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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个词语也让流星心中一痛,难道果真如此?
傲寒仰首向天,“我不能决定他的人生,但我要用生命来保护他,他还只是个孩子,不是因为他将成为皇帝,而是为了他的哥哥。”
流星道:“我们可以保护他的,凡事都应该乐观,也许因为他的幼小,他不会体会太多压力,也就不会似他兄长那么痛苦,就算真的失败,我们也可以带他逃离,让他开始平凡人生,别忘了,我们是大侠与杀手,并不平凡在战场上不会轻易死去,一定不让他似他兄长那么短命。”
当皇帝驾崩一个时辰之后,文天祥赶到了这里,听闻悲戚,却承受了这个打击,在他人生中的这个阶段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打击,总会变得坚强,默默告诉自己,“此时需要我振作。”
而此时的大军却果真出现了混乱,除了张世杰的亲军与皇帝残存的三千近卫军尚能保持稳定,其余各军都已完全动摇,逃亡的不仅仅是普通士兵。
皇帝的死讯击毁了将士们本已脆弱的心灵,他们现在看不到光明,都变得异常悲观,“皇帝死了,不如散了吧”
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夜晚,流星没有让田悦离开自己身边,他告诉她:“悦,留在我身边,今夜将是变乱纷起的长夜,让我保护你。”他没有顾忌,其实他明白谁会在乎一名宫女的去向,但她却是自己喜欢的可人,填平自己空落的心灵。内心深处隐隐想到,皇帝死了,真的仿佛如傲寒所说,象失去了自己的兄弟。
深夜里,龙傲寒带领着他的战士截杀了两名逃跑的将军,杀人时,他感到了畅快。
这一夜,文天祥与众多大臣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他们要作出决定,稳住局面。
当清晨来临,又将一切如新。
在众多将领众多战士的注视之下,文天祥慷慨陈词,“我们如今还有十万将士,还有无数支持我们的百姓,我们为什么要选择放弃?陛下驾崩了,我们还可以拥立新皇,我们如果就此散去,将来被人奴役之后,一定会后悔,又有什么面目见百姓以及自己的家人,子孙后代会怎么看我们”
男儿仍有热血。
因此,大军没有散,在众多将士的欢呼声中,年幼的赵昺被拥立为皇帝,改元祥兴。
泉州。
虽然早已从信中知晓陆芸的到来,但当李巨回到泉州与陆芸相对之时,仍然免不了为之激动,陆芸还流下了幸福的眼泪,这一刻她真的感到了幸福,她只要他们都安全健康。“二哥,你变帅了,真的,更像一个成功的将军了,和我梦中的你一样。”
李巨在这一刻好想与她拥抱,在自己心中,她永远是那么高贵,让自己倾慕。他哈哈大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像成功的将军,小芸,你好象胖了,来了就好,不然我可一直担心李潮先生寂寞难耐偷偷拈花若草,到时候我不得不和他撕开脸皮打上一架,为了小妹你,我无法逃避呀。”
陆芸眼波流闪,“真是的,二哥,没想到你现在也有些油嘴滑舌了,我家相公他可是模范先生。”
李潮在一旁嘻嘻笑道:“小芸说的好呀。不过今天李巨将军初回泉州,就算你们兄妹情深,也还是先容人家夫妻缠绵一番。”
陆芸笑道:“知道知道,二哥,你赶快回家吧,明天我请你与惜缘嫂子吃饭。”
李潮与李巨都没有提及他们真正关心的事情。此时的李潮已经收到了王想的回信,王想的意见让他欣喜非常,他的计划很快就要开始,李巨应该不会违拗王想的决定。
这天晚上,李潮召来了骄傲。
闲扯了几句之后,骄傲道:“兄长,李巨将军已经回来,我想有了王想将军的来信他应该不会反对我们起兵竖起中国大旗一事了。”
李潮微笑道:“正是这样,此事我已不忧。今日我找你来是想交代你一个任务。”
“兄长请讲。”
“李巨率主力回师泉州,仅仅留下王永率领三千人防守漳州,王永虽是起事时的兄弟,但才能并不出众,骄傲你有才华,更重要的是我信重的兄弟,理应让你担此重任,我准备由你率领一万人马开赴漳州,就任主将。”
骄傲有些吃惊,“兄长”有热血上涌,整个人都处于激动之中。
“呵呵,幸亏李将军回来,不然你还没有这个机会,明天吃饭时你得多敬他两杯。”
正在这时,卫士在外大声道:“梁天问大人求见。”
骄傲连忙起身,“兄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潮心中一动,道:“不必,骄傲,你到里屋,听听天问说什么事情,不过别出声让他发现了。”
骄傲略一犹豫,也就进了里屋。
李潮道:“请梁大人进来。”对于自己的这个兄弟骄傲,他很欣赏,现在正是竭力栽培他的时候,自己需要贴心的兄弟。
梁天问落座之后,李潮问道:“天问,夜晚造访,可是有什么事情?”
