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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吸引人了,我不解开这其中奥妙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所以我要知道原因。“拉拉杂杂扯了一堆,其实全是为了想给自己制造能够接近他的机会,倘若这回失败了,可想而知她往后别想再接近他。
“你是记者?”他依旧笑,但冷冷的疏离可不变。
“不是。”她迎视。
这是挑战吗?段绝尘瞧见这女孩子眼中烁亮的光芒。
“既然你不是记者,又何必知道这么多事。”那两道炽烈的眸光足以融化人,段绝尘觉得有趣。
“不要问我理由,你只要告诉我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好。”段绝尘爽快地答应。
“你……呃……”反而是她被吓到。
“反悔了?”
“呃……不是。”
“那么我就告诉你实情吧。”浓密的黑睫下流泻出淡淡的诡异。
“不!今晚我累了,没有心情听你说故事,过两天后你再把详情告诉我吧?”
她气力早就丧尽了。哪有心情听他说,况且他这么爽快的答应其中必定有诈!她才不会上当。“想来你既然有本事成为盗王,那么你也一定有能力找到我的下落,听好,我叫杨作弄,这个名字应该足以让你找到我,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哦,否则这颗宝石要是被我转卖出去,我可不负责任。”她且说且退,最后一个字丢下后,娉婷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杨作弄……”他兴味地凝睇她身影消失。
“为什么要放她离开?”第三个人出现,魏苍海再度不明白少爷的作法。其实认真研究起来他又何尝了解过他家少爷,段绝尘的行为模式是不可捉摸的,他向来只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行事,十足的情绪,没有一个人能指挥他,就算是老爷及夫人也不例外。“我不懂?凭少爷的身手是可以轻易拿回宝石的。”那女孩哪抵得过少爷的一根手指头。
“你不觉得那个杨作弄非常有意思?”一个轻柔不堪的女子,可是装了满脑子对他的算计;并且,似乎满聪明的。
“我可不觉得她有意思,我只觉得她的胆子大得过分,居然还敢反过来威胁少爷。”魏苍海藏身在一旁观看那个叫杨作弄的女孩跟他家少爷对峙,并且没有落居下风,是难以想像一个外表荏弱、娇柔的大美人,竟有这股勇气。
“我是想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引起他的兴趣来了。
“可是……”魏苍海不得不提醒他。“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宝石,没理由不拿回来,况且‘宗主’给您的期限眼看即将到期,若是你拿不回宝石好对抗‘宗主’的命令,届时恐怕全跟整个‘段氏家族’为敌。”
“那个老家伙。”口吻虽然不敬,可是还是听得出段绝尘对“宗主”的容忍。
“放心吧,‘宗主’得意不了多久;待我玩兴退了,自然会取回宝石。”
“哦。”玩兴?看来杨作弄是激起他家少爷游戏的念头,只不过段绝尘的兴起对杨作弄是幸运抑或折磨,就得看她的造化啦。
怦、怦怦、怦怦怦……
激烈的心跳速度还是缓不下来,杨作弄只好由着体内的血液失控的奔腾。不过在激动之余,她还是不敢忘了孟偷欢的要事,紧紧的抓住那颗宝石,转回“邪神立后”的初选会场一探究竟。
华宅的灯光暗淡了些,似乎曲终人散了,狼狈的衣服让杨作弄不敢现身,她藏在暗影处,静静的探听最后的结果。
一如所料,那些落选的仕女们开始嗤之以鼻的放肆批评初选的最后结果,痛斥邪神岛的使者全都瞎了眼睛,才会钦点孟偷欢为胜利者;还有,盗王的突然搅局,也是她们八卦的重点。
偷欢被挑选上了,她可以上邪神岛了。
得到答案的杨作弄开心极了,这妮子真是该死的好运,居然往成功又大大迈进一步。
而她呢?一样也被幸运之神所包围,误打误撞下她竟然可以跟梦中情人碰面,并且还有机会跟他相处。
一切都太美好了,好得让她都以为自己在作梦。
打从她杨作弄出生以来,身旁就没一个亲人,后来虽然有偷欢相伴,但是,她们这对苦情姐妹花的日子过得并不安稳。
而这二十年来,她随遇而安,冷情看待这世界,也没有自己强烈想去得到些什么来弥补自己,却在她从杂志上看到段绝尘这个闪亮的制作人、听过他的创作后,就是毫无理由地迷恋上他。
明知他是天上的太阳,炽热且危险,并且高不可攀,自己就只能像个追星族一样守在电视机前、收音机旁,或者看看报章杂志望梅止渴;偏偏幸运之神也在今天降临到她身上来,成就了这段邂逅,她若不好好把握,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要豁出去地赌他一赌。
哪管结果是如何?
