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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便急急忙忙跑去要给郑浩通信,谁知半路上碰到琼花,那宫女想着琼花乃郑浩亲信便将阿萝的事情告知。
琼花听了也不做声只叫那宫女先回去,那宫女回去的路上遇上了欢喜,欢喜抓着她的手臂:“别行礼了,我问你,阿萝去哪里了?”
“禀郡主,阿萝姑娘被太子妃带走了。”
“什么?”
阿萝跟着向心悦到了太子东宫的宝库,阿萝好奇极了:“娘娘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啊?”
“有个东西,说不定妹妹看了会有兴趣。”向心悦用钥匙打开大门,这东宫宝库的钥匙自然是由她这个东宫的女主人保管,东宫中收藏真叫阿萝大开眼界,过去郑浩每吞并一个国家便将王宫中的龙椅搬回,而往里走阿萝便见到一整张狼皮,她看到便觉得反胃,再走近一看,在她面前有一根寒冰做的镜台,那台子上面放着一个人头,那人头分明就是她的父亲御史铁!
仍她再怎么不记得前尘往事又怎能不记得自己的父亲!她说不出父亲的名字,但她知道,这是生她养她的父亲!
“父王!”阿萝惊得跪在地上,向心悦忍住心中的得意:“妹妹,我本不该多事,然而我实在不能见着你嫁给仇人之子,故带你来见你的父亲,私心想着你能记起什么。”
阿萝站起身来直往外走,刚出来就碰上四处找她的欢喜。
“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该不是嫂子欺负你了吧。”
阿萝程咬紧嘴唇摇了摇头,过了一小会又哭了起来,实在奇怪,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我要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待的地方。”
“你要走,那七哥怎么办。”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走,我马上要离开这里!”
“好好好,你别激动,那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吧。”欢喜想着她必须跟着阿萝,也好给太子报信,她从未见过阿萝这幅模样,也不知道这太子妃说了什么厉害的话。
琼花站在哨塔上看着欢喜带着阿萝出宫这才走向东宫,而她并非去见太子,而是到了太子妃寝宫外,她跃上屋顶与等候她的人一前一后站着。她扔了一瓶熏香给那女子。
“味道赶紧盖了,你这样的味道谁都认得出是你,你胆子还真大,竟然还敢回来。”
“多谢师姐。”
“别攀关系,我只帮你这么一次,你是知道太子爷的手段的,这事让他知道了,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师姐怕什么,出事了,自然有太子妃这个蠢女人给我们遮风挡雨。”
“你这次回来又要玩什么。”
“你放心,我对郑浩没兴趣,我只不过要借刀杀人,帝女星走了,来接她的人马上就到了。”
“好大的胆子,你想借七爷的手杀人,他是何等聪明的人,你敢这么做就该做好被抽筋拔骨的准备。”
“我与那人有生死之仇,断然五马分尸,我也要拉着他一起堕入地狱。”
琼花跃下屋顶:“罗刹女罗刹女,当年师父给你改这个名字真是改对了。好自为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
阿萝与欢喜连夜出宫,两人在酒楼睡了一宿,第二日欢喜便拉着阿萝在酒楼外面坐着听戏,她想等阿萝心情好些再劝说她回去,此时怕是太子已经知道了阿萝不在宫中了,也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来。然而欢喜不知,郑浩前几日跟随大队到郊外涉猎去了,要三日才会回到王宫,而琼花已经拦截了消息,郑浩此时正一心一意的捕猎争取个好意头。
阿萝眼睛红红的望着舞台,她压根没在看戏,极力忍住眼泪生怕在别人面前哭失了面子。这时候酒馆里进了一些外乡人,这些人穿着湛蓝的布衣,扎眼极了。
那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在酒馆里周围看着不知何时他飘到了阿萝身边,阿萝正撕着肉包吃,她着看到那男子蹲在一边看自己吓得扔下包子躲到欢喜身后,那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他聚精会神盯着阿萝看又伸手招呼一边的男子过来:“阿吉!你快来看这人是谁。”
一个高高壮壮年约四十的男子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两人就这么看着阿萝一副吃了药的模样兴奋极了。阿吉瞪大了眼睛:“丫头!你还活着啊!这下公子见了一定高兴死了。”
欢喜生气了,她将阿萝护在身后:“哪来的臭男人,看什么看。”
“哟,小姑娘脾气真大,丫头,这是你朋友么?”
