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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暂时也派不出兵力进入河南了,到时恐怕洛阳的元军也没有信心坚守了。”他娓娓道来,气定神闲。
桥已攥紧了拳头,“正是,我们应该以强硬直面元军骑兵,我看英先生之言乃是高见。”
王想满意的微笑,道:“帝国之言正合我意,这次对抗可以让蒙古铁骑知道我们至尊军的厉害,让他们今后只要提起我们至尊军就感到恐惧!”
第二天,至尊军就开始缓缓开拔,回返汴梁,洛阳的元军根本就不敢出城,只能暗自庆幸至尊军的离去。
至尊军在汴梁又休息了一日,然后仅仅留下了地方部队由英帝国率领固守城池,王想率领两万至尊军一起直奔黄河而去。
烈日的中午,黄河南岸。
“胆劲心方,不畏强御,义正所在,视死犹归,支解寸断,不易所守。”王想环顾着面前的两万名至尊军将士,无边无际,猛然转过了身子,指向前方,“大家请看,滚滚黄河水滔滔,黄河北岸的百姓沦入异族奴役已有一百余年了,我们今日渡过黄河,就要在黄河北岸牢牢地站住脚,让我们中国的战旗高高飘扬!我作为帝国的皇帝,充满必胜的信念!”
王晴拔出长刀,“让黄河为证,见证我们的一片报国丹心,至尊军永不言败!”
全军将士一起呐喊,“我们充满信心!中国万岁!至尊军必胜!”
他们是军队的精华,他们是国家的希望,在他们心中,无人可以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过了黄河之后,王想在离岸十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扎营之时王想吩咐道:“大营不要扎得太大,这样不利于防守,小一些元军也会对我们生出轻视之心的,对我们取胜也有好处。”
晚上。
至尊军三杰来到王想的大帐,小洒一进来就叫苦道:“陛下,这营寨扎的实在是太小了,兄弟们都觉得太过拥挤了,我看还不如将营寨索性扎得大一些,吓唬一下元军也不错呀。”
桥大笑道:“我靠,你不就是马比我多一些了,将就一下挤挤就是了,你看我营中的兄弟人比你多都没有叫苦。”
小洒争辩道:“你的人虽然比我多两千,可我的马却比你多上四千匹呀,我晕呀。”
王想真是受不了他们的年轻意气,“行,行,行,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这个皇帝,也烦不了,反正营寨就这么大,我有个提议,吵架打架却不文明,干脆掷筛子赌大小算了。”
他大笑着离去,这几个人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感觉越来越年轻了。
第二天早晨,王想召集三将前来,此时三人已似乎浑然忘却了昨日的吵闹,又是兄弟亲切。
王想笑道:“我想了一下,小洒,你不是觉得自己的营寨太小吗,那就放八百匹战马到岸边吃草,用来迷惑元军,让他们以为我军纪律松散。”
小洒道:“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王想随即问道:“三位将军,目前将士们的士气如何?”
王晴笑道:“陛下,目前我军将士都信心百倍,许多人都提出要活捉伯颜呢。”
“这么夸张?不过我喜欢。今日一定是一场血战,大家在战局不利时都要学会坚持,今日长弓手要担当防守重任,一定要压制住元军骑兵的冲击才是。”
王晴坚毅回答:“陛下放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敢担保,每一个长弓手都会倾心用命。”
此刻,元军铁骑也减慢了推进的速度。
伯颜已经知晓王想率领至尊军屯于黄河北岸,心中思索是否一到北岸就发动对王想的进攻,回身望去,轻重骑兵刀枪闪耀,士气高昂,不禁有了信心,“我就不信这些南人可以与我蒙古铁骑相抗!”
他的心中涌起了强烈的自豪感,成吉思汗的子孙一定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已经可以眺望到王想军队的大营,对方的营寨并不算大,而且居然此刻还有数百匹战马在黄河岸边,大营四周吃草,一见元军出现一片纷乱,狼狈地逃回大营。
伯颜身旁的大将脱里不花笑道:“丞相,我看这王想也不过如此,似乎纪律很松散,营寨也扎得这么小气,我看今日可毕其功于一役!”他的激动表露无疑,他也有许久没有作战的机会了。
伯颜却有些疑惑,随即醒悟道:“他分明是想麻痹我军,不过任由他花招百出,我就以实力击倒他,不过区区两万至尊军,以一敌一我军若不胜还如何面对皇帝陛下。”
他已下决心立即展开攻击,“击鼓,向前推进!”
