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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得了个偏门法子,说是要找个健壮的小娃娃就近压着,满夏便趁机说让嘟嘟过去住上些时日,我待会儿就带了他去那边住着。”
“满夏哥又要当爹了!”冯初晴眼睛一亮,真心为常满夏高兴,这么快有消息,不是成亲那两日就怀上了?
“嘟嘟过去,不会有什么吧?”赵漠就阴暗了一把,想着常满夏那常卢氏怎么会起了带个孩子在身边的心肠,该不会是知道了冯初晴母子两个的存在起了什么歹心吧?这么一想,立刻不淡定了,“师娘,你就不能在这边帮着带嘟嘟吗?常满夏那边我去说一声。”
“你去说?你去说什么?”洪大婶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满夏也正有事情要与你说呢。”
被冷落在一边的高文正以为机会来了,忙跳出来道:“这边院子太小,要不然岳父岳母还是带着木头和弟妹都住到我家里去罢,日后燕南伯府二夫人或是蜀郡王世子来找也有地方招待不是?”年后,高文正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打听到,冯初晴住的这个小院子竟然是燕南伯府上挑的,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和这些权贵人家打了交道,目视冯初晴姣好清丽的面容,再想想赵漠失踪三年,高文正的心思不可避免地阴暗了。
冯初晴被赵漠抱到了正厅找椅子坐下,便对洪大山夫妇两个说道:“还是算了吧,高姐夫觉着这儿离着燕南伯府近呢还是你那边离得近些?住在这儿才更方便些。干爹、干娘,高姐夫要接了您二老过去享福,您们也不用顾忌我什么,尽管去和姐姐还是两个外甥聚上一聚。您们也知道,越是安静的环境越是有利于我做绣活。”
搬到榆树巷子来洪大山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女儿女婿再怎么混账,那也是血缘亲人。夫妻两个一辈子就高洪氏一个女儿,难道就真的今生不往来?在京城的时间不多,冯初晴还是希望两位老人能够和女儿外孙搞好关系,京城这么远,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来,借着钱皓兄妹的势,就不信高文正夫妻还是之前的态度,至于高文正所求,等自己等人离开京城后他就该知道并不是如他想象当中那么美好了。
现下坐下来,冯初晴身上各处的疼痛又冒了出来,脸色有些发白,一番话说完已是有些喘不上气来。赵漠向来是冯初晴第一,其余万事往后推的,第一个发现冯初晴的不适,很不满高文正和高洪氏在这边磨叽。就连嘟嘟,被洪大婶那么一提,他都开始觉着常满夏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凭什么你娇妻在怀就让冯初晴带着儿子做绣活啊,让你带一带都是应该的;大手一挥,直接将碍眼的高文正拨到了边上,“师娘,嘟嘟就托您照顾几日了,随你是住在大姐家还是嘟嘟他爹家。”心里头挂着冯初晴,赵漠和洪大婶说话都没那么精心了。
他从小就这个样子,能够说出这些帮人考虑的事情实属难得了,洪大婶也不和他计较,只是在心里头暗叹赵漠真是个傻子,怎么就会以为嘟嘟是常满夏的儿子呢?他就那么不自信!也难怪会被冯初晴记恨嫌弃了,还说话这么硬邦邦的,真是该!
“我们还是去满夏那边吧,这次他和媳妇上京身边也没留个人。你和嘟嘟当初……”说到一半儿,洪大婶便见着冯初晴的眼色,改了口:“对他们好就是对你和嘟嘟好,我会精点心的,倒是老头子,你不是一直想你那外孙子吗?你和女儿女婿回去住几天吧。”伤心是洪大婶伤心,豁达也是洪大婶豁达,也懂的老头子的心结,趁机解开也免得日后心里怨闷。
洪大婶孩子真的是赵漠送到常满夏家里去的。常满夏见着赵漠温和的脸庞顿时换了个嫌弃的表情,“你来干什么?”
“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初晴和嘟嘟你给了她们什么身份?”赵漠将酝酿在心底n天的问题终于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因为他发现他根本就没办法离开冯初晴身边,为了能够一直陪着冯初晴,哪怕是再被别人指着鼻子说他“捡破鞋加拖油瓶”也心甘情愿,帮人养孩子什么的也绝对没心理压力,哪怕,他如今已经贵为一地藩王,也是如此!
