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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话音落下,屋中凝滞的空气突然间活了。
二夫人夸四夫人英明,五夫人夸四夫人有胸襟。
“四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逸儿的。”
大人说话间,小云逸的耐心似乎终于用完……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以表示对云逸没有抱他的谴责。诸人不由得再次笑了,直呼小东西真是人小鬼大。
最终,云歌还是把云逸抱进怀里,小东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确实是睡在云歌怀里,也不哭了,片刻后吮着拇指便酣睡过去。
四夫人看着,脸上带着笑,虽然心有些疼。可云歌看云逸的目光让她终究安下心来。
便是与孩子疏远些又如何,终究是她生养的。将来继承了候府,待她,总要比待旁的姨娘好些……只要看开了,实在没什么。
想到刚才三夫人那句话,四夫人心下大恨。
三夫人看似大咧咧的,可这句话,怎么听都是故意为之……
云歌心中惦记着承元王妃,所以没在候府久呆,云逸不过睡了半个时辰便醒了,云歌便起身告辞。
明林氏亲自送云歌出府……
“也不多呆片刻,我差人去唤你父亲了,父女俩,好歹见一面再回王府啊。”
“母亲也说是父女两个了,什么时候见面都可以。云逸渴睡,一会又要睡了,怕他在车上睡不安稳,还是快些带他回府去睡……”
“如此,我便不留你了,云歌,有时间和世子爷一同回府用个便饭。”
云歌应了。
就在云歌跨出候府之时,明卓的马车到了门外,明卓性急的不等马车停好己越下车来,见到云歌,脸上非但没有笑意,反而一脸阴沉……
“云歌,随父亲去书房,父亲有重要事情相问。”
云歌踌躇的点了头,将云逸交给奶娘,便随着明卓直奔书房。到了书房,明卓半晌没有开口,只是在书房中走来走去。
“父亲,到底何事?”云歌只得出声问道。
明卓停下步子……沉声问道。“太后曾赏了你什么吗?”
☆、一百三十一章 谁在算计
一百三十一章 谁在算计
明卓停下步子,沉声问道:“太后曾赏了你什么吗?”虽然不知明卓为何会这么问,云歌还是点了点头。
“赏了什么?”
“一套东珠头面。”
“东西现在在哪里?”
“……丢了。”
云歌说的轻飘飘,可明卓却瞬间变了脸色。“丢了?怎么会丢的?在哪里丢了?云歌……你闯了大祸啊。”
“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东西是在承元王府丢的,有内贼挖通了私库,将东西盗走的……这事诸葛翊也是知道的。”
明卓一听说诸葛翊也是知道的,脸色好看了些,可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那东西能丢吗?即是太后赏赐的,为何不告诉父亲……那么贵重的东西,便该留在候府,为何自做主张的带到承元王府。
东西即是在承元王府丢的,他们就得赔。”最后一句话,明卓说的斩钉截铁。
可是云歌还是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
好半晌,明卓才压下心头的火气,不甘不愿的说给云歌听。
原来锦阳最大的当铺吹嘘说收了一套连极品首饰,并且说便是连宫中也寻不到这样好的东西……而且还要在三天后来个竞买,价高者得。并且私下透露出,这东西原本是宫中的,可头面上并没有雕龙刻凤。也就是虽然是宫中的东西,却没有品价,这就表示这东西谁都可以戴。
这消息不知为何便不径而走。而且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甚至隐约提到太后赏赐……提到赏给了开国候府的千金……总之。明云歌这名字再次被提出。明卓也是被同僚问起才知晓的,那同僚只是用调侃的语气相询,毕竟是宫中赏赐的东西,怎么可能典当了……话语中透着对明卓有样一位千金的羡慕。
毕竟是因为明云歌有名气,所以才有脸冒用了她的名字。
明卓左思右想,不知该不该问一问云歌这事。他们父女关系本就如履薄冰,这若是问的。好似他惦记那东西似的,若是不问。那东西真是宫中出来的,岂不犯了欺君之罪。
所以明卓犹豫良久,这才问出。其实明卓委实多心了,他就算真的不惦记那东西。在云歌心中,也不会是慈父的。
听云歌说确有那宝贝,明卓心下一热,云歌下一刻又说东西丢了,明卓那心情别提多后悔了。
当初云歌出嫁时,他该好好核对云歌的陪嫁的,如果早些发现那太后赏赐的宝贝,也好留在候府,那东西便不会丢了。有那东西在,还愁开国候府不会兴旺吗?
