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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和龚婉换了个没安装窃听器的房间,再忍不住,捧腹大笑,在床上打起滚子来。
“这死淫贼,笑死人了。”
小柳一脸轻松道:“小云子若还不被吓得远走高飞,那神经可真够大条。”
龚婉用力强忍住笑道:“白茉莉说小时候经常捉弄云中鹤玩,还真没骗人。一听茉莉两个字,他还真像见了鬼。差点把三魂七魄都吓了出来。”
小柳道:“这只怪他自己,到现在都贼心不死。明知惹不起师兄,还不知躲远点,想柿子选软的捏。”
一脸不屑道:“又怕这怕那,还疑神疑鬼。”
龚婉叹道:“他的出身一直是个迷,武功也是个迷。现在两个迷都被解,也就那么一回事。”
小柳道:“像他这类饥不择食的王八,没脸见人的内宫少说都有几百,又是主修那种阴阳类武功,想弱都难。不知世子什么时候接下内宫。不然他这辈子都别想超过师兄。”
龚婉喃喃自语道:“少说他都有几百,为什么大师兄就不能再多养几十个呢?”
声音不大,却震得小柳张大了嘴,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龚婉又道:“只要大师兄肯弄个王爷当当,几十个根本不算什么吧!”
小柳瞪大了眼。
左看右看,表面怎么看都没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
劝她道:“别发疯了,王爷最好也只是另一个镇南王。”
龚婉摇头道:“别怪镇南王太风流,谁坐在那位子上都会和他一样风流。何况他至今都还没得到一个真正的儿子,想不风流都不行。至少像咱们这种角色。别怪镇南王看不上。”
“平时,云中鹤那种淫贼都看不上。”
小柳道:“云中鹤主要是报复,取乐是顺便。”
语气一转,又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龚婉点头微笑道:“那是当然,现在谁还敢小瞧了咱们。谁不知道,咱家小柳送一盘馒头,比别人送十盘真金白银还宝贝。”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中。
那盘馒头!
真是越来越令人难忘。无论馒头本身是多么地不值一提。或许那就是所谓的缘分难求,换个时间、换个地点,用一万倍的馒头都换不回来。比真正的宝贝还宝贝百倍。
有一些话,两人一直想说都没说。不难想象,凭云中鹤的为人,可能拥有的女人太多太杂,多半被乌木娘帮忙藏在了地下。但谁都有更高的追求,地下酒楼是个不错的替代品。
或许连乌木娘自己都没有完全意识到。
或许她那么做只是在潜意识的支配下。
甚至想将那些女人全都转送秦朝,而秦朝却想将她们都转送段誉。修炼那功法也可以是好事。以前,段誉可以收下司空虹。以后,段誉是否也可以再收下她们?
脱离苦海,至少对受不了云中鹤的那些女人是好事。
仔细一想,小柳很惭愧地明白,龚婉刚才不是在发疯,也不是突然入了魔,头脑反而比自己还清醒,有着很长远的思考。说那几十个只是在试探,相对于接收云中鹤那些女人的前期试探而已。
假如他那些女人最差都远胜原来的自己,怎么舍得全送给段誉?
如果这只是在瞎猜,乌木娘根本就没那想法
以前实在是太小瞧了云中鹤这人,没想他这么多年淫贼不是在白干,随便拿出点积蓄都非常之可观。但若不是白茉莉送的那一件宝甲,最多都还只是推测而已,当不得真。
小柳和龚婉都还不知道,同样的宝甲至少还有五件之多。只一件都惊呆了眼,以为是万金不换的稀世之宝,为什么还收下?
