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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像说书的秦朝一样表现出王者大度,送给别人还让别人加入自创绝学之中。或者学那达摩老祖,一送就是十几项自家绝学。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可若真有其事的话,兄弟俩商量了一回又一回,除了加强天龙寺的防备力量,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真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要么自杀成仁,要么认输投降。那也不必现在就想。
何况,刚才那一切只是说来容易,真要轮到了自己身上,皇兄身为一国之主,兼一家之主,都没资格瞧上一眼,自家那名震天下的《六脉神剑经》,何况别人!更别说送给别人!!所以连皇兄都十分佩服那秦朝,认为他确实颇有王者气度。
按理咱们兄弟不说那《六脉神剑经》,至少得回礼送上一阳指。对那达摩老祖送十三四项西方绝学,化入了咱东方都还嫌不够!!!对自家兄弟,标准当然得有所不同。可这一阳指,自家都传子不传女,怎么传给外人呢!女婿都不行呀!
保定帝轻叹道:“淳弟,可惜你这个女婿不姓段,不然最好接替你的位置。”
呵呵一笑道:“我那两位侄女都非常地聪明可爱,但我还是更喜欢那木婉清一些。当初她当着那么多名人的面,从那大淫贼手里抢夺秘笈,我在一边瞧着都脸红。事后想来,那才是真人真性真情。好侄女!好想为她找个好女婿!”
段正淳见他颇有让位之意,匆忙跪下道:“大哥春秋正盛,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保定帝伸手扶起,说道:“你我兄弟原本都以为情势表面恶劣,实则大好,自己的准备和时间还很充足,不变就是最好的变化。结果事实又给我们上了一课,计划仍是赶不上变化。”
神色复杂道:“别说誉儿之事,只说那‘大轮明王’鸠摩智,就算不像你这准女婿说得那么恐怖,也一定是个厉害之极的劲敌。咱们早就该想到,他才是那一手‘火焰刀’灭了黑教,一统吐蕃**的那位高人。要让下面那么多人那么快信服,也只有配上这等实打实的功绩,而不只是那一张嘴厉害就行。关键是他身为一国之师,想隐瞒自己的实力那么久,更是难上加难之难,用心也肯定更加险恶,野心也是。”
“可笑咱们,居然连他会武功的事情都不知道!两军交战,这已经败了。吐蕃国出了这等人才,要说藏着又没藏着,护国法王之名,各国都闻名已久。听说他天资聪敏,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这虽是最新的消息,却已经说了一遍又一遍。
听了一次又一次,段正淳仍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由又跪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检讨才好——大理国负责江湖事务的第一首脑,‘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居然不知道邻国吐蕃的最大对手是那‘护国法王’鸠摩智。
保定帝再一次扶起段正淳,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得道者多助,天运也是实力的一种。现在天运在咱一方,不必过于担忧。不过在情报方面,你这便宜女婿可真乃天下一奇。”
段正淳不知男儿那玩意儿真能被武功控制住,最佩服的却是秦朝那一晚所表现出来的无上定力,而不是什么情报,一脸尴尬道:“大哥别取笑了。别说他还不是我女婿,其实,就算像我那些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跟钟灵、木婉清她们一样地身世离奇,结果变成亲儿子都没办法,总之绝不是个能轻易掌控的人。我甚至认为,他的威胁还在那位‘大轮明王’之上,虽然为此讲不出什么道理来。因为这不只是武功,当然也不能抛开武功。”
第三章 圣天子八部天龙
保定帝好像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正色道:“淳弟,这可半点都不好笑,此乃关系到国家存亡的大事。不管他具体的来历如何,不管能否真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别管他的真正为人,总之能多掌握些在自己手里更好。你不要,还不早晚落入别人的掌中。最坏的情况还不在这,真要断了这根线,那才叫糟糕透顶。你总不会认为,真的只有他自己一人,能亲自探听到这么多的**?何况,一日不找到他那神秘的师门,就打草惊蛇对付他,能有什么用?”
展颜一笑道:“当然,我也明白你是想让他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嘀咕道:“或许这已经不只是‘两虎相争’,而是‘两龙相争’。《寻秦记》里那一段讲述《天龙八部》的精彩言论,研究过了后,谁不怀疑八部天龙就隐藏在现实中呢!”
