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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笑笑:“叔叔可是来我大将军府取一样东西?”李信拿出腰间半块虎符,李为庆大惊他暗暗等待时机准备伸手去夺,然而李信早已看穿他的动作,二人表面僵持不动暗地里却以内力暗自较劲。此时被书生在李为庆身上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了他要的东西,李为庆本来就准备了圣旨,这下反而为他人做了衣裳。
“叔叔,我在沙场上九死一生的时候你和侄儿玩了一手好棋,今日也轮到侄儿给叔叔唱一台戏了。”
书生得意的打开大门便于阿吉站在门两边。
“虎贲听旨!”
所有虎贲左手低胸半跪在地,那盔甲声音碰得清脆好听得很。
“孤建立西陵已有数十载,如今孤年事已高便于今日传为于太子李敬,但孤深恐李敬年幼不能自立,故赐李信为亲王大将军辅佐新王执政!”
李为庆大惊,李信如今不是要他的命,他想要的是整个西陵啊!然而此时李信在内庭用剑指着他的脖子,那剑正是当年李信去恒川的时候他亲自让工匠打造的!
那虎贲大军对书生所宣圣旨大感疑惑,领头的喊道:“属下恳请殿下再宣一遍圣旨!”
李信在李为庆旁边说道:“殿下,是生是死殿下决定吧。”李为庆身上的虎符早被李信夺去,如今他已是无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情劫
庆典一役后御灵司又回到了那座湿答答的监牢之中,那日的打斗还历历在目,他暗暗佩服龙沧的高手,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他御灵司。
突然牢房的门开了,又是龙英云,龙英云打开关着御灵司的门。
龙英云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好生气:“你这人是冷血动物么,若是你和我说一句抱歉,我便不会这样为难你。”
御灵司倚着墙笑了,他不是淡淡的笑浅浅的笑而是放声大笑,龙英云便将他拽起来:“你笑什么!不准笑!”
御灵司突然吻了上去,他狠狠的吻她不留一丝缝隙,龙英云涨红了脸她拼命打他直到御灵司松开她,她喘着气娇嗔的说道:“你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抓我,折磨我,羞辱我,是为了听一句抱歉还是想要我喜欢你,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我……”
今日一切都在御灵司掌握之中,正如那日比试他料定不管多难龙英云都不会舍得叫自己死,所以他更加无所顾忌。
“我不与你说,你这人好生奇怪!”龙英云甩门而去,出门之时又情不自禁摸了自己的嘴唇,然而她一生的悲剧早已在她遇上御灵司之时便悄然拉开帷幕。
天浩十四年夏
西陵王李为庆退位,太子李敬登基,李信为亲王将军手持虎符掌管西陵虎贲虎卫大军。这成为西陵国最大的变革,李为庆彻底消失在朝野之中,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信因晋升亲王大将军而搬离大将军府入驻王宫,这日他在家中收拾行装,他安排阿吉护送父母回乡远离京城,这日大将军府两拨人马,一波随李棋回乡,一波随李信进宫,一下子偌大的将军府便没了人。
李棋临走前单独找李信谈了次话,父子二人站在别院之中,他们似乎许久没有谈心了。
“信儿,你心中是否有怨恨过我和你母亲。”
“信儿没有。”
李棋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子变得这么陌生,他甚至从李信眼中什么都看不出,只有一种陌生感。
“信儿,不管日后如何,做事莫要太绝。”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叹了口气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李信眼神是多么的冰冷,经历了这么多李信已经变了,他不再是那个一心为主的李信。
李信回房,曼珠见到李信进来竟没由来的颤抖起来,“夫君,我给你倒杯茶。”