阿萝紧紧抓着欢喜的衣服:“欢喜,我不认识他们。”
“听到没,人家不认识你们,走远点,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欢喜拿起宝剑横在书生与阿吉面前。
“这姑娘绝对是丫头,错不了。”书生站直身体,欢喜更觉得来气了,哪来的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真是奇了怪了,人家都说了不认识你们了,你们干嘛,光天化日还敢做些什么么。”
“小姑娘,这事和你无关,这丫头是我们家将军夫人,我们要带她回去。”
“胡说八道,她是我七哥的未婚妻,怎么又成你们的什么将军夫人了,莫名其妙。”欢喜干脆抽出剑来,她想着这酒楼这么多人,她便故意抽剑吓唬吓唬阿吉和书生,想着他们应该也不敢动手。
书生和阿吉耸耸肩,他说了句:“对不住了,二位姑娘。”书生刚说完便穿过欢喜胳膊抓住阿萝的手便扔给阿吉,欢喜急了便爬上桌子用力向前一跃,阿吉用发带将阿萝双手绑在后面扔给书生,阿萝惊叫着要挣扎,书生点其哑穴便背起她来,“兄弟们,不去会那王爷了,咱们赶紧回西陵!”此趟书生和阿吉是奉李信的命来商都会见一位亲王,商都七子对王位是蠢蠢欲动自然有拉帮结派之举,李信对此没太大兴趣,但人家邀请了总不能不给面子。
欢喜气急败坏的要追上去却被阿吉拦住,酒馆里早上人不算多,商都人喜欢热闹,对这种打打闹闹的事情压根不放在心上,只道是又有谁喝多了了胡闹一番。
“你给我起开!”欢喜弄不动阿吉,阿吉抽出背在身后的大钢刀挡住欢喜的剑,欢喜用两脚抵住阿吉双脚反身用双手合力拨开阿吉的钢刀,阿吉觉得有些意思几番缠斗下来为免生事便将欢喜打晕一同带走。
莫兰被人掳走后昏睡了三日醒来才发现自己在一艘船上,原来她是着了人贩子的道了。龙沧国常年缺乏工人,商都就有人做起了这门生意,莫兰仔细看这一船姑娘都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稚嫩的很。到了龙沧后莫兰被海风吹得差点站不住脚,她实在太饿太累了,到了港口后被掳来的女子一字排开跪在地上由总管在她们身上用黑色的煤块写上编码,过了一会儿来买奴隶的人们便稀稀疏疏的走了过来,随着姑娘们一个一个被领走,时间也到了正午猛烈的太阳照在莫兰身上,像她这样二十出头的姑娘价格比十三四岁的要高些,因为力气大些会做的事情也多一些,一般这样的都卖出去都会比较慢。
终于有个嬷嬷模样的人看中了莫兰,这嬷嬷是宫中的老嬷嬷,买卖奴隶在龙沧是王室认可的行为,所以宫中的老宫女也会时常到港口挑选新宫女。
“李嬷嬷,你眼光真好,这个身板好像是个会做事的人。”
“行了,我看二两银子我就马上把这姑娘给领走了。”
“这……三两,真的不能再少了,李嬷嬷。”
李嬷嬷拿出手中的二两银子塞到那人手上:“诶,别跟我讨价还价,现在生意都不好做,但我的钱可不好赚,你可要想想清楚。”
“呵呵,李嬷嬷教训的是,来。”他将莫兰交给李嬷嬷带走。
莫兰迷迷糊糊的跟着李嬷嬷从王宫后门进到了丫鬟们所在的□□,“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小姑娘,你也别难过了,到了王宫就算是铁饭碗,你这一辈子都有人养。”
莫兰苦笑,铁饭碗,她倒愿意一辈子跟着主子,不,她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再见到灵犀,那日虽只见到那女子一面,但她肯定那是她伺候了十几年的公主!
