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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稍安勿躁,这剑法自然是精妙无比,然而几位都是世外高人,若是家师随意使出这剑法,几位大师学了去,我龙渊观日后如何在江湖立足,倒不如这样,让我小师妹花两个时辰时间学习这剑法,学成后与几位比试下,若是胜了几位便就此离去,若是败了,几位也能一看究竟,不知各位前辈觉得如何?”
那宇文轩表面上同意却突然向书生使出三招,书生便用阿吉的逃命三招来抵挡,然而他来来去去只会那三招,终究还是被击中,众人一阵哄笑:“这龙渊观也不过如此。”
欢喜大惊扶住书生,书生吐出一口血来:“小徒资质平平,自幼跟在师傅身边学习道法,并未习武,几位还是入内与我师妹切磋一番吧。难道几位前辈竟还怕一位姑娘么。”
那几位都是要脸的前辈也不好和后辈较劲,而且今日门徒们都在若是传了出去对名声也不好,此时龙袖纠集了三百精兵以逸待劳坐山观虎斗,他们在山脚下的茶铺等着书生和欢喜逃下山来。
欢喜和书生带着众人进入观内,书生又说道:“各位稍等片刻,待我师妹准备半日便与各位切磋,但我师妹毕竟是一女流之辈,若是各位前辈都上的话,未免落人口实作以强欺弱,不如几位前辈推举一位出来,与我师妹比试。”
书生真真是抓住这些人的心理,若是直接示弱又或者装腔作势反而中计,他不断的用言语刺激这些人,这些人落套后反而不敢乱为。
几位门主讨论后一致推选这宇文轩应战,书生便拉着欢喜入内,一路上欢喜这才敢开口:“我哪里会什么精妙剑法,就算有半日时间学习只怕也不是这宇文轩的对手。”
“不必如此担忧。”
书生拉着她到了龙渊真人处,龙渊真人隔着墙壁已经听清楚事情的原委:“欢喜,此时我等都中了旁人的道,为今之计唯有你去克敌了。”
“师傅……”
“放心吧,方才我故意让那宇文轩来攻我,我便记下他的招式,虽说我武功不济,但记忆还行,不知道真人若是看得这几招能否想到拆借之法。”
书生便依葫芦画瓢将宇文轩那五招原原本本的使出来,虽无半点力道却也有板有眼,那龙渊真人已有一百余岁,因修炼本门奇特内功仍十分矫健,若不是中了招,这些人又怎么敢在他头上动土,如今那些人也是听了龙袖的一面之词,虚虚实实不敢造次。
龙渊真人深吸一口气:“多谢少侠相助,宇文轩的招数看似变化万千但却有一要点,他这是按照字帖来临摹的功夫,不管他使出什么套路,这写字最基本的便是永字八法,欢喜,你若要破他的功夫便要打乱他写字,你看他没走完四步便又要生出许多变化来,习武之人多讲求套路,宇文轩不过二十八岁刚刚继位掌门其性急躁还未达到大成的境界,你若是破坏他的节奏便可遏制其招数,他虽比你高明许多也需要在十招内再拆解,你的机会便在十招之中。”
“可是师傅,徒儿剑法稀松如何能胜得了他。”
“那人方才一直说要领教我的精妙剑法,谁人不知我龙渊观是以掌法走天下,如今你只能兵行险着,攻其不备。在这密室之中书架上有一本我珍藏多年的剑法,你只需学会这一十八招便可暂时克制他。只要你拖延他一段时间,待为师功力恢复即可。”
书生知道欢喜的担心,他拍拍欢喜的肩膀:“欢喜,你将自身内力注入剑中,至少保护自己周全。”书生取下剑谱,欢喜每看三招便就地练习,师兄弟们都闭目养神希望早点清除毒素。
这剑法名为瑶山剑法,乃龙渊道长一位仙逝友人从瑶山仙女舞曲中悟到的剑法,龙渊道长一直没有练习此剑法,只因这剑法过于阴柔,而他的内力醇厚无比练习这样阴柔的剑法实在不大合适。
欢喜有舞蹈底子,但一下子学习这般变幻无穷的剑法实在是有些困难,她总是练错,几个回合下来欢喜懊恼不已,只见那书生并不看她,他正在仔仔细细的看剑法,他站起身来寻来几个茶杯用一石子来来回回的敲打。
“这剑法既然是来自舞曲,倒不如你先耍一遍再根据自己的领会加以变化,此番你与那宇文轩比试不可持久,只要你让他戳摸不透,我在一旁助你便可。”
“恩!”欢喜得了书生鼓舞便不再惶恐,书生用几个杯子制成奇特乐器一来一回竟弹奏出乐曲来,那欢喜便跟着乐曲声施展剑法,二人合作十分融洽。