云歌丝毫不意外明卓这样的表情,明卓其人。性本贪,而且还好大喜功,生的像个武人,性子却胆小的很。如果那东西提前让明卓知道,他会想尽办法将东西留在开国候府的。
明明是她的东西,最终的结果便是成了开国候府的东西。
最终那东西便不知花落谁家了。
她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东西她是一定要带去承元王府的。
只是东西却被盗了。这虽然出乎云歌的意料,可她也不后悔。
与其将东西白白给了明卓。最终不知便宜了谁,她宁愿被贼偷去,好歹卖了,能让那贼过几年安稳日子。只是盗窃之人,据诸葛翊猜测,不是求财,若求财,私库中很多珍宝古玩都没有丢,却唯独丢了那套头面。
云歌不想和明卓多纠缠,只说这事情不必明卓理会。她回去自会和诸葛翊商讨,便出了书房。
独留明卓在身后叫嚣着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
嫁出的女儿本来就似泼出的水,难道还能收回不成,云歌压根没在意。出了书房,小玉上前。最近云歌出府,都是她随侍左右,见到云歌的脸色,小玉面上露出忧色。“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姑娘不必在意……焰炔说不管发生什么,姑娘都不必担心……自有他和世子爷在呢……”
云歌倒真的被小玉逗笑了。
“焰炔说……焰炔说的话便那么好用吗?”
小玉失语……半晌才呐呐的道。“……他个大男人,世子爷竟然允许他跟在姑娘身边,不就表示世子爷很看重他吗?他的话,自然是有些作用的。姑娘……你笑我,明明是你说焰炔可以相信的,而且姑娘还让我和焰炔好好相处……”
“是,我的错,焰炔自然是可以相信的。那么回府后,你便将焰炔唤来吧……我有事和他商量。”
小玉大声应了,觉得自家姑娘能这样相信焰炔,可与她脱不了关系呢,虽然她年纪小,可也知道春桃才是云歌的心腹,现在自家姑娘逐渐倚重她,这种感觉,是信任。
回府的路上,似乎知道云歌心情不好,便是连小云逸都乖乖缩在奶娘怀里,没有因云歌不抱他而露出欲哭的神情。
云歌才回屋子,焰炔己经在屋外求见。
云歌召他进来,将明卓的话转述给他听。随着云歌的话,焰炔脸色渐至凝重……“少夫人,此事体大,我马上去寻世子爷……少夫人不必担忧,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有世子爷在呢。”
云歌自是应了。
在下人们眼中,她和诸葛翊那可谓是夫妻恩爱的很。她今天之所以回候府,主要是躲承元王妃的,也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诸葛翊是如何应对承元王妃的刁难的。
下午的时光,云歌便用来思索那套头面失窃与当铺拍卖可有关系?
