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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宝宝道:“你这人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秦朝却暗道不妙,急忙转移话题道:“不用摸骨,不用双修,一样有办法”
甘宝宝打断道:“我知道,像灵儿、婉儿一样嘛!”说着轻轻拍了两掌,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坐落在秦朝张开的左臂上,同时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那刀立马又掉落在地。
“你下毒?卑鄙小人”秦红棉的声音既愤怒、惊恐、后悔又美妙动听。
甘宝宝本来已经跳起,一听下毒,身体一沉,半途落地,但马上又跳起,坐落在他已经张开的右臂上,嘻嘻笑道:“下毒好呀!什么毒?”
秦朝本来打算闭上嘴什么都不说,脚踏凌波微步,干完就走。方法还是复制当初与钟灵、木婉清无意中将三人内力连成一体的方法,不同的是这次是有意而为,更有把握。
“呀!”甘宝宝猛地捂住嘴。
却还是捂迟了。
秦朝和秦红棉都有无脸见人的感觉,心知怎么都隐瞒不住,只有更努力地故作镇定。
刚才秦朝根本就没用毒,只用内力稍稍刺激了一下,无意中配合上了男女**摩擦的刺激,不料秦红棉本来就敏感之极的身体怀了孕后更加敏感得不得了
又因为刚才躲在一旁已被预热,受了不少的刺激,于是再也控制不住,竟然当场爆发了一个小**。于是更受刺激,更是害羞,更控制不住一波接一波
秦朝左袖上湿了一片,正散发着特殊的香味。
对有过丰富经验的甘宝宝,怎么都掩饰不了。
三位一体,也不用再掩饰什么了。此时秦红棉不但有如木婉清第一次一样像似一团烈火,而且内中更加地狂爆难测。神态却像万年冰雪一样冰冷,娇躯静坐着一动不动。
“嘻嘻!”甘宝宝心里乐得不得了,却不敢笑出声来,一丝都不敢。
因为那样很可能跟师姐反目成仇,一辈子不得原谅都不是不可能。
秦朝被夹在冰与火之间,受尽煎熬也享受了福,有经验比第一次没经验都狼狈不堪,却很神奇地不怕了甘宝宝,反怕秦红棉。
主要还是太在意她了。
也是因为太在意木婉清了。
见甘宝宝像钟灵一样忍不住在坐在手臂上越扭越起劲,反而能暂时对之视而不见。这也一样逃不过甘宝宝的灵感,从她扭动的程度一直在遥遥领先同阶段的钟灵,就可以知道。
“呀!”
正待进去关键的时候,秦红棉突然跳下,捂住鼻子,满脸泪水地跑了。
秦朝顺着甘宝宝的目光,傻傻地望着左臂上还在沸腾的水蒸气,张大了嘴
可以说什么?
“你确实是卑鄙小人。”甘宝宝跳下道,“不想一尽全功就直说,何必使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
秦朝只摇了摇头,半句都没再解释。
这次确实是自己思虑不周。秦红棉那身体有多敏感,之前不是不知道,却一直避免往那些地方去想,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事实上,不想比想多了更卑鄙无耻。
甘宝宝没有理由不生气,因为她没有理由不知道,自己都知道——她师姐秦红棉再也不会答应做这事,只这一次。
事实上这都只能算半次。
眼睁睁地放弃这种类似天上掉馅饼的双修奇遇,却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从内功上大大减小了对秦朝的依赖性,不用像别人男女双修一样粘在一起死不分开。
“算了,你不娶婉清,这也没什么”
甘宝宝后面的话,秦朝没心情再听,现在什么都不想再听,接下来只想好好地安静安静。娶不娶木婉清?不用甘宝宝说也知道,秦红棉肯定会另有想法,绝不会轻易答应。
最怎么难为情也要在心里接受,她对自己的感情不假,不然便只有修罗刀下死,绝不许男人碰她半个手指头。其中的感情虽然来得很奇怪,微妙难言,却半点都来不得假。