第二章
一个个原本单调的音符在段绝尘的指头下全蜕变成一串串狂魅的动人音响,琅琅旋律在这间百多坪的琴房里起伏跃动、那股强烈的震脉,猖狂的喷射出一张奇特的大网来,不费吹灰之力地攫住听者的灵魂。
令人倾心的音乐声哪。
想他段绝尘可以在人才济济的娱乐圈中嚣张,当然是有其理由和原因。
放眼国际间,有哪个制作人有他这份天资?只要他的手指一触上琴键,那浓烈辛辣的曲调就会随着他弹奏的音符勾引出血的芬芳来,让置身在这个空气中的人们无法抗拒得了,身与心几乎全被他的曲音给迷了去,甚至神魂颠倒。
段绝尘自从出道以来,制作过十多张脍炙人口的专辑作品,并且张张大卖,都有销售上千万张的实力,而他最拿手的曲风是属于强烈调性,就譬如她现在所听到的这首曲子,她为子倾倒了。
樊爱妮指尖勾着水晶杯,斜倚在舒服的沙发上聆听段绝尘最新创作的歌曲。知道吗?自从那天段绝尘破天荒地的陪她上电视节目做宣传之后,她原本就受瞩目的身价更是扶摇直上,俨然是一颗最亮眼的星星。
早知道段绝尘的影响力无人能及,而他愿意拉抬她,可谓是她最大的幸运;自从被他钦点上之后,转眼间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樊爱妮把杯中酒一口仰尽,起身往段绝尘走去。兜手一圈,揽住他的肩头,艳美的脸孔侧贴在他的背脊上,喃喃倾讨着。
“好棒的曲子,这是什么歌?词谱好了吗?”她软声软调地询问道。
琴键上的指头戛然而止,段绝尘身体一转,顺势把樊爱妮挪进怀里,睇视她。
“怎么?你想要?”他一眼就看穿她的企图。
她脸一红。“太好听了嘛……不!不只是好听,这么狂魅的曲风和你以前所写的作品又不太一样,感觉上是更上乘的一首作品。”
“是吗?”咄咄逼人的星眸离她只有一公分距离。
“当然是……”她轻抽口寒气。“其实不必我多嘴,你也清楚自己的能力。”
她愈说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天之骄女。“绝尘,我是这么地幸运,能够认识你,还能成为你旗下的歌手,一出道就备受瞩目。”
“你倒是有感激之心。”他的食指描绘这张经过化妆品点缀的五官。
“当然,我樊爱妮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潋滟红唇抵住他性感的唇片,开始轻轻吻吮着。
他回吻她。
缠绵了一会儿,段绝尘慢慢退开一本嗬搿“相信我,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恩情的。”她喃喃轻语。
他突然轻蔑一笑。“其实记不记住都无所谓,反正,你想忘恩负义也没有这本事。”他声音虽然缓缓,可把樊爱妮给吓醒过来!她紧张的审视他,段绝尘抿抿唇,又温柔的替她拢好乱了的发丝。“别紧张,只要你乖乖按照合约做事,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他就是姿态傲慢,更恐怖的是任谁也弄不清楚他高深难测的行事轨迹;似乎,他只会按照自己的思绪走,他人的眼光全然不在乎,虽然这种如风的狂狷性子令人恐怖,却又该死的令人无法抗拒。
他一敛眉,樊爱妮赶紧识相地离开他的怀抱。
出乎意料的,段绝尘居然把刚刚那道狂魅曲子的词递给了她,令樊爱妮欣喜若狂。暗忖:若她能再次高唱天王制作人所亲自作词谱曲的歌曲,她天后的地位就能更加稳固。
“唱!”段绝尘下令,琴声响起。
樊爱妮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冷静紊乱地情绪,开始轻檀口,美妙的声音随之响起。
在敌人怀中,我的心——醉了……
咚!
琴音乍止!樊爱妮也当场僵住!
怎么回事?她自认自己唱得很好呀!
“绝尘?”她惴惴不安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段绝尘,不明怎么回事?
