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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来,嫁人的事情惹来无数麻烦,龚婉心中越来越不胜烦恼。不嫁人的话,就会不断得罪那些找上门来提亲之人。自己越是美貌脱俗,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程度越大,也越对不起父母。即使不管别人怎么想,母亲也是望眼欲穿,早等着抱外孙。
龚婉一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现在又多了一个选择,又多了一个犹豫不决——与秦朝的感情越好,两人越亲密,说不定麻烦会越大,害人害己,将来后悔莫及。
小柳对她的烦恼了若指掌,自己却像个天生不知道烦恼的人。烦恼最多都像那灰尘,轻轻抹一抹,就要抹掉很大一片。龚婉知道那不是天生,也知道该怎么人为,却总是无法有样学样。
对秦朝,小柳明显比龚婉要投入,感情上有倾注全力之感。因为小柳觉得时间再也等不起,秦朝不是最好也是最有缘。就说其一言一行皆与众不同,视女人与男人平等,不否在装模作样都无人可及,像深入骨髓,已是绰绰有余。其它方面根本无须太好,甚至越好越是双方感情的障碍。假设男方已经升了官,发了财,女方反要担心磨合不起。
龚婉私下和小柳商量,怪秦朝对女人最怎么尊重都只是尊重,感情上别说普通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就是出了家要戒色的和尚,都从没见过有谁有他那般克制。那份克制力虽然很令人佩服,但换了恋爱中的男女,未免也太不对劲。要找丈夫不是找高僧,找来高僧也没用。
“对大部分女人,不分美丑,他都敬而远之,也包括你和我在内。”龚婉怎么都压不住心中不满。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投入越大,越难心服。
小柳道:“敬而远之是君子之风,没什么不好。见一个收一个的**浪子有什么好?”
“他可以在这儿呆多久?说不定明天就走,回不回来都是多年之后,好坏都没有了继续讨论的意义。”小柳不断变幻着语气,继续说道:“敬而远之有纯粹的敬而远之,有像他这般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敬而远之,有假道学,或出了家。不可以对之一视同仁,要细分开来,区别对待。另外,长得最如何美貌,不认真打扮起来,在这么一个小镇上都称不上第一,他还凭什么令人相看,一见钟情,死不悔改。那全是白日梦,不现实。”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龚婉母女不用打扮都被镇上一群色鬼私下选入了一个名为‘南涧镇十大美人’的榜单,排名只比镇长新纳的小妾低,在镇内属于半公开化的秘密。娶妻娶德,纳妾纳色。对那小妾的花容月貌,龚婉母女见了都不心服。服不服,双方都明着暗着比个不停。
在她们母女身上,有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使榜上榜下的女人都更加羡慕和嫉妒她们——有算命先生路过,无一不说龚婉母女有旺夫之相。
第一个这么说的算命先生最遭人耻笑。
“要饭的垃圾,不说龚夫人克夫说旺夫,厉害!”
“是呀!真够厉害!骗人都不会,算命不骗人。”
不管别人是在正着说还是反着说,那算命先生一直不改口。下一次,另一位算命先生还是这么说,坚持不改口。下下一次,新来的算命先生又这么说,仍坚持不肯改口。
终于有聪明人开始怀疑。
假设算命先生说得对,那便说明:龚夫人不但不会克死丈夫,还可以旺夫。所以原来死的不过是个假丈夫,真丈夫是那位一路走红入了无量剑派的小叔龚光杰。
不然凭一个无权无势的街头小混混,怎么可以成长那么快?连镇长大人都开始和他称兄道弟,这还不是旺夫是什么?