“什么意思?”常满夏其实已经从赵漠的眼神和表情里猜到了意思,可就是不愿意让他这么轻松得意。在常满夏心里,冯初晴早已和亲生妹妹无异。
“你娶了卢昌的妹子,那你把初晴和嘟嘟当成什么了?你有给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吗?”赵漠来之前便已经想好了一切,要是冯初晴娘俩和常满夏有什么关系,卢昌指定不会讲妹子下嫁,唯一的解释就是冯初晴娘俩和常满夏的关系并没有挑在明处,这么一想,赵漠心头钝痛,干脆也不等常满夏的答案了,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你若是一心一意待她们娘俩倒好,可你竟然自私到抛家弃子另娶她人。我不想放弃初晴,也不愿意放弃初晴!”
常满夏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满意,嘴上却是不饶人地损道:“三年前你走了就没了踪影,你也好意思说这个话?要不是我照看着她们娘俩,你能在京城看着人吗?”
“你……”赵漠被气得很想冲上前给常满夏一拳,可想想自己的确混账,也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辩解,气势一软,“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行啊,正好我也怕她们娘俩会坏了我的姻缘。”常满夏假装松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厅堂,去后院看他的亲亲娘子,顺道给她讲一讲赵漠的宣战,也好让她乐一乐。(未完待续)
☆、161 知道真相
冯初晴可不知道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赵漠就和常满夏你来我往打了怎么交接她的机锋。她完全是被双腿和手肘的疼痛给痛醒的,这才发现一番忙乱下来竟然连衣裳都还没换下来就倒头睡了一觉。
不过,这时候她严重怀疑她不是睡觉而是昏迷,特么的这么疼能睡得着吗?现下不但身子疼,还有些饿,更想去厕所嘘嘘一个。可是身子一动才发现根本就没办法走动。
这是摔得有多厉害?还好赵漠临走前害怕她冷着,初春的天气在屋里角落放了个炭盆,空气中暖意融融,借着窗外暗下来的天光,冯初晴干脆翻身坐起来解开薄袄扣子脱裤子。
才刚刚把棉裤拉下来,冯初晴就知道自己为什么疼得厉害了。之前心里头装着事情分散了注意力不觉着,现下才看到白色的中裤上头沾满了血迹。冯初晴的中裤是她自己用白色细棉布特制的,和后世的秋裤没什么区别,贴身的设计吸汗的面料让血迹并没有扩散,也难怪隔着棉裤看不出端倪了。
“嘶……”冯初晴突然觉着自己穿的这个秋裤简直是自找苦吃,膝盖位置全都黏在摔破的肉上头了,紧身没什么弹性的布料往上一撩,足以痛得她眼泪汪汪。
赵漠耳力极好,关好院门大步往正房走便听得屋内有动静,寻思着是冯初晴小睡醒来,提着回来时候李贵送来的汤水便推开房门,“初晴,你醒了……”
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冯初晴小腿露在外头,膝盖位置血迹斑斑。声音一下子变了调,“这么严重。”两个大步到了冯初晴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别动了,我找剪刀来。”
冯初晴眼泪花一下子就下来,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哭什么,本来想叫赵漠出去的,却变成了。“你怎么出去那么久?痛死我了。”
冯初晴房里针线篓子随时都有。赵漠一句话的时间已是将剪刀拿到了床边,小心翼翼顺着裤腿将中裤给剪开,喉间顿时觉着发堵。冯初晴两边白皙的膝盖上都是伤。鲜血凝固在上头看着都渗人,他都舍不得再问她疼不疼。
稳了稳情绪,赵漠的小心翼翼将冯初晴的身上盖了个毯子,转身便出院门让人赶紧去找个治疗外伤在行的大夫去。从院门到正房这段距离。他脑海里的思绪翻腾不休。来京城之前,老王妃一而再再而三叮嘱他在京城要低调行事。切莫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这么些日子他也谨言慎行,连宫里头好几次的召见都找借口推了,就是不想让人生出什么不好的言论来。而且。他自认涵养不错,别人欺上门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昌平侯家竟然欺到了冯初晴身上。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
大夫几乎是被英王府侍卫给抢过来的。还是那位之前给冯初晴开药的老大夫。查看了一番之后发现冯初晴这伤势万幸没伤着筋骨,当然,膝盖上的皮肉伤也不轻,估摸着没个十来日是将养不好的。双手手肘和手掌也有不同程度的皮肉伤,虽然没膝盖上那么严重,但也有个三五日不能沾水不能劳作的。
李贵之前听请大夫可是吓坏了,在院外听了大夫的话当即就跪在院门口求赵漠留他在院子里侍候“冯夫人”,倒不是他对冯初晴有多尊敬,主要是赵漠竟然决定在小院子继续长住,院子里现下就赵漠和冯初晴,冯初晴成了废人,那他家英王殿下岂不是要兼着下人的活计?
