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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衍用力拍了拍玉朝清,“不喝,等你有心娶媳妇的时候一起喝。怎么,对于和明龟的战战和和,你有什么想法?”“我的想法就是皇上的想法!但是此计。。。”“此计,一定要防着那些不想让朕赢的人!”华子衍眼中闪现狡黠的光芒。
玉朝清略略一低头,道:“我妹妹她。。。”“去看看她吧,你总在战场,她也不放心你。”玉朝清知道自己的妹妹打小死心眼,生怕华子衍怠慢她,可是华子衍的脾气他知道,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的神态华子衍都看在了眼里,他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在玉朝清告退时,说了一句:“映蓉很懂事,你想的朕都知道。”
烟萝在房里有些闷,出又出不去,只能闷坐着。她提笔,随手在纸上划拉着一个‘慕’字。慕烟萝?是吗?她是慕家的女儿吗?她真的和慕家有关系吗?有吗?真的有吗?
门突然开了,烟萝见了来人,立即行礼道:“奴婢参见娘娘。”
玉贵妃信步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本宫关了你的禁闭,你可知道原因?”烟萝低头,不慌不忙道:“是奴婢笨手笨脚,惹恼了皇上。”玉贵妃一笑:“你可爱吃金乳酥?”
烟萝知道玉贵妃的性子,看着温和,实则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现如今,别说接近皇上,就是在这秀华宫里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她已经不想再挣扎,道:”奴婢不爱吃,但是奴婢会做。”
玉贵妃点点头,轻转着腕子上的赤金缠丝镯:“本宫欣赏你这般工于心计的女子,正所谓有舍有得,你明白吗?”玉贵妃的话让烟萝吃了一惊,暗暗窃喜自己是不是有了出路,但她脸上还是平静无波,道:“奴婢虽愚笨,可娘娘的意思,奴婢还是懂得。”
玉贵妃扬手抬起烟萝的下颌,道:“任谁都想象不到,你那若古井般平静的眼眸下,竟掩藏着那么深的欲望!”烟萝抬眼:“谁也不能想象,娘娘的欲望那般纯净,却也,是这世上最大的奢望。”
玉贵妃放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又下雪了。一日日的光景被埋在了雪里,走的漫不经心,
烟萝走出书房,空旷的院子里铺上了一层雪毯,除了看着片片雪花被风吹的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她竟然笑了出来,道:“就连看起来那么自在的你都不能随心所欲,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该和你喝上几杯?!”
“你在和谁说话?”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烟萝转过身,施礼道:“奴婢参见皇上。”华子衍皱眉:“你没听见朕在问你话?”“回皇上,刚才风声大了些,奴婢没听清,只闻得声音是皇上的。”华子衍气结,平日里只有他噎得人说不出话,哪里容得这个小奴才作威作福?
他清了清嗓子:“你不好好当值,不怕朕问你的罪?”烟萝细声细气:“回皇上,已经是换班的时候了,奴婢正要回房去。”
华子衍扬手便抬起烟萝下颌,问道:“你为什么不怕朕?”烟萝低头看看他的手,不知气从何而生;“皇上和玉贵妃真乃天合之作,都这么喜欢捏奴婢的下巴。”看着烟萝生气,华子衍心里舒坦多了,便道:“你接着回去当值,别休息了。”
烟萝气得说不出来话,便自顾自的往前走,雪地上留下了俩人的脚印。不想地上实在太滑,她摔了一跤。华子衍没憋住,一下子笑了出来。笑了半晌,看着烟萝还在雪地里坐着,就伸了手在她面前。烟萝抬眼看看华子衍,想着他毕竟是皇上,自己不能过分,便搭了手上去,哪知,华子衍瞬间就缩了手,大笑着阔步向前走去。烟萝一手砸在雪地上,又起来跟了上去。
烟萝被玉贵妃调到御书房做侍墨女官已经有了段时间,对于华子衍的怪已经习惯了。
回了房,烟萝便继续研磨。突然,正在批奏折的华子衍对她说;“把墨都倒掉。”烟萝好生奇怪,却依旧依言去做。只见他亲自研了墨,在一幅上好的丝帛勾勾画画。不知过了多久,烟萝站的腿酸痛不已,华子衍依然画的兴致勃勃。这一场雪,下的明龟国老实的很,华子衍这一阵的心情都不错。
“好了。”
闻声,烟萝瞧过去,只见画上一个白衣少女正抬首望月,手上握着酒杯。美貌少女天真烂漫,残月当空,也不失为一幅美景。烟萝随口道:“一轮新月几许残,衣袂委地琉璃盏。瑶妃见了肯定欢喜。”华子衍戏谑道:“这和瑶妃有什么关系?朕画的是你!”