龙渊真人见这书生十分聪颖暗自想着收他为徒,不久密室外的人便叫唤起来,书生拉着欢喜的手:“别怕,我会在这陪着你的。”
欢喜得他这样温声细语对待便觉得就算即刻丧命也再无遗憾,书生带着欢喜走进大厅,宇文轩笑道:“方才听得内室竟在演奏乐曲,你们这是在里面寻欢作乐呢,还是熟悉剑法。”
书生先是作揖,只听他不疾不徐的说道:“前辈说笑了,此剑法需配合琴声方能彰显其精妙之处。”书生从大厅取了一古琴,众人出了前厅到了演武台上,那书生坐在欢喜后方拨动琴弦,台下的人越来越兴奋,这宇文轩抽出拂尘,他施展内力那拂尘柔中带刚随意扫过地面便带起一阵尘土。
欢喜也不怯场抽出长剑来,她用袖子上的绸带绑着剑,那宇文轩也不等她准备便攻了上来,只见那宇文轩用拂尘在欢喜身前似写字般左右开弓,欢喜便转身一甩,那剑挡住拂尘而物相交啪啪作响,其姿态飘逸,犹如在舞蹈,欢喜跟随书生乐曲灵活巧妙的使出剑法,那宇文轩节奏打乱,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法,那书生琴声急教他无法凝气,宇文轩一气之下便攻向书生,欢喜施展轻功到了宇文轩后方以剑缠绕其拂尘,轻巧施力,那拂尘便卷回宇文轩身上,那宇文轩喊道:“这是什么剑法。”
书生停止弹奏,他这曲子乃是其家传秘籍中攻心一章中记载的《风回燕》,其曲节奏奇特乱人心神,书生又用那平平淡淡的声音回到:“前辈,你们不是前来见识我们师傅的奇妙剑法么,刚才的剑法便是那奇妙剑法。”
那宇文轩气急败坏:“什么乱七八糟,快叫你师傅出来!莫不是你师傅在背后使什么鬼,装神弄鬼,什么一代宗师,真是可笑!”那宇文轩用力一扫用那拂尘扫向书生,欢喜用剑身去挡可这剑刚碰到拂尘便被击碎,欢喜只好抱紧书生替他当下这招一时之间吐出大口鲜血,此时龙渊真人从天而降,他用掌轻轻一推那宇文轩便向后倒去,众位掌门见状纷纷跃上演武台。
龙渊真人摸了摸白色胡须,只见他一运气周围的石子被他这浑厚内力震的沙沙作响。那些掌门纵然十八般武艺各不相同却也忌惮这龙渊真人威震江湖的真龙穿云掌。
龙渊真人大笑:“各位真是有心了,得知老夫身体不适前来探望,然而若是各位有心要与老夫切磋不如还是改日再来,待老夫这剑法成熟,再与各位讨论此事。”龙渊真人拾起欢喜碎掉的剑柄他以掌向前一送,那剑柄插在几位面前那演武台顿时裂开一条大缝。
宇文轩自知不是这龙渊真人的对手,只好作罢带着一干人等离去。龙渊真人当即为欢喜疗伤,一炷香之后欢喜气血顺畅这才好了些,龙渊真人又拍了拍书生的肩膀:“小兄弟,你天资聪颖,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跟着老夫学上几招。”
“真人过谦了,我根基全无,资质平平,不要坏了真人的名声才是。”
“正是因为你根基全无,却又对武学有一番研究,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实不相瞒,我乃白衣鬼谷后人,我白家素有家规,因武学与奇门遁甲之术若要精通都需要数十年,白家人决不可习武,需全心全意学习这白衣手札才是。”
“原来你竟是白天星的后人,这也是一桩妙缘。欢喜,这瑶山剑谱便赠送与你,日后你勤加练习必能有所作为,此刻你们二人便速速下山去吧,只怕天色一晚山下的官兵便要攻上来了。”那龙渊真人晚来半步便是叫弟子于悬天涯窥探山下情况。
“谢谢师傅,欢喜日后再来拜会师傅。”
欢喜与书生从悬天涯乘坐篓筐下山,山上的师兄用绳索一步步将他们放下去,教他们从密道离开,谁知道刚到山腰便见一女将军站在哪里,她用弓箭射断了绳索,欢喜与书生便跌落下来。欢喜简直要被活活吓死了,还好书生眼疾手快抓住石头他垂下断掉的绳索叫欢喜牢牢抓住,那女将军转眼就消失了。
欢喜刚受了那宇文轩一掌,又受了惊吓一时之间使不上劲,她见书生辛苦得紧便哭着说:“书生,你松开手吧,这样下去我们二人都活不下去。”
“说什么傻话!你这丫头整鈤自作主张,这次成功脱险,往后你决不可再这么任性。”
“可是……”
