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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了解你是传统妇人有忙不完的家事,我不吵你做个好女人。”拍拍屁股沾上的草屑,她懒得和母亲再哈拉。
海咪咪一副委屈兮兮的拉住女儿,“你久久才回来一趟,不跟妈多聊聊吗?”
“等我嫁到隔壁可以聊到死。”她慢慢作梦吧!
“是呀!等你头发白了一定成真。”啧!她还挺孝顺的;给了老妈希望。
“小玉玉;你太久没被扁了是不是?”不孝女;居然寻她开心。
海棠玉脸色一沉的丢下一句;“别叫我的小名!”大步一跨走向含笑的“小”帅哥;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三十岁男子,在一旁等了近二十分钟。
她老是觉得很奇怪;以海家一窝的火爆性子怎么和“书香世家”扯上交情;人家石家一家都是老师耶!而他们……唉,不挺也罢;提了伤心。
水准不一样嘛!海家住村头所以水准高一点;而石家住村头过去一点点;所以水准就低了一点点,不过他们是不会赚弃邻居是文弱一族。
“石大哥;你也放假了。”用了一个“也”是因为今天不是假期。
石允青宠溺的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去走一走好吗?”
“走?”
很怪的用词;石家一大片土地还怕走不够吗?“去数数路边的野狗也好。”
邻家大哥;她的第一次献身对象;石家唯一不当老师的突变种。
“你呀!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活泼。”他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她走。
海家和石家并不住在村内;而是较边缘地区;腹地大的空地才能容纳不时上门的兄弟。
左邻舍人不多;十来户而已;四周是一大片农田环绕住,两人走在乡间的产业道路不会引起太多人注目;邻人都是打小看他们长大,不再有好奇心;没人会去看自家小孩走路吧!
“别告诉我长个不长智像个孩子,我家有个‘传统老妈’已足够了。”人为什么变呢?
石允青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温驯的微风。“打算要结婚了吗?”
“干么问我这么艰深的问题;你结婚我一定到;红包就免了吧!你知道台北的物价……”她可以来当招待抢新娘风采。
“所以你很穷,包不起礼金。”他顺着她的话尾接下去;一字不漏表达出她的意思。
青梅竹马的情谊他怎会不了解她;更何况两人曾有一段超友谊的亲密关系;差点结成了夫妻。
海家虽然不穷也不是大富之家;但一家子都很乐善好施,当然对象限于亲友和一大票兄弟;他们富有广大的人脉和受人尊敬的名声;大哥不一定都是杀人越货的大恶徒。
像她家就另类得令人羡慕;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坦坦荡荡地接受批评;无狭隘的道德观念;只要你不来捅我一刀;我绝不会砍你十段八段的。
“大哥好见识;知道我吃面包配白开水度日。”法国餐厅刚出炉的香蒜面包;以及白如开水的白兰地。
“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你的存款多少说不定我比你清楚。”他是她家的理财师。
“让我哭穷一下有什么关系;你真打算要娶老婆了?”心口酸酸涩涩的;好像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而她又不能去抢回来。
一直以来他都在她身边;对她比亲手足还要好。
“等你点头呀!”爱她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日积月累;可惜她对感情迟顿得很。
“少来了;你要娶老婆就去娶呀!我不会再赖着要你以身相许来报恩。”恩情只能讨一次。
“如果我想呢?”石允青含情脉脉的说。
微感狐疑的海棠玉停下脚步望着他。“老妈说你爱上我才不结婚;她不是开玩笑的吗?”
“爱上你并不难;你应该晓得自己有多出色,不爱你真的很难。”他很自然地就爱上她。
她的美貌是主因;但是相处多年的情感更是助力,从小她便是众人注目的对象;因为她是大哥的女儿。
早年他父母是媒妁之言撮合的,结婚后倒也平静一段时日,一日父亲去学校做课外辅导;几个恶少不分青红皂白地拿刀就砍。
适逢海老大路过;见一群少年仔欺负个老师;骨子里尊师的意念让他出了手,及时救回濒临死亡的父亲;因此他们一家都很感激。
后来因缘际会成了邻居;两家的情谊更向前迈进一步;外人都很困惑;斯文温尔的石家怎和流氓混得融洽而没被打死。
报恩是其次;主要是他们一家都很豁达;没有时下人的城府,开朗、乐观的天性令人乐于亲近;有一度他考虑加入黑道呢!只是海老大不允;要他多念点书帮海家管钱。
其实他很清楚;海老大是不希望他被染黑;道上的生活不若一般人想像的风光;能不涉入就别沾;而一旦入了行就很难脱身。
“你是在求婚吗?”
