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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面了吧!”
唐蒙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猛摇他的肩,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感觉她快崩溃了,唐远低下了他高贵的头,抚上唐蒙的双颊,绝望地说:“我知道他爱你爱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的好痛苦好痛苦……”
唐蒙满含热泪,在他手中的头拼命地摇着:“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然后颦眉捧心,“我的心好痛。”
唐远的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同时手也捂上自己的胸口,深情地望着她:“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唐蒙扑进唐远的怀抱,挥着粉拳边打着他边娇嗔道:“阿远……你好过分哦……”
唐远一愣,沉默半分钟后,唐蒙缓缓抬起她羞涩的脸说:“但是我好喜欢你的过分哦……”
唐远紧紧搂着唐蒙,嘴中呢喃道:“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唐蒙与他四目相对:“阿远,你知不知道,我好爱好爱好爱你哦。”
唐远虎躯一震,这是她第一次说爱他。他感动了,深情地说:“我也好爱好爱好爱你哦~”
作者:好想好想好想杀掉乃们!!!
激情过后
第二天早上,唐蒙被窗外透进来的明亮光线给刺醒,抬起手遮住眼睛,发现头有些痛。然后进行酒后例行公事地回忆。前一天晚上小花请客,然后一起喝酒来着,后来她看到了蛋挞帅哥,再……后来,想不起来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春梦。开头她主动扑倒了唐远,先在沙发上,再到了床上,最后被他反攻了,最最后,她和他激烈地OOXX了。
她捂着脸,一阵害羞,不住地扭动一下身体:她实在太色了。
突然一阵酸痛。她猛然发现,她的脚好像攀着一个什么东西,蹭了蹭,暖暖的,滑滑的,好像还毛毛的,就是稀疏了点,绝对不是她家的毛毛熊!
这时,头顶响起一个还略带暗哑却柔情而又性感的男声:“你醒了?”
阿远?不是东西!她抬头,不是他是谁。靠,不是做春梦,是真的!“啊……”她大叫着裹起被单坐起身来。
唐远被她吓到了,也连忙坐起来伸出手要搂她,“怎么了?”只见她低着头一手拉住被单,一手向前挡住他,一脸震惊的样子。唐远心中一阵抽痛,想,她到底是后悔了。“对不……”
“不要说了。”唐蒙大叫,顿了几秒钟,接着突然抬头看他,像是要英勇就义一般,坚定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唐远被她抢了话,倒不知该说什么了,像个刚过初夜的小媳妇一样,在一边微红着脸沉默不语。
由于唐蒙一拉被单,结果床单上露出了鲜红的印迹。尴尬的两个人的四只眼睛同时注意到那个痕迹,血气上涌。
唐蒙突然紧紧抓住唐远的手,着急地问:“我们这样不算乱伦吧?”
唐远被她问蒙了,想了想说:“应该不算。”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就算是,那也都吃干抹净,生米煮成熟饭了。”
楼下摇滚小青年的音响适时地响了起来。唐蒙泪了,为嘛今天他不放摇滚乐,改流行了。她从没觉得张洪亮和莫文蔚的声音是那么具有穿透力。
你早就该拒绝我
不该放任我的追求
……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
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穿越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
……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
爱过你
……
唐蒙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的局面,眼睛四处乱瞟。又是大叫:“啊……”
“又怎么了?”唐远紧张地问。
唐蒙捂住眼睛,无比激动地说:“你……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唐远往自己身上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内心高呼:OH,上帝。