莫兰拿了宫女的衣服进了房间,□□共有十二间厢房供普通宫女入住,她进去后也没人抬头看她,她找个个空床放下包袱换上衣服便等着领头的姑姑进来分配任务。
欢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阿萝被人反绑着手放在一巨大的石洞内,“阿萝。”欢喜奋力移动到阿萝身边唤醒她,阿萝醒来却还是浑身无力,欢喜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群人真不要脸,那大汉武功平平就是力气大的吓人,若是平常人早就被我夺取兵刃了。”
“欢喜,你没事吧,对不起害你也被他们抓了。”
“没事,这群乌合之众,咱们一定能想到法子逃出去的。”
书生烤好了一只野鸭便用洗过的树叶包着拿到阿萝面前:“小丫头,吃肉吧。”
阿萝生气的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怎么能平白无故的绑走我们呢。”
欢喜则更加不客气:“就是!我劝你们快快放开我们,你可知道我们两是谁么,小心我七哥将你们抽皮扒骨大卸八块。”
“哟,好大的脾气,长得这么漂亮,就是凶了些。”
欢喜冲他笑了笑:“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书生便凑上前去,谁知欢喜一口咬上他肩膀,书生一阵大叫,阿吉走过来拉开欢喜,欢喜一阵得意:“哼!”
书生捂着肩膀:“你!看在丫头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啊呀疼死我了。”
阿吉看了下书生的肩膀:“你看看你这个大男人,又没流血瞎叫啥呢。”
阿吉将烤好的肉放在灵犀和欢喜面前,“两位丫头都吃点吧,我们明日就能到西陵城下。你叫欢喜是吧,小姑娘别想着带着丫头走,这丫头可是我主子的命根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她还是我七哥的命根子呢。”
阿萝的脸都红到脖子了:“行了,什么命根子啊。干嘛非说我是哪个男人的命根子,听起来简直奇怪死了。”
书生大笑:“哈哈哈,还是丫头本来的性子,自从你到了大将军府就变得沉闷不语,还是原来的性子可爱多了。”
而此时商都王宫内早就掀开了锅,太子郑浩连夜回宫本想给阿萝一个惊喜,谁知到了露华宫就未见阿萝,琼花跟着入殿,那通传的宫女见郑浩大怒刚要开口便被琼花斩杀,琼花收起宝剑:“知情不报,当杀,微臣已经截获情报,前日一伙西陵模样的男子带走了阿萝姑娘和欢喜郡主,但因太子未归,谁也不敢动用兵马前去追寻。”
郑浩沉默了很久,整个露华宫里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严明。”
“属下在。”严明是宫中负责巡逻的近卫军头领。
“你带五百精兵去追击那帮人。”他到书桌上写下调遣文件并盖上东宫的玉印。
琼花见严明领命出去心中慌了,这事为何太子不让她去,郑浩收起玉印:“你跟我去见见爱妃。”
“是。”
深夜王宫内本该鸦雀无声,从东宫至太子妃寝室那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格外引人注意,琼花跟在太子身后:“殿下,太子妃娘娘怕是已经休息了。”
“是么,你最好保佑你亲爱的娘娘还醒着,否则我这满腔怒火也只能对你发作了。”
“是……”琼花背后一身冷汗,她是知道郑浩的手段的。
到了太子妃寝宫,内侍官上前对着屋内喊:“请通传娘娘,太子有事来问。”
第一声屋内灯便亮了起来,许久内侍官又喊了声:“请通传娘娘,太子有事来问。”
终于几个侍女开了门,向心悦刚刚穿戴整齐她走到门前要跨过门槛的时候郑浩向前逼得她连连后退,琼花示意其他人出去,她关上门,如今屋内只有向心悦、郑浩以及琼花三人。
“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臣妾惶恐,不知臣妾做了何事让殿下这般生气。”
“我当年娶你,便是觉得你不喜说话,端庄大体。可是为何,你要逼走阿萝!”
“殿下,若是臣妾做过什么一定据实相告,但是……但是殿下所说的臣妾并没有……”
“你知道你有个什么毛病么,你每次说谎的时候你的左手就喜欢揪着胸口。”郑浩将她的手扯下,向心悦几乎要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
琼花极力定住心神,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喘息都会露出马脚来。
“说吧,我的太子妃。你绝对不会希望对我撒谎的。”
“我……我只不过是带她去看了她该看的东西,殿下应该比臣妾更清楚,她本不该待在商都。殿下与阿萝姑娘的缘分,早在殿下砍下她父亲头颅的那一刻就被殿下亲手斩断了。”
郑浩走到桌上,他摸了摸水壶又缩回了手然后他提起那玉质的水壶慢悠悠的走到向心悦的面前,他举起手壶那滚烫的热水便从向心悦头顶倾下,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