元军整齐的军容,傲然的气势看起来的确应该让人为之胆寒,但王想却并没有丝毫的恐惧与紧张,毕竟最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战阵,信心也是极度膨胀了。
果然身边的士兵们也都很兴奋,“陛下,我们出击吧!”桥信心百倍的请战。
王想淡淡一笑,“不用急,先消磨一下他们的锐气再行出击,今天不要吝惜弓箭,元军只要一有动作就要以长弓发射,一旦让元军突破箭阵我们就被动了。”
王晴笑道:“长箭已在弦上,就等他们送死。”
小洒嬉笑道:“一定要先防守一会才行,好让寻欢大哥的长弓手立点功勋才行,不然我铁骑一出,元军就被完全消灭了。”
桥嗤笑道:“我的骑兵才叫铁骑呢,你那只能算轻骑兵。”
王想低喝一声,“好了,别吵了,全部各回各位,别在我身边喋喋不休了。”
看着他们狼狈的离去,身旁的卫士都是忍俊不禁。
元军停了下来,伯颜高声喝道:“王想听真,你不是自称皇帝,自命英雄,想不到今日依旧不敢直面我蒙古铁骑!真是可笑,哈哈哈”
元军骑兵们也一起放声狂笑,张狂至极。
伯颜准备激王想,不过他看今天的情势王想多半是要以防守来迎战自己了,自己的话语主要起的作用恐怕还是激励自己军士的士气,打击敌军的气焰,伯颜又喝道:“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再不出来就可以说你是胆小如鼠了!”
此刻,全营一片喧哗。
王想身边的将士们也鼓噪了起来,“陛下,带领我们出去杀了这个鞑子丞相!”
“我们怕他个鸟!”
王想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心中也是怒火升腾,虽然知道伯颜是激将之计,却也不能低头。
“鞑子伯颜欺人太甚,今日我定要让他知道我王想的厉害,火器手何在?马上与我一起出营突击!”
两百名火器手都是热血澎湃,一起聚集在了王想身边。
伯颜此刻又长笑一声,“王想看来你的确是胆小如鼠了,已经快到半柱香的时间了,马上我就要率领铁骑踏破你的军营!”他真的有些得意。
王想就在元军最松弛的这一刻,率领火器手一起冲出了营门,火弹排排扔出,顿时整个战场声音轰隆,烟雾弥漫,虽然没有多少火弹可以击中远处的元军,仅仅让元军损失了队列最前方的近百人而已,但威势却实在惊人,而且导致了元军前队的瞬间混乱。
伯颜连忙下令道:“小心敌军骑兵冲击!”因为一般火器打击后,紧接着的都是骑兵的冲击。
王想却已经带领着火器手重新回归大营,全营将士一起欢呼,皇帝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身先士卒,让方才不可一世的元军一下混乱不堪。
冷静下来的王想不由有些心痛方才投掷的那么多火器,不过有时候大丈夫行事就是要有豪气,气不可输。
伯颜愤怒了,元军骑兵不待时间到达,就展开了冲击,五千铁骑呼啸而来,此时长弓果然发挥了威力,箭如飞蝗,每轮发射两千箭,元军最前面的重骑兵根本就没有料到敌军的长弓手射出的长箭可以轻易穿透自己的铁甲,刹那,前面的三四百骑就已落马。
但后面的骑兵依旧前仆后继,第一波的冲击中有数十骑突破了长弓的箭网,冲到营寨之前,将梭镖投掷而入,有数十名中国军士丧生,但这些骑兵迅速就被弓弩手射倒在地。
元军在伤亡了近千人的情况下没有撼动大营分毫。
王晴狂呼道:“长弓无敌!长弓无敌!”
长弓手们也都是得意非凡。
元军的第二波冲击以强弩与火器开路,骑兵稍入长弓射程就投掷火弹,双方都有些许伤亡,元军想试探性的再做突击,又遭长弓箭海,依旧无可奈何。
身旁的卫士见不断的有火弹与梭镖投入营中,都有些处在第一线的王想的安全,便劝说道:“陛下,还是不要在最前沿指挥冒险了,不如回到中军指挥。”
王想摇头道:“我要与将士们同在危险地带消灭鞑子。”侧眼正好看到一名被火弹击中的士兵在凄惨的嚎叫,王想心中一痛,悲鸣道:“快将受伤的士兵运到我的中军大帐,那里最安全,都要全力救治!”随即又招手唤来火器营官,“下一波元军冲击时,把所有的火器都发射出去,让元军体验更沉重的痛苦,伤我兄弟,以血还报!”
