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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听她语气远比别人肯定,神态中带着几分古怪笑意,似乎是听过这词后特意找上门来,不由好奇心大起,再顾不上观察她的相貌、体态之美,问道:“你你”一时不知该怎么问她才好。
那美妇掩嘴轻笑。
那姑娘忍不住道:“别笑了,我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我。有什么好笑,难道我就成不了那什么千古,什么第一,什么才女?出国游历不就是为了增长见闻,扩展眼界。”
秦朝很佩服自己这时候可以压得住心头惊喜,想不到李清照从小就这么争强好胜,强忍不住笑道:“如果你父亲是‘东坡居士’的学生李格非,那你从此就是那‘易安居士’了。不过”
终于忍不住笑道:“你要看不上,不要就算了。”
那姑娘道:“我就是李清照,为什么不要?小盘都可以成长为秦始皇,李清照不可以成长为‘易安居士’吗?你等着瞧好了。”
只见她娘拉了拉袖子,匆匆走了。
秦朝心中久久平静不下来
段誉却没怎么放在心上,注意力主要放在欣赏那美妇的相貌和气质上,暗自可惜,名花有主,嘴下继续接着前面说道:“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则还有得着那么多招式吗?吃饱饭没事干呀!”
话语一转,忍不住感叹道:“如此气度过人的美人,秦阿姨和甘阿姨都远远不及啊”
秦朝奇怪道:“什么气度?”
段誉摇头不语。
秦朝习惯了,貌似不以为然道:“她似乎是状元家出身,气质自然与江湖女子不同。长得美可以说主要是天生,由气质观人是心心相印,同一个人在不同人心里是有不同。”
段誉笑了笑道:“马姑娘有得忙了,这些人都不好得罪呀!她们不好直接来找你,只好找她。他李家喜好收藏的风气,也算是颇有名气,但这么快就闻风而来,可能也少不了不少巧合。最好笑是你平时不说盗版了谁,好不容易编了个像模像样的出来,想不到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好一个李清照,果然是千古第一才女!”
秦朝表现比段誉还一本正经地道:“她就是千古第一才女。”
段誉暗笑他死鸭子嘴硬,懒得继续争辩下去,继续谈轻功。
“那段家娃娃都可以进展飞快,这变态。这两个小变态,有前辈高人相中也属寻常。可惜,可惜了呀!姥姥我都没能早一点发现!”天山童姥既烦恼又开心地游离在秦朝的目光之外。
感觉,似乎又吃力了不少。
吃力?此吃力非彼吃力,不听他们废话就简单多了。听了即吃,听得多吃得也多。
只听段誉道,“一力降十会,力量和速度一旦翻了倍,技巧还能跟得上吗?”
这问题换了别人会不会脑痛?秦朝不好说,懒得多想,脱口而出道:“这只用一杆秤就能解释得一清二楚。一个小小的秤砣,凭什么能够压住另一头的万斤重担?”
段誉点了点头。
秦朝道:“再继续推理,就算另一头有十万斤、百万斤又如何,秤砣甚至半点都不需要加重,支撑不住的是秤绳、秤杆、提纽。”
“四两拨千斤,在力量上确有可能,但速度呢?”段誉一问接一问,不求将他难倒,只求能难住他一会。
秦朝道:“你说一句话就知道声音的速度有多快了,但它的杀伤力比得了你随手一拳吗?”
“这点我还真没想,生活中太常见了!好像越常见越容易被忽视。”段誉笑了一笑道,“暂时把这放在一边不谈。只说你那内力为本的武学理论,面对技巧,就又变得站不住脚。有了技巧的强大和易学易用,谁还愿意静下心来下苦功夫琢磨内功?”