梁天问道:“正是有些想法已闷在心中许久,今日见到李巨将军回到泉州,感到不能不说了。”
“哦,天问直言无妨。”
梁天问压低了声音,“这次看来已经不用烦忧李将军不赞同我们的大举了,但您可曾想过我们举兵之后,中国正式建立,李将军在我军之中的地位?”
李潮不动声色,淡淡道:“我军之中虽没有正式宣告,但是谁都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主帅,李将军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疑义的。”
梁天问道:“可是李将军毕竟是成军之时的主将之一,而且一旦立国谁是主帅就应该需要明确,难保李巨他心中不服,毕竟这是一件关系切身荣誉利益的大事。”
“天问想的倒是比较长远呀。”
“况且李巨麾下的那一万多军马恐怕也是一直奉他为主帅,受他掌控的,哪天若再有矛盾冲突,他再拉走部队,到时人心浮动,军力受损,大为不美。”他侃侃而谈。
李潮露出了一丝笑意,“那天问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梁天问又抬眼望了望李潮,仿佛壮起了胆子,道:“我以为现在开始就要逐渐消除李将军在军中的影响,慢慢消减他的兵权,当然您还是以礼待之,他若再起波澜,也成不了多大气候了。”
李潮沉思片刻,“这件事再容我细细思量,反正也不是朝夕可以实行的。”他细细打量了一番梁天问,“天问,你很有前途呀,立国之后,你一定会被重用,也许还将成为一代名臣。”
梁天问慌忙起身,“全仗李先生您提拔。但我以为我们眼前应该放出风去,说李巨将军不愿留在泉州保卫百姓,要南下广东,至少让他先失人望,也使他不敢反对我们立国的大举。”
李潮笑道:“呵呵,你去办吧。你一点不怕被李将军知晓这一切都出自你的主张?”
“我丝毫不怕,我效力于先生,有先生卫护,我有何惧?”
送走了梁天问,骄傲也从里屋出来。
李潮问道:“天问方才所言骄傲你可有什么看法?”
骄傲叹道:“我总觉得梁天问此人行事过于心狠,若对李巨将军如此,岂不让人为之寒心,而且也有人为制造矛盾的意思,兄长还是多多考虑。”骄傲犹豫了一下又道:“而且,梁天问之辈兄长也应该防备才是。”
李潮大笑道:“骄傲所言正合我心,对于李巨我不会逼之太急,但稍加打压他在军中影响也是有必要的,所以我同意梁天问散布一点流言。对于梁天问这个人我看得很清楚,这些人我一定要用,但绝对要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兵权只要在自己手中,就不必害怕,江山是打出来的,而不是靠内耗而来。”
骄傲面色舒缓,“兄长原来是这么想的,枉我方才还有些担心兄长会听从他的话。”
李潮平静道:“其实人有时候还是要用一点手段的,哪怕看起来卑鄙一点,我们不能做生活在真空之中的人,只要大节不亏,有何关系。我今天也让你了解一下梁天问这个人,要知道世事险恶呀。”
骄傲有些动容,“我知道兄长是一心待我。”
“不要这么说,兄弟就应该相互信重。你到漳州之后要积极备战,不仅是要打响中国的声威,也要打响你骄傲的声威,骄傲中国人!”