可惜,最如何不假,她都绝不会同意跟段正淳之外的男人结婚生子,不能之理可以蛮不讲理,与她女儿木婉清不能选择第二个男人之理相比,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相似。
木婉清看似还有得选择,秦红棉表面已无再选择的余地。或许这情况在她来之前就可以想到,所以她才表现得远比平时要通情达理。事实再次证明了,动了情就再难割下。
秦朝不骗自己的话,也知道对她比对她女儿更容易性冲动。却老是自己骗自己,明知是自己骗自己还骗,说她女儿还像是未成年少女,她却已经很成熟了,那感觉自是不一样。
知道就好,不好说出口。秦红棉会不知道吗?更不好说出口吧!事先越清楚,表现越难为情,不难为情才怪。这种事还是别当面捅穿最好,尽管双方都有可能心知肚明。
回龚家酒楼的路上,又遇上秦红棉。(未完待续。。)
第四章 吹了灯你这无赖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没说半个字。
“给我。”秦红棉终于开了口,声音却低若蚊蚋。
幸好,秦朝只用眼睛看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用耳朵听都可以明白。犹犹豫豫中,秦朝扯下了左袖,只悄悄留下了一小片,其它都被秦红棉明火执仗地烧了个精光。
“给我。”秦红棉的目光更凶猛,发出的声音更低。
秦朝想放在鼻端闻一闻再还,事实却还是不敢那么做。却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留念被烧毁得一干二净,斩断和她这一缕情缘,于是又成了逃兵。
情场上的逃兵。
耳边传来秦红棉充满不快的声音:“没胆鬼!就这胆量,想娶婉清,门都没有。”
秦朝怒了,一气之下,回道:“谁没胆!秦红棉你只要敢嫁,明天我就敢娶你。”
秦红棉先是被他吓了一大跳,待发现声音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顿时笑了,开心地骂道:“果然还是没胆鬼,有本事”
话没说完,听秦朝道:“你再激我,我就跑皇宫前,大喊一百声‘秦红棉我爱你。’”
“你!”秦红棉既不敢再说什么,被气得要命,又实在忍不住要笑,心如鹿撞。
“你妈肯定后悔生下你这无赖,天下第一大无赖!”话是秦红棉的心里话,说的人却是甘宝宝。只怪秦朝刚才那句‘我爱你’没控制好,被追赶上来的甘宝宝听见。
秦红棉一脸疑惑地盯着甘宝宝,不知这师妹追上来又想干什么?
“这事还没办完,总得把功法改完了再放他走。”甘宝宝只轻轻一句话,既解了秦红棉的疑惑,又帮忙抓回了逃兵。
秦朝不然不知甘宝宝还会耍什么手段,只知惹不起她。
“没胆鬼”秦红棉耳边似乎又响起那‘我爱你’,脸一红。再骂不下去。
有气难出。
“秦郎!”突然听见秦红棉轻轻柔柔一声似有似无的呼唤,秦朝从头一直冷到脚,想做逃兵又不敢,一半迷迷糊糊中,距离两个女魔头越走越近。
是秦郎还是情郎?
秦朝糊涂了。
明知不该,还要玩火。
秦红棉在找不到理由的时候找了个理由,要破了秦朝那正人君子的一面。但那又何必!似乎,不是只有那样才有理由阻止他这潜在女婿与女儿继续交往吧?
甘宝宝找到了类似的理由,也自知说不过去。
三人一体的时候,机会难得。秦朝却满脑子的功法,于是又做了一回正人君子。
“秦郎!不读你的《寻秦记》,哪会知道,原来你心中只有怀孕的女人最美。”甘宝宝一句话,秦朝飞出一脑子功法。
吓飞了!
不得不承认,两女现在不用打扮都各有各的美,随便一处都可以令人久久陶醉。具体去说,秦朝却不敢。心醉了,碎了。要有那胆量,不如在钟灵和木婉清身上一一得到实践。
一生中的最美!
少不了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的功劳,少不了被心上人从爱情和**内外合体滋润的功劳,少不了孕妇与婴儿先天一体的自然优势。少不了内功的效果增幅,例如那双修。
比返老还童,所有增幅到现在都还只在起步阶段。看效果,却如此显著。想不察觉都难,不想趁机提升武功才怪!同时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母爱总是那么地伟大!
