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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窈窕少女有巨乳
十到十六岁的七年间,项白云在鼎山派练武。
这鼎山派是个小门派,并且注 定不会美名远扬,因为派中管理不善,乌烟瘴气。
项白云十六岁时,门内有一个 师父掌门,下有六个年轻弟子,项白云最小。
五个师兄都排挤他,他也不愿与师 兄们沆瀣一气。
门派疏于管教,弟子们又年轻力壮,身有武功,在邻近乡里简直是一群恶霸。
凡有姿色的贫家女子,无论半老徐娘,还是蓬头女童,他们总设法拐到鼎山 派的武馆中,强逼行奸。
七年来,项白云见过不下百个女子遭难。
师兄们却从不 拉他入伙。
幸而这帮恶徒倒也从不逼人太甚,占有女子的身体,却不张扬,不使得她此 后难以做人。
他们的床上本事都很凶猛,技巧也佳,颇有许多姑娘妇人被他们玩 得舒服,就此变逼奸为通奸,爱他们胜于爱自己丈夫的也不乏其女。
项白云在此 稀奇古怪之所,见了许多人间不可思议之事。
项白云总是偷看师兄们的淫行。
他初来此处时天真纯善,并不厌恶这种事情, 但那心底善良的一丝天性,又使得他不愿主动加入其中。
在这个年纪的少年男子, 胯下都有难散的欲火,催他去偷看师兄的勾当,同时搓揉胯下肉棒,手淫泻火。
小时候,他时常因为偷看被抓住打一顿,下次还是忍不住再去。
后来,因为 他天资聪颖,头脑里较少杂念,武功渐渐超过了师兄们,偷看时再也不会被发现 了。
武馆后院有一间空屋,多年来一直是女子受辱之所。
屋子缺少修缮,窗纸多 处破漏,只要找到一处不太显眼的破口,屋内春色便可尽收眼底。
窗外的芭蕉叶 下,墙根有一处深色痕迹,在墙上高有三尺,在地上又有一滩,尽是项白云的童 子精液染成。
在项白云的十六岁生日之后不久,某一晚,师兄们领回一个奇妙的少女。
最近师兄们勾搭上了一个少妇,名叫侯氏的,似乎是讹了她家一大笔钱款, 要她以肉体来分期偿还,要被轮奸一百次才算还清。
到了一百次后,鼎山派的恶 徒们早玩腻了她,自然不会再去骚扰。
每夜,侯氏都瞒着她的重病的丈夫来到鼎 山派的武馆后院,让恶徒们淫辱。
算至此夜是第三十五次,男方女方都习惯了这 种畸形的关系。
侯氏一个弱女子本不敢去报官,即便报了官,多半还是鼎山派的 恶徒受到偏袒,后来,她渐渐食髓知味,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快活,胜过枯守着重 病的丈夫。
项白云睡到后半夜,听到师兄们起床出门,也自醒来,待师兄们走远,便翻 窗跳出,来到武馆后院的空屋。
侯氏早已来了,点了盏油灯,在等他们。
在侯氏 的身旁,却另有一个娇小的少女坐在床沿。
恶徒们进去,闩了门。
大师兄说:“小嫂子,你身边的是谁?” 侯氏笑说:“这孩子听说你们这些色鬼淫棍的事,想来和你们一同快活,便 要我带她来。” “我姓吉,叫吉知薇,今年十五岁,”那少女站起,灵巧地行礼说,“今晚 想要在这里叨扰各位哥哥。” 大师兄淫笑着说:“好个不懂事的小美人。你知道女人到这里来要做什么事?” 吉知薇毫不犹豫地答道:“被大鸡鸡插嘴里,被大鸡鸡插屄里,被大鸡鸡插 屁眼。” 满室大笑。
这里距离武馆本院很远,不必担心笑声被听到。
她虽然娇小,胸部却高高鼓起。
其容貌纯真美丽,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中闪闪 发亮,项白云离家后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眼尖的人可以看出,她举手投足 自有一种落落大方的仪态,神情端正,目光直率,笑容自信,绝非平凡人物。
这 样的天仙一般的少女,怎么会自甘身陷淫窟?