顿了一顿,补充道:“为后人做嫁衣。”(未完待续。。)
第十章 这世道别怪姥姥
秦朝道:“如果你学武只为了杀人,那确实有点站不住脚。至少可以改用毒药,不必经过长年累月地苦学,杀人一样很厉害。”
“下毒害人,最厉害似乎都只属旁门左道,比不上武功呀!”段誉皱眉道。
秦朝故意不急不缓地淡淡说道:“你把毒药投入水中,一天杀几万人是不算厉害。”
“啊!”段誉右手一捂,两眼一瞪,大惊失色道,“这点我还是没想,想来还真有这可能。”
秦朝不慌不忙地说道:“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都不只有依武功高低而定,武功高不代表杀人就多,想想你爹你妈就知道了是不?武功高也不代表救人就多,想想四大恶人就知道了是不?反之武功低不代表杀人就少,也不代表救人就少。说好像是在说废话,学武确实离不开杀人与被杀,武功高的危害是比武功低可怕。但那不等于真正的天下第一恶人,只等于天下第一可怕的恶人。少两个字,多两个字,意义大不一样。要说恶人,叶二娘之恶明显超过了天下第一恶人‘恶贯满盈’。”
叹了叹,岔开道:“医武不分家,医术高的武功不一定高,毒术却肯定不弱。药即是毒。”只见玉朱笑嘻嘻地给段誉递上一杯热茶道:“快喝,快喝,茶也是药,茶也是毒,大理人天天喝毒长大,别怕。你王府中喝的都是最好的茶,最好的药,最好的毒,说明你早就有百毒不侵之能。”
百毒不侵?
秦朝摊开双手轻轻一笑。
不叫主人,自然也没了主人的茶。怪只怪这张嘴。不说,为什么不说?对辛双清说了一遍又一遍,对她们姐妹不说?那明显就是歧视嘛!
不过不用担心。肯不肯做主人都还是问题呢!但不用多问。刚才见了还是萝莉的李清照,早值了。超值!至少比喝一百茶还舒心
“主人。”辛双清一脸开心地给主人递上了亲手泡制的陈茶。
满室茶香飘,内含处子香。非是茶中人,不识茶中趣。她师父还在的时候,她已不小了,这茶却是她小时候亲手采摘的陈茶,越用越少了。
“唉!双清你其实不用再跟在我身边转个不停,这就像月亮转着地球转,再转一年十年百年还是转不到许仙传,百年才修得共船渡,不如分开。”秦朝只是在心里说一说。
说出来。那不很伤女人的心吗?
另一边天山童姥又开始郁闷,不想被眼前这些生活琐事浪费掉了太多越来越宝贵的时间,可恨陷在了这里越陷越深越脱不了身,不由同病相怜起了木婉清和钟灵两个好姑娘,也是粘住了就离不开,一样地无奈。
一样中又有不一样,她们是距离越近越无奈。
“别怪姥姥我心狠,你小子性格太贱,不逼你不行。说离开说上一年半载都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动身离开,姥姥我可没空在这儿瞎等。”天山童姥脑筋一动,又有了一大堆金点子,一个个都很舍不得用多了又肯定隐瞒不住。那样被拆穿还不如主动现身好。
天山童姥从第一次返老还童后开始,便越来越喜欢上了满天下寻找机缘。除了天山灵鹫宫,从不愿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往前数四十三年,这次在这儿呆的时光最长。
上一次的最长纪录是在少林寺。关注的主要对象是少林上一代方丈灵门禅师。再上一次是在西夏皇宫与李秋水周旋。神仙打架,百姓遭殃,大内高手一批接一批死伤无数。
要不是那次顺便杀死了太多大内高手。便不会有了现在的西夏‘一品堂’。
凭什么西夏皇帝要比其他皇帝舍得花费更多重金和美色来网罗天下高手?
那不代表西夏皇室财大势大,反而像是图穷匕见,技止于此,穷途末路
那么做,对别人有什么好处?
至少带动了倒卖人口之类的地下生意,美色的来源多半来自他国,暗中来往各国的异国商人变得越来越多,活动范围越来越广,手段越来越多,发财便猖狂。
发了财的越多,也想加入其中的自然越多,被身边亲戚朋友见了越多,难免会有人越来越眼红
这也是为什么,黑道霸主西夏‘一品堂’与白道霸主丐帮成了死敌。
对书中杏子林一战,秦朝有了新解释。如果将之提前公开,杏子林一战很可能不会再发生。但那些公开的预言便成了江湖笑谈,而下一场大战却在继续酝酿,丐帮的下场再难预料?
就算万一料中了,假使别人还会继续相信下去,那公开的预言岂不又成了江湖笔谈!
