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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又如何超出师父,这么下去,岂不是一代比一代差。那旧的仙道,如果我们怎么都求不下来,难道就不会自己创造一种新的仙道,不然仙人终究是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又只剩下凡人。道理真是简单之极,为什么大家都老是想不通呢!如此一来,仙道可望,仙道可望矣!”
哈哈一声长笑,满脸兴奋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不杀你了。不然,世上岂不又少了颗仙人的种子。”
秦朝拱手道:“多谢秦老。”神态和语气都十分之平淡无味。
秦老家主见了,一股怒气直冲胸口,转念一想又笑了,说道:“你呀!不是这种人,也成不了仙种。老夫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吧!老夫本来打算收你为义子,现在知道你绝不可能答应,便改为与你结拜为同姓兄弟,谁也不算高攀谁。而且,对于咱们这些武功快达到世间极致的人,接下来追求的无非就是仙道之类,反正是越来越虚无小飘渺不可求。对于这些,年龄将不再是关键,不必再像凡夫俗子那样斤斤计较,你说呢?”
秦朝认真思考了一个又一个问题,才十分诚恳地回答道:“话是不错,但我也有我的规矩。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慎重起见,咱们必须呆在一起至少一年以上,才能决定能否继续结拜为兄弟。另外,咱必须郑重说明,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
“你说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难道你师门中真能高手如云?”秦老家主低头一阵沉思,抬头笑道:“你这考虑更周到。短期内再怎么麻烦,比起长远的麻烦都不算什么麻烦。不过你好像是想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以上,而不是你跟在我身边?”
“如果自己没有达到那种高度,真能准确判断得了别人的高度?”秦朝没正面回答。
对另一个,他毫不犹豫地正面回答道:“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之久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那样我们就最多只能做一对最好的朋友,永远再做不成兄弟。多条朋友多条路,兄弟则不一样。朋友是多多益善,最重的是数量;兄弟是精挑细选,最重的是质量。”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秦老家主渐渐加大了气势,秦朝随之渐渐加大了精神力的投入,双方互不相让,整整相持了一天,中途三餐未进。
秦老家主见秦朝一直后劲不断,源源不绝,心中很是诧异不解,停了下来,郁闷道:“你这小怪物,大变态,气势怎么可能无穷无尽,打破了势不能久的常规。这还好说,怎可一直不停地加强,不见有一丝一毫的回落?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第二章 大哥二弟二十三
秦朝道:“你对气势的认识,就如同那些刚入江湖的菜鸟对武学的认识,肤浅得很。”
秦老家主既不服又不得不服,好奇道:“难道在这方面还有专门的武功配合不成?”
秦朝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暂时还不能交给你。”
“不是吧!难道真有?”秦老家主大惊大喜又大疑,还一脸自信道:“武功最怎么神奇玄妙,只要这世上真能有,你不说,难道我就没有其它办法得到或自创吗?”
“嘿嘿!这我可不能说。”秦朝现在对精神力的重视,已凌驾于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和酒功之上。
逍遥派已明确指出‘内力为本,招式为末’,秦朝原来也觉得十分在理,可还是忍不住在上面又加了一个前提条件——如果武功只由内功和招式组成。
若再加上精神力,便成了精神力为本,内力为枝,招式为叶。
内功越高深,招式越容易修炼,这已经毫无疑问。但精神力越高,内功越容易修炼,这好像还有疑问。
那天龙寺的‘枯荣禅功’,表面借助佛法修炼内功,实际上呢?
真传一句话,肯定不能随便传。传不传在别人,想不想在自己。秦朝不想一直打哑谜,妄加猜测,那些佛法主要是针对精神意志力的磨炼。提升了精神力,也就附带提升了内功。提升了内功,也就顺便提升了武功。精神力的提升,使内功变得越来越容易修炼和突破,招式也是。
所以说,‘枯荣禅功’要比一阳指高级。
可为什么一阳指对段家的重要性好像还在‘枯荣禅功’之上?
