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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心惊,你要知道,这个位面没有多少人多少事是我无法理解的。以前有一个皇后,现在则多了一个你。老实说你身上可以挖的料恐怕比皇后还要多。”
杜兰德直接以行动作为回应,丝丝缕缕的冰火力量再次浮现体表,火系拟龙吐息后归于沉寂的强悍气势竟又开始抬头!
“你——!你居然还保留着这种力量!?”黑袍人震惊道。
杜兰德微微一笑,倒不是他刻意保留力量,而是元素心脏在刚才的战斗中与他自己的心脏加速融合,如今已经完成了九成九以上的互融。每一次位面压制之力轰入元素心脏,都像是一种刺激,令融合过程大幅加速。战斗虽然结束了,融合还在持续进行着,估计再过两分钟左右,两者就会彻底融合,突破到血脉境界的准备工作就彻底齐备了。
只等干掉圣骑士和黑袍人,杜兰德就打算觅地突破,争取在境界实力上更上一层楼。
这时黑袍人忽然冲天飞起,扛着圣骑士飞速逃窜,心中怒骂着:“变态!疯子!居然还留有力量,这架还怎么打?”
杜兰德哈哈一笑道:“留下吧!”
身形一闪,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真身瞬息间追上了黑袍人,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便是一刀横斩。
杜兰德手中本没有刀,做出横斩动作时自然浮现出一柄冰火相间的长刀,化为一抹红与蓝交融的刀光,轻盈掠过黑袍人的腰部。
刀光闪过,杜兰德脸上涌起错愕,速度都为之一慢,看着黑袍人震惊地说:“你、你居然你居然只是一个灵魂体?不,也不对,应该是介于灵魂与肉身之间的某种东西你是谁?”
黑袍人不答,被刀光斩了一记的他居然没受什么伤,只是速度一顿,旋即又加速到极致。
杜兰德微微皱眉,一脚轻跺虚空。又加速追了上去。
原本以为可以将对方和圣骑士一并留下,忽然发现黑袍人根本不算是通常意义上的活人。而是一种似灵魂体菲灵魂体、似肉身又不像肉身的奇怪存在。杜兰德的力量和手段对灵魂体伤害有限,这黑袍人吃了一记刀斩,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这可有些麻烦了。
“没办法,试试肯特的手段吧。”
杜兰德丢开长刀,竖起一根食指,注视着指尖一点慢慢地说:“湛、蓝、火、焰!”
湛蓝火焰,这是肯特的一招灵魂攻击手段。杜兰德曾经以复制之力模拟出来,由于战斗法师的职业限制,杜兰德无法完全发挥出湛蓝火焰的威力,但目前没有其他好办法,权且一试吧。
黑袍人原本正在闷头狂逃,忽然间瞥到一抹蓝色,失声一下叫了出来:“湛蓝火焰!!你怎么会死灵法师的绝招?!”
回答他的是杜兰德的手指。指尖上蘸着一点蓝汪汪的火焰,闪电般点在黑袍人身上,火势立刻大肆席卷,将黑袍人包裹。
黑袍人却重重一哼说:“我可是灵魂方面的大师,你这么一手三脚猫的湛蓝火焰,也想伤我?”
杜兰德依然不说话。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手腕一转,变指为爪,一把抓向已经陷入昏迷却还死死抓着永辉十字枪的圣骑士。
“我说过了,留下!”
黑袍人大惊失色。这才明白自己在战斗方面连圣骑士都比不过,和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手段层出不穷的青年比起来。更是相差太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上的,杜兰德简简单单一招声东击西,就成功地骗过了黑袍人。
“可恶!可恶啊!”
黑袍人心中憋屈,然而,就在他以为肯定保不住圣骑士的时候,杜兰德抓向奥古斯都的手忽然停下来了。
咦?
本以为在劫难逃的黑袍人愣住了,眼前一花,杜兰德的手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他这才发现杜兰德不止手停住,人也渐渐停住,呆呆站在空中,脸色似惊似喜,仅仅片刻后,所有惊与喜竟然都变成了愤怒,还有还有恐惧!
是的,恐惧。
黑袍人回想了一下,从战斗至今,似乎还从未见过杜兰德恐惧的样子。哪怕是在被奥古斯都压着打的时候,杜兰德也始终斗志昂扬。然而现在自己看到了什么?战斗狂人似的杜兰德居然产生了恐惧这种情绪?