项白云百思不得其解,一掐自己大 腿,很痛,知道这并非梦中。
恶徒中又一人说:“小妹妹,你只道别人是和你开玩笑,事到如今,你想反 悔,嘿嘿,也由不得你了。” 吉知薇稍稍撇嘴,笑说:“哪个不成器的会反悔?你们的裤裆里,鸡鸡涨不 涨?还不让它们出来透透风,让妹妹见一见,却在等什么?”说话间,便开始宽 衣解带。
恶徒们转眼间便熟练地扯下裤子,扔到一堆,赤身露体,挺出凶狠的阳物。
他们个个都有傲人的本钱,善于让女人告饶。
脱了自己衣服,他们拥上去, 把侯氏的衣物剥光。
可是,他们都好像慑于吉知薇的纯美风度,只看她自己脱, 哪个也不敢上去拉扯。
吉知薇的裙下也无内衣衬裤,一脱便光。
即便室内昏暗,也能看出她的肌肤 洁白无瑕,如婴儿一般娇嫩,仿佛一捏便会搓破。
除了衣服,更显得肩膀窄,腰 肢软,手臂细,肚脐圆,锁骨精巧,双腿修长,阴毛稀疏,腋下光洁,完全是个 还未长大成人的孩子模样,惟有胸部那对肉弹,高耸浑圆,颤巍巍地,连熟妇也 会自愧不如。
观者无不暗叹,是怎样的造化,才造出了这么一具鬼斧神工的胴体?
侯氏是续弦给了一个病汉的,新婚不久,也才不过二十岁,身材也算得上前 凸后翘,该肥处肥,该痩处痩。 但是,和吉知薇一比较,便谁也不会注意她的裸 体了。
吉知薇见满屋色狼都挺着阳具发呆,噗哧一笑,拉过大师兄的手,按在自己 胸上。
大师兄本能地一握,粗壮的五指深陷在雪白软肉之内,惹得女孩子“嘤咛” 一声。
这仿佛惊醒了诸男,大师兄一把抱紧吉知薇的纤细身体,用力搓揉她 的硕大左乳,右乳则落到了另一人的手里。
吉知薇的滑嫩屁股被第三人啃舔。
她 满头青丝披散,左扭右摆,媚眼如丝,十分受用,灵巧的手指已经捏起身旁的一 根肉棒,熟练地逗弄起来。
在窗外,项白云却不敢触碰自己的肉棒,只是轻轻抚摸自己的敏感乳头,将 快活的感觉慢慢积累起来。
夜还很长,如此早就射出一发,也太可惜。
他看到屋 内男女,也在慢慢互相品味身体各处,一堆白花花的肉体叠在床边,丑恶地蠕动, 当中的吉知薇却美丽出众。
多年来,项白云从没有像此刻那样热切地期盼是自己 在屋里抱着那女孩子。
他想:“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比大师兄更温柔。” 很快,吉知薇的胯间泛出水光,淌至细嫩的大腿内侧,油灯照去,微微闪烁。
老五知道一开始轮不到自己,便骑到侯氏身上,把阴茎插入她的湿漉漉的阴 部,却说:“大师兄,该你先来。” 大师兄按着吉知薇,笑说:“我却有个计较。” “怎么个计较?” “这样的美人难得,咱们不可以唐突了,须得好好享用。”大师兄说。“大师兄的意思是,怎样才算是不唐突了?” 大师兄说:“先让老三肏她的嘴,次让老二肏她的屄,然后我来对付她的屁 眼,如何?” 师弟们皆奉承说:“好,玩女人原该这样玩。”后庭菊肛是女人身上最棒的 孔洞,大师兄留给他自己,倒也无人感到意外。
三师兄也不迟疑,立刻把阳物伸到吉知薇脸旁。
吉知薇抬眉看他一眼,便顺 从地将龟头含入。
三师兄腰部一摆,一下子把阳具全部捅入,让十五岁的少女吃 惊地“嗯”了一声。
大师兄说:“老三,你怎可如此粗鲁,怎可像平常那样对待这小妹妹。” 吉知薇“噗哗”吐出肉棒,笑说:“我早知你们不是好东西,不会为这点小 事怪你们啦。你们想要怎样插,便可以怎样插,想插得怎样深,便可以怎样深。
粗鲁一些,我更快活。“ 三师兄大喜,再度用力捅入,吉知薇安然接受,任肉棒在喉部驰骋,并无丝 毫呕吐之兆。这种传说中的名妓功夫,恶徒们也只耳闻,今夜才亲眼目睹。“太爽啦”老三只来得及这样说,便把精液一股脑地喷出,大半喷溅到 吉知薇的俏脸上。
吉知薇抹了一把脸,让精液更加糊满,做了个开心的鬼脸。“老三你这么快?孬种,看我的。”二师兄抬起吉知薇的双腿,阴茎毫无阻 碍地刺入她的秘处。
少女从鼻子轻轻哼鸣,微微摆动细腰,二师兄也只来得及抽 插几下,便交货在她屄内。“这等厉害?”大师兄说,“看我来会她。”在吉知薇腿间抹了满手蜜汁, 涂滑了自己阳具。
