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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我会在这里平平安安的等着你的消息,你放心我已驱动铁羽,这铁羽的声音只有受过训练的狼群能听明白,不消三日他们便会来到此处保护我。”
“如此甚好,夫人。”李信还是第一次这样唤她,灵犀羞红了脸将自己埋进他的怀中:“夫君。”
是夜龙英云觉得渴了便起身,她唤春桃,只是春桃睡死了过去,她颇有些生气但只好自己起来倒水,眼见孩子这几日就要出生了,这几日春桃特别紧张累得紧这才睡着了。
龙英云披了件衣服见驸马不在跟前便向外面走去,她穿过大厅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她便举着烛台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刚到书房门口她便听到女子的喘息声,那声音很轻但是孕妇总是比一般人更加敏感。
龙英云走到那半掩门的门跟前,她整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只见御灵司和那侍女莫兰正靠在书桌上做着那苟且之事,莫兰一头乌发散落下来香肩半露,她抬头看见龙英云在门外便吓得立刻停下,御灵司知道是龙英云,他脱下外衣披在莫兰身上将她揽入怀里。
“你!你对得起我么!”
莫兰跪在地上,御灵司将她拉起身来:“谁让你跪了。”
“王女何必如此动怒,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十分正常么。”
“你……我肚里还有你的孩子,你就算想要三妻四妾,好歹也让我生下这孩子,你就这般等不急么!”龙英云随手拿起花瓶砸向莫兰,她也倒聪明,若是伤了御灵司自己反而划不来,谁知那御灵司挡在莫兰身前,那花瓶碎开的渣子占得他满身都是,莫兰赶紧为他弄干净碎渣。
御灵司的额头流下了不少血,顺着面具一直流到脖子上,御灵司眼睛眨都不眨。
“王女如此聪慧,早该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我利用你,你利用我的关系,何必如此当真。”
御灵司冰冷的声音如同冰块一样砸在龙英云的身上,“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残忍,残忍是什么?”
突然龙英云腹痛如绞,她抓着身旁的椅子坐下来:“我……我要生了!”
莫兰赶紧穿好衣服要去请产婆,御灵司拉住莫兰:“你去叫醒春桃,叫她去请产婆过来,你去通知殿下。”
“是!”这一切都是御灵司与她事先排练好的,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慌张,生怕自己怀了御灵司的好事。御灵司安排她去通知龙沧王自然是让她事先将药粉撒在龙沧王的身上。
这一夜一向平静的龙沧王宫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期待这个新生儿的到来,龙沧王在诸国列侯中辈分最小也是最年轻的,却未曾想他第一个有了孙子,他与夫人守在女儿房间,灯火照耀之下屋外的人脸色各异。
终于在众人精疲力倦之时房内传来的一声浑厚的婴儿哭啼之声,胡塔掐指一算跪在地上贺喜龙沧王:“恭喜吾王!此子命格四位全纯,必是真龙天子之命!”
龙沧王一时高兴便要上前,王后笑着拦住他:“殿下,这产房你怎么能进去呢,不太合适。”
“无妨,今日孤高兴,繁文缛节不必在意。”龙沧王进门看到了自己的孙子,他高兴的抱起孙子,“辛苦我们女儿了。”只见那龙英云面如死灰,龙沧王注意到女儿的表情,担心极了:“女儿,怎么了。”
龙英云流着泪强颜欢笑:“没事,女儿只是累得慌。”
龙沧王叫胡塔进来:“还请国师给我们的皇孙取个名字。”
“微臣荣幸之至,不知殿下觉得龙玄天这个名字如何。”
“好名字!也只有我的孙子才能配的上这样的名字!”这龙沧王刚说完便有些头晕,王后扶住他:“殿下,天色不早了,不如臣妾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孤也是太高兴了,你们服侍王女好好休息,春桃,这几日你要小心服侍王女。”