黑袍人自诩做学问的人,这类人的好奇心无比强烈,黑袍人犹豫了一下,也停了下来,回头谨慎地看着杜兰德。
“喂喂!我说,你怎么了?变雕塑了吗?”黑袍人小心翼翼地盯着杜兰德上下打量。
这时杜兰德的脸色已经开始隐隐扭曲了,他看上去似乎正承受着某种痛苦,张嘴说了些什么,黑袍人却发现自己没有听到杜兰德说了什么。
哦不,准确的说,是杜兰德的话没有传递过来,黑袍人好奇心更浓了,仔细感受之下,发现一股无形力量在杜兰德周身荡漾,将杜兰德包裹了个结结实实,也因此隔绝了杜兰德的话音。
“这是什么力量?”
黑袍人稍稍靠近了些,庞大的灵魂之力探索过去,稍稍碰触了一下那股力量
下一刻,他猛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身形一晃,竟再也无法控制身形,猛地向地面栽落下去!看这架势,就要和肩上扛着的圣骑士一起活活摔死了。直到快要掉落地面,黑袍人才勉强稳住身形,踉踉跄跄地降落地面。
再次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杜兰德时,黑袍人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心有余悸。
“那那那那那那那那那力量是——”
黑袍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那”了半天,才呻吟尖叫似地憋出一句话:“位面本源之力!那难道是位面本源之力?!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卷 三章 七十一 血脉突破 二
黑袍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杜兰德,不明白为什么杜兰德周身忽然出现了位面本源之力,而且看样子,这些位面之力似乎是冲着杜兰德去的?
位面之力居然会针对杜兰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袍人自问学识渊博,却打破脑袋也想不清其中的道理。刚才杜兰德闪电般探手抓向圣骑士,忽然之间,就全无征兆地停顿下来,骤然之间的急剧转变让黑袍人百思不得其解。
杜兰德在突破境界。
当元素心脏和他自身的血肉心脏百分之一百相互融合的一刹那,从火种境突破到血脉境的过程,就自发地开始了。
这种自行破境的状况曾经发生过一次:那时杜兰德正在帮肯特改造巫妖之躯见卷一章五十七,在改造过程中,体内便自行凝聚出了一缕半神火种的火苗,算是初步从圣者巅峰突破到了火种境。战斗法师的半神之路被划分为火种、血脉、归一、能体和虚神这五个小境界,杜兰德破入火种境的时候,曾差点被位面之力活活压死,所以这次他本打算做好万全准备之后,再尝试突破血脉境。近乎直觉的,杜兰德猜到自己突破血脉境时的位面压制之力应该会很恐怖。
可杜兰德终究还是误算了两件事,一是境界突破来得如此突然,全不受他自己控制,二是位面压制之力如此之大!
杜兰德早就做出猜测:自己在半神境界上的每一次突破,也许都会经历一次凶狠压制。
但他没有想到从火种境突破到血脉境居然会引来如此恐怖的压制——远远超乎预想的恐怖!从四面八方压向他的位面之力根本强得没有道理!
以往每一次杜兰德被压制。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到位面之力,旁人就算站在他旁边。也不会受到影响。不过这次不同。这一次,位面规则似乎铁了心要灭掉杜兰德。在杜兰德的感受中,这个位面对自己就好像见到了仇人一样,歇斯底里地想要将自己灭个干干净净,灭到半点渣子都不剩。
“果然!”杜兰德死死咬着牙齿,“这个位面所讨厌的恐怕是我体内的战斗法师血脉!它讨厌战斗法师,所以讨厌我!”
从火种境突破到血脉境,其本质是战斗法师血脉的“提纯”。去除血脉中的一切杂质,只保留最原始、最古老、最纯粹、也最强大的战斗法师血脉。也就是说,突破过程会让杜兰德从一个“混血的、不纯粹的战斗法师”转变为一个“纯血的、最纯粹的战斗法师”。而位面规则极度厌恶这一点,它就好像一个极度痛恨战斗法师的毒妇,歇斯底里地想要将杜兰德这个即将成为纯血战斗法师的小家伙捏死!