烟萝一怔,随即道:“奴婢怎可与瑶妃相提并论。”华子衍吩咐道:“你去给漫霜送去。”烟萝装了画正要出门,华子衍突然道:“外头下着雪,你好歹也批件斗篷。”烟萝毕恭毕敬:“奴婢的斗篷在房里,怕耽搁了送画。不过也不碍事,左右离得近。”华子衍伸手抓住他的斗篷,道:“朕的。。。朕是说,送画不急。”说着,手放下了斗篷。烟萝觉得皇上也是会关心人的,不由得灿然一笑。烟萝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更让人觉得这美活了。
皇上宠爱瑶妃已经不是宫里的秘密。
到了之雎宫,把画交给了管事姑姑,烟萝就想离开。不料,瑶妃竟然叫她进去喝茶暖暖身子。瑶妃人生得柔弱,相貌确是美丽脱俗。她浅笑盈盈道:“这大冷的天真是辛苦姑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瑶妃
烟萝好生诧异,她不过是一个新入宫的宫人,竟能有这等待遇。再细想想,不过是狐假虎威沾了华子衍的光罢了。
瑶妃人生得柔弱,相貌确是美丽脱俗。她浅笑盈盈道:“这大冷的天真是辛苦烟萝姑娘了。”烟萝忙恭敬道:“娘娘哪里话!这些活计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娘娘如此体谅宫人,是我们的福气。“瑶妃已有两月的身孕,身量却不见长,一脸的温柔贤淑,瞧着屋子里的物什,的确是个雅致的性子。这样的女人,难怪华子衍喜欢。
殿里挂的全都是华子衍的字画,一首首小词,一幅幅美人图,想着,他俩的情谊,全都在里面了吧?!烟萝又打量这茶杯,大面上没有什么,细一看,却是上好的难见之物。瑶妃笑着责怪:“这皇上也是的,送画哪里急在这一刻。”烟萝浅笑着说:“娘娘有福,皇上惦记着您呢。皇上的笔墨您都挂在了殿里?”瑶妃点点头:“是啊,这可都是皇上的心意。”随后,又暗自低叹:“我也就是靠着这些活着了。”烟萝装作什么也没听到,道:“娘娘的雪莲茶味道极好,想来定是极品。”瑶妃道:“皇上赐的,我平时就喜欢喝这个。”烟萝暗自咋舌,这位娘娘可是够狂的,玉贵妃也不过能得着几两罢了。
这时,只听哗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原来,是瑶妃的玉钗一不小心被她的手碰掉了。上好的碧璃玉,晶莹剔透的好似瑶妃般,就那么碎了。
只怕这枝玉钗是瑶妃极为珍爱的吧,她黯然失色的神态进了烟萝的眼。烟萝心里一阵难受,犹豫了再三,最终确是下定了决心。她看了看瑶妃手边的画卷,突然手一抖,茶全泼在画上。她跪下道:“请娘娘责罚奴婢。这幅画奴婢回去想办法,肯定让它洁净如初。”瑶妃倒是没责怪什么,让烟萝赶紧起身,一幅副将哭不哭的模样,竟也十分动人。
烟萝告退的时候,华子衍过来探望瑶妃。看着瑶妃梨花带雨,华子衍忙拥她入怀,万分温柔道:“怎么了?嗯?不乖乖的养胎,还哭上了?”冷峻的脸上竟然带了一丝笑容。
华子衍平时威严得很,仿佛带着一副面具,烟萝简直看够了那张脸,她没想到,他也有这一面。
他叫住烟萝;“你这把戏还没玩够?”烟萝淡道:“奴婢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在玉贵妃那,你不就用的这个把戏?”烟萝不说话,华子衍眼里净是厌恶,扬扬头:“你退下吧。”
烟萝告退,手里拿着那幅画,依稀听见华子衍说:“碎了就碎了,这次朕亲自给你雕一枝。。。”
雪还在下着,不过小了很多。烟萝一步步往回走着,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她生长在慕家,自小没有爹娘,跟着舅父生活。小小的孩子,一追问自己的父母在哪,舅父就会把她关在柴房,不给饭吃。也不是受了多少苦,舅父是个小官,吃穿还是不愁的,待她也不错,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从来没被人放在心窝子上疼过。
她苦笑,什么人什么命,怨不得旁人。等她找到了爹娘的下落,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生养她一场。
她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就去了梅林。梅林有些偏僻,人迹罕至。