“别什么可是了!”书生的语气异常严厉,欢喜从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她本来想松开的手又犹豫了,她多想活下去陪着书生,但她心里实在舍不得书生这般辛苦难受,便渐渐松开手:“对不起。”书生见她落下去便也松开手,白衣手札中唯一记载的功夫便是轻功,而学习轻功则是为了窥探敌人虚实以及保命之用,书生飞快抱住欢喜,二人互拥滚落在山底,还好这龙渊山下泥土松软植物繁多二人才不知丧命。
欢喜坐起身来哭着和书生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你没事吧。”
书生刚才特意保护欢喜,他身上多处被割破,书生摸了摸伤痕,他见欢喜哭得不成样子便摸了摸她的头:“哭什么。”
“你一定很疼吧。”
“往后你再想任意妄为便想想我身上的伤。”
“我知道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话。”欢喜主动帮他包扎伤口,她心想她心尖上的人竟为了自己命都不要了,刚才就算死了也是值了,。
“死到临头了,还在这你侬我侬的。”这声音的主人就是刚才在山腰上射箭的女将军龙袖,龙袖带着人马守在此处,书生站起身来,此时他身负重伤只怕与欢喜二人是凶多吉少了。这个时候一个白衣银甲少年单枪匹马冲进人群,那人乃是李信表弟李辰,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英雄。
“白楼大哥莫怕,我来救你。”
龙袖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男子,一时之间便起了意了,“你们都在原地待着,让我去会会这将军。”
龙英云听春桃说御灵司回来了,她内心一紧,莫兰来了她的孩子又要被莫兰给抱走了,可是这龙英云表面上不动声色,主动□□桃将孩子送去。
她跟着春桃到了御灵司的宫殿,只见一陌生女子跟在他跟前,二人举止亲密看的龙英云心里一阵冷一阵热。
蓝青对着龙英云款款一笑可御灵司却叫她入内,莫兰抱过龙玄天也入内室去了。
“这位姑娘是?”
“你倒是对我的女人很感兴趣。”
“以前怎么没觉得,夫君你对女色颇有兴趣。”
“她和你们不一样。”
龙英云听了不由的笑了出来:“在你眼里还有不一样的么,我以为所有女人都来说不过是棋子而已。”
龙英云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她回过神来喝了口茶将杯子递给御灵司:“我用真心待你,奈何再深的感情,终究不过是一场空。”
而此时在幻海骁骑营内书生带着欢喜赶回了骁骑营,吴栋见书生安全回来便问道:“李辰将军呢?”
“别提了。”欢喜叹了口气:“那个女将军以多欺寡活捉了他去,你们为什么不带兵去救他啊?”
书生敲了下她的脑袋:“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么,若无摄政王的虎符,谁也不能轻易动兵。”
“白楼大人所言极是,王妃回来之时便告知我等前去救援,属下已经派人护送王妃回去西陵,只要摄政王敕令一道我等立即救援,李辰大将军也是怕你二人有难便孤身去救。”
此时一个传令官骑马前来:“报!传摄政王口谕,商都新王登基在霞谷口举行盛宴,邀本王前去参加,现命白楼速速回城一同前往霞谷口。”
欢喜大惑:“李信为什么不让你们去救李辰啊。”
书生叹了口气:“你笨啊,商都王邀请了公子也一定会邀请御灵司,三国相会不可斩杀对方将领,所以御灵司一定会放了李辰将军。”
“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快回去吧。”
“欢喜,这次去霞谷口,你就顺道回去你哥哥那里吧。”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方才你可是亲口答应我往后都会听我的话的。”
欢喜心里委屈的很,她越来越看不懂了,这个人能为自己去死却又不让自己在他身边,若是她回去商都,往后是再也见不到书生了,欢喜心里委屈的紧竟说不出话来,久久回了一个字:“哦。”
这李辰被龙袖囚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