“这首歌不适合你唱,到此为止。”他合上琴盖,就这么断绝她的希望。
她大惊!“怎么会不适合我唱呢?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可是连乐评人都公开赞扬的,怎么……”
“我说这首歌不适合你。”
“不!人家喜欢这首歌,我想唱嘛。”她怎么可以任由机会白白流失掉。“绝尘,好嘛……答应人家……”
他眉一拧。
“答应我啦。”她扑进他怀里,饥渴的唇瓣点点落在他阴美的脸孔上,企图唤起他的热情;果然,蛰伏在他体内的欲念被她挑起,他转而压回主导权地封住她的唇片,蹂躏敛取她的口内的香甜,大手更是忙碌的扯开碍事的衣扣,褪开她的上衣,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游移,折磨似地抚弄她地玉肤,弄得她娇喘连连,脸孔燥红,最后他的手还罩住她的,轻佻地抚弄粉红色的蓓蕾……
她醉了、也几乎要疯狂了……吟哦自唇间逸出,老天……她想要更多……
段绝尘炽烈的身体和她紧紧相贴,略微粗燥的掌心更为了挑起她强烈的亢奋转而往下滑移,不定路熟练的挑逗她。
“嗯……绝……绝尘……”她意乱情迷的不断嘤咛着,沸腾的血液快要炸开来了!樊爱妮不断的喘气,难忍情欲的蠕动身子,迷失在中不断渴求,她想要更多。“绝……绝尘……我想要……”她仰起糊了妆的脸,似喜又悲的哀求着。
“想要?”他口气平稳极了。
“求……求你……”
“够了!”谁知,段绝尘突然停下所有的诱惑!
迷失在漩涡的樊爱妮无法承受这种情况,痛苦的冷汗不断流下,痴迷地望着他。“绝尘……你……”他推开她,迳自走到酒柜前,倒了杯酒悠地细细品尝。
“绝尘……”樊爱妮实在无法忍受热情被突然浇灭的疼楚,难过的走向他,她想要。
“把你的衣服穿好,也收起你的花痴表情,太难看了。”他冷冷交叠手臂睇着她。
“绝尘。”他知不知道这会把她给逼疯的。
“不愿意?”他眼角阴森一瞥。
“呃……”他的视线宛如极寒冰水当头淋下,把樊爱妮骇得魂魄俱散,哪敢继续表演花痴角色。
颤抖的手辛苦地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弄好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杵在原地等候他的判决。
半天谁也没开口,段绝尘只是专心的品尝杯中的珍品。
樊爱妮仓皇的瞳孔忽上忽下地偷觑他好几百回,可是绝尘好像一无所觉似地,就当她是隐形人,完全无视于她的存在。
他的淡漠把她弄得更为不安。樊爱妮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收尾。
这就是“冷面情帝”的真正面目吗?她总算亲身见识到他的作风了。以往听人传言,她还天真的以为全是那些被抛弃的女子在妒忌之下所故意制造出的谣言。原来……原来他真能在上一秒钟编织一套最美丽的梦境迷乱女人的一颗芳心,让女人以为他深深爱上了自己,大胆的更进一步想予取予求,哪知褪下假象后所呈现的真实面目是残忍又无情,她差点被他给弄疯。
段绝尘总算放下酒杯,樊爱妮不知所措地恼动了下。
他回头踱向钢琴旁,掀开琴盖,重新坐回可想而椅子,飞舞的指头立即弹奏起那首“在敌人的怀中”。
前奏弹了数小节,在即将下歌之际,段绝尘突然侧首对樊爱妮道:“再唱一次!”
他就看看樊爱妮的实力究竟到达何种程度?值不值继续捧抬她?
错愕的樊爱妮赶紧开口吟唱,但……但是……唱完一小段之后,她就唱不下去了。激狂的曲调配合著柔婉却又决断的矛盾歌词,无庸置疑这是一首上乘好歌,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抓住那种味道,她唱不出来的原因是她自己的发现自己诠释不了这首歌的意境。
她没有这个能力。
樊爱妮挫败地退了开去。
“明白就好。”段绝尘边说,飞动的手指依然继续弹奏,全然没有受到她的影响,算是值得欣慰,他一时兴起所捧红的女人算是有点头脑,懂得自己的界限。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樊爱妮干脆倚在墙边静静聆听钢琴声,就当个纯粹的好听众吧,否则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徒惹他的反感罢了。
啪、啪、啪……鼓掌声突然从门板方向传过来,谁在门边?樊爱妮望过去。不知道什么时间琴房的门扇被推开,并且有一男一女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