话虽如此,对那‘两龙相争’,他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段正淳却已经完全领会了他的意思,连连点头道:“虽说他在表面上只是个说书混饭吃的凡夫俗子,但就连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大宋国早已惊动了,臣若还不重视起来,岂不是比猪还笨?”话里提都没提‘两虎相争’又如何,也没提《天龙八部》和八部天龙,心道:“你八部天龙当然极为厉害,但又怎么斗得过九五至尊?”
保定帝突然下了决心,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江湖这碗水之深,咱段家最清楚不过,最怎么重视也不为过。誉儿也需要在江湖上历练一番,才堪大用,是否练武反而不是关键。最好趁机多结识几个类似你女婿这样的好朋友,甚至可以视情况结拜为义兄义弟,但不必走在一起闯荡江湖。具体情况得让誉儿自己随机应变,你我不可以替誉儿做一辈子的主。血脉只要验证了是咱段家的就不必再多想,或许这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不必违。”
“天意不就是皇帝之意吗?当然不可违,不必违。兄弟我很小就知道”段正淳心里一阵嘀咕,半句都没讲到段誉,事实则是因为他而难免又一阵不舒服,点头微笑道:“大哥说的不会错。只要助誉儿闯过了骨肉亲情这一关,就磨练成了大器。”
保定帝摆了摆手,正色道:“错了。只要是皇室子弟,就必须要独自闯过骨肉亲情这一关。延庆太子是你我的魔劫,也是誉儿的魔劫,也是延庆太子自己的魔劫。既躲避不了,也无须避开。”最关键还有一段话没说:“正因为有了延庆太子在外牵制,让那些以高氏为中心的权臣和国外势力都有了顾及,才使段家得以在夹缝中生存。可惜为了瞒过所有人,连延庆太子都一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牺牲不可谓不大。”想想这也没什么,自己身为大理国的皇帝,段家的家主,不也连自家的事情都还不如一个外人知道得清楚吗!
段正淳笑道:“还是大哥大气,想得开。可惜誉儿他娘,好像生怕咱们兄弟要害死誉儿,居然当真寸步不离守护,母子吃喝拉撒都同居一室,久了实在太不成样子。”
保定帝知道他主要是在笑——真要对付摆夷族,早就下手了,哪里会等到现在。所以不管刀白凤是不是在演戏,这么做都是在给段家面子,否则便是明显地不将段家放在眼里。虽然给面子也是因为利益交换,自己最终总得付出些代价。否则下次不但不会给面子,不落井下石都算仁义。
想了想道:“龚家酒楼新酿的米酒,‘十里香’和‘百里香’,新酒比老酒还香醇,当真是行行出状元!天赋异禀,羡慕不来。多送两坛给他们母子,这酒更合女人口味。”
段正淳点了点头,心想:“酒后吐真言,大哥这点子未免太过腹黑了!等爆发完了,发泄完了,然后趁虚而入,就容易解决了。”
嘴上滔滔不绝地说道:“那龚婉的酿酒术突然来了个大爆发,我想也不只是因为天赋异禀和经验丰富,肯定又是源自他这位,如此有美人缘,都只知奉献,不知享受的穷说书先生。不占女人的便宜,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送上门的便宜都不占,又有哪个女人受得了呢!这还真是矛盾,也正如他在书中所说,男人和女人如果不矛盾,世上还有男人和女人吗?”
呵呵一笑道:“只一本《寻秦记》,里面不只有各色美人,各路英雄好汉和绝学,还记载了大量有关酿酒的新理论。这臭小子的学识之博大精深,叫人不得不服,也不得不疑。虽然他也做了解释,说是将其它书中的知识融入了《寻秦记》,但那些书又在哪里?”
