凝了面容,眼神漆黑看不到底。
*
一行人吵吵闹闹,什么时候走进了洛阳城内我都不知道。
日光明媚,杏树依依,行人在路上漫步轻语,黄雀在枝头叽叽喳喳。这么看来倒不像是大师兄描述的什么鬼城。
只听李青誉叹口气:“洛阳果然衰败了。”
我惊讶:“有吗?我觉得很繁荣啊!有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摊贩,卖的都是我没见过的商品,我觉得比仙林阁繁华多了。”
李青誉朝我笑笑,没有说话。
“看,太白酒家。”大师兄指着一处酒楼央求:“听说这是洛阳最大最舒适的豪华客栈,我们今夜就住这吧。”
爹爹想了想:“也好,反正银子还够。”
一行人往太白酒家走去,刚进门,头顶一块木板摇摇晃晃掉下来差点没砸中大师兄的脑袋。大师兄跳后一步拍胸口:“好险好险,差点被砸了个脑袋开花。咦,这块是什么东西?这不是太白酒楼的招牌吗?”
同时听到酒楼的掌柜在大喊:“小二,招牌又掉了,还不快挂上去!”
小二一边挂招牌一边嘀咕:“这房梁都朽成这样了,还不找人来修修。唉,都已经修了几次了,我看也修不好了。”
“小二你胡说些什么!把客人赶跑了我撕烂你的嘴。”掌柜一边呵斥小二一边跑出来迎接我们,满脸谄笑:“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李青誉叹息:“太白酒家居然也破成这样了。”语气是无限的怅然思念。
“哪有!哪儿破!”掌柜立刻否认:“只是样子不好看而已,内里结实着呢!我们这可是百年大店,历史悠久,一切用事实说话!”
李青誉手掌一翻就是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把客栈该修的地方修一下吧,钱不够再找我要。”
掌柜接过金元宝放牙里一咬,眼光霎时大亮:“小二,快把我们最上等的房间都收拾出来给客人住!”
李青誉抬步就要往楼上走,被爹爹一把扯住袖子:“李公子,你这、这出手未免也太阔绰了。”
大师兄也说:“就是呢,财不可露白,你这样大方,小心被掌柜的当肥羊给吸干咯。”
我也拼命点头,一直觉得白夜出手大方,没想到来了个李青誉更大方。
只有大师姐感觉敏锐,疑惑道:“李公子,你与这太白酒家是否有些渊源?”
李青誉淡笑点头:“曾经我与喜欢的姑娘在这里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大师姐眼睛一亮:“李公子你也有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漂亮吗?”
李青誉摇头笑道:“她是个大胖子,吃撑了走不动,把这太白酒家的墙壁地板都挤破了,害我赔了好多银子。”
“哇,把墙壁地板都挤破了,那得多胖啊。”
“竟然会喜欢这么胖的女人,李公子你真是口味特别。”
一片惊叹中,大师姐怔了怔:“那她李公子你喜欢的女人,现在还活着呢?”
“死了。”
大师姐退后一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安慰:“岁月易逝,天地万物皆是如此,李公子你不必太挂怀。”
“她不是自然老死的。”李青誉淡淡道:“是被我一箭杀了。”
“!”大师姐捂脸惊呼,就连爹爹和大师兄都有些震撼,唯有白夜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瞳看不到一丝温度。
“才怪。”李青誉耍赖般吐吐舌头:“你们相信我会做这种事情吗?”
大师姐怔了半天才又笑起来:“李公子你真是太过分了,这种玩笑也随便乱开。”
李青誉摊摊手:“谁让我喜欢的女人负心又薄情,我那么喜欢她,为她做了许多事,她却看也不看我一眼,还帮我的仇家来对付我。而且她现在还活着呢,和她喜欢的人一起,不知道有多潇洒快活。”
“李公子”大师姐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了。
“谢谢你,我明白的。”李青誉笑眯眯地望了大师姐一眼,然后背过身去:“赶了一天路好累,上楼休息吧。”
*
漆黑的夜,弯弯的月亮悬挂在天空。
推开雕花百叶窗,混合着桂花香的空气涌进来。
这是太白酒家最好的房间之一,墙上挂着山水画,软床用精致的绣纱轻轻拢住,比我在仙林阁的房间舒服多了。加上李青誉出手阔绰,掌柜很高兴地给我们一人安排了这样的一间房,不用和别人挤了,真是幸福的享受!
一关上门,我就忍不住扑上床连打了十来个滚,被子软软的滑滑的香香的,舒服极了。多亏了李青誉,多亏了钱。钱啊钱,真是好东西!
不过,没想到李青誉也有喜欢的人,更没想到会有那样一段故事。说起来那故事我似乎在哪里听过,总觉得耳熟。是在哪里听过呢
“铃铃,铃铃铃!”清脆的铃声来自我怀中,我迷迷糊糊从衣襟掏出那个响铃的异物,放到眼前一看,原来是传心铃。
“传心铃!”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头皮发麻。
白天师兄说的话回忆起来:据说洛阳城里不能携带传心铃,否则半夜的时候那铃声就会响,接起来一听,里面传出的竟然是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冷冰冰说,你~今~晚~会~死
“哇!”我忍不住大叫,手中的传心铃也如瘟疫般烫手起来,恨不得想丢掉,却舀也舀不稳,匆忙慌张之间竟然按到了传心铃的启动按钮。
要被诅咒了!
我吓得躲在了被子后面,却听见传心里发出声音。“花花,我听见你在大叫,出什么事情了吗?”
“原来,是白夜啊”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手臂都软了。把传心铃重新捡回来,对着回话道:“没什么,是我自己在吓自己。”
白夜了然笑起来:“花花你是不是想起那个洛阳不可思议传说?不要担心,大家都在呢,没事的。”
我有些羞怒:“是你不对!明知道我害怕,还用传心铃来吓我!”