“春桃知道。”春桃将所有人迎送出去,又拿了喜糖和钱打发了其余的宫女侍卫,这才关上门,她见龙英云死死望着御灵司与莫兰便将她扶起:“王女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殿下。”
“父王难得这样高兴,不要扫了他的兴。”
莫兰见势便跪在地上:“王女请放心,小女不敢和王女争宠,只要小女伺候在驸马身旁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御灵司冷笑,“王女心胸宽广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往后你还要加你姐姐好好照顾你。”
龙英云被气的说不上话,她这一生不愿低头,唯独就输在这一点上,她刚生产完气血不足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春桃看这情景气急了:“什么姐姐,她也配。”
“王女是我的夫人,莫兰也会是我的夫人,她自然是王女的妹妹。”
龙英云憋着一口气:“龙沧绝对不允许二女侍一夫,你要娶她,就算我答应,整个龙沧都不会答应。”
“现在自然不会答应,但若是我成了摄政王,我要纳妾,谁敢说不。”
“你说什么!”春桃比龙英云更早叫了出来,这御灵司何等野心,这样的话也敢说出口来。
御灵司抱住自己的儿子:“天儿乖,王女殿下刚生产完,莫兰以后这孩子就交给你来伺候,你要小心翼翼好好对待他,他可是未来的龙沧王。”
“是,莫兰知道。”
龙英云见孩子在别人手上立刻心揪了起来:“他是你的儿子啊,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你就是,可是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
“我们走吧。”御灵司就这样离开了,从那天晚上开始莫兰第一次品尝到了权力和谋略所拥有的力量,而那就像是饮血吃肉般让人再也无法戒掉了,从那刻开始单纯的莫兰有了自己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飞花
郑浩带着大队人马即将行至商都之时欢喜突然说要到附近游玩,郑浩此时无心管她便由得她去,欢喜乔装打扮一番,围了条丝巾在喉咙上,这会儿她已经是个身材娇小的美男子了,她策马向西陵走去,虽然她怎么都不想承认,但她就是想见到书生。
郑浩刚到商都便进入一座白色的城,三王爷病逝全城缟素,不用问就知道是四王爷五王爷给他的下马威,琼花怕郑浩见了不高兴:“太子殿下,是否需要琼花叫人撤了这些。”
“不必,反正迟早要全城共哀,倒要感谢几位哥哥的美意了。”郑浩遣散了骑兵,他与琼花魅影一同到了宫门,刚入宫门守门的卫兵便上前:“殿下,请殿下与二位大人放下兵器,如今全城缟素,皇宫内不得携带兵器。”
“哦,是么。”郑浩按着琼花的手,示意她不要闹事,三人一入王宫郑浩便拍了拍魅影的肩膀魅影顷刻便消失在他身旁,“走吧,去会会我亲爱的父王。”
到了中宫内殿,便见到良妃和三王爷五王爷守在老王床榻前,郑浩刚从恒川回来,商都与恒川两地温差较大,他脱下厚厚的大衣,除去手套,“儿臣不孝,私自离开王城,未曾想几日功夫父王竟遭了这样的罪。”郑浩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缓,眼睛也不眨,他坐到郑王的身边轻轻的将郑王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
郑王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老父亲的眼中此时满是惊恐,四王爷五王爷站起身来,四王爷郑旗呵斥道:“你这个假惺惺的小人,分明就是你将父王害成这幅模样,还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三哥也一定是被你圈养的暗部所害!”
四王爷郑颖附和道:“没错!如今不能再让他逍遥下去了!”