摇了摇头,语气一转,羡慕道:“那女掌柜对他有恩,又如此亲近,得到的好处可想而知。‘十里香’都不在一般地御酒之下,‘百里香’当真是香飘百里,入了酒道。他不也承认,那里面加入了他自创的‘酒功’,但又说那不是他的专长,龚婉很快就将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虽然说了这么多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强行止住,只因为发现皇兄有话想说。
保定帝心情十分复杂地道:“从古至今,不知经历了几个几百万年,大家都早就知道喝酒有助于提升战力,但这所谓的‘酒功’,的确还是第一次正式登场。若是可以将之用在战场上,那影响将”
段正淳接口道:“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一点,后来又想到,琴棋书画皆可入道,酒自然也可以入道。史上那些大文豪、大侠客,一半不都是没酒没灵感吗?当然谁都比不了唐朝的李白,诗、剑、酒三绝都绝之又绝,至今仍无人可及。所以其中最关键还是天赋出众的人才,既然连自创酒功的秦朝都说自己不够擅长,这‘酒功’方面的人才又该是多么地稀缺。那无量剑要找两个美貌侍女送给秦朝,正好借机安插两个这方面的人才。当年‘酒神’左百万的那对双胞胎女儿阿朱、阿紫,若非出了名的调皮,性格叛逆,也不会等到现在来安排。”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认为:若非有保定帝保护,她们早就不知成了谁的私宠,玩腻后又转给了谁,暗叹:“花开堪折直须折,花最美都不经折。”暗笑:“这好像又被写入了《寻秦记》,又是那秦龙第一个说出口,又因而折服了一个美人。”
保定帝神色变幻不定,想起自己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就与那左百万交好,对他白手起家的超凡本领,现在仍欣赏之极。但越是杰出的人才,越不满足于现状。就连他参与反叛,该灭九族,我都顾念旧情,考虑到他也是上了当,也是受害者,宽容之极。阿朱、阿紫除了贬为官奴的身份,生活丝毫不比王子、公主差。为什么玉夫人还要自杀殉情?而且还要让自战国起就名震天下的‘剑园’也跟着一起陪葬?
突然心中一动,寻思:“难道是‘剑园’的毁灭,世间最后一个女剑圣之死,吸引来了秦朝?此人对女人太不一般,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开口笑道:“说不定,你这准女婿是与‘剑园’息息相关的什么女剑圣的弟子。阿朱、阿紫年龄也不小了,就这么安排。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一次培养出两个女剑圣来,‘剑园’也就自然复活。虽然这么说有点像在做梦,但不知为什么,我对那说书的有种莫名的好感和信心。”
第四章 剑园乔峰南慕容
段正淳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质问道:“难道阿朱、阿紫不是咱段家的血脉吗?”
保定帝背转身叹了一口长气,半晌才道:“说了不是我女儿,就不是我女儿。之所以一再那么关照玉夫人母女,全是顾念一起成长的交情,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段正淳跪下道:“臣当然相信,只是不相信那秦朝,反正咱段家女儿最自由,不愁嫁不到好人家,怎么突然间,就全像是变成了非君不嫁?”
保定帝认为,他还在为秦朝当众揭露段誉不是他亲儿子的事情生气,这已经是不顾家国的意气之争,大怒道:“你别忘了,玉夫人是接近四十才产下双胞胎姐妹阿朱、阿紫。而你我才几岁大的时候,就跟玉姐姐玩在了一起?更别忘记,玉姐姐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十三岁的女剑圣!”
段正淳道:“但玉夫人的第一任丈夫是谁?到现在还是个迷。”
保定帝气极反笑道:“问一问你那女婿,不就什么秘密都知道了。”
‘剑园’对于段家,就像‘供奉堂’对于中原皇室赵家,属于最高等级的机密。段正淳以前从不敢多问,但今天他不知怎么就有了勇气,禁不住想多问一问。
保定帝静下心来,旁观者清,呵呵笑道:“原来淳弟是到了突破的边缘,心不稳,魔四起。这应该又是你那准女婿的功劳居多,我段家很快就又要出一位宗师级的大人物了。”
“这”段正淳又喜又忧道,“在这种紧要关头,若是不能一次闯过,很可能不进反退,而且瓶颈大增,岂不糟糕透顶!”
保定帝脸上挂满了自信的微笑,一字一顿,安他的心道:“前辈们的血泪经验,你我兄弟同心,难道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