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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刚刚在想什么呀!情场?难不成他真的把齐雪儿当成对象来看了?这太可怕了,不、不对,不是可怕,是太震惊了,他记得他明明是把她当妹妹般疼爱的,怎么会变质呢?可是若是当成妹妹,那么那天的吻又怎么解释?他可没有变态到想吻自己的妹妹吧!他很清楚,那个吻纯粹是他以一个男人的心去吻一个值得他喜欢的女人。唉!伤脑筋,他什么时候开始把兄妹之情升华成男女之情了?不行,脑子愈来愈糊涂了,振作点!马克翔。
“喂!马克。”看着好友的脸一会发青、一会胀红的痴呆样,苏伟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该不会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点……看上我那个无与伦比的表妹了吧?”
“唉!我也不知道,雪儿曾有一次问我为什么不能爱她,我不是很喜欢她吗?我告诉她,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当时就说,只要我再多喜欢她一点就会爱上她了,当时我还不相信,但现在好象灵验了。我真的很喜欢她,我喜欢她的天真、直爽和大方,真的一天比一天喜欢多一点,总觉得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喜欢了,但是我这是不确定那是不是表示我爱上她了。”马克翔苦恼地说,这样剖析自己的感情还是生平第一次呢!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的大情圣马克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哪!”苏伟同夸张地大叫。
“什么为情所困,你的形容词太过火了点吧!”
“别恼羞成怒嘛!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这种迷途羔羊的表情,就是陷入爱河的最佳证明啦!哈,哈、哈!”
看到苏伟同笑得这么得意,他虽然心底懊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也许就如同苏伟同所说的,或许他早已深陷情网只是还不自知而已。
齐雪儿坐在她舒适的个人办公室内,双脚抬得高高地搁在办公桌上,一手杂志、一手零食不亦乐乎。
决定当主任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瞧瞧这就是特权阶级的好处,有专属的办公室,有专属的电话,还有秘书帮忙处理各大小事务,所以她才能如此轻松悠闲地在这里跷脚拈胡须。可不是她存心偷懒哦!事实是门外那一群属下实在是太能干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每件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根本不需要她操心;更何况经理体恤她新手上任,又特别设了一个特别助理协助她,她就更明正言顺地把所有的事都丢给那个倒楣……不,是能干的特助,所以她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签名、盖章,批准那些文件生效而已,真是好简单哦!轻而易举就能赚大钱,何乐而不为?
“主任。”齐雪儿的特助探了一颗头进来。“采购部的王主任问说要预付给威登公司的两百万订金批下来没有?”
“威登?”齐雪儿侧头想了一会。“不是前两天就批下去了吗?我记得是叫林小姐办的。”
“林小姐说文件有点问题,所以又放回你桌上,请你重看一次。”
“我桌上?”齐雪儿看一眼清洁溜溜的桌面,哪有什么文件,只有一堆豆干和牛肉干。
一看到上司那张莫宰羊的脸,特助很认命地干笑两声。“没关系,我再找找看好了。”
然后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眨眼下班时间就到了,坐了一天办公室的人伸伸懒腰,纷纷鱼贯地走出公司,下班回家。
马克翔看看手表,己经快五点半了,怎么还不见雪儿出来呢?平常五点下班时间一到,她都是五点零一分就在他面前站定的啊!现在却这个时间还不出来?莫非……莫非发生什么事了?一思及此,他马上走向对面的办公大楼,正在烦恼该如何上去找人时,迎面正好走来一个救星。
“吴小姐。”
吴佳茵四处张望,是谁在叫她?眼前只有一个帅到罪过的帅哥没有别人啊!可是她又不认识他,难不成是……搭讪?天哪!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男人搭讪,而且还是这么俊俏的男人,原来她并不是没有魅力的,再看看他的绝帅容颜,她简直心花朵朵开了。
“吴小姐。”马克翔不耐烦地又叫了一声,想唤回她的魂魄,对于女人初见他时这种弱智的痴呆反应,他早已经麻木不仁,见怪不怪了。
“你……你是在叫我吗?”和帅哥讲话,吴佳茵紧张得连声音都发抖了。
“对,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马克翔,雪儿的男朋友。”
“咦?你是马克?”吴佳茵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霹雳英俊的男人会是那个脸上杂毛丛生到五官在哪里都不知道的马克翔?这未免也差太多了吧!整型前和整型后吗?这简直就是乌龟和月亮的差别嘛!
