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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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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不在我最大;管他弹不弹琴;今儿个心情不爽。”罗曼陀为自己的懒散找借口。
  左侧的黑色大钢琴上方;明目张胆地放了一台录音机;音乐流畅犹如现场演奏;没人舍得去指责美人怠班;听人耳中同样悦耳。
  为什么她们得“含辛茹苦”的照顾PUB;而带着青蛇不知去何处跳河的死女人还不来周游列国;她快被刺探的眼神给烦死了;一天不弹琴犯法吗?她真想跳起来大呼她得了绝症。
  在人前寡言的罗曼陀有个三八的闷骚个性;只对知心好友展露;其他人……哼!哪边凉快哪边待;冰椅赠送。
  她的调酒技术还算好;但是略逊蓝夕雾一筹;所以她乐得光明正大的让贤;偶尔弹弹琴装点神秘;为PUB添些谜样色彩;突显个人风格出卖色相;勾引想像力丰富的酒客上门消费。
  欺不欺瞒是一回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爽呀!小姐;本日的营收若下降;差额由你的红利扣除。”敢和钱作对;存心找死。
  一阵冷飕飕的寒语由身后传来;直打哆嗦的罗曼陀搓搓手臂;没好气的回头一睨。“收惊费找你要。”
  海棠玉一脸跃跃欲试;“老一辈的阿嬷说;吃两口口水就很有效;要不要我好心点吐一杯让你慢慢享用。”反正口水不用钱。
  “请不要给予我二度惊吓。;我怕被毒死。”命存好悠哉。
  “曼陀罗比较毒吧!做作女。”将缠臂的青蛇一嘘;它精神抖擞地在酒瓶中滑行。
  去了一趟宠物店;小美人的士气大振;它的平爸爸用溺爱的口吻对它加以开导;又亲又吻地鼓舞它失败是成功的跳板;告解人生的意义不在交配上;要它勇往直前;同性相亲本是条艰困的路……
  拉拉杂杂地像只老母鸡叮嘱了老半天;根本不理会等在一旁的人类;在平耀民眼中;人远不及由他店里“出阁”的动物儿女们。
  时间在打瞌睡中流逝,突地一阵狗叫声吵醒了睡意正浓的海棠玉,下意识看向墙壁枫叶龟造型时钟,她惊讶地跳了起来;
  粗鲁地抓住蛇身就往外冲,不顾爱动物成痴的平耀民气急败坏,追着要她小心点。
  偏偏又遇着下班人潮,塞车长龙将她困在长桥上;短针由七点跳到八点;她才由车阵脱身。
  好巧不巧刚由员工专用室走出来;第一句传入她耳中的竟是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这PUB是开着好玩吗?
  “死女人;说好不在工作场所做人身攻击;自毁诺言要罚一千元。”借题发挥的罗曼陀手心向上要钱。
  要扣她钱先纳税;她是吸血水蛭;只进不出。
  “你口出恶语又无故停工;罪大恶极加一等;好意思向我伸手呀!”海棠玉冷笑一声拍掉她的手。
  这女人出手真重;手都打红了。“有钞票没人性;只会压榨一级贫民。”
  “别说来笑掉别人大牙;存款数字八位数叫贫民,台湾好穷哦!”海棠玉不屑地帮忙递莱姆切片。
  认命的蓝夕雾一杯调过一杯;将莱姆切片装饰在杯沿;她们两人一天不斗嘴像是忘了加冰块的威士忌沙瓦;口感差了点。
  罗曼陀瞥了海棠玉一眼;“现在治安很坏;别害我被绑架。”天不起风;地不浮油她就不快似的。
  “少了个祸害该额首称庆……噢喔!不死心先生又来了。”
  等着看好戏的海棠玉呶呶性感的唇。
  半年多来如一日;莫向横装出温和尔雅的假相;特地到蓝夕雾面前点了一杯“爱你无悔”;而她如同往昔地连看他一眼也没有;随手调了杯粉紫色酒倒入细杯口高脚杯。
  同时;他也很可笑地;照例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用太去期待;夕雾花的回答是不作回答;表情茫然的望向抿唇浅笑的好友;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们是忍住不爆笑出声。
  “唉!女人的单纯。”
  回座的莫向横感慨地一说;再次无奈的嘲笑自己的无功而返。
  “我看你用错了一个字;是女人的愚蠢。”一座大金山在眼前还能视而不见。
  莫向横警告的说:“谨言慎行呀!地秋;在人家的地盘上少开口为妙。”他可没雅量听人批评他看上眼的小女人。
  “怎么;怕被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围殴呀?”PUB里灯光不甚明亮;视力不佳的他看不清吧台后佳人的容颜;故出此言。
  若他近距离一瞧;恐怕会把话当场收回;换上一副痴迷的心动样;如同一旁突然不开口;双眼发直的白禹轩;他的视线停在后来加入的红衣女郎身上。
  那一头自然蓬松的波浪长发犹似黑色瀑布;细肩带低胸的小礼服裸露出小麦色香肩;高耸的双峰让人无法一手掌握;光是隔上一段距离和被吧台遮蔽大半身体;那自然的深沟叫人血脉贲张。
  他不敢相信有此绝色未被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下腹的骚动正是自己对她起了莫大兴趣的证据;她到底是谁?