这首先得问一问,六脉神剑离得开一阳指,离得开‘枯荣禅功’吗?在离不开的时候,一滴水都能救人一命。所以说,关键是有没有找到更好的替代品。在段家还没有找到前,它们便是最好的,最重要的。
秦朝的心功并不见得比天龙寺的‘枯荣禅功’好,但在还没有得到‘枯荣禅功’前,把心放在心功上更加实际有效。若不比现在,只比将来,凭心功的巨大潜力,未必就输于‘枯荣禅功’。
心功是新创,精神力的底子却是在家乡就已经打下。只要与精神力的修炼挂上勾,从出生开始的任何酸甜苦辣都不会再算是白吃。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使秦朝对精神力的重视超出原来对内力的重视,并将心功的修炼从原来的内力层面转移到现在的精神力层面上来。
这也有前提条件。精神力越高越离不开内力,就像鱼儿离不开水。在原来的世界,很可能正是因为本身拥有的内力太少,精神力消耗越大越支持不住,才会一再发生越修炼越伤身的怪事。修炼不伤身才是无效,伤得越轻才越是低效。由此可见,原来的世界不只有科学,也有武学。
科学再真都不代表武学是假。武学的虚假主要是因为缺少了内功。但这儿不缺内功呀!家乡的科学能拿到这儿来用,原来的武学更能拿到这儿来用。在这儿,自己的优势都在哪里?
要不要保护好?该怎么发挥好?
用《天龙八部》衡量,与这儿的人相比,先别提来自同门的帮助,比秘笈,武林被称之为至高无上的两大神功:“《易筋经》和《六脉神剑经》”都还在别人那里随意翻阅。
比天资、天赋,古往今来有几个能跟乔峰父子的前三十三年相比?
比年龄,古往今来能有几个比天山童姥开始得更早?结束得更晚?中间更努力?
比记忆跟悟性,古往今来有几个能跟王语嫣比?黄蓉母女那样都已经亿中无一。
若这些都不用再比,比了只是在自寻烦恼,还用得着跟秦老家主比这比那吗?
秦老家主姓秦,名起,字夕落,年龄大了秦朝一倍有余。秦朝今年快满三十三了,相貌却还不到二十三。
一个改口称大哥,一个改口称二弟。
“大哥,以后若再结拜兄弟,年龄又比我大,难道还喊他三弟不成?”秦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秦夕落毫不犹豫道:“有何不可?如此在意年龄和辈分,还有什么资格求仙问道,做咱们的兄弟?再说,从外貌不一定能看出真实的年龄,年龄大不一定心理就成熟。”
“大哥求仙问道的执念真深,不愧是秦始皇的后人!”秦朝心想。
“呵呵!哈哈我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得好好庆祝一番。”秦夕落显得十分地兴奋。
秦朝道:“等我们正式结拜的那一天,肯定得好好地庆祝一番,现在嘛!还是别大张旗鼓为好,免得影响将来的判断。”呵呵一笑道:“秦始皇姓不姓秦?”
秦夕落愣了愣,哈哈一笑道:“随你,随你,反正我一个照样能庆祝,早就习惯。”将面幕往脸上一蒙,一个人很是兴奋地出了门。
与秦夕落的兴奋不同,秦朝感到的是一种未知的沉重。他素来不喜欢那些没完没了的虚礼,对这位新认的大哥也只是送至门口,稍微意思了一下就回。一个人静坐了很久,才出门吃饭。
众女已经等了他很久,饭菜早就准备好了。
秦朝既感温馨,又觉得内疚。习惯了人人平等,再怎么喜欢都还是不习惯做主人。免不了自责却又抗拒不了这些诱惑,喜欢偷懒却又见不惯别人给自己劳动。主人和奴才,中间有很大的区别。
众女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秦朝始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就连木婉清都只是嘴上不承认,实际上觉得自己是江湖女子,比不得那些大家小姐讲规矩,很想要暗中多学一些。
吃完突然决定要闭关三天,梳理情绪,顺势再研究一下心功。
刚出关就被满脸兴奋的秦夕落缠着切磋武功。正巧地下酒楼第一层的比武场刚刚完工,为了感谢桑土公夫妇等人,秦朝让玉朱、玉紫请来一起观看比武。
桑土公夫妇问了三次才敢相信她们姐妹这次不是在开玩笑,激动得什么都干不动了,只等比武。在两人眼里,秦朝和秦夕落两人的武功,至少应该不在那‘北乔峰,南慕容’之下。
对秦朝的实力了解越来越越多,夫妇俩越是摸不清他的底细。
这一战,对上秦老家主,不知能否准确衡量?桑土公心想:“若不是亲身体会了姥姥平生不用第二招的厉害,这一战或许能称得上武林至尊之战。少林方丈玄慈只是武林威望更高而已,武功并一定就更高一层。可这都只是明面上,暗地里谁知道呢?而这却正是秦先生最擅长的领域啊!甚至称得上天下第一,所以连秦老家主都不得不跑出来找他。”
对秦朝了解越多越是摸不清他底细的远不止桑土公夫妇,却还是想对他了解更多。
众女第一时间进入比武场东方的贵宾室,桑土公和乌木娘等人坐在南方的贵宾席,秦红棉母女霸占了西方,甘宝宝母女霸占了北方。九百九十九个普通观众席,在众女眼里已是规模极大,秦朝却有些不好意思拿它跟家乡的奥运会比了一比,那股来自心底的炫耀之心立刻直线下降。
想起刚才甘宝宝满脸红光地给秦夕落说谋,秦红棉甚至说应有尽有,不由又一阵头疼欲裂。秦朝实在不想跟孕妇争,可这两个段正淳的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自己一马?