为什么他表面上还是单身,答案明摆着,就在这儿。
不得不羡慕,龚光杰因走桃花运而转运,鸿运当头。
特别是原来和他一起混的那一群混混,说羡慕不如说眼红。传言他有一次喝酒喝多了,亲口说过:“宁肯娶错,不肯放过。”类似的言论越来越多,渐渐传播开来。
不过不在明面上。
最怎么羡慕和眼红,对龚光杰,对无量剑,连秦朝现在都还得顾及一二。
龚家酒楼的生意一直很红火,现在又多了秦朝说书,火上加火。眼红的大有人在,愿不愿相信那旺夫之说,都喜欢传播那克夫之说。男人谁不喜欢旺夫的女人?可以上一层是一层。
想一夜,一夜想。
想一年,一年想。
疯了想,想疯了。
有些人一见有机会,就像馋猫见了鱼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红颜祸水,劫难是因为龚光杰而来,也因为有龚光杰在,才没被迫嫁人生子。过往不管有没有深仇大恨,将来不管怎么说,有了大恩没法否认,也没法拒绝。
别怪别人怀疑,龚光杰从小就名声不好,连小柳都怀疑龚夫人早在暗中屈服于他,**于他这披着人皮的**。说怀疑都是因为还不愿接受,接受不了。
龚光杰两兄弟的关系不怎么样,貌合神离,邻居不知道的不多。
龚婉多次想要勇敢地接受现实,可是每次都发现,自己最怎么咬紧牙关都担不起痛、恨、耻、辱、愁、怨、忿、怒等各种情绪交织而来的巨大压力,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停下来。
想都别想。
当龚婉的父亲离开人世,家里就剩下三个女人,还全是远近知名的美女,总要找人来保护。不管找不找外人,都抛不开龚光杰这个亲人。不管龚婉是不是龚光杰的亲生女儿,有他在,别人就不好插足。
名义上,小柳是龚父收养的干女儿,与龚婉情同姐妹,又似主仆。龚婉对龚光杰最恨都还得顾念亲情,不像小柳,一发现钟灵和木婉清厉害,便刻意讨好,做足准备。
龚婉一直在左右为难,想找出一个最佳方案来解决。仇与恩、杀与放,似乎都有在错上加错。小柳与秦朝细说这些家中之事,也是想与他一起想个好办法出来。他有什么资格管?家丑不可外扬,中间有很多话都还不方便现在就向他直接道明,小柳转了一个又一个弯。
秦朝在一旁充分发挥联想,表面上一直显得耐心十足,有空闲就学那《射雕英雄传》里的老顽童自娱自乐,‘左右互搏’换着法子来修炼分心多用的基本功。
“龚光杰算什么,要解决很简单——利用北冥神功吸了内力,既可以报大仇,又不用杀人。”秦朝心里说是简单得很,其实只敢自己跟自己说,不敢直接对小柳说明。
难就难在,解决了龚光杰之后,龚婉一家三个美女怎么办?
其它最简单都不敢管,管了就从此不再简单。
对小柳的情意,秦朝心里不但已经接受了,还特深入。但越是接受,就越是不敢说出口。情愿做一个男女感情上的懦夫,都不愿做一个勇士,弄得像书中段正淳一样无法收拾。
另外——
一边是自己的自由,自觉要比黄金珠宝都珍贵;别一边是三女的自由,以及今后几十年的安全。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比起成为三女的贴身保镖,比起自己的人身自由,秦朝更情愿传授三女保命的武功。保命的第一选择是什么?答案无疑是凌波微步。
传,还是不传?
回想起的时候一直不喜欢,主角段誉说是不喜欢学武,多次仗着凌波微步逃命、保命,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喜欢得要命,关心得要命,担心得要命,都不快传凌波微步。
他还在等什么?
最傻气都不会一直不想。
想尽了办法来解释,说不通还是说不通。幸好那毕竟是小说中一家之言,就算是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用来借鉴可以,太过代入则不必,读书时要仔细分辨清楚。
传,就一个字。
不是说传就传。
其它事情都可以先放在一边,首先最担心的是将来恩将仇报。
第十七章 任督二脉气功热
传,还是不传?
他还在等什么?
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两女都不像坏人,恩将仇报的机率可以说比公鸡生蛋还小,但也可以说好过了头的机率极大。好人越好对坏人杀伤力越大,反作用力也越大。
这可以说是没法避免,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另一个时空的现代人都知道。这儿既可以是不通过的理由,也可以是通过的理由。传与不传,事实上依然还是个人的主观愿望在做主。
如果连这都可以通过,余下最多最难都可以说不足为惧,一通百通。因为连这都没法保证,还保证其它干嘛!但不是说不担心,要担心不是现在,担心最多都没法保证。
假设可以保证得了,也一样没有必要死守住那所谓的江湖规矩,就为了找借口不传。帮助书中段誉找最多借口都不是不可以,不过找来了最多借口都始终不可以允许自己推托。
有最好的借口,最终事实都是有凌波微步可以传而不传。平日可以鄙视别人不传,今日自己是可以不传,但从此还好意思鄙视别人不传,使武学的发展一代不如一代吗?