  海棠;曼陀罗还是夕雾?
  直觉告诉他;她应该是火热似炬的海棠花;那耀眠的光芒的照一室的男人;他甚至起了莫名的占有欲;不准她卖弄风情地与男客调笑。
  他要她;无关一见钟情。而是她本该属于他。
  这是宿命。
  深沉的黑瞳流转着绝然的欣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颦一笑;随着小动作起伏的完美胸形;他想要拥有她的全部;最好筑起高楼关到老死都不许她踏出一步。
  要不是他双手握紧酒杯抑制生理上的蠢动;她八成已失身好几回;连走路都不稳了。
  渴求她是一种身体本能;白禹轩的心口涌起一股前所末有的热情,这样绝艳佳人不该埋没在这小小PUB中。
  他想像着上百种装扮她的画面;用华衣;用珠宝……最好什么都不穿,一丝不挂地展露她维纳斯女神般的娇胴。
  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他可出丑了。
  方地秋看向久未开口的白禹轩;“瞧,咱们说得口沫横飞;他老兄一脸痴呆的大作春梦。”好友又是不减风流本色的见色心喜。
  一道黑影在眼前晃动,白禹轩大梦初醒的眨眨眼。“方地秋,你准备求阎王减少你的寿命吗?”
  恢复轻佻的玩世不恭,白禹轩收起惊艳的神情;邪肆地轻喝一口白兰地,掩饰眼底的企图。
  “我看你和向横都生了怪病;一踏进三色美女就失了魂。”
  哪有他定性佳;不为所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又不像某人偏好男色;坐怀不乱地朝邻桌猛男抛媚眼。”白禹轩手一抬;举杯一敬。
  噗哧;方地秋一口酒不雅地喷出。
  “老天爷呀!你非要害我身败名裂是不是;我几时改变了性向;他不过瞄了邻桌一眼;以为遇见生意上的对手。
  “谁晓得;也许你功夫做得足;我们都被你瞒了过去。”那个老头在干什么;竟乘机偷捏她手心。
  白禹轩眼一沉;森冷的怒意油然而生。
  女人就该滚回厨房去;抛头露脸的明摆着要人吃豆腐;她该死。
  缺德的嘴。“小心看好你的屁眼;哪天我塞块炭治你的痔疮。”方地秋没好气的道。
  “我会记着别背向你;确保自己无失贞之虞。”他还是“处男”;就身体某器官来说。
  露齿一笑的莫向横一手横过他肩头。“请问你有贞燥可言吗?”
  “女人太坏了嘛!趁我年少青涩时期硬要夺弓射花心;其实我的心灵纯洁如白纸。”白禹轩大言不惭的道。
  他的启蒙期算来并不早;以现今的速食爱情和开放性性关的猖狂;早熟的青少年大多尝过青苹果的滋味;对于性爱一事并不陌生;十六岁“失身”满正常的;以他风流的程度来说。
  对方是小他一岁的日本女留学生;相当主动;才十五岁已是经验丰富的个中好手;衣带一宽就拉着他上床;云雨几度成了那一年的性学学分专修课程。
  那女孩的长相己遗忘在性史初页;但却开启了他对女人无止境的欲念。
  男人的坏有一半责任在于女人。
  莫向横抚抚肚子道:“地秋;你有没有反胃的感觉,你相信他的灵魂纯洁吗?”黑与白相混只能成灰。
  方地秋挑眉叫了一杯啤酒。“相信呀!在撒旦面前谁不纯洁,如果他不是人。”
  “说得好;有见解;深得我心。”摇着调酒内冰块,莫向横只看不喝。
  他向来只点一杯以加强印象;虽然不见成效;他依然故作潇洒维持一贯作风;慢慢地等冰块溶化再一口口含。
  “呵呵呵……你的她是调酒师吧?一身白很显眼。”方地秋以颜色来区分三名女老板。
  露肚脐穿着翻领中空装;搭配同色系的紧身长裤;在一片颜色中特别好认。
  另外两个是一紫一红;全然的单一色不添任何其他色系的配件;红宝石眩目;紫水晶招摇;突显出自身专有色调;引人难以忘怀其独特魅色。
  一眼望去便是清清楚楚;不致搞混所代表的风格。
  纯真、热情和神秘。
  “她有点迷糊;介于天真与妩媚之间;笑起来左颊有个小梨涡;不太有心机……”他说了一半突然被打断。
  眼神微利的白禹轩凝睇着同一方向。“她是谁?”