吉知薇笑说:“请随意。”大师兄也让她仰躺,举起她双腿, 举得高高地,吉知薇扶着他的龟头,引导到自己的菊门口。
大师兄用力在那极紧极小的菊花穴口顶了数下,终于一鼓而入。
在窗外窥视 的项白云咽了口唾沫,才发现自己眼酸,方才竟一直没有顾得上眨眼。
大师兄惊讶地说:“好热,怎么这样热。两年前我肏一个感冒发烧的女孩的 屁眼,也没有这样热。喔,好烫,烫得好,烫得爽,我”不多时,他也射了。
吉知薇从自己的臀后摸出一团粘稠的白色精液,举到眼前,看看那猥亵的液 体慢慢滴下的样子,表情淫靡地张嘴接住液滴,咽下,很满意地笑说:“准备的 活儿也该差不多结束罗?男人从第二发才开始持久,不是吗?可以来真格的啦, 你们一起上罢。” “厉害,厉害。”大师兄连连摇头,说。
几个淫棍再无轻视之意,围住那神奇的十五岁少女,摆弄她的姿势,以图两 洞齐入,三洞齐入。
吉知薇身体软绵绵的,好似断了线的木偶,极柔顺地任他们 摆放。
她身体如此温驯,与其说是完全服从恶徒们,倒不如说是极度自信,毫不 担心他们能伤害得了她。
在窗外的项白云已经射了一发,兀自血脉贲张,无法自已。
师兄弟五人,总有一人躺在床上,让阴茎指天,插入吉知薇的蜜穴;又有一 人跪在女孩身后,将肉棒在她后庭进出;还有一人站在床边,毫不留情地,比干 屄还凶狠地抽插她的小嘴和咽喉。
他们射了,便立刻换人,却以同样的姿势再战。
夹在中间的吉知薇不得片刻休息,连闭嘴的机会也没有几回。
射了后暂时软 掉的男人,便找跪在一旁的侯氏,对阳物搓揉舔吮,是以回复也快,不消片时, 又能接替位置。
这伙淫棍已经兽性大发,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低吼,盲目地寻找快感,用力越 来越粗暴,越来越不知分寸。
饶是很有本事的吉知薇,也给肏得双目迷蒙,娇哼 连声,面颊通红。
项白云以为她虽然最初逞强,到此刻也终于要不行了,还替她可惜,不料, 在一次交替时,她对着项白云的窗口眨眨眼睛,笑了一笑。
项白云几乎惊得跳起,想要拔腿逃跑,偏偏此时胯下正在射精,一股一股打 在土砖墙上,虽然已经是今夜的第六次或是第八次,仍然量多,超过常人。
(二)
任何 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停不下来。
所幸没有其他人发现有异样,屋内的火热奸淫还在 如常进行。
这种惊吓、恐惧与快感交织的销魂滋味,项白云从未尝过,简直永生 难忘。
在接下去的淫行中,吉知薇又抽空偷偷地给了他几个媚眼,只不过不戳穿他。
项白云在窗口换了位置,她也能立刻找到。
项白云想:“她是怎样发现我在 偷看的?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子。” 终于,屋内五个恶徒都射光了精液,阴茎再也抬不起头。
吉知薇坐起身,说 :“完了?哥哥们,还有没有精液喂给我?” “没有了。”大师兄说。
吉知薇低头,张开大腿,摸了摸自己的阴户和肛门。
项白云注意到,她的肛 门经过这样狂奸,竟仍然能很快收缩回成一个紧闭的小小花朵。
侯氏在此夜仅仅 被偶尔鸡奸了两次后庭,肛门仍然张开很大。
吉知薇敏捷地跳下床,赤裸裸地站着,黏糊糊的精液糊满了全身,在她的雪 白肌肤上慢慢干涸。
她揉着自己那对膨大的玉乳,说:“三更天你们来,到现在, 也还不到四更吧。若是再能多肏一肏就好了。” 说着,她一把抱住侯氏,腻声说:“小嫂子,你看,我身上都是精液,你喜 欢吧?气味不错吧?”把自己的奶头塞到侯氏的嘴里,笑说:“吸一吸,精液味 的白白奶。” 她抱着侯氏,坐在地下,把自己的阴户鲍鱼贴着侯氏的阴户鲍鱼,阴毛挤着 阴毛,用力摩擦。
侯氏也快活得大声呻吟。
吉知薇软绵绵地说:“我才不会没良 心,让小嫂子被冷落,他们不肏你,我们女人自己互相肏。 ”这样磨了好一会儿, 两个女子都丢了身子。
男人们,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