不收下才不够朋友,不够义气。
收下了,将来不怕回报不了。
小柳很伤神,抚额道:“别想了,秦老家主住的也是地下宫殿,知道了也没什么奇怪。”
龚婉道:“我在想,像秦家这等高门世家,理应少不了有专门训练女间的地方,美其名曰歌女、舞女等等,姿色不够要入选都不容易。不信你问小朱,她最清楚这一套。”
小柳两眼一闭道:“我是不想再想了,师兄自己什么都知道,不然色戒和杀戒都早就一破再破。秦家的事轮不到咱们来管,段家的事更轮不到咱们来管,要管就管住龚家酒楼。”
“近来各种亲戚变得越来越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家连十家,十家连百家,夫人偏又不嫌多,不管从哪里钻出来都不管。听话便接下,记下,这已经够咱们忙的了。”
“忙得都头昏脑胀,想好好修炼都没时间调整心境。有时间都静不下心来睡,更别提修炼。这次还得感激那云中鹤,多少是多了些危机感。哪个是主?哪个是次?又一目了然。”
龚婉的心情无比复杂,叹了又叹道:“那还用说!势力眼是大势,无关亲情。只结交一个小段王子,县老爷都得看咱们色行事,知府夫人都想来拍咱马屁,这世道”
沉默了一会,道:“这么多人拼了命都要加入大门大派习武,只为了出人头地吗?”
语气转寒,冷冰冰地道:“爹妈都说辛掌门是在施展美人计,你是赞同还是反对?”
小柳毫不犹豫道:“我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很佩服。”
龚婉沉吟道:“我一样很佩服,整个无量洞都被她耍得团团转,左老妖根本就不是对手。”
小柳道:“别提,那老妖怪与司空玄狼狈为奸,交换小妾像洗头洗脚一般地频繁,竟还怪辛师姐不中意他,直落得现在为奴为婢,下场悲惨。怎么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表面长得人模人样,仙风道骨,内里一肚子坏水”
突然,眼泪如暴雨突袭,噼里啪啦
见她泪流满面,龚婉暗叹:“为什么?”也和她一样知道事情的始末,却始终无法像她那般投入,为那左家的小妾滴不了几滴眼泪。
如果她是秦朝的小妾,感觉会不会很不一样?
那时会不会,也像小柳一样很容易感情冲动?
——左子穆娶了个落难的富家小姐为妾,在地方上曾轰动一时。但那才貌双全的小妾在不久后病死,说是病死,渐渐被世人遗忘,只留下一些仁义之举。小柳不久前才得知,幕后真相与那交换小妾之恶习有关。服毒自杀的主要原因是不能忍受被交换之辱。
这还只是原因中的一部分,可以说的一部分。
另一部分,龚婉希望可以快点把它全都忘光,忘不了便让它烂在肚子里。忘不了也不说。
本来姐妹俩都准备暗中支持左子穆对付辛双清,使其陷入鱼与熊掌不可兼顾的尴尬境地,被逼得主动退出一方最好。现在却在不知不觉中转换了阵营,成了辛双清的主要帮凶。
以前很奇怪左柔,为什么对辛双清明显比对左子穆要亲近,与他不像一家亲,现在不奇怪了,很自然就理解了。
无量剑第一剑的位子,左柔是坐稳了。左子穆现在都不敢再跟他这堂妹公开比剑,左柔可不懂什么叫承让。
她只施展了一招九朵剑花的基本剑术,就足以震呆整个无量剑,因为那打破了无量剑原来的最高记录——七朵剑花。
换而言之,她的剑术在某方面已经超越了历代祖师。
事实上,那主要是因为在内功上的超越,但现在还有谁跟她计较那些。内功本身连皇后娘娘都羡慕得要命,内功修为连保定帝都自愧不如,无量剑其他高手很难与之相提并论。
左柔每次比武赢了别人后,被称赞时总要加一句不知是太谦虚还是太骄傲、太嚣张霸道的话:“小女子这点武功真不算什么,连秦神医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接下来,只要别人脸上有一丝不信,一般少说都要挨上一顿揍。(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复国梦不去掩饰
‘神行百变’的性子多变,时好时坏,时晴时雨,时而像这,时而像那有心人都知道她比‘玫瑰仙子’、‘闪电侠女’更不好惹。
但也不是毫无规律可寻,若机灵点,接着她的话说:“秦神医是西南武林第一高手”之类的话,不但可以免去一顿揍,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不小的意外收获。要看她心情。
听说这主要是因为,秦朝那西南武林第一高手之名给人感觉似乎很儿戏,不服的大有人在。那些不服他的人,凭什么让左柔心服?在她‘神行百变’的时候,顺路见多了。
很自然很气不过。左柔暗底下发誓要替他守关,镇压四方。
有人说她是想借机打响自己名号,方便招蜂引蝶
换了木婉清,心里或许会很不舒服,睡不好觉,吃不下饭。左柔不同,她以前早就受够了闲言闲语,流言蜚语,一般都可以免疫了。适得其反,反而令她感到更理直气壮了。
嘴里说不信,却连来闯关都不敢,自然是心虚,面对事实还有什么话说。实际上那已经等于承认了左柔的武功极高,间接承认了秦朝,由不得那些人继续不信,自欺欺人。
见到有人来闯关,她一向是欢迎之至。左柔从不惧怕挑战,一天挑战上十个成名高手都还觉得很不过瘾。每次都下手不留情,绝大多数败了都不敢再来,可堪一战的越战越缺
别怪别人。
别怪左子穆不敢和她比剑,一日被她击飞十次手中之剑,她还不过瘾?东宗掌门人的面子还要不要!
