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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只是个人渣!”
面对赵震东严厉的控诉,马克翔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恍若一座冰山般冷然不动。
“怎么样?你无话可说了吧!”赵震东得意洋洋的,积压已久的怨气得到舒解,心头霎时快活多了。
“我的确无话可说,只怪你儿子太笨才会上我那小小的当,我随便挖个陷阱,他就傻傻地自己往下跳,怪不得人,全是他咎由自取,我实在无话可说。”马克翔冷冷地说。
“你……”赵震东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能将这个冷血狂魔大卸八块。
“我自认无愧于心,我只是勇于争取我想要的,你要怪就怪你儿子,是他太孬种,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活该注定当一辈子的失败者,所以停止你无聊的把戏,本少爷不吃你这一套。”
赵震东背脊爬上一股寒颤,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男人,将人推到地狱还说是对方自己没站稳,他真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冰块?
“你休想我会就此罢休!”赵震东咬牙切齿但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绝对不会如你所愿,你对佳楠做过的事,我会加倍还回你身上!从现在起,你最好把那个女人二十四小时绑在身上,我可不敢保证哪天她会不小心出了意外,毁了她能言善道的小嘴或可爱的小脸。”
“你的意思是对我正式宣战喽!很好,我会牢牢记住的,同时也请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可不希望因为游戏太过刺激使您老人家半途受不了而心脏病发。”
马克翔说完就转身离开,在甩上门的剎那间,他听到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他知道他已经完全激怒赵震东了。
“走着瞧,老狐狸。”他在心底喃喃她咒语着,未来势必有一场艰苦的战争要打了。
“雪儿、雪儿,恭喜你呀!”吴佳茵一脸羡慕到口水要流到地上的表情。
“什么事呀?”齐雪儿-脸兴趣缺缺地转着原子笔,她简直无聊得快捉狂了,她的桌上堆的永远是最慢件,微不足道到连蟑螂都不屑一顾,她当然也是连碰都懒得碰,在这间公司里,恐怕连泡茶的小妹都比她忙。
“你不知道吗?你没看到人事公告吗?”
“知道什么?又看到什么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迟钝。”吴佳茵不由分说就拉起齐雪儿往公告栏走去。
只见公告栏前万头钻动,交头接耳的嗡嗡声不绝于耳,看见吴佳茵和齐雪儿走来,众人霎时静穆下来,纷纷让开一条路给两人。
吴佳茵拖着齐雪儿在公告栏前站定,“你自己看。”
“业务部企画组齐雪儿自即日起调往财务部出纳组担任主任一职?”齐雪儿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天啊!她该不会是得老花眼了吧!她今年才二十好几,还有大好的美丽人生!
“对呀!对呀!”吴佳茵兴奋地握住齐雪儿的手又叫又跳的。“这是升职耶!恭喜你雪儿,你终于熬出头了,主任耶!”
相对于吴佳茵的兴奋到神智不清,对于这张热腾腾的人事命令,齐雪儿可不敢掉以轻心。“恭喜什么?财务部?我对会计根本一窍不通,竟然调我去财务部,还当出纳主任,这不等于要我的命吗?”
“你管那么多,财务部又怎么样?主任不是更好,当了主任就不必做事做得那么辛苦了,有事交代下面的去办不就好了,多轻松呀!”
“那我何必去财务部,我现在的位置也是不必办事就有钱可以领了。”
“你怎么这么呆呀!你现在一个月才领多少,主管级的除了每个月固定的支薪以外,还有服装津贴,交际费,职务加给,-大堆的费用可以领,同样要发八小时的呆,当然选钱多的来发呆呀!”
“说得也是。”没想到吴佳茵竟然也能说出这么一大篇道理,还头头是道呢!的确,主任领的薪水比普通的小职员要好得太多了,那一堆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少说也可以领个六、七万,比她现在一个月三万五好多了;这么说来,这可真是升官又发财了!看来她齐雪儿的霉运终于走到底了,就要否极泰来了,愈想愈得意,实在忍不住要痴笑起来。
“你怎么了?中邪了?”吴佳茵惊恐地看着齐雪儿极力忍笑而扭曲变形的脸。
“没事、没事。”齐雪儿巴不得现在就插翅回家告诉马克翔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不过等等,她齐雪儿可不是那种凡事向钱看、唯利是图的女人,纵然老天给了她这么好运的差事,她还是要先确认一下再说。“我去找经理好了。”
“经理?找经理做什么?”
