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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你吻过的女人多。”他的咬字真难辩解。“你需要上正音班。”
“回达偶。”他尽量要发正确的昔;可是真的很难;舌头有肿胀的感觉。
“哼!谁理你;软脚的虾子一只;我要吃饭去了。”她开开心心地打开车门。
海棠玉错估白禹轩的毅力和难缠;钥匙一插发动车;旁座的车门突然遭外力拉开;硬是挤入她口中的软脚虾。
“你、到、底、要、干、什、么?”板手呢?备胎放哪去了?非砸死这个无赖不可。
“追、求、你。”他学她一字一字的念着;口齿清晰了些。
“我为什么要接受?”她重重一捶;掌头问候的位置是他的大腿。
白禹轩闷哼一声铁青着脸。“因为……我要你。”
“阁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满园的花还采不够吗?”气死人了;他存心赖到底呀!
“独缺一朵海棠花。”他咧齿一笑不成功;反而扯痛舌肌。
“太贪心了吧!你想被阄吗?”下回她得准备花剪;咋嚓剪掉烦恼根。
“去吃饭吧!你一定很饿。”连带着火气旺盛。
“下车。”她已经饿得没力气踹他下车。
“不。”
“听不懂。”
牙一磨的海棠玉突然熄了火。“你坚持要和我一道用餐?”
“没错。”他一手护着下体;严防她再度突击。
“好,开你的车。”女人的报复心可是很可怕;他得多保几个险。
“你的车虽秀气,我也坐得很舒服。”车里充满专属于她的味道,挤一点他也甘之如饴。
好香,是淡雅的花香昧。
“可惜阁下体积大如长毛象;小女子家小户贫供不起富豪;为了小爱车不解体;只好劳你尊腿移驾。”你舒服我火大。
“明天我叫人送辆新车给你;你喜欢什么车种?”小喜美就由他接手。
车虽小却有她的味道,未到手前先过过干瘾也不错。
“拖拉库。”你送呀!我载一车垃圾倒在驭风企业门口供你闻臭。
“嘎?”是乐团吗?
跟熊是很难沟通的。“先生;我真的快饿扁了;可否请你合作一点。”
她率先走下车;白禹轩才勉为其难以古怪姿态尾随其后。
“你不会指望我开车吧?你的玉女顶经快让我不举。”他指指尚未平复疼痛的下腹。
“很好笑的用词;真高兴你的幽默感还在。”海棠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奥迪TT跑车;够骚包;二00一年展示的新车;六万多美金;他老兄钱多;折合台币可两、三百万呐!捐给贫苦无依的她不是更有意义。
赚钱不容易呀!
“考虑要让我追吗?”他不死心的追问。
海棠玉露出绝媚的笑靥。“二一00年再来问我;保证你得到满意回答。”
“分桌?!”
高扬的男音仍抵不住佳人的绝情;在一流的中式餐厅里可见一个可笑画面;—对情侣……是男的说;女的瞪眼;至少他们是一道来用餐的男女;男俊女艳好登对。
可是问题来了。
男子热情地靠着女人点菜;而她推他又推不动,桌子一拍,淋了他一头冰水降降温。
最后女人抢了大厨切肉的刀一比;吓得所有人噤声不敢动;男子这才停止胡闹地开始“协商”;女人一拍桌定案就引起他的抗议声。
有哪一对情人……呃。好吧!有哪一对朋友到餐厅用餐是各坐一桌;彼此不交谈;那不是很奇怪。
但是她坚持;因为他会扰得她无法专心进食。
不得已他只好让步。
但山不转。路转。孙悟空再刁顽也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道有一尺魔便高一丈。
以白禹轩的身份;人人忙着奉承;他一声令下;餐厅经理故意将店里最小张的两张方桌并排在一起;间隔零点五公分;完全符合娇客的要求。
挑剔嘛!赖皮的人最难甩脱。
“先生;你越线了;那只虾子是我的。”她该不该报警处理偷虾贼。
“叫我禹轩或是轩;海棠宝贝。”他笑了笑;剥起虾壳。
“别叫我宝贝,感觉像0二0四的接线女郎。”他的宝贝何其多。
“甜心如何?火辣的海棠花。”他顺势又夹走她准备下箸的明虾。
偷窈狂。“还我。”
“叫我的名字。”他耍赖地拆断虾头;手指俐落的剥着壳。
看得出她偏爱清蒸沾酱的大草虾;前菜吃得少;一见大盘虾上桌就两眼发亮;心思单纯不难猜测。
“白、禹、轩。”又一只;想惹她翻桌吗?