明白了母爱的伟大。才理解了秦红棉。
对甘宝宝,却仍不敢说懂。不是不懂!
“功法是有因人而异同,你们如果还想改良至最佳效果,最好别再用什么美人计了,反正我也吃不了这一套。”秦朝突破决定敞开了说,晚了不再玩神秘,拒绝暧昧。
甘宝宝的双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有点恼羞成怒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红棉冷着脸道:“美人计对上你的铁石心肠,有什么用?你妈都知道。辛双清那种傻女人是有,但绝对不多,你别老臭美”
秦朝听了,心中说不出地郁闷。
很想反驳她们一句:“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快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三人又回到钟万仇睡觉的地方,还弄晕了两个年纪相近的婢女来做替身。主要是为了方便演试,所以全被脱得一丝不挂。只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的冲动就
抑制不是好办法,堵不如疏。分别捏了捏玉女峰顶的朵朵红梅,感觉人与人比不得。望了望秦红棉,望了望甘宝宝,更理解人与人之间比不得。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堵不如疏!
有仙花都不摘,还摘什么摘?
红梅虽好,处子之身都不属于自己,哪还用摘!
秦朝暗叹,这次再跳进黄河也还是洗不清了。只怪自己,送上门来跳入这火坑。她俩显然是料中了,其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不怕不来,就等自己这大傻瓜送上门。
如果没有钟灵和木婉清夹在中间,真想反过来算计一轮,调教调教,至少也要在每人身上都留下点印记现在则不用再多想,每次都近又近不得,远又远不得,吃亏吃定了。
“怕了你们,我明天就走。”秦朝抛开一切,两手分别指住两位婢女的乳中膻中穴。
轻轻按了按,一脸郁闷道:“我的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只北冥神功便有三十六路,有人只学一路便可纵横天下,不像我,学满三十六路都还是废物一个这膻中气”
秦红棉插嘴道:“这北冥神功知道你不愿说,只不过想试探我们知不知道。”
“我就知道。”秦朝点了点头,“钟灵和木婉清都不会瞒着你们,这根本不用试。也不是要把北冥神功全教会你们,只因为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都少不了北冥神功支撑大梁。”
甘宝宝点头道:“难怪你等了这么久才来!”
秦朝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最关键是”摇了摇头。
想说,又没说。
转个弯,又继续说。
万事开头难,只一个膻中气海便讲了一个多钟头,听得甘宝宝和秦红棉都借口跑了几趟厕所。不是他故意要把事情弄复杂,而是对北冥神功这一关既要讲明又不能讲明。
讲啊讲
讲得自己都成了听众。
相比现在,原来就像是张白纸,很容易就学会了。对那些追求更高武功的人来说,这已是难以回头的难关,但这还不是最难。还得有极高的学术素养,悟性低了也领悟不了。
看两女越听越头痛,秦朝也头痛。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北冥神功如此大违武学常理,早晚会在武林中广为流传开来,逼得别的内功都只得靠边站。
不站,那就扔了吧!
“慢,头又晕了!”甘宝宝又拉着秦红棉一起出门,不知干什么。
秦朝、钟万仇和那两位身材棒极了的婢女都被从外面倒锁在卧室。秦朝明知两女都在防着被偷听,却不能怪她们,要怪也只怪她们这样提防还是防不住被偷听。防了还是想听就听,耳边传来甘宝宝的声音道:“师姐你那是什么假药,半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听秦红棉道:“说了他比太监还不是男人,你偏偏不信,要信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可世上偏偏就有他这种傻瓜,别说只两个擦了药的光屁股女人,就算再送他十个处子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个赌?”
听甘宝宝道:“晚上吹了灯,美人不美人还不都一样,一个鼻子两个孔。”
听秦红棉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还敢说这个。当年要不是你喜欢说这些,也就不会有灵儿她们,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
听甘宝宝道:“是呀!隔墙有耳,两个熟女都喂不饱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听。惹火了甘宝宝,再加上秦红棉,那还不如现在就开溜,不然有什么下场都不足为奇。可是,没多久,两女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说,那家伙的武功跟咱们比如何?”
听秦红棉道:“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