此时门外的一些近臣团团围了上来,“请良妃娘娘做主。”
郑浩捂着嘴笑了,这群蠢人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几年来不断试探终于在今日鼓起胆子来和他摊牌了,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郑浩松开父亲的手,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他起身走到良妃身旁:“娘娘一定要为他们好好做主,就像当年您做主叫人将我母亲治罪一样,那才彰显娘娘的正义啊。”郑浩坐到小圆桌上倒了杯茶喝起来。
十几年前郑王带着一群旧臣在商都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王朝,自从王后去世良妃便最为得宠,平日里也不喜与其他女子共享夫君,尤其在她生下三皇子后便越发的明目张胆的排除异己,然而没想到郑王竟一时醉酒与一宫女发生了关系,那宫女便是郑浩的母亲年妃,这年妃并非普通宫女,而是郑王母亲的贴身宫女,其家世显赫,妹妹是郑王亲弟弟的妾室,这良妃自然不得轻易对其下手。
然而郑王毕竟是一时糊涂,从此之后便不再临幸年妃,只是在母亲的威逼下给了她个名号,谁知那年妃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就怀孕了,那孩子便是七王子郑浩。
郑浩自幼聪颖,生性喜静,心智比一般的孩子都要早熟些。在郑浩十岁的时候,良妃终于按捺不住杀心了,时年太后去世,年妃没了这座靠山,良妃自然无所顾忌,她略施伎俩便定了年妃的罪,当时良妃也是年轻,她气急之下便将年妃扔入蛇窟之中,让她被万蛇吞噬而亡,十多年过去了,良妃午夜梦回之时也深觉亏欠郑浩,所以郑浩继位太子后她对这事并未加以阻拦。
良妃思索之间还是不想让郑浩错下去:“太子毕竟是殿下的亲生儿子,然而太子你有失仁德,满朝文武对你所行之事多有怨言,不如你就此卸去太子之位,也请各位不要再追求其过错。”
众臣一阵热议,四爷五爷则觉得这样做岂不是便宜了郑浩。
“仁德,何为仁德,泉深而鱼鳖归之,草木茂而鸟兽归之;称贤使能,官有材而士归之;关市平,商贾归之;分地薄敛,农民归之。水性归下,农民归利。王若欲求天下民,社设其利,而民自至,譬之若冬日之阳,夏日之阴,不召而民自来。此谓归德。我但问各位,若不能一统中原,百姓如何能免去战乱之苦,就凭你们这群人在这为了这些破事争论不休能给我商都子民带来什么。我本不愿大开杀戒,然我商都若要坐拥天下靠你们坐在家门里能成什么事。也好,今日趁父王还有一口气,我便在今日为商都做这千古罪人吧。”郑浩举起茶杯打碎在地,此时从屋外传来一阵诡异的香味,众人向外看去只见十二个女子站在门外的城墙上,那些女子个个戴着皮质面具,穿着暗位的制服,胸前各别着代表其暗号的花朵,姿态不一诡异至极!
郑浩手托腮帮慵懒的看着这群惊慌失措的人:“你们不是一直想查我的暗部么,今日便让你们瞧瞧,我养了一群怎么样的怪物。”
一时之间中宫之中血光刀影,凄风苦雨,宫门外骑兵门封锁宫门叫其他人不得入内,是夜郑王驾崩郑浩登基,成为诸国之中最年轻的新王。
此时李信已经到了西陵城外的幻海驿站,李敬登基后,李信便在暗地里操作了许多事情,其中一个较为重要的举措便是支持幻海发展,在幻海建立军营,而当初跟随李信回来的黄巾军兵士便成了幻海驻军主力,至此黄巾兵改名为骁骑营,李信更将传统的西陵军队改制,西陵军士擅长近战,李信便暗中编排补充了其他战力。将军队分为骁骑营由原本的黄巾军组成、陷阵营由西陵死士组成多使用大型武器,手持重剑,披荆斩棘,而传统的虎贲则被抽出大部分组成四方战车部队,使用弩弓,擅长远攻,此战车由能工巧匠制成由四只白虎驱动好不威风。
除了虎卫由西陵王直接号召外,其余部队的实权都在李信手上,这正是最恐怖的地方。李信到了骁骑营便知道了宫中的消息,骁骑营首领吴栋请示李信:“将军,你总算回来了,我等知道了王城内的消息都十分心急,看起来殿下是不想让将军回去了。”
“书生应该已经被控制住了,不过我相信他自有安排。”
“将军的意思是?”
“等。书生他一定会有办法把里面的消息带出来的。”
李敬在这太子东宫之中已经得到了消息,王如在他跟前伺候:“殿下,这李信断然不敢直接攻城,而其他军队目前都在西陵外城驻守,一时半会儿之间根本回不来,加上殿下已经让虎卫假扮成骁骑营的人,我们只要坐等好消息就行了。”李如再次依偎到他怀中,李敬一阵狂咳嗽,咳出许多血来:“只怕我除去这李信,自己也没几年命好活了。”
“殿下可召二王爷回京,千万不得便宜了李信那小人。”
李敬将王如拉近被窝,二人在这被窝之中耳语厮磨,这王如天生丽质,怕是扮成女子也无人怀疑,其肌肤吹弹可破,就算女子也难与其媲美,王如自幼便觉得自己生错了性别,四下无人之时常穿女装。
曼珠在李敬门外站了许久,她听见里面的声音,虽然李敬未说,但她多少也能猜到这二人关系,她便到内院,书生这几日一直在读棋谱,曼珠给他端来新冲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