若非无量剑突然多了个可以轻易击败一般掌门级高手的‘神行百变’,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根本不必一再讨好左子穆,特别是从毒药和美人两方面入手。
司空玄看中了左掌门心急在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稳固地位,少不了要借助毒药。
经营药草是神农帮的正经生意。立帮之本。但上不得台面的毒药买卖更赚钱,例如各种迷药和春药,大部分客栈和青楼都是主要客户,除了少数像龚家酒楼一样的正经商户。
像左子穆这种大客户,一个抵十个。
不怕出不起价,只怕他不买。买得越心急越容易赚便宜,但赚得太多太得罪人,中间的度必须要好好把握。司空玄甚至忍痛送出了另一个干女儿,比司空虹年青,也貌美如花。
不知为什么。左子穆总是不肯真正收下。
其实只要他肯换个角度去想,很容易便知道是因为便宜送得太大,换了谁都不敢轻易占用,左子穆这掌门人怎会像一般人一般幼稚,不怀疑他才怪。
与司空玄一比,左子穆原来完全称得上是惜花之人。在这世道,互换小妾绝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反而倍受绝大多数自命风流的人称赏。相比之下,他表现得既多情又克制。
龚婉和小柳之所以如此清楚地知道。主要是因为有玉朱的情报网帮忙。其中只司空虹一个人都能带来大量与司空玄和左子穆有关的详细情报,而且是以免费奉送为主。
一文不取,她只怕反而最高兴不过。
别人可以不知道龚家酒楼的人情比黄金还坚挺,司空虹怎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一有机会就大送秋波。叫人很难去拒绝。左柔是例外,从不去掩饰,从心底里很瞧不起她。
要找原因很复杂,但主要是缘自对武学的不同态度。司空虹明显越来越倾向于投机取巧。左柔虽然不反对投机取巧,但鄙视她也不是没道理。不过鄙视归鄙视,不管也管不着。
要说左柔自身的成功。严格说也少不了有运气的成分在内。甚至可以说,任何成功都少不了运气。表面上的努力拼搏总是显得很愚笨,脚踏实地见效越慢越不讨人喜欢。
司空虹那种自以为很聪明的人,既然知道还有捷径可走,最想再静得下心来一步一步慢慢来,见到难度比以前仍是只高不低,又何必再坚持?
一般内功的见效都很慢,可以快谁不想快?
长年累月的积累最快也是在慢上加慢中快,很消磨时间。左柔被内功折磨了很多年,深有体会。对那些不明内情的人,她表面上的行为远比别人还要急功近利,更喜欢投机取巧。
在这些方面,按理说最没资格鄙视司空虹的是她左柔,别人眼里都有事实为证。
司空虹表面不怎么在意,心里说什么都接受不了左柔那不加掩饰的鄙视。
多次试探想弄清楚真正的原因,心里却根本不相信那是真正的原因。对那真正的原因,一次又一次视而不见。误会不次次再加深,以为左柔是因为别的原因而瞧不起人。
偏又找不出来,找出来的除了假还是只有假。
她在表面上越不介意,在左柔心里越是虚伪。
每次见到都感到恶心,见多了都还是觉得很恶心。对秦朝称她‘美女蛇’,越来越赞同至根深蒂固。事实上,秦朝早就非常后悔称之为‘美女蛇’,并引以为戒。
用来提醒自己别再图一时痛快,但为什么又对木婉清说什么‘胸大有罪’?
老说改,老改不了。
不是说了就可以改,要做到绝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