远远的,她看见了七巧的身影,穿着绿锻宫装。
“姐姐,你怎么才来?”烟萝拉着她的手:“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没冻着你吧?”七巧笑道:“没有,怎么,姐姐你哭了?”烟萝笑笑:“好端端的哭什么,没有。玉贵妃让你交给我的东西呢?”七巧望望四周,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木雕方盒交到烟萝手上。烟萝接过,道:“你快些回去吧,我迟些再回去。若是被人瞧见,无端惹人口舌。”七巧没有挪步,吞吞吐吐道:“姐姐,我知道在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多舌,可这事情和你有关,我。。。”烟萝摇摇头:“七巧,你快些去吧,莫要玉贵妃着急。”七巧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说了声姐姐要好生照顾自己,便疾步离去。
烟萝只觉天昏地暗,一道道宫墙如同夹板,将她的五脏六腑慢慢夹平。雪花还在飘着,一片片落在她宝蓝衣装上。她握紧了拳头,却不知如何紧握自己的命运。
过了良久,天色越来越黑,她冻得浑身僵硬,麻木的感觉不到冷意,烟萝深知不能回去太晚,硬是自己走回了乾阳宫。一进房间,她便跌倒在地。女官芊蕊见了,大吃一惊。烟萝道:“你帮我把这幅画放进左边的柜里。”芊蕊一边照做一边问:“你是被皇上罚了还是怎么着?满身的狼狈。”烟萝苦笑:“这算什么狼狈,我刚才去给瑶妃送画,路上有些耽搁了。”芊蕊扶起烟萝:“那一位可是咱们皇上的心头肉。这宫里的主子,哪一个不想扒了她的皮?多亏了她脾气秉性好。”芊蕊和烟萝的脾气很相投,彼此间也没什么忌讳,烟萝道:“照我看,她也就是个可怜人。树敌太多,性子又太弱,如果在宫外,她定是能够过的很好。”芊蕊道:“哪一个不可怜呢?命都不好罢了。”
烟萝不晓得芊蕊说的是宫妃还是她自己,或许都有吧。芊蕊的眼睛是红肿的,想必是又哭过。芊蕊和烟萝都没对彼此说过些什么,可是彼此间都懂对方有些不为外人知的东西。
烟萝沉沉睡了过去,却睡的不安稳。一会梦见华子衍要杀她,一会又梦见七巧和瑶妃散着长长的头发要掐死她。第二日烟萝的头昏昏的,她望了望窗外,天还没亮,因着离当值时间还早,便想着再睡会,却不知怎的,竟睡不着了。烟萝一个头两个大,一万个不愿意面对华子衍。
作者有话要说:
☆、秘密
那日,玉贵妃和她闭门谈了一个下午后,将她派来做华子衍的侍墨女官。按理说,华子衍身边的人是不能随意安排的,可是玉贵妃愣是让这件事成了。烟萝在御书房研着墨,她猜测华子衍会记得她。那晚在秀华宫,她的确是想要华子衍注意到她,目的达到了,只可惜,她的道行到底比不过华子衍。华子衍一进书房就看见烟萝立于案前,他冷笑一声,坐在案前。宫里想要平步青云的女人多了去了,对他也无非就是讨好加利用,除了他的满霜。可是不知为何,他觉得烟萝不应该是这种人,也许,是她的那双眼睛太过于平静。平心而论,烟萝生得美,身段又玲珑有致,放在龙床上再适合不过,他有什么不满的呢?也许,是为了他的判断失误而懊恼?
烟萝低着头,散着的碎发与白皙的脖颈对比着,温顺的很。华子衍一把拉过烟萝,烟萝不敢挣扎,却又着实害怕。书房里候着的宫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个,这么僵持着。烟萝道:“不知奴婢做了什么,惹恼了皇上?”这一问问的华子衍无言以对,只能说:“你既要当女官,就给朕好好的当,最好别弄什么花样。”说着,一把松开了烟萝。烟萝松了口气,面色如常的继续研磨。接下来几日,烟萝便极少碰见华子衍。
想着时候差不多了,烟萝便起来梳洗。她对着菱花镜瞧了瞧,发觉自己的面色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今日华子衍下朝得早。烟萝如往昔般研好墨,给华子衍请安。烟萝很安宁,倒是华子衍,有些坐立不安。二人一晌午都未曾言语。午间,下面的宫人呈上一碗银耳莲子羹。烟萝呈给华子衍时,他并未马上接过,而是打量了烟萝一番。他打趣的说:“朕不敢用你呈上的东西。”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