石允青咯显不自在的一笑。“也该是时候了;凑合着总是一生。”
“哈……最后一句是我老爸的口气;娶我老妈是他一生最悲惨的事。”凑凑合合成冤家。
“没见过像你们这么乖张的一家人。互相取笑又紧密结合。”百无禁忌的闹成一片而不翻脸。
“家人嘛!”海棠玉顿了一下收起笑意。“你交往三年的女朋友呢?”
“谁说我有女朋友?”他迷惑的眼一眨。
“用膝盖想也知道,除了我‘传统’的报马仔老妈还能有谁。”她向来不爱和人太亲近。
他慎重地声明。“我没有女朋友;我是来报恩的;记得吗?”
她噘起嘴扯下一片芒果叶。“八百年前的事还记着干什么;我童言无忌嘛!”
当年年少无知说过的话她早忘得一干二净;为了老妈的“逼婚”,她三更半夜爬窗户去把他挖起来,不顾他一脸惺忪地要他以身报恩。
他大概睡迷糊了,嗯了一声抱着她睡了一晚,然后就有“天择”姻缘约,当了她两个月的试婚老公。
“我当真了。”爱她似乎没有选择;她太美了;任何女子站在她身边都会失去颜色。
“你应该早点说嘛!现在……”海棠玉有些为难的抓抓头;踢了路边野猫一脚。
“别把眉头拧紧;我会心疼的。”他笑着揉散她眉头的褶皱。
“当备胎成不成;我有人管了。”他早三个月表白;她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爱不爱是其次;喜欢他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像老爸所言;凑合着也是一辈子;有人对你好就是好。
“我知道。”他并不难过。只要他所爱的女孩过得幸福。
“你知道?!”她十分意外;自己和禹轩的感情有曝光吗?
“你从不着报纸自是无从得知;这一、两个月有不少你的消息;属绯闻版。”求婚只是试试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罢了。
她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难怪我老觉得近来的闪光灯都没停过。”
她被拍习惯了;美人的殊荣嘛!
“决定是他了吗?”石允青不去评判他所爱上的女孩挑选的对象;能让她另眼相待的男人定有不几之处。
“还不一定;看他的诚意咯!”海棠玉不在意地耸耸肩。只能说她的后备情人不比现任情人差。说她无情吗?
不;她只是自私的爱自己多一点而已;不会将全部的感情寄托在同一个人身上。
爱情是没有模式可遵行;各人有各人的方式,淡淡地不浓不烈才会长久;像一杯好酒要慢慢饮;自能喝出个中的好滋味。
她没有远大的理想;不向往毁灭式的惊世恋情,像老妈当个不传统的传统人;有时平淡;有时辛辣;料理五味全不差,自在洒脱。
“爱上你似乎很不幸;老在后面追追赶赶。”石允青一笑,眼神望向远远走来的人影。
“少哀叹了,大不了我和你约定,那头猪一个月内没来找我;我们年底就结婚。”青青菜菜啦。
“我看太迟了;那头猪正用杀人视线凌迟我。”尤其是他的手还搁在她肩上。
“不可能啦;那个家伙超级怕蛇;少说十天半个月不会来烦我。”自由的空气多新鲜……咦!有古龙水的味道。
“那个家伙穿了一身上好的西装,你妈肯定要唠叨个一天。”勤俭才能持家;他;太浪费了。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互别苗头;不分上下的出色;只是一个气定神闲的噙着笑意;一个杀气腾腾的想找人拼命,斯文与狂霸的强烈对比。
夹在中间的海棠玉是背对着某人;因此没有察觉背后灵已然来到。
“你怎么晓得他……”话还未说完;一只粗暴的手臂拦腰一抱;将她扯离石允青一臂之距。
“海棠宝贝;想帮他举行告别式吗?”居然敢磁他的女人。
“禹轩?!”
