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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是长辈,以前怎么样我还不是你媳妇也不好说你。但现下我嫁给了阿漠,就不能坐视不管。这事情也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你看是明儿我从镇上回来帮你请个大夫开药让你好起来还是怎么办?”什么都不用说,光是看袁旭的表现就知道袁久方瘫在床上这回事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这中间有多久了,也真是亏了自己发现端倪。
冯初晴脑袋里转得飞快,也不用他们解释就能够想象得出袁久方装这个瘫痪并不是太难。袁家的院子本来就在村尾靠着山边,袁久方这屋子后面想必有路能够直通山上,依着之前袁漠不计价钱拼命干活的性子,偶尔回家住上两天都被袁月盯得死死的,能发现不对劲才怪了!
要么改正,要么分家!冯初晴就想不通了,同样是儿子女儿,袁久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该不会袁漠是抱养的吧?她不知道,心里这点小九九还真的戳中了事实真相。
袁久方此刻是丝毫内疚都无,还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哼道:“真真是不该让他娶媳妇的,一来就不安生!”
“爹,你要是不愿意回答这事要怎么办,我这就去找阿漠过来,明儿咱们就去请里长和两位叔叔过来断个公道!”冯初晴可不想让袁漠继续拿银钱供着父女俩这两个蛀虫,白天刚刚搞定袁月,赶着搞定了袁久方,她也好专心开铺子准备景彩虹说的参赛绣品去。(未完待续)
☆、110 将计就计
分家!袁久方怎么可能放过袁漠这么听话的招财工具,不压榨干袁漠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他怎么甘心,不是他将袁漠带回来,一个婴儿落在悬崖下的野外,春末料峭的焉有命在?
“你才进门几天就敢和我这么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这事情也是你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破鞋能说三道四的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念及这么些年袁漠的老实模样,再想想他单纯憨厚的性子,袁久方笃定能继续压制住袁漠,有侍无恐地让袁月去灶房去把袁读给叫来,一家老小这是要开个家庭会议的驾势。
袁月出去,冯初晴才觉着自己是又冲动了,这性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光去想着为袁漠不平去了,却是忘了对袁家人来说她不过是个外人。只想着帮袁漠争取他应有的待遇,却是忘记了问过袁漠自己是否心甘情愿。再一次用自己的主观意识强加在了别人身上。
冯初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袁漠进来时那脸色就带了几分愧疚,偷偷抬眼瞧了眼袁漠,正好赶上他投过来的担忧眼神,尴尬地笑了笑。
“怎么只有你过来,小月呢?”没见着最佳盟友,袁久方心里微微不快。
袁月不是笨蛋,早听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她可不像袁久方那么乐观,不管怎么说,现在这家里最让她记挂的还是穗儿小姑娘,招呼好了还怕日后没有锦衣玉食吗?
“她说她要留下看孩子做饭。”袁漠也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往冯初晴方向靠一靠,要不是袁久方和袁旭此时一坐一跪的样子有些尴尬他都要问冯初晴是不是受欺负了。
“老大,叫你过来呢是想给你说一件事。”袁久方作为长辈。抢在冯初晴头里开了口,丢给冯初晴一个得意的眼神后,他接着说道:
“多亏了这几回你拿回家的银子多些,你妹妹在镇上给我重新换了个大夫,前些日子我就觉得这腿脚有了直觉,这两天都能支撑着站那么一会儿了。想着这几年你们兄妹三个为了我这不争气的爹那么辛苦,怕告诉你们了让你们难受。还没给你们说呢。今儿你媳妇就说我拿着这双废腿作伐子骗你钱财呢!”