  “你是指……”顺着他所指望去;亮眼的火红跃入莫向横眼中。“海棠花;三人中最强势的头头。”
  “她是我的。”白禹轩不容旁人争夺地先撂下话。
  方地秋打趣地审视正同男客谈笑的倩影。“那你上呀!我预祝你阴沟翻大船。”卡死——搞定。
  “听你的口气不看好我是吧?”女人最好哄了;鲜花、美钻和浪漫;外加一叠无上限的金卡。
  依他以往的经验;女人不外分为两种;一是信仰爱情;迷恋被爱的呵护感。二是拜金;只要有钱就OK;不去计较表面问题。
  后者轻易解决;他本是慷慨的男人;对于每任情人都出手大方,从未令她们失望过,除了强求爱情。
  至于前者就得多用点心,去营造她相信的虚幻场景;同样砸下大笔金钱,扮成一个不存在的白马王子、多情男人;自然手到擒来,屈服于他身下。
  聪明的女人要用智慧去对付,单纯的女人随意掌控;复杂的女人要多管齐下,愚蠢的女人直接甩了不必留恋;他相信以自己猎艳的手法足以出本书。
  天底下没有他把不到的女人,全在于他要不要。
  而这朵海棠花他是摘定了。
  “禹轩;立志不是件坏事,可是栽了会难看。”她是新品种海棠;带刺的。
  酒糟男靠她那么近干么?白禹轩一口饮尽杯里的酒。“要打个赌吗?我一个月内准追得上她。”
  “半年吧!兄弟;虽然我还是对你没信心。”莫向横不想他输得没脸见江东父老。
  “你太高估花儿的抵抗期;别忘了我是花丛浪子。”摘花圣手。
  “我才要提醒你;三色美女的老板们最恨花心男;而且非常大女人主义。”所以他才伪装温和老实样。
  “喔!”嘴角略掀;白禹轩又唤服务生送来一杯马丁尼。
  正当他们一派悠闲地讨论着;一阵轻脆的酒瓶破裂声蓦然响起;三人同时将脸扭向“案发现场”;一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男子捂着头倒地呻吟;干净的白衬衫上有高跟鞋的鞋印。
  再往上瞧;半截的瓶口握在指尖修长的玉手中;那一身红艳很难让人忽视;气势如虹地带着饱含怒意的微笑;一脚踩在男子的手背上用力跟转。
  周围的酒客视如平常地鼓掌叫好;欢呼地送她走回吧台内;不在意她任意伤人是否有错。
  不过看男子蹒跚地从地面爬起;满头顺势流下的鲜血不受人同情反遭群众嘘声;可见他定是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惹毛了老板娘;只能讪讪然地仓皇离去。
  “喀;瞧见了吧!现代版的火爆娘子;你有几条命给她当宵夜?”吓!精采。
  白禹轩轻笑地摇摇杯子。“三个月;你们可以开出赌注了。”
  她的表现太够味了;极品中的极品。
  “真要赌;不怕输掉驭风企业?”豪气不一定是运气,骄兵必败。
  “你们没那么大的胃口吞得下,地秋的法拉利跑车,向横名下饭店的总统套房免费居住权;如何?”
  “永远?”莫向横含笑的询问。
  “方便带女伴休息嘛!看我几时会收心。”上宾馆大多口杂。
  莫向横没异议的反问。“你呢?”
  “你想我会输吗?”白禹轩自满地拨弄名家设计的发浪。
  “会。”
  方地秋两人异口同声地粉碎他的怡然自得;他们从不认为他会成功。
  “驭风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要你们心服口服地说不出话来。”表情一变;他咬牙切齿地狠瞪道。
  “呼——我要发了。”
  “唉!败家子。”
  好友的胜券在握姿态激起白禹轩的好胜心;眼露狩猎前的精光;酒杯一放;起身穿过人群走向火的凝聚点;故作帅劲地将手一摆。
  近看的她更美;细致如玉的肌肤找不到一丝瑕疵;叫人想凑上前咬一口。
  带着火苗的美眸更见艳色;一眨一眨的双眼皮包着琥珀色瞳仁;要引人陷入是多么容易;连他这调情高手都快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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