骄傲道:“我定竭尽所能,不负兄长期望。”
李潮道:“今晚我心情不错,不如我们小酌两杯美酒。”
第二天,李潮与陆芸在府中宴请李巨与惜缘,众将领官员也一起到来共为李巨洗尘。
在酒宴之上,李巨读了王想的回信,便道:“既然大哥他与李先生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愿意参与这等创举。”
众人一起叫好,顿时气氛活跃起来。
李潮举起酒杯,“好,我就知道李将军会是这个意见,据我夜观天象知晓,我等立国乃顺天意之为,很快就将要天意昭示。今日我等欢聚一堂,他日我等一同驰骋沙场,天下归于中国!”
三天之后,在泉州城外突然出现了一块巨石,有人称亲眼目睹此石夜间从天而降,上有先秦文字,————天下归于中国。
正文 第五九章 重庆风云
夜色深沉,唯有一轮冷月。
王想身着普通军官服饰,静静地伫立摘大帐之外,身旁还有数十名他的亲卫也静静地伫立。王想在等待笑凡道长的归来,就在一个时辰之前,笑凡道长受命前去刺杀元军派来的使者。
他此刻还需要思考,思考自己在重庆还能有什么作为?
昨日一回到重庆,就从宋策的口中知晓目前重庆的将领中主和派大占上风,张珏似乎已经渐渐难以抑制。而就在今日,元军已经逼近城西。中午时分,元营派出了使者前来劝降,使者乃是咎万寿的副将,与宋军众将都很熟悉。宋策当时一脸的无奈,“主公,变故将起,重庆必难保存。”
王想也明白大兵压境之际,再来使者劝降,动摇者将会更多。但又能有什么好办法,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有一点冲动,“先去杀了那元使!”他脱口而出。
宋策有些吃惊,“什么?主公,这样会激怒宋军众将。”
王想坚决道:“赶在今晚使者去见张珏及所有将领之前杀死他,用血来震撼一下众人,让想投降之人有点恐惧。”
笑凡道长方才一直低头聆听,猛然抬头,“主公,让我去吧,我可以当街击杀元使,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他的眼光寒冷如刀。
王想点头同意,“好,道长必能成功,只是要千万保重自己,杀死此人,应该也可以延缓一两日城中之人与城外元军的勾结,我决不能让重庆轻易失陷,有他们牵制元军,我军在川中的行动也可以顺畅许多。”
寒风习习,依旧没有讯息,王想开始宽慰自己,笑凡道长不会失败的。他不希望这位倾心报效的部下轻易牺牲。
终于,远方有喧闹声
笑凡道长知道元使中了自己当胸一剑是不可能活下去了。他已经悄悄尾随了一柱香的时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他没有当街杀人,却是在灯火通明的制置使府们前。就在卫护元使的卫士认为已到目的地,注意力分散,精神放松的那一瞬间,拔剑而出,腾空而起,越过了兵士的头顶。
“叛国者死!”他大呼一声,士兵们都被惊呆了,刹那间丧失了意识,没人前来阻挡。元使的反应却不慢,到底是久经沙场,他此时居然选择了以攻代守,长剑迎着笑凡道长刺了出去,他想逼笑凡道长变招。
笑凡知道自己不能失败,人生的命运有时候就是片刻的勇敢改变的,今日一定要此人喋血宝剑。他没有退缩,他也相信自己出剑的速度,果然这一剑穿透了对手的胸,他甚至看清了对方扭曲的脸孔。
拔剑而出,一股血泉喷出。
再次飞跃而出,这样的刺杀应该很震撼人心了。
风冷,心却滚热,在飞跃之中,笑凡才感到有热血流淌,方才自己居然也被刺中了
宋策匆匆来到王想面前,“主公,收到消息,元使在制置使府门前被刺客一剑穿心。”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抖动。
王想舒了一口气,“派人出营,接应一下笑凡道长,不能让道长有意外。”他忽然感到了一阵轻松,因为就在方才片刻的思考中,他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计划,成非常事当用非常手段,也许只有让投降派将领一起死去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当然不是靠暗杀。
“宋先生,明日一早,你既派人去请旭日将军前来。”
笑凡道长在军营前倒下,他知道自己流了太多的血,他感到了死亡的气息。
王想看到由兵士们抬进来的已成血人的笑凡道长,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