振奋全军。
一个时辰的攻击只是徒劳无功,元军的骑兵一共损失了两千左右,伤兵们倒卧在中国军队的大营不远处,尤其是方才被火器灼伤的士兵在哀鸣,翻滚着
伯颜大声道:“王想,可容我将这些伤兵救回?战场上也应该讲究一点人道。”
“靠,鞑子也跟我们讲人道!”身旁的卫士低声说道。
王想犹豫了一下,随即高声回答道:“好吧,只准有一百人前来搬运伤员。”
他长吁了一口气,自己说到底还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就算有时候别人都以为自己是个铁血军人,但总有心软的时候。
身旁的士兵们此时也都有些松弛了,毕竟方才的激战是那么激烈,一刻也不得放松,神经过于紧绷了,现在可以有一个喘息的时机了。
元军搬抬走了数十人后,开始搬运最接近大营的伤兵,小洒第一个发现不对,“不好!”
元军士兵们猛然一起向大营冲来,疯狂地向大营之内投掷烟雾弹,这次却是毒烟弹,烟随风势
王想愤怒了,“他们已没有了信义人性,给我把他们射成刺猬!”
元军用一百人的代价换取了最前方的三百余名长弓手的生命。
午时左右,元军已经明显疲乏,伯颜也暂停了攻势,今天的攻击没有获得什么明显的进展,他派人去打水分给士兵们喝,又派了三千人去扎营建寨,他最终决定不再强攻,而与王想对峙再寻取胜之机。
王想却知道这是自己出击取胜的最好时机,但也明白伯颜也必然有所提防,但不能凡事均求稳妥,也要冒一点危险。
“小洒,你派一千轻骑兵出营向元军右后方正在建营之处突击。”
一千骑兵毫无犹疑,他们已压抑了许久,快如闪电飞驰而出。
伯颜微撇嘴角,“些许疑兵,不去管他。”他郑重地对脱里不花说道:“你的五千骑兵马上等待正面迎击王想的冲击!”他料定王想必将亲自突击。
王想见元军不为所动,令旗又摆,小洒率领所有的轻骑兵也飞驰而出,元军的前军有了一些骚动。
王想猛喝道:“打开寨门,长弓手一边发射,一边推进!”他率领着所有的长弓手,弩箭手,工兵,重装步兵缓缓出击。
脱里不花则发一声吼,率领着一直休整的五千铁骑奔腾而来。
伯颜明白王想一旦离开了营寨的庇护就是决心与自己决战了,他胜在骑兵众多,他也挥动令旗,指挥其余所有的骑兵扑向了小洒的轻骑兵,他准备先摧毁敌军的骑兵才会歼王想的步兵。
激战开始了
脱里不花在损失了近千骑之后才完全冲入了敌军的步兵方阵中,原来他以为下面的事情会变得简单,却没有想到敌军的弓弩手们的步兵格斗技术并不差劲,刀刀都是先砍马腿,即使有不少人未砍到马腿反被战马踩踏而死,但后来者依旧前仆后继。
疯狂的搏杀,半个时辰的苦战,黄河北岸的这块土地成了血土。
王晴已经杀得有些疯狂了,看着那么多自己倾心传授才成长起来的长弓手倒在敌军的战马之下时,他只有一个选择,更加疯狂地斩杀元军骑兵为他们报仇。
桥的重骑兵就在这最危险的时刻展开了冲击,这就是王想最后 王牌,在这个时候使用这支骑兵在心理上将会使双方军人的心理产生截然不同的变化。
他的大马士革刀第一刀就斩向了脱里不花,“我斩!”
这也许就是意志的较量,王想从冲出营门的一刻就没有想到过失败,当桥最终斩下脱里不花的人头之后,至尊军终于占到了少许的上风。
而小洒的轻骑兵也始终没有被伯颜的骑兵完全包围,此时元军的士气开始低落,伯颜没有了办法,他再也没有想到敌军能焕发出这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