正因如此,这一次的位面压制之力大得史无前例,它甚至开始“波及无辜”了——两只飞鸟从杜兰德不远处飞过。忽然间炸开。位面压制之力太过庞大,它影响的不再是杜兰德一人,而是影响以他为中心的一个区域。随着压制的持续增强,这个范围还在不断扩大。
“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我恐怕不得不走了啊。”黑袍人默默观察了一阵,最终压下好奇心。转身飞身离去。
一方面是因为圣骑士再不得到及时救治,就真要死了,另一方面则是他深深感受到了那压制之力的恐怖,继续留下来的话,他怕自己也被波及进去。
最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杜兰德。黑袍人知道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杜兰德了,刚才与位面压制之力微一接触的经历让他知道:没有半神能在那种强度的力量下幸存。皇后也不行。虽然不知道杜兰德为什么会被位面之力所针对。但无论如何,杜兰德死定了——这是肯定的。
“唉。”不知为何,黑袍人居然感到了一丝惋惜。杜兰德前一刻刚刚击败圣骑士,气吞山河,下一刻却要骤然面对必死的局面。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这般剧烈的反差,至少黑袍人知道自己不行。
黑袍人扛着圣骑士,化为一道灰光,刹那远去。
看他走的方向,倒不是五大连堡,而是永辉中央圣城。只有回到那里,圣骑士才能得到救治,至于能不能恢复实力则是两说之事了。
黑袍人一走,这片天地之间,就只剩下杜兰德一个人孤零零地立身虚空。
他早已没心思去管黑袍人抑或圣骑士,因为他所面对的,是有生以来面临过的最大危机。幸存的机会是如此渺茫,杜兰德第一次生出一筹莫展的绝望感。
眼中浮现出一丝苦涩,杜兰德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位面的规则是如此讨厌战斗法师,以至于一个纯血战斗法师的诞生会令之生出这么剧烈的反弹!
“死定了。”这就是杜兰德心中唯一剩下的想法。
这时,位面之力的波及范围已经扩大到方圆千米,杜兰德周身千米范围尽数化为死地,风消云散、大地凹陷、山河破碎、林木成灰一切都在陷入疯狂的位面之力下被破坏殆尽。
位面之怒,竟然强悍如斯!
杜兰德缓缓闭上了双眼,他明白自己就算在全盛状态,也无法在这种压力下活下来。事实上,若非元素心脏有着中和位面压制的效果,他早已被压成肉饼了。
“可笑,真是可笑!辛辛苦苦修炼到半神境界,实则却是在自杀!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么?嘿嘿,哈哈哈”
杜兰德低沉地笑着,片刻后他的笑声戛然而止,闭上的双眼舒展睁开!双眸中七色光芒急速闪烁,精光四射,眼神却显得十分空洞。
——关键时刻,杜兰德的主观意识已经放弃求生。但铭刻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战斗本能还没有绝望。生死存亡下,战斗本能强行接管了身体控制权。主观意识被压制下去,杜兰德自行进入了无我境界!
进入无我境界之后,战斗本能支配着杜兰德的行动,做出了一个让杜兰德的主观意识险些尖叫出声的举动:他飞快地拽下颈间的幽蓝之精,另一手狠狠剖开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将幽蓝之精碾碎,塞进心口。
做完这一切,杜兰德再也支撑不住。位面压制之力已经压得他遍体鳞伤了,他眼前一黑,一头从空中栽落下来,在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坑。
匍匐在坑中,杜兰德昏了过去,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干嘛把幽蓝之精丢进胸口?
此时的牧者之城一片祥和。
安德丽雅独自一人站在猎手大厅旁边,看着大厅旁的一棵小树苗。充满古典美感的脸庞上挂着浅浅的奇异笑容。
这棵小树苗,就是种子娜塔重生之后的森之古树的幼苗。
安德丽雅伸手轻抚细幼的树干,笑吟吟地说:“呵呵,长势的确不错。等杜兰德回来,他应该会吓一大跳吧!”
树干轻轻摇晃了一下,像是在表达愉悦。一缕精神波动传入安德丽雅的脑海:“这多亏了您的血液灌溉,主人。”
这个被杜兰德所收服的娜塔,居然称安德丽雅为“主人”!
女人摇摇头说:“这话你可不能对杜兰德说,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不希望让他知道。”
“为什么?”娜塔不解。
安德丽雅叹了口气说:“血液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却利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