不理会吴佳茵的疑问,齐雪儿大步走向弥勒佛经理的办公室,也没有敲门——直接闯进去,把正在偷吃便当的弥勒佛经理吓了一大跳。
“经理。”齐雪儿火速冲到弥勒佛经理的眼前,直勾勾地瞪着他。
“什……什么事?”弥勒佛经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梗在喉咙的排骨用力吞下去。
“说!为什么突然升我当出纳主任?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我怎么知道,人事命令是上面决定的,有什么问题你应该问上面才对,怎么来问我呢?”弥勒佛经理苦着一张脸,为什么这个超级魔女总喜欢找他呢?
“你不就是我的上面吗?”
“小姐,你现在是出纳主任,已经不归我管了,你的上面不是我,应该是财务部经理才对。”
“财务经理?他在哪里?”
“楼上。”
齐雪儿二话不说,马上转身上楼,不等秘书通报就推开经理室大门。
“What's the matter?”办公桌后一个头发稀疏、身材高壮的外籍男士很明显被她吓了一跳。
“糟糕,怎么会是老外?”她压根忘了她是在外商公司工作,有外籍上司是理所当然。
“What are you doing here?”外籍上司生气地问。
“哇啦什么?入境随俗你不懂吗?在台湾当然要说国语,屁什么英文,真是找麻烦。”齐雪儿回身把杵在门口的秘书抓进来。“现在我赋予你新的光荣任务,当我们的口译官,问他,为什么突然升我当出纳出任?”
秘书小姐诚惶诚恐地和老外上司沟通好一阵之后才战战兢兢开口。
“财务部原来的出纳组主任黄小姐因为怀孕待产而请辞,公司决定由内部提升人员接任,刚好齐小姐的资历符合,而且黄小姐也推荐齐小姐为继任人选,所以公司才擢升齐小姐为出纳组主任。”
“什么叫资历符合?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会计了。”就是因为痛恨帐簿和那些令人头大的数字,所以她才会好死不如赖活巴着企画组不放,如今调到财务部不是自投罗网吗?
“可是齐小姐不是会计学系毕业的吗?”秘书小姐狐疑地盯着齐雪儿看,难道是资料有误?可是公司的人事资料不可能出错啊!
“我是会计系毕业的没错,可是那是我当时年幼无知,一时糊涂才会去念会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唉!说到这里,她就有气,当初大学联考选填志愿时她当玩连连看,哪晓得运气这么好,竟蒙到一个“上上签”,填到一个这么难搞的科系,开学不到一个礼拜她就后悔莫及了,要不是懒得重考又没把握能转系,她早就不念了。也幸亏她福星高照,虽是生平无大志,但求六十分的心态,也总算让她顺利毕业了。
“可是能毕业就代表有一定的能力,难道齐小姐堂堂的大学毕业生真的一点能力也没有?”秘书小姐可不是在用激将法,而是对台湾的教育制度太有信心又太抬举齐雪儿的能力了。
“谁说的。”齐雪儿挺起胸膛反驳,输人不输阵,她是混没错,但是毕业证书也不是拿假的,可不能被瞧扁了,不过是主任而已嘛!小意思,待她回家将被蜘蛛占用多时作巢穴的会计学拿出来研究、研究,不出三年五载一定可以重振往日雌风的。
“那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吧。”秘书小姐很有耐心地再询问一次。
“暂时是没有了。”齐雪儿不怎么真诚地回答。她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了,她“痛恨”会计,换个说法就是对会计一筹莫展,现在是公司硬要黄袍加身,捧她当主任的哦!万一,她是说万一,如果万一有个什么小差小错可怨不得她。“对了,你确定公司升我只是因为看得起我,没有其它的阴谋吧!”齐雪儿狐疑地问。
“怎么可能会有阴谋。”秘书小姐发出干干的笑声。“算计你对公司有么好处吗?”