“不用连名带姓的叫我;温柔点;白禹轩。”他夹着剥好的虾子在她唇边晃动。
温柔?海棠玉面上一柔的秋波频送。“轩;人家要吃虾子嘛!”
“乖;给你。”筷子一送;他失笑在心里;要她叫禹轩;她反要以单字来宣示她的被迫。
“谢谢;你真好呀!心肝。”要论恶心她可不输人;尽得做作女的真传。
听来怪怪的;挺不舒服。“原来的你比较真;你很擅于利用天赋。”
“过奖了,我一向爱惜资源;当用则用不必省。”反正男人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
永远是最好。
“你常用这套对付人?”他指的是美人计加暴力美学双管齐下。
美食当前他是无日帽,遭她狠咬一口的舌头至今仍隐隐抽痛,刚刚只喝一口冰水就痛得要命,他哪敢再把硬食往嘴里送;即使医院就在三条街外。
反正眼前美女秀色可餐;光是看她迫不及待用餐的模样就值回票价;不去理会别人探索的目光;不按照餐饮的程序;随心所欲地吃她想吃的装饰花;还故意地吮吮手指头。
说实在话;他很羡慕她的大拇指;此刻正含在她的香唇中,若能取代……唉!又痛了。
至少好些天不得偷香;胯下的性功能也需要时间恢复;其实若她存心要断他根并不难;她是个容易让人意乱情迷的性感女神。
看来他得禁欲了;不知能撑上几天不碰女人?
“最近色狼多;不防着怎么成;我是娇弱的女子总要机伶点。”真好;有人服务剥虾壳;用不着弄得一手油。
不感动、不心动;这只是男人追求的伎俩之一;她当是泰籍小弟在打工。
白禹轩突兀的一笑又倏地停止笑声,咬到舌了。
“报应;轻薄女人前先考虑;别人家里的花儿别乱掏;小心篱墙有刺。”她一点也不同情他。
“值得;你有一张最适合接吻的润泽丰唇;甜得令人意犹未尽。”一想到那滋味他就浑身兴奋。
X的;她的招式下得不够狠。“希望你的舌头有相同感受;在烂掉前的回忆都是甜蜜。”
“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他拿起餐巾为她拭去唇边的虾汁。
餐厅内有不少女人投以妒羡的视线;而男人则恨不得取代他的位置为佳人效劳。
两人像是发光体;一个高挺俊伟;一个艳容无双;远看是幅谪仙画;近瞧犹如天神下凡;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沉静的锋芒;虽然他们之间夹带着大量烟硝味。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捡拾他说过的话原封送回。
他会意的勾起唇。“那晚在PUB的那男人做了什么事,让你损失一瓶酒。”
“客气了。我本来想打扁他的鼻头;可借准头偏了。”她不当—回事地喝汤。
“嗯;这么简要?”他挑明了要知晓内情,他要一步步沁入她心;一举掠夺。
“干么;想替他报仇呀?”组成失败者同盟国。
“不;是预防重蹈覆辙;我在追求你。”他把“追求”两字说得太流利了;引起她的不快。
海棠玉笑脸一扬叉起鲜肉饺。“风大的时候要记得关窗;小心吹走了你的轻言。”
“你还没告诉我呢!亲爱的海棠。”白禹轩横过桌握住她的肩胛骨施压。
“亲爱的轩;你靠太近了。”一根木制小叉一刺;快而无情。
他及时一缩免去皮肉遭殃。“谋杀亲夫呀!”
“等你有幸成为我的夫再说;披着人皮的禽先生。”夫若轻佻照杀不误;男人不再是女人的天。
天出头是夫;夫添一撇是失;若随便加个人成快;注定要失去打回原形;天仍在天。
“秦先生?”
“禽兽的简称;很亲切吧!”多好的一餐;灯光美;气氛佳;餐点满足口欲;除了一盏多佘的日光灯。
她没被追杀真是二十一世纪的奇迹。白禹轩苦笑自己身价大跌。“你不想说?”