赵漠心里头正想着怎么重新赢得美人归,以前在一起貌似都是冯初晴占了主动,这一次他可要好好表现以期赢得冯初晴重新接纳他。冯初晴如今手脚不便,岂不是天赐良机,他脑袋里又没进水,弄个电灯泡在身边干什么?
赵漠也不傻,从常满夏家出来心里头就有些迷糊。你说洪大山夫妻两个帮他制造机会就不说了,常满夏的态度完全不对劲啊!
打发了李贵带着侍卫继续在斜对面的茶馆蹲守听候差遣,赵漠整了整衣衫,带着些许忐忑再次进了冯初晴屋子。
“我要解手。”冯初晴僵着一张脸,木木说道。米办法,水火不留情啊!还好古代都是恭桶坐便,要不然还有得她纠结的。
赵漠一心一意都在冯初晴身上,侍候了她上完厕所,又去厨下热了汤饭端进屋子。
“你其实可以在你家里找个小丫鬟来侍候我的。”对赵漠冯初晴可没什么同情心。你丫说走就走就没想过我们母子两个的死活,做再多的事情也弥补不了我心灵的创伤。心里如此想着,冯初晴却还是想刺赵漠两句。
要是换作以前的“袁漠”听到冯初晴这番话说不定还以为冯初晴是想享受下呼奴唤婢的优越感,指不定转身就真的去给她寻一个听话懂事的小丫鬟。可是,当他做了赵漠这么几年,脑袋瓜里装的可不全是以前的憨直老实。再说了,经历了燕妮那一出,对女孩子可谓是致谢不敏。他又是个独立性强的人,身边跟着个李贵也是为了提点些礼仪而已。
“我身边没小丫鬟的,只有在西京家里的娘身边有丫鬟和婆子。重新买个人想必你也不会太放心,况且,我现在还没在合离书上签字,那合离书也还没过过官府手续,我还是你的相公,侍候你也是应该的。”他既然打主意要和冯初晴亲近,他又怎么会傻傻放开机会呢。
“我婚书上的丈夫可是袁漠,你是谁?”冯初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倒是学着顶嘴了。
“我有两个名字呢!生父取的叫赵漠的,养父取的叫袁漠,这两个名字可都是有户籍的。”难得的,赵漠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又拿了勺子喂冯初晴喝了一口汤,突然抓住冯初晴话里的意思,“初晴,你说你婚书上还有我的名儿?对啊,若是没有我的名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给我合离书呢!”
赵漠恍然大悟!前些天都说以为他死了他也顾着见到冯初晴又惊又喜没多想,迟钝的脑袋此时终于是觉着不对劲。若是益州官府那边真的接到了景山镇报死讯的事情一准会将他的户籍给改做死亡,冯初晴的婚书便会作废,没有婚书何来合离书?
“我吃饱了,想睡觉了。”冯初晴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露了这好多破绽,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赵漠她心里还有他吗?真是个笨蛋。
赵漠总觉着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从小受到的教育有限,眼界也十分有限,一时间只知道冯初晴还是他的妻,别的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细细思量。听冯初晴说想睡觉,点了点头起身收拾了东西,去隔壁找了床被子铺在冯初晴床边的脚踏上,那样子像是准备打长久战的样子。
是夜,冯初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来是想嘟嘟了,二来她身子冷,一个人睡盖着厚被子都觉着凉。
“初晴,是不是伤口疼?”赵漠在脚踏上也没睡着,担心冯初晴伤势,要想明日去昌平侯府怎么说话,还觉着有些些想念嘟嘟那调皮孩子。
“唉……”冯初晴对着黑暗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沮丧,“我有些冷。”
话音刚落,赵漠便伸手进了被窝,暖暖的手掌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你怎么这么凉?”
双手相触,两人齐齐一个激灵,不约而同在心底发出满足的喟叹。
“今天初二。”冯初晴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低低说了句,“而且,之前都有嘟嘟陪我睡的。”
嘟嘟?赵漠突然福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