“爹,不是。初晴肯定没这意思。”听着话音不对,袁漠首先就站出来帮冯初晴辩解。
只是啊。这男人不知道,你越是帮媳妇辩解,在老人的心里媳妇的罪过越是大;更别说袁久方这儿对儿子媳妇都没什么好印象,袁漠为了冯初晴哽他一句更是让他心里窝火。随手拎了枕头就往袁漠这边丢来:
“那按你的意思是我胡说八道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躺到死?”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自然是希望你好好的了。”袁漠没敢躲,躲开之后枕头就会擦着冯初晴脸颊旁边过去,万一伤着可不好。
“那就是你们巴不得我腿好了好甩开我和你弟弟妹妹这三个累赘,你们自己好去吃香的喝辣的!”、
袁久方这胡搅蛮缠可真是让冯初晴大开眼界。但这也正是袁久方精明之处,首先挑明了腿有好转的迹象,冯初晴要是再揭穿他可就没什么意义了。反倒落了个下乘,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伸手摁住正要说话的袁漠。冯初晴恭恭敬敬将枕头给袁久方放在了chuang上,“爹,瞧你说的什么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老的身体越好我和阿漠只有越高兴的份儿。阿漠是长子,这养家的职责是怎么都推卸不了的,我们也不会推卸。正好,我在镇上开了个卖绣品的店铺,您老人家腿脚好起来也好让小月脱开身来帮我,日后每个月养家的钱我还是照样给您便是。”
说来说去都是钱的事,能够让袁漠心里的负担轻些,她愿意做出让步。
跪在地上的袁旭心里头的那个内疚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然而亲爹尽拿死活来威胁他,大嫂都揭过了没揭穿,他揭穿了又能怎样,唯一能做的就是拦住了冯初晴,想要凭着一己之力接过袁漠养家的重担,任凭袁久方气得跺脚也不改变主意。
袁漠不善言辞,但对弟妹绝对是实打实的疼爱,依着袁旭如今跟着他学艺的成绩来看,一天二三十文钱还是能找的。和袁久方的自私不同,袁漠希望袁旭每个月能自己攒些银钱,好说歹说,兄弟俩总算是达成协议。
今后袁月要是愿意在镇上跟这儿冯初晴干活的话,每月冯初晴给她包吃穿、按照正常的价钱开工钱,格外除了买药之外交五百文给袁久方用来日常开支;若是袁月不适应镇上的活儿要在家,这个月钱还是换做之前的一千文。而袁旭,每月三百文用来交给袁久方安排,另外的就攒着娶媳妇。
本以为到了袁月这儿还要费一番口舌的,谁料袁月今天格外的好说话,竟然直接答应了从明天起跟着冯初晴到镇上“实习”,直到姑嫂两个的赌约生效再来决定去留,言谈之间,似乎还有些忌讳着袁漠,倒是让袁久方和冯初晴这两个今晚上针锋相对的两人另眼相看。
晚上袁久方就立马问了她缘故,心里头有小九九的袁月又怎么会说实话,只是给袁久方说了冯初晴手里有不少的银钱,断不会独占了袁漠的银钱。只要依然有钱拿就好,袁久方是不会计较太多的,家里只有爷俩的话,省着点用五百文钱足矣,这样一来,袁旭娶上媳妇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其实,就是没有冯初晴的发现,袁久方都在有机会地“恢复健康”,否则不是影响他亲生的袁旭和袁月亲事吗?只是没想到冯初晴会先揭开这事,差点让他站到了被动的位置。要是冯初晴知道自己纠结许久的事情结果是这个真相,指不定气成什么模样呢。
不过,冯初晴现在是没时间和袁久方来置气的。穗儿常常听余家宝说睡在爹娘中间有多么幸福,终于到了她能够和爹娘睡的日子兴奋地差点没跳起来,和冯初晴上去躺好后就迫不及待拍着床边呼喊袁漠:
“木匠爹,你快点上来啊,你们都要挨着我。”(未完待续)
☆、111 不眠之夜
昨晚上经历过痛并快乐的漫漫长夜,袁漠现在已经有些困了。
灯影下,一大一小两张白皙的面孔都对他露出希翼的眼神,像是都盼望他快点上去陪伴。特别是冯初晴,现在的她像有一股魔力,吸引着他全部的目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
因着白日里袁漠的优秀表现和晚上自己的失误,再加上好感加上昨晚上的不甘;冯初晴今晚上可谓是精心准备了一番。如墨的秀发全都放下,往日披在身上熄灯之后再丢开的外衣此时不见了踪影,白皙圆润的肩头在昏黄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姿势的缘故,精致锁骨下也暴露出一大片的白皙,小半个圆润还调皮地露出,深深挑/逗着袁漠的眼球,深深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用力吞了口口水,袁漠的眼神艰难地从冯初晴身上挪开,吹灭了油灯,窸窸窣窣声音中摸上了chuang外侧。我们期待和爹娘大被同眠的穗儿又怎么能让他如此蒙混过关,小姑娘正兴奋着呢,不满地叫了起来:“不行不行,木匠爹你离我好远。”