难道只因为自己太多嘴,提前暴露了她们家中的那些秘密?
不应该呀!
第三章 上又下来了又走
“这擂台不错!只说外面几个小擂台,在上面赛马都”秦夕落在擂台上像是变了个人,再不提半句有关秦朝闭关三天滴水未沾、半口饭菜都没吃的事情。
他能忍,李尽欢却怎么都不能忍。
秦朝刚才说什么?他说:“吃了就又不用比了。”
认真思考他这话,他好像正是因为早就预料到了这场比武怎么都避不开,才故意趁机闭关三天,不吃不喝。这到底是太瞧得起人,还是太瞧不起人?否则哪还用得着比。
李尽欢在龙操天的劝说下,终于收回了指间的飞刀,裁判都不当,跑到一旁灌酒去了。另一个预定的裁判是辛双清,只站了一小会,便二话不说,很自觉地下了擂台。
对这件事,辛双清再不敢随便插手。因为不久前就是因为太担心主人三天不吃不喝,禁不住当众说了出来,不料却反而打乱了主人的计划,还引得别人误会主人太目中无人。
秦朝静静地站在擂台正中,右手轻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玉紫静静地看了半晌,道:“公子爷这是在干嘛?这不正好用凌波微步欺负人吗?”
“公子爷!?”玉朱扑哧一笑道:“轻功好就是欺负人吗?那轻功差呢?”
玉紫掩嘴娇笑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被人欺负。等秦大爷也被欺负了,看他还怎么摆臭架子,臭屁得不得了。真以为只要姓秦的人家就都该归他管,真够自大的。可惜呀!可惜!比自大,他已经完败给了公子爷。比轻功,他那‘山水步’是用来游山玩水的呀!呵呵呵!”
辛双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心道:“以主人那性格,又怎会轻易冒生命危险胡来,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草率了。其实,就算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主人都不会对他掉以轻心。像秦老家主这么强大的对手,主人只会更加地珍重,这才立刻闭了三天关可被我刚才那么一说,主人却成了别人眼里的自大狂!”
玉朱笑道:“我知道你最喜欢被人欺负了。”
“你才喜欢被人欺负。”玉紫道。
玉朱嘻嘻笑道:“那得看被谁欺负,如果是公子,谁不喜欢,你难道会不喜欢吗?”
辛双清再控制不住,冷哼一声,道:“谈与比武无关的话可以,别让我听见行不行?”
玉朱、玉紫姐妹都非常地讨厌辛双清,却不得不住嘴,因为辛双清对她们向来只提醒一句,接下来自然是仗着武功高,借口训人,甚至把人不当人训。而秦朝教的那些武学理论和技巧,在不懂的人面前姐妹俩能很轻易地使出最大威力,对付辛双清却无论怎么努力都难尽全力。
秦朝是见不惯,但在家乡,那些打工的叔伯长辈们,还不一样被有钱有势的老板训得像孙子一样。特别是男人和那些长相不好的女人,越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