李信坐了下来盯着她看,曼珠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她用袖子赶紧擦干净桌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哦。”李信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你还不快点收拾,一会儿宫门都快关了。”
李信站起身来用巾帕擦了擦手,曼珠一直跪着不敢抬头,李信将她扶起:“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李信总是笑得那么温暖,曼珠才放心了些,李信轻轻搂着她:“你一定要好好的,灵犀都死了,你怎么能不好好活着,如果你死的太早。”李信深情的望着她“若是你死的太早,我又怎能亲眼看到你的报应。”
曼珠向后连退几步不得不抓住床单才能坐稳,她怯怯的看着李信,这真的是当年为她跃上屋顶的那个少年么。
书生与阿吉也没太多东西,只是书生对李信所中的毒非常着急,他早前将解药给到几位西陵有名的大夫看了下皆说此物成分奇特实乃前所未见,书生那日叫阿吉对罗刹女手下留情便是私心想着要为李信解读,这毒还是要这罗刹女来解。然而这罗刹女被关在天牢中已有十日却任凭打骂什么也不说。
阿吉知道李信的遭遇也深感无奈,但更坚定他留下来辅佐李信,他总觉得李信定能有所作为,或许他能建立一个不一样的国。
待大队人马出发后,老管家锁上了将军府的门,他看着浩浩荡荡出发的队伍一言不发,肃穆如他此刻已是老泪纵横。
书生入宫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罗刹女,如今他与阿吉都是亲王大将军身边的人自然在各处通行无阻,书生站在天牢口思忖许久,他脑中不断的思索如何套出解药,终于他有了注意,他便上前与守卫说了些什么,那守卫听了有些犹豫,书生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进天牢。
罗刹女被关在天牢的尽头,西陵天牢尤为阴森,那女子几日里连日被拷问虚弱的很,她整个人躺在牢里的石床上,书生让人开了门,他为罗刹女擦脸,谁知那女子竟不知从哪儿得了块尖锐的木条眼见要插入书生的喉咙,还好这罗刹女没什么力气否则书生此刻已经丧命。
书生收起手帕:“还真是个带刺的野玫瑰。”
罗刹女对着他吐了一口口水:“我落到你们的手上,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书生是个极度爱干净的人他用袖子擦了下脸:“一个姑娘家整日满嘴打打杀杀的做什么。”
“我与那李信有灭族之仇,此仇不共戴天,就算落到地狱,我也会诅咒他不得好死。”
“灭族?你是幽远国的人?”
“是有如何,不是有如何。”罗刹女整个身体呈攻击状,书生却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已。”
“哼,你不就是那李信的狗腿么,谈什么天涯沦落人。”
书生方才解开自己的衣衫,他的背后绣着一副帝都王族内臣才有的龙纹图,若不是王氏宗亲的近臣是不会有这样的标记的。
“你是帝都的遗臣?”
“是。你我各为其主,但却可以强强联手,一起诛杀李信。”
“我如今身在天牢之中,如何逃脱。”
“明日子时,我助姑娘离开这深渊大牢,姑娘有大神通,若是有姑娘相助,我帝都复国有望。”
书生回到勤务殿便见阿吉和李信坐在殿内,“公子。”
“你这次又玩什么花样?”李信是知道书生的厉害的,此番擒王便是书生的计谋。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
“不是,我说书生,你怎么去看个女犯人搞得衣衫不整。”阿吉打趣道。
“胡说八道,总之这次我必能为公子解去一大烦恼。看着吧。”
第二日午夜子时,书生到了天牢,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书生使的是狸猫换太子之计,他顺利带罗刹女逃出,二人坐马车来到天峦山侧,此时离西陵约半日路程。书生带罗刹女下了马车。
“前面山路难走,我来背你吧。”
“不需要!”罗刹女还没走几步便跌倒在地,书生不由分说将她背起“女孩子逞什么强。”
书生轻功了得不费力气便跃上半山,他找了个山洞将罗刹女安顿下来,他又找了些草铺在地上叫那罗刹女能够安睡。
罗刹女一觉醒来看见书生坐在自己前面烤着兔肉,她内心对书生还是有所警惕,但此时此刻她却只有无限温存,多少年了她一直生活在欺骗和谎言之中,何时能像这样被一个男人照顾。
书生回头对她笑了笑:“你醒了。”书生将烤好的肉撕下来放在干净的叶子上递给她,“吃吧。”
“恩。”
“我们这是去哪儿?”