因为被单被唐蒙裹在身上,所以他就被赤 裸裸地暴露了。唐远赶紧打捞起地上的衣裤,跟还捂着眼睛的唐蒙说:“借你浴室用一下。”
唐蒙拿下一只手,朝前指了指。
“呃,那边是阳台。”唐远提醒道。
唐蒙突然睁开眼,愣了。好一幅美男春醒图。唐远正拿着衣裤站在床边看着她。唐蒙赶紧又把眼睛捂上,朝门口指了指,“浴室在右边。”
唐远赶紧用衣裤掩着重点部位冲向浴室。唐蒙偷偷拉大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望着唐远的背影,吞了一下口水。宽肩、细腰、翘臀,华丽丽的倒三角,再加上修长的腿,OH,神父。在她不小心的观察下,她发现男人鼻子的理论还是有道理的。
等唐远从浴室穿戴齐整出来,看到唐蒙还躺在床上,整个人被闷在被子里,装尸体。一大清早冲了冷水澡的唐远倍感神清气爽,早已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阿蒙……”他走到她的床边坐下,轻唤了她一声,语气似乎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亲昵。
“嗯。”唐蒙打算在被子里装鸵鸟。
他拉开她的被子,唐蒙露出了一双贼亮贼亮的小眼睛。他低下头,额头紧紧抵着她,呼吸全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他深情地看着她:“阿蒙……”
唐蒙惊悚地望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结果唐远咧嘴一笑,“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唐蒙脑袋轰鸣,感觉到情况有点复杂,狗尾巴花出墙真不是好玩的。“我……你……我们……”
唐远摸摸她的头发,柔声宽慰说:“我知道,现在事情变得有那么点复杂。但是我不逼你,让你自己解决好不好?不管怎样,都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唐蒙有点感动,乖巧的点点,发出咕咕的声音。唐远看着她轻笑:“肚子饿了是不是?家里也没吃的?我下去给你买吃的。”说完,吻了一下她红彤彤的脸转身出了门。
唐蒙一个人在床上反思。她确实无数次梦见唐远端着热喷喷的早餐送到她床前,没想到这次竟然要成真了,可是她好像还是没有什么真实感。不会又在做梦吧。她抬起手,向自己脸上狠狠地抡了过去,“啊……”一声惨叫,确实不是在做梦,手撞到了床板,真的好痛!
唐远从唐蒙家下来,并没有急着去买早餐,坐在自己的车里,三省吾身。
他昨天此时绝对不会没想到,24小时后的他和她会是这么亲密的关系。让原以为没了希望的他,再次见到了曙光。他伸手抚着头,苦笑,他堂堂一个FH公司的总裁竟然趁虚而入,做了第三者。他该用爱情这个接口为自己开脱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想拿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还没开机。刚一开机,他妈的电话就进来了。
“妈……”
“阿远啊,你跑去哪里了,我打了一早上你的手机都关机,昨天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你一夜没回家?”唐远妈在那头关切地问。对于他的夜不归宿似乎还有点期待。
“没,我碰巧有点事。妈,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唐远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听着电话。虽说昨晚确实很销魂,但是也的确折腾得不轻。
“啊是这样的,你表婶的婆婆的堂妹的儿子的侄女据说条件样貌什么都挺不错的,想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唐远妈一直为唐远担心,虽说儿子这么优秀,不怕找不到媳妇,但是她是相当想抱孙子了。知子莫若母,唐远的心思他当然看得清楚。只是阿蒙这都有男朋友了,他也该死心了,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唐远打断了她的话:“妈……您别瞎操心,我挺好的。”
“好?连个女朋友都没叫好?你坦白跟妈说,你是不是对阿蒙还不死心?”
唐远心想,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再死了的心都得扑通扑通乱跳。但是眼下的情况,又不知道怎么跟他妈说。只好讪讪地否认。
没想到,唐远妈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阿远,妈也是很开放的人,有什么事,你直接跟妈说,我承受的住。”
唐远一惊,难道他和唐蒙一夜激情竟然这么快被他们知晓了?可是想想他妈的话前后逻辑又不对,只好说:“我能有什么事啊?”