为了造成轰动,将她将太后亲赐的宝贝弄丢的消息扩散出去。便是消息扩散出去,太后知道了,也不过大动肝火一场,东西早己丢了,诸葛翊说己经在衙门报备过了,太后便是追究,也不过是追究她看管不严之过,万不能扯到欺君之罪上。
那人费尽心思,甚至不惜暴露自己隐藏几年的身份也要偷的东西,最后竟然是拿出去卖给当铺……
这道理无论怎样也是说不通的吧。
在等着焰炔去禀诸葛翊的时间中,云歌将能想到的原因都设想了一遍,还是不清楚那歹人到底何意……
焰炔这一走,直到晚膳后才和诸葛翊一同回来。
有诸葛翊在的时候,焰炔是显少在云歌面前露面的,这次也一样,不过是招手唤走了小玉,小玉看看云歌,云歌点头,小玉这才的焰炔离开。
诸葛翊脱了外袍,净了水,这才走向云歌。
二人一左一右坐在软榻上,中间隔着一张小几,上面摆着清茶……诸葛翊习惯性的端起,只是用手指轻叩着杯盖,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半晌后,诸葛翊放下手茶盏。
“云歌,这事看着似乎平常,但内里绝对有事。那东珠头面虽然珍贵,可也不是无价之宝,那贼人偏偏只拿了它。何况这种东西,一看便是宫里的,那当铺怎么敢收?当铺不仅收了,还要大张齐鼓的搞什么竞卖……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也如此觉得。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那贼人到底为何如此?是想让太后得到消息,告我一个欺君之罪。可你不是说己经向衙门报备过了,有据可查,便是太后追究,也不过是个看管不当之过。大不过斥责几句……
若是幕后有人,怎么这么轻松的便将那东西露了出来……若只是觉得珍贵,得了便该藏着才是。总之,这事情……很让人费解。”
云歌将疑惑道出,诸葛翊点头,其实云歌想事情的方向和他甚似。
先是从对方盗宝的目的着手。所以东西丢失当日,诸葛翊己经到衙门备了案底,以防对方来这一手,到时岂不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他想过对方行窃是为了要挟?或者是因为这东西出自宫中,所以有人暗中惦记着,这才收买了府内之人盗了去。甚至想过此事是针对云歌的……
可是一连数日没有动静。诸葛翊也便渐渐将此事淡忘了。不想竟然在此时突然传出竞卖之事,而且传的越来越不像话,最后竟然传出开国候府和承元王府暗中勾结前朝余孽,要大兴兵祸,所以将这东西送到当铺换了银子。
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该知道。这兵祸是那么好兴的。
一套东珠头面的便是再值钱,万八千两的银子也足够买一套了。难道要用这一万两银子去招兵买马?真是笑话……
可百姓们无知啊,所以这谣言简直是水涨船高般,刚刚他离开衙门时,有人看他的目光己有经有些闪躲了……
商量无果。
诸葛翊最后决定亲临竞卖现场,将东西买回来便是……
不管如何,那是太后赏赐的,总不好落入平凡人家……云歌点头,也只能如此了。“我明日让王相入府,看看能动用的银子有多少。”云歌道,王相诸葛翊是知道的,帮着她打理陪嫁的产业,诸葛翊知道有个庄子并几间铺子。
只是那铺子的收益,诸葛翊却是不清楚的。
虽然不清楚,可他知道那几间铺子不过是云歌娘亲的陪嫁,乔府也并不是名门大户,能给女儿的东西也有限,便是十几年经营下来,赚来的银子也难够买那套东珠头面的。
☆、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为政
一百三十二章 各自为政
何况在云歌未嫁入承元王府前,他曾派人去查过。
云歌的产业十有八九被王相家的婆娘挥霍了,便是云歌最终将那婆娘发卖了,被她挥霍的银子也再难寻回,距离那时不过年余,那王相便是再能干,赚来的银子也有数。
“不必了。这银子,我来出……”诸葛翊拒绝了云歌的提议。
“这怎么成?这事……终究是我思虑不周。那东西该更妥善收藏的。不该随随便便放到私库里。”其实也说不上到底谁对谁错,只是云歌觉得终究是她没看好那东西,以至承元王府受了连累。所以她花银子赎回自己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那东西再贵,也不过是套东珠打造的。
平相一般的东珠头面,不过百两银子,品相好些的,千两足以……这套因出自太后之手,云歌想,便是再贵,也不会超过万两吧,一万两银子,现在她还是拿的出的……
诸葛翊的脸色便有些阴沉了……
到了此时,云歌和他还分的这样清。他觉的,云歌从未有一刻将这里真的当成她的家,处处透着生份……便是指使起院中婆子丫头,似乎都带着几分客气……却不知云歌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并不觉得婆子丫头低人一等。
麻烦人家做事,自然要对人家客气些,可这在诸葛翊眼中。却是云歌有意而为了……
“我说了不必。”
“……还是不麻烦你了。这事我能办好……”到时让王相雇个人将东珠买回来就是。
“明云歌,你当承元王府是什么?当我诸葛翊是什么?”
对于诸葛翊瞬间沉了脸,云歌完全是一头雾水啊。她是个从不推卸责任的好姑娘。出了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