“干篇一律的老调;自以为是的男人大多了;喜欢在女人身上标价钱。”她讥诮地瞟了他一眼;暗示他是同类人。
“他做了什么?”那个人他认识;宏开资讯顾问公司的人事科经理。
“挺平凡的;出场一夜多少钱;他要包下我。”她无所谓地大啖鸡腿。
“所以你砸了他。”嗯哼!想抢他的女人?白禹轩眼底一闪精光;勾起阴色。
“那是其后;他说了一句婊子装清高;一百万买你们三色美女;接下来是让人不堪的淫语秽词;我一火就抓了个东西敲;你知道PUB里酒瓶多嘛!”
挨砸的那人算是“君子”,只在口头上显淫功;刚开店时期,不长眼的客人借酒装疯上下其手,以为她们三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好欺负。
结果是踩到烫红的铁板,在母狮发威后落荒而逃;在医院躺了十天半个月,发誓再也不喝酒。
“宝贝;你砸轻了;下回我买打铝棒送你。”人事科经理呵!打杂的工作较适合。
都是垃圾。
拭拭唇的海棠玉示意餐厅经理打包甜点。“请别当我是杀人犯。”
如果是他就另当别论;她已想好弃尸地点。
“怎好劳佳人亲自动手;我来效劳。”她的气色好极了;填饱肚子好战斗。
海棠玉正要起身离去,一个旋风似的人影突然冲了过来,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来人不待招呼就往白禹轩大腿坐了下去;二度重创他的男性雄风。
“轩;人家好想你哦!你怎么好久都不来找我?”她的好久不过是自数日前起算;在实物间。
“下去;雪莉。”天呀!他真的会不举。
“不要啦!人家就是要黏着你嘛!”雪莉嘟着嘴装媚态;以示威眼神瞪向海棠玉。
他真不幸。“白总裁艳福不浅;女友美丽又大方;真叫人羡慕。”
“她不是……”他极力要澄清;偏偏那地方疼得无力去推开雪莉。
“我了解、我了解,雪莉小姐是当红名模,你们的恋情仍在保密阶段。”海棠玉故意压低声音,维持神秘。
雪莉见她无争宠之意大为放。“小姐贵姓;你和我的轩在谈生意吗?”
“敝姓海;我们在洽谈酒的进出口生意。”愚蠢的女人,你的轩快不行了。
可怜的下堂妇;不知轻重。
“海小姐用完餐了吧?”雪莉的问话很明显,赶人了。
海棠玉优雅的站起身;接过经理打包好的甜点,无视白禹轩的警告眼神;做了一个完美的退场。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喜欢的对象是女人。”
临走前,海棠玉以挑衅的目光做了件惊人之举,当众吻了雪莉十秒钟,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眼光中,从容不迫的离开,气得白禹轩强忍住不适;推开雪莉站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
海棠玉回答他的是一记灿烂如阳的笑面;嚣狂地竖起中指一比;若无其事地招来计程车;扬长而去。
第五章
他真的会不举。
刚从雪莉住所败兴而归,白禹轩不由得发出咒骂声,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居然早泄。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后,他想试试那话儿还管不管用,当雪莉开口邀约便一口答应,两人驱车准备到她天母的别墅中云雨一番。
两人的前戏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举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想起那头母狮子娇艳的笑容,热流霎时一古脑地直泄千里。
她当是自己魅力无穷引他失控,复卖力地引诱他,意图重振他的雄风。
但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体有了自主意识去排斥,好像被下了蛊似地独钟一人,让他懊恼得想杀人。
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难去除,非要纠缠他的身和心。
是恋眷吧!他想。
当初的狩猎心态已变质,发酵到一种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质,有点黏,有点稠,有点发热,一念及便有种渴望在推动酵母迅速发胀。
她不再是挑战,而是更深一层地让他想拥有,连灵魂本质都占有。
她的美丽,该由他独得。
“禹轩,打赌输赢是小事。送掉你珍贵无比的黄金命根子,可会伤透花儿们的心。”
隐约的窃笑声不怀好意,存心是来看笑话而跷了个班,检视他的战力损失,评估可否再遭重击,接着来个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方地秋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嘲笑两个出师不利的好友。
美好的生活俯拾可得,偏要去招惹些奇怪的花,什么海棠、夕雾的,攻瑰不好吗?嫌艳多刺还有清纯可人的百合,不然幽静的兰也不错,百花环伺任君摘。
像那朵曼陀罗多高傲,一副男人都是狗屎的模样就不讨人喜欢,让人看了想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