袁漠的字典里“拒绝”两个字不知道被抠到了什么犄角旮旯里,只能听话地往穗儿方向挪一挪,这一挪,正到处摸索的穗儿可就碰到了他的手臂,高兴地又是蹬又是踹,使命拉了他的手往身上放:“家宝哥哥说了,爹和娘的手都要放在我身上。”
她这一拉不打紧,袁漠顺着放上去,摸到的不是穗儿的小肚肚,而是冯初晴的手背,温度有些偏低。皮肤虽然没穗儿小孩子那样的嫩滑,但比他的粗粝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下意识的,就要脱离穗儿把手给抽回来。
正在这时,天地之间一道白光闪过,屋内瞬时亮如白昼;冯初晴一双戏谑中带着期待的眼眸清楚出现在了袁漠眼前,就连她双颊上的酡红也一览无遗。但她却没有一丝挣扎的意思;鬼使神差的。他没有放手。
轰隆隆巨响紧随而至,穗儿的小手压在了两人之上,咯咯笑了起来。“家宝说的都是真的,这样真的好舒服,我都不怕打雷了。”
笑声让袁漠从神魂颠倒中回神,这下想要抽回手也不成了。只得调整位置侧着身子,尽量帮穗儿减轻身上的负担;那边。冯初晴含着笑意的安慰传来,“是是是,家宝哥哥不会骗穗儿,你总该睡觉了吧。不然待会儿更大的雷声来了还要往娘的怀里钻。”
“不会不会了。有木匠爹在穗儿什么都不怕,娘也别怕哦。”穗儿伸出脚丫子分别搭在袁漠和冯初晴的身上,一副得意洋洋的口吻。
“是呢。有你木匠爹在,娘什么都不怕!不管娘干什么。都有你木匠爹擦屁/股。”冯初晴在玩笑里掺了真话低笑着说了出来,可怜袁漠半点都不敢当真,但还是满足地呵呵傻笑出声。
“娘,好久都没听故事了,你给我讲个故事呗。”穗儿打了个斯文的呵欠,搂着冯初晴一只手臂软语哀求道;冯初晴哪里受得住这温柔的请托,摸了摸穗儿软软的头发,低声捡着个青蛙王子的故事改编了讲了出来。
故事说完,穗儿已经发出了浅浅的呼噜声,小肚肚一起一伏的。穗儿的小手早已经放到了身侧,按理说已经没了力道压住,可袁漠和冯初晴都贪恋着这份温暖,谁也舍不得将手抽开。
外面电闪雷鸣,屋内静得只有三人浅浅的呼吸声,最后还是冯初晴先耐不住安静,轻声问道:“阿漠,你会怪我今晚上多管闲事吗?”
“不会。”冯初晴话音刚落,袁漠就斩钉截铁回道,生怕冯初晴不相信似的;手掌上的力道稍微大了些,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冯初晴的小手,离开了穗儿的小肚肚,成了两人隔着穗儿手牵手。顿了顿,袁漠才沙哑着嗓子问冯初晴:“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好啊。”换做以前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意,冯初晴肯定是宁愿蒙头睡大觉也不会维持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打起精神听一个笨嘴笨舌的人说什么故事。
没有华丽的语言,也没有博取同情的添油加醋,袁漠就用一种平常到了极点的语调将自己前面平淡无比的二十一年给冯初晴大约讲了一遍。末了,望着帐顶,微微沮丧道:“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爹娘捡回来的孩子,可又想想,要是没他们生我养我,毕竟这世上就没有我这个人。其实,爹的腿之前我就觉着不对劲,只是没想到他会宁愿自己受罪也瞒着我有些伤心。”
这下子,轮到冯初晴反手抓着袁漠的大手,用力捏了捏他,算是给他无声的安慰,道:“别伤心,没事的。有一句话叫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刚才我给穗儿讲的青蛙王子人家之前还是个青蛙呢,后来不也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帅哥王子。”说实话,冯初晴是不赞成袁漠愚孝这一点的,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袁漠经历了前面那么多年也没觉着孝顺袁久方有什么不对,她现在说再多的坏话又有什么用。
袁漠被冯初晴的小手这么一握,浑身一震,精神振奋,“你就是那个拯救我的公主……”这样一想,冯初晴岂不是要吻他?!念及此,袁漠的脸不可抑制地又热了起来,恨不得起身冲到外面倾盆而下的暴雨当中淋个透心凉,免得装修时候四叔他们说的那些个荤段子此时不合时宜地往脑袋里钻。
“是啊是啊,我就是公主来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