万一料不中,丐帮的下场说不定比书中还惨,损失还大。到底该如何发挥先知优势?
怪不得多想,秦朝想的还不够。要够了,也就不用再多想了。《天龙八部》一书已是复杂多变之极,现实比书中还复杂多变得多,却也正常。但那样却苦了,甜中有苦。
先知是甜,不知是苦。
丐帮这个忙到底该怎么办?
明知在好心办坏事,不如不办。
不如在一旁伺机而动,有机会是好事,没机会也是好事。没机会怎么也是好事?
没机会当然也是好事。没机会有什么不好!没机会不是发现帮不了忙,就是不需要帮忙。不需要帮忙不好吗?
帮不了忙不帮也好。
不管怎么算,对彼此都好。
若非得找机会帮忙才算好,非要到关键时候才大喊一声:“刀下留人!”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现最好,是好人就该那么做?
越想越是无语。
对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大侠,越想越是无语。想想霍红那事情,不死的救援得比刀下留人都晚,最晚却都算不上是丐帮有罪,反要霍家镖局欠丐帮一个莫大人情。
还不只是欠下人情,任务的钱还得照原来的老规矩给,不少不多。多了可以在任务之外改名为施舍,最多都不多。
施舍?
听起来是舒服多了。
天下第一大帮都需要我来施舍,想起来更舒服。施主是倍有面子,丐帮是得了实惠。不施舍何来的丐帮,行侠仗义不是不需要吃穿。一样地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吃酒。
乔峰不侠不义吗?
不也一样少不了大碗喝酒。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就连侠义道的霸主丐帮都离不开铜臭,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清高。
霍红如果不是转了运,第一次至少有一半可能也是被卖入‘一品堂’,因为‘一品堂’的收购价稳定性地维持在同行最高,既有长久的信誉保证,又有‘一品堂’高手的优惠保护。
买卖越多,受‘一品堂’关注的级别越高。级别越高,可以享受的优惠越大。
龚光杰都还只是‘一品堂’的低级商人,却也是同门弟子中出了名的富人。
他对师父师叔是出了名的出手大方,对师兄师弟却出了名喜欢占便宜。
“王师弟,你的货怎么还没来?”见旁边没有外人在,龚光杰却还是很担心,最不想的是被那秦朝知道。这次为了安全起见,特别选在了大雨天,已经苦忍了很多天。
现实还是少不了钱,终于还是没能忍得住。
“那母女俩都性子太烈,这次还是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好了。”王光超脸上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龚光杰脸上有了不耐烦,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不耐烦,语气不由加重了不少,眉头一皱道:“跟我说这些没用。别人要喜欢胭脂烈马,又要乖巧听话,而且还要是亲生的一对,相貌和武功也不能太弱,否则实在没办法交差。我能有什么办法改?”
说着语气放轻了一些,神色中多了些无奈。
“说不定别人这喜好并非无缘无故,搞不好往日受了那样一对母女的气太多,甚至不只,如今回过头来想要报复。报复的第一对象是谁,你管得着吗?这样只是迁怒也比不迁怒爽,你管得了吗?”口气越说越不好,不知为什么又有些收不住。
旁观者清,却也只知他是太心急了,不知具体是为了什么而心急如焚。
王光超也在心急,低声提醒道:“加价呀!这种好货色可不好找。”
心急的是钱。
龚光杰冷哼道:“加个屁!这一趟就抵得了别人十来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做人要知足。”
王光超心道:“你要知足就不会再干,早就该金盆洗手不干。”
嘴上道:“小弟真是有些舍不得,咱们都还没上过一次,就这么便宜了别人。再不狠狠地榨他一笔,怎么出得了心中这口恶气。最主要还是如今这世道太逼人。小弟手中这把剑都有好几年没换,原本也没什么。可旁人不这么想呀!”
“张师弟昨天亮出一把新剑,说是花了二十万,别说那些师姐师妹疯狂”
苦笑道:“就连我那位都变了脸。甚至连晚上做那事时都还一直唬着脸,完全没有了情致。我不怪她,这只怪我没出息呀!她原本也是天之娇女,我一手剑法也非张师弟能比,但这世道。”(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继续黑不可以败
“别埋怨世道。什么二十万?换成银子只两百两。你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