“对不起,”白夜的声音浸染出落寞:“我只是想听听花花的声音”
“什么只想听我的声音啊,白天还听的不够吗?”
“不够。”坚定的回答让我一怔,白夜委屈道:“无论听多少次都不够,虽然花花就在我身边,可我总觉得你离我好远好远,好像稍不注意就会消失了一样。为什么呢,花花,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安呢”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安?”我的脸上又无可抑制地发烫起来。
传心铃里是白夜的叹息:“花花,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忽然此时有人重重地敲了一下门。不,不能说是敲,那么粗暴的力度和响声,应该说是踹。
我皱眉,扬声问:“谁?”
传心铃里白夜问我:“花花,怎么了?”
“有人在踹门。”
我一边回应一边去开门,手刚碰到门把手,忽然一个绝望凄厉的喊叫在耳边响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全身汗毛一颤,迅速退后了三四步。而那踹门的力道还在一道道加重,砰!砰!剧烈得像是要把一切击碎。伴随着凄厉的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传心铃里白夜还在问:“是谁在踹门?”
我颤抖地回答:“有、有鬼!”
在我说完的那一刹那,话音刚落,门砰地一声被踹开,冷冽的凉风汹涌灌进来,门外漆黑一片,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昔日的仙域,今时的鬼城。回忆如烟物是人非。
灵异情节是太重口了还是太轻了?需要我写得恐怖点还是温柔点?
☆、3909未来,选择
顷刻间;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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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探往外走:“大师兄?是你吗?不要和我开玩笑,我看见你躲在门后了。”
没有人回应。
小心探出门去;没有光。左右打量什么也看不见。
“爹爹?师兄?师姐?李公子?”继续往黑暗中走;奇怪的是明明大家就住在我对面或隔壁,却没人听到我的呼喊。夜还是那样沉寂;没有一个人走出门来看看。
前路一片浓稠的黯淡,我没有走下去的勇气;退缩想回房;刚迈后一步,房门却啪地一声自己关上了。
我一呆;扑过去用力撞了几下门;那门却坚若磐石怎么也撞不开。情急之下用剑去劈,锋利的剑刃劈在老旧的木门上竟然毫发无伤。无疑是有法术在作祟了。黑暗越来越浓重,啪嚓啪嚓有什么在响动,绝望的嘶吼再次回荡:“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害怕得语气带上了哭音。“大师兄你不要吓我了!爹爹,师兄师姐,你们出来啊!”
“花花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人紧张地呼唤我的名字。我茫然地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发觉声音来自传心铃,是白夜在利用传心铃和我说话。
“白夜!”我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将传心铃攥在怀里,忍不住哭了出来。在这万籁俱寂的黑暗中,白夜的呼唤让我恐慌的心情骤然安定。
温静如风的声音带来了暖意:“花花你现在在哪里?”
我抹抹眼泪抬头看门:“我在自己的房门外。”
沉默了几秒,白夜回答:“我现在就站在你房间门口,屋里屋外我都确认过了没人。”
这句话让我又恐慌起来:“怎么会呢?我确实就在房门口,门被关上了我推不开,四周好黑又没有人,爹爹他们又不理我。呜呜,白夜我好害怕。”
“花花你冷静下来听我说。”白夜平淡的声音有一种沉静的安心感。“你现在是遇上了一种叫做鬼打墙的法术,这种法术就和迷宫一样,只是捉弄人罢了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你静下心来,一定能从迷阵中走出去。”
我抹干眼泪点点头:“我听你的,我不怕。”
白夜声音更加柔和:“你仔细看看周围,有什么异于常物的东西,那就是阵法的突破点。”
我依言打量,终于有所发现。“是月亮!刚才看到的月亮是弯月,现在却是满月!”
“那么你去屋外,到月亮下面去。”
“要到月亮下面去?”我犹豫着,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太害怕了让我不敢动。
“不要害怕,花花。”白夜温声:“我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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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客栈摆脱了黑暗,景物在月光的点缀下映照出朦胧的影子。白日明媚的街道此刻被夜色笼罩出一层阴郁,四周安安静静,仍是毫无一点声响。
我捧着传心铃:“我已经站在月亮下了,现在该怎么做?”
“站在月亮下不要动就可以了。”白夜语气带上了轻松的笑意:“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里了,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你身边。”
心一松,我用力点头:“嗯,我等你。”
*
传心铃忽然安静下来,没有人再对我说话。可我却不再像先前那样害怕。白夜马上就会来到我身边,我不是一个人。
静静地站在漆黑的街道中等待,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心下一喜:“白夜!”
转身,却是一个女人从阴影的角落中走出,长如瀑布的黑发落至地上,裸。露的皮肤比月色还要苍白,唇色却比鲜血还要红润。
妖物。
我退后一步。
那妖女步步逼近,步子不快,却两三步就来到了我的身前。
回忆起大师兄说的不可思议之二,对方必定是要问我美不美,如果我回答说美,这个女人就会从嘴巴开始裂成两半。
我握紧了怀中的剑。
“你”妖女在我面前站定,红唇轻启音色如烟雾飘渺,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想看到过去,现在,或是未来?”
*
拔剑的动作顿住:“过去,现在,未来?”那是什么意思?
“真贪心呢,都想看吗?”
不,我只是反问句却见女人轻笑拂袖。“也罢,我心情正好,就都给你看看吧。”
月光从天而降,在我们之间凝结成镜。浓重的雾气散去,月光镜中浮现出我自己的身影。
镜子通常被用来摄魂,难道这妖女要拘我的魂?我大为警觉,刚要念防护法诀,就见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