瞧他风尘仆仆;不辞千里辛苦地搭机南下;不期望有个热闹的欢迎仪式;至少也是感动涕下的拥抱画面;结果呢!她抱的是别的男人。
就像逮到妻子偷腥的丈夫;白禹轩的怒气是无法比拟;铁青的险色布满惊光;活似要扭断某人的脑袋来祭天。
就知道他不能有一时片刻的放松;前后不过三天光景;她的身边就出现个不怕死的新护花使者;两人状似甜蜜的在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
以往高超的追求方式对她根本不起作用;竟然有美女不爱鲜花、美钻,对罗曼蒂克的气氛视若无睹;嫌花前月下太俗气;送她金卡大喊没时间刷;跑车太骚包;二十四小时接送说他黏人吃不消。
对她,他是黔驴技穷;只能一步步紧迫盯人;进行无间隙围捕,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进展。
可恶的赌约偏在他一帆风顺的时候波浪汹涌;惊涛一击船覆人杳;她重重地打了他一掌后逃逸无踪;害他下巴肿得几乎不能见人;牙床都歪斜了;还被牙医生取笑他遭报应;乱采花的下场。
当初真的是对她心动才一时冲动地定下赌约;在屡战屡败的惨澹日子里早被踢到墙角发霉了,誓在必得的决心腐蚀了小小约定;更重大的意志之战才是主战场。
浪再大也有平复的一刻;浪子不逛花丛;专养海棠不成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有安定下来的一天?
“我的小美人呢!你该不会把它煮成蛇汤了吧?”以他惧蛇的程度;小美人可能死于榔头之下。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人在她面前居然只想到那条蛇。“不先介绍一下吗?”
海棠玉不耐的翻个白眼;“石允青;白禹轩。好了;我的蛇呢?”养了好多年总有些感情;好歹替它立个蛇碑。
“太简单了吧!宝贝。”白禹轩以占有者姿态拥搂她;眼神强烈迸出警告给另一个男人;她是我的。
“玉儿;大蟒蛇的缠性十足;不把人吞没是不松口的。”石允青故意以昵名唤她。
“玉儿?”
待会有账好算了。竟让别的男人用昵称称呼。
她的小美人死得好无辜。“你来干什么;赢不到赌注很不甘心是吧?”
“去你的赌注;我是来告诉你我爱你;免得你又把我当沙包练。”白禹轩发火地朝她一吼。
“我的小美人呢?”他来了;她的心底有掩不住的喜悦;他是在意她的。
“你可不可以别提那条烂蛇;它爱不到我正在绝食中;我把它丢到平老头那里让它自生自灭。”宠物就该回到宠物店。
原来它还活着;阿门。“你坐几点的飞机回去?”
“你赶我?”白禹轩咆哮地箝紧她的腰。
“你弄痛她了;玉儿的腰很纤细;禁不起你的蛮力。”石允青看得眉都拧了起来。
怒目一视的白禹轩把她往后一藏。“你怎么知道她的腰好细;难道你丈量过?”
“你是在试探吗?白先生。”他是玉儿的第一个男人;说没掌量过是骗人的。
他连她几岁开始发育都不曾错过;甚至是所用的卫生棉品牌和来潮的周期都晓得;内衣的尺码由十七岁起应该有长进;目测更是丰满了许多。
在不了解两人交往的情形下;他尊重她的意愿,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雅量接纳非处女的情人。
不过;他们进展到“床”的阶段了吧!以他的绯闻数和花心指数来看。
“我在问之前或之后。”白禹轩笑得极为冷厉。
石允青听懂他的语意。“在你之前不予置评;在你之后尚无机会。”
“你这辈子都休想;海棠是我的女人。”什么叫在我之前不予置评;难道他是她……
“玉儿是有自主能力的女孩;谁都不能拥有她;她属于自己。”这男人够强硬;和小棠玉的辣性子有得拼。
情难圆是个遗憾;但是看见心爱的女子有个好归宿;他的心理是为她高兴的成份多;不是只有他能带给她幸福;祝福是他目前仅能献上的礼物。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成全是因为他懂爱;不叫所爱的人为难。
爱;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需要学习再学习;穷极一生的心力去呵护;方能开出炫目的花朵;永保清新不坠的香气;历久弥新。
爱你呵!
小海棠花。
“不要叫她玉儿,她有名有姓。”听了真烦心,感觉上像是被阻隔在两人的秘密之外。
石允青微讶地一睨不以为然的娇颜。“请问你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吗?”
“我为什么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