“先去商都再去龙沧,龙沧国一向不问世事,想来更为安全,我们到那后再行后着。”
罗刹女听书生这么说她内心想法万千,且不说这一路山长水远,最关键他们会经过幽远族遗迹还有商都,到了商都她马上就会被暗部发现,这次她任务失败也不知郑浩会如何对她。
翌日清晨二人又继续前行到了险处,罗刹女便故意跌落谁知那书生眼疾手快抓住了她,那悬崖边上都荆棘,书生的手被荆棘所刺满是鲜血,那血滴到罗刹女的眼睛里,罗刹女愣住了。
“你为何对我那么好。”
“孤身一人报仇,你的心里该有多苦,你就当老天爷让我来补偿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最毒
书生与罗刹女一路相随到了幽远族遗迹,书生他曾在书中见过幽远族的描述,此处繁花盛开各处花草有毒,幽远国族人擅长制药,又以药物辅助习得不少秘法,幸此族人不喜争斗,偏安一方,喜用竹筑屋。而如今此处却遍地狼藉,全是野花野草,远远看着冒着紫烟十分渗人。
“你跟着我走。”罗刹女走在前面,书生小心翼翼的跟着。
“那日你给那李信服的药便是用这里的毒草制成的么?”
“问这么多做什么?”
看来这罗刹女对他依然有戒心,“我只是好奇,我自幼便对医理颇感兴趣,你给李信吃的药每月需要一颗解药方可缓解,实在奇特。”
“那不是毒药,而是我养的蛊,那蛊虫透明无色,那日我并非在酒中下毒而是在他喝酒之时便将蛊虫送入其腹内,所谓解药只是让那蛊虫安然入睡而已。”
“真是妙得很。但若是李信知道了,直接剖开腹部是否可解。”
“哼,若是这么简单我幽远族也不会遭到他国忌恨甚至灭族,我们的血便是那蛊虫的食物。我们幽远一族常年与草药蛊虫为伍,我们的血就是这天下至灵的药物,那蛊虫最喜此物,他闻到我们的血便自然会离开宿主。若不是那李信助纣为虐,也不会让其他国主有机可乘将我的族人,父母兄弟抓去,抽他们的血食他们的肉!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书生这么一听也觉得罗刹女十分可怜,只听其描述也能感觉其内心苦恨,这罗刹女生得十分标志,若不是这国仇家恨也应该是个楚楚动人的姑娘。书生听她说出蛊虫解药,心想此女将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自己必然是已经放下防备,既然如此他便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走了没多久终于到了一处破屋,那屋子外面都被烧焦了,但里面还好,尚且可以住人,罗刹女带书生走入后堂移动书柜的按钮,整个墙壁便打开了,原来这房子内有暗室,这暗室内十分感激,架子上按顺序摆着大大小小的罐子,罗刹女坐上石床,“我需运功疗伤恢复功力,这里有一切生活必须物,你自便吧。”
那罗刹女天生体质奇异,每月需服毒四五种以增内力,其内力化为绵绵真气可改变容貌,而这样的做法会让施术者寿命大损,而且这毒越服越上瘾。
书生早在出发之前便在从李信当时带回来的书籍中翻阅幽远有关秘术,他心中已有对策,只是对这罗刹女他只怕只能说声抱歉了。
罗刹女醒来之时容貌又再变化,此时因为运功充分这次她变化得更加妖艳,她原本想去找郑浩,但这几日下来书生对她关怀备至,她确实有些心动,若是和他这般到老,或许……只是醒来之时她没有看到书生,她到药房才发现书生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他身旁的瓶子全部打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她着急的摸了摸书生的脉搏,所谓关心则乱,若不是这样她又怎么察觉不出书生根本没事!
书生睁开眼睛,他指着不远处一个蛊虫:“我……我本想找些吃的,未曾想打翻了瓶子……”
罗刹女赶紧将他付出药房并关死石门,她找来一个广口药瓶,用匕首割开手臂,她的鲜血便流到瓶子里,罗刹女方才见那蛊虫颜色深邃,想必是她养了许久的蛊,所以她忍着痛放了许多血拿给书生,书生见她手上满是血迹:“我晕血,要不你先去洗洗衣裳吧。”
罗刹女想这男子平时便讲究的很,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