“阿远,我听说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条件什么都很好,可就是没有女朋友。他们大多数都是同性恋,就是你们年轻人说的同志。你是……”
唐远忍不住在电话这头笑了起来:“妈……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可以百分之二百五地保证,我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
唐远妈不信,反复确认了好几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然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命令道,下周五之前不带女朋友回家,就得去相亲。
挂了电话,唐远想,他是不是个纯爷们唐蒙还不清楚吗,只可惜她不能出来作证。这还不都是拜她所赐,竟然让人误会他是同志。她不仁,就不能怪他不义了。唐远脸上扬起了阴谋的笑意。
唐蒙躺在床上,摸着叫嚷着的肚子,想着她的早餐怎么还不来,突然打了一个剧烈喷嚏,靠,哪个人在惦记她。
有料
那天的混乱在唐远送来了早餐又被公事匆匆叫走后落下了帷幕。所幸是星期六,唐蒙可以闭关修炼,不问世事,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首先她感到十分的自责,她受到了道德上的强烈谴责。她出轨了!她有权利有义务要向丁满坦白。但是唐蒙不知道该怎样跟小满解释这个他爱她但她不爱他可还是和他在一起却和别人上了床这个复杂又深奥的问题。
以前她看不清状况,或者说一直自己骗着自己,唐远不喜欢她,所以她也不再喜欢他了。但是此役之后,即使不能说明唐远喜欢她,对她至少也是有好感的。她相信,即使山无棱,江水为碣,冬雷震震下雨雪,唐远也不可能是精虫上脑跟她玩419。想及此,她那颗枯萎的心再次迎来了春天,或许这个她一直喜欢的人也是同样喜欢她的。所以她又燃起了熊熊火焰,她一直都是喜欢唐远的,所以,丁满真的不是她的那碟菜。看清了这一点的唐蒙,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有理想、有纪律、有文化、关键是有道德的四有新人,不能欺骗他人感情。即使她和唐远没有结果,跟丁满坦白从宽早日分手才是王道。
但是。
谈分手她很慎重,权力是丁满给的,她要对丁满负责。她总不能打电话过去说:“小满,我已出轨,不守妇礼,对不起你,分手有理。”当初用那么匪夷所思的方式接受了他,这回她一定要想出一种安全无毒无伤害,你好我好他也好的方式谈分手。所以,关于这个问题她需要时间。所以,过段时间再说吧!唐蒙的座右铭:三十六计,拖是上上计!
她就这么惴惴不安地过了几天。庆幸的是丁满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她现在一听到电话铃就发抖,就跟听Linda高跟鞋的声音效果是一样的。
另一边,她和唐远之间基本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感情上更多了一份亲密。唐远在她还没有解决丁满的事之前谨守本分,在公司还保持着和以前一样的距离。但是私底下对她比以前更好,早晚当司机,三餐当饭卡,完了还COS心灵的垃圾桶,每天听她吐槽。他确实没有逼她,关于丁满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一个字都没有提过。他准备以柔情攻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她感受到内心的煎熬,从而赶紧作出抉择。
他成功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唐蒙如坐针毡。她每天都要拿出毛主席语录,向毛爷爷告解:我是罪人,我是女性同胞们的阶级敌人,我是耽误两名帅哥青春的罪魁祸首,我浪费资源,我至少占了一个茅坑不拉屎。……
正当她每天痛苦地遭受良心谴责的时候,小花打电话说要请她吃必胜客,顺便给她送结婚请帖。
随着小花的话,唐蒙的嘴角从开始的上扬状态渐渐转成下弯状态。讪讪地说:“姐妹,你看咱俩都这么熟了,你请我吃顿必胜客我就满足了,请帖就不要浪费了,留给给更需要的
人吧。”
小花说:“这怎么行,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结婚怎么能少了你。你一定得来。”小花没有容许唐蒙的推委,直接定了时间地点和她碰头。
唐蒙早早坐在了店里等小花。一边喝着可乐,一边透过旁边的落地玻璃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她远远看到一辆黑色的别摸我“嗖”的一下停在了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从副驾驶出来,打开后座的门,手挡在车门上方,弯着腰,让里面的人出来。一个同样戴着墨镜,穿着落地长裙的女人从上面走了下来。唐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算她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小花!。只见她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点头哈腰地和她告别,回到副驾驶座。车子又“嗖”的一下不见了。
唐蒙还没来得及合上掉下来的下巴,小花就一阵风似的坐到了她面前,取下墨镜,投下一颗红色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