传,就一个字。
不是说传就传。
天知道未来情势怎么演化,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朝现在要担心的是怀璧其罪,多一个人便会多一份风险,不如等武功大进,再办也还不迟。凌波微步的价值高得难以估量,草率行事,必将害人终害己,最冲动都还得继续忍。
要武功大进,要别人自己把内力送上门来开启吸人内力之门。
运气好就像书中的主角段誉那样,内力很快就自动送上门来,多得发愁;运气不好,社会底层人士占据人口比例最多,比北冥神功容易入门百倍的武功都一样一辈子入不了门。
就算有人把内力自己送上门来,还真不一定就可能吸收得了。会使内功的武林高手轻轻一拳,说不定要没了命。死前甚至还会戴上傻子的帽子,再找不着机会可以洗脱。
最怎么喜欢北冥神功的吸人内力,最怎么相信逍遥派的前辈高人,秦朝都不得不为自己的性命多想一想。一次成功的经历都没有之前,说最多不担心都是假的。最如何羡慕书中段誉,他是不用担心,但自己可以完全相信别人写的小说吗?
是不是,脑袋越聪明的人越该相信,奇迹会再一次发生,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用怕?
直接跳楼都不怕。
书呆子段誉都可以摔下百丈悬崖不死,因祸得福,我也可以。怎么说,我至少比段誉聪明,要相信自己。对北冥神功更不用怀疑,不相信是傻瓜。所以说,脑袋越聪明的人越该相信。
这是不是在胡说,脑袋是不是有病,想得比疯子还疯狂,谁知道?
总之,秦朝不会轻易相信,也不会完全不相信。
他这人就是这样。
假设可以成功吸来内力,会不会像家里用电一样,用完还要电力公司继续提供?比不得电力公司可以自产,用完最多都可以继续生产。
如果说别人的内功像发电机,那北冥神功像不像储电池?就算容量最大,储电池还是储电池,与发电机存在本质上的不同。要用电的时候是可以暂时替代发电机,但永远都取代不了发电机。尺长寸短,功率最小的发电机都是发电机,储电池的储量越大越离不开电源供电。别人或许可以不顾及这些,秦朝对自己说:“你可以吗?”答案是可以。
但那样还不如不修炼北冥神功,入少林寺,找机会修炼《易筋经》。
现实中,武功不是像玩游戏一样提升,要考虑方方面面太多了,玩不好真没命。小说中众多奇遇也是说起来容易,真要穿越在小说里,小说已经不是小说,变得与现实一般无二,儿戏不得。如果主角不是秦朝自己,当然是想怎么写便怎么写。真要拿自己的命来赌,别人或许可以无所谓,秦朝问自己:“你可以吗?”答案还是——可以。
但也可以说不可以。
真要寻死,他现在还有命在吗?理由就这么简单。直指核心本质,但不只针对他。对任何人,这理由都很有用,因为大家的命最大都只有一条,嘴上说得最漂亮都没用。
下丹田关元穴炼精,中丹田膻中穴炼气。
炼精化气,如同发电。下丹田炼精化气之长,正如同发电机之长。中丹田膻中穴之长,如果储电池之长。前者简称丹田,后者简称气海。秦朝对自己可以如此解释。
但里面有关发电之说,很明显不方便对外细说。但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触及发电,其它解说最详细都没法细说分明。如穿越者的优势般显而易见,关键是怎么合理利用。
抛开这些问题不谈,北冥神功都还是见不得光,它是否在逍遥派内只可以传掌门一人都一样。在外面是否被书中段誉一样被误会成星宿派的‘化功**’,也是不可以轻视。
另外,对北冥神功本身所存在的那些缺陷,逍遥派掌门会一点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