“说得也是。”齐雪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前还不忘回头再加一句,“替我谢谢那个黄什么的主任,虽然我不认识她,不过还是谢谢她走的正是时候:还有,可不准欺负我是菜鸟而少发我薪水,我的待遇要比照黄主任,只能多不能少。”
“知道了。”秘书小姐不太有信心地说。
齐雪儿这才真正满意,准备回去收拾东西,要新官上任喽!
第七章
“咦!主任?”苏伟同一口布丁马上梗在喉咙,差点没把他噎死。
“你怀疑吗?”齐雪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嘛!狗眼看人低。
“雪儿,你确定你没搞错吗?是不是人事命令的名字打错了?还是公司里有跟你同名同姓的人?”
“你很扫兴啊!好歹我也是大学毕业耶!竟敢怀疑我的能力,再说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不用回美国了吗?还是被学校开除了?”齐雪儿没好气地又瞪了她亲爱的表哥一眼。
“你少乌鸦嘴了,我的论文已经通过了,我现在是准博士了,学校还想留我下来当副教授呢!我可是担心你才回来的,你以为飞机票很便宜吗?”
“多谢你『关心』,本姑娘好吃好睡快乐得不得了,你可以滚回去了,省得留在这里浪费粮食,阻扰我和马克甜蜜的恋爱时光。”说着说着,她整个人又偎到马克翔身上去了。
“雪儿,伟同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你这个数字白痴却被调去当财务部的出纳主任,动机和用意的确令人怀疑。”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问过我们经理了,他说是前任主任推荐我的;况且我只是个无名小卒,难不成还怕公司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事情牵涉到赵震东就没这么简单了。”他不得不多虑,赵震东如此大费周张的安排到底是何用意?
“对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赵震东的儿子会变成植物人?是不是他拒捕,和警车在高速公路上飞车追逐失速撞上护栏,送医不治才变成植物人的?”齐雪儿又在发挥她高超的推理能力了。
“你以为是在演闪灵杀手吗?”苏伟同终于找到机会将她一军。
“那不然呢?”她就不相信真实的桥段会有她的精采。
“赵佳楠是在看守所里上吊自杀未遂才变成植物人的,事发那晚狱警说听见他来回走了一整夜,到早上时却突然没声音了,觉得可疑去察看才发觉他上吊,虽然抢救得快,但是脑干已经受损还是成了植物人。”马克翔知道,赵佳楠一定是觉得失去纪晴再苟活于世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才选了这一条路;况且亲手杀死最爱的人,虽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生性怯儒的赵佳楠必定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所以不等法律的制裁他就先判自己死刑了。
“什么啊!真是老套。”齐雪儿有点失望,还是她的飞车追逐精采刺激有看头。
“雪儿,赵佳楠的事已经过去了,那和你无关,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你。赵震东这老狐狸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戏,你要小心点。”
“放心啦!”齐雪儿拍拍马克翔的肩。“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会小心不让他们有机会对我下手。”
“是吗?”马克翔和苏伟同不约而同地投了不信任票。
“哎呀!你们好烦耶!我不管你们了,今天签了一天的名累死我了,我要先去休息了。”齐雪儿说完气鼓鼓地上楼去了。
“什么嘛!当个主任只是签签名、盖盖章会有多累?”马克翔不满地咕哝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老是把他的叮咛当狗吠。
“奇怪?”苏伟同盯着好友郁卒的脸,一脸不解。“你不是号称喉咙通四海,辩才天下无敌吗?怎么一遇上雪儿就哑巴吃黄莲了?”难道真是天生一物克一物?这可有趣了。
“哎!我也不知道。”天知道命运这东西到底是好心还是坏心呢?齐雪儿的出现彷佛是专为克他而来;想他纵横情场以来,虽不能说所向无敌,但也是无往不利,单单对这个小女子没办法,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等等!他刚刚在想什么呀!情场?难不成他真的把齐雪儿当成对象来看了?这太可怕了,不、不对,不是可怕,是太震惊了,他记得他明明是把她当妹妹般疼爱的,怎么会变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