“没错,就是我本人,我就是那个毛发特别发达的马克翔。”
“哈哈!不好意思,一时之间没认出是你。”吴佳茵的睑笑得尴尬,心中可是羡慕死了,怎么齐雪儿的运气好成这样,又是升官又是帅男友。天哪!她也好想要一个帅男友。
“没关系,我想请问你雪儿的办公室在几楼?”
“你是来接她下班的?”哦!温柔体贴,更加羡慕死人了。
“对,因为下班时间过了她还没下来,我有点担心,所以想上去看看。”
“我带你上去好了。”
吴佳茵非常热心地带马克翔上楼,一路上还不忘旁敲侧击地打采他的家庭状况,打听还有没有哥哥或弟弟,有没有女朋友?结婚了没?当所得到的答案是No时,她还不气馁地一表三千里,堂哥、表弟,叔伯舅侄全问候到了。对于吴佳茵如此的亲切盛情外加聒噪,马克翔只是非常有礼貌地微笑点头,耳朵则成暂时关闭状态,能练成如此登峰造极的高段功夫得感谢从前那段荒唐的风花雪月之赐,让他对这种属鸭子的女人练就了充耳不闻的绝世神功。
“到了,这里就是十三楼,财务部专属的办公区……”吴佳茵得意洋洋地宣布。
不等吴佳茵宣布完,马克翔就直往主任办公室而去,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毕生难忘的奇景——齐雪儿坐在一堆与天比高的文件卷宗之后,正非常努力地埋头苦干。马克翔张大了嘴合不起来,也许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因为齐大小姐雪儿此刻竟然非常认真地在加班呢!现在就算是有人告诉他柯林顿和依莉莎白女王私奔他也不会吃惊了,因为本年度最骇人听闻的一幕就在他眼前。
齐雪儿看文件正看到头昏脑胀,两眼发酸,眼油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天上来,正想稍事休息之际,一抬眼就看见杵在门口发呆的马克翔,她不禁悲从中来又喜出望外,
“马克!你怎么上来了?”
“我在楼下等你很久不见你下来,担心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所以才上来找你,没想到你这么认真在加班。”
“加什么班?我是不得已的,这下事情大条了,我快搞疯了!”齐雪儿歇斯底里地叫着,站起身来绕着办公室不停地兜圈子。
“别急,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你先坐下来再说。”他头都快被她转晕了。
马克翔温柔的语调产生了安抚的作用,齐雪儿逐渐冷静下来坐回椅子内,满脸的苦恼与不解。
“说吧!这次你又闯什么祸了?”
“别说得我好象常常闯祸似的。”齐雪儿不依地嘟起嘴巴。“更何况这次的祸真的不是我的错,谁知道那两百万会莫名其妙长翅膀飞了。”
“两百万?你弄丢了两百万?”他的头痛又开始发作了,他就知道,要一个没有数字概念的人管钱迟早是要出纰漏的,
“谁说是我弄丢的。”齐雪儿不服气地抗议,像她这么勤俭爱钱的人,就算是再怎么没有数字概念也不会弄丢这么一大笔钱,两百万耶!又不是两百元。
“你先说这笔钱是怎么不见的吧。”
“其实钱是怎么不见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两百万原本是要用来付一间叫威登的公司的订金。我记得三天前我就把支票签出去了,可是办这件case的林小姐说传票有问题,所以三天前又放回我桌上,可是我根本没看见,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还我?总之传票就是不见了,所以我的助理就开始帮我找那张传票。”
“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传票已经归档,支票也送出去了,可是威登却说没有收到这一笔款顷。”齐雪儿困惑地说。
“那支票兑现了吗?”
“银行说当天就兑现了,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贪图这种不义之财会遭天打雷劈的。”等着瞧,她回家后一定要做一个稻草人,每天用拖鞋照三顿打,还要用针帮他做小针美容。
“你没有让银行帮你查查看是谁把支票兑现吗?”
“当然有,可是银行说要明后天才查得出来。”
“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吗?”
“没有。”
“这就奇怪了,你才上任就发生这种大事,实在巧合得让人怀疑。”马克翔颦眉促额,为这意外的巧合怀疑不已。
一般而言,公司的规模愈大,纸上作业就愈繁复;尤其是对签发支票这种与钱有啊的事特别小心谨慎,总是要经过四、五道层层关卡和请款部门及付款部门一再确认与核准之后才会签发,签发后还得交由厂商签回存档,一点也马虎不得。可是,瞧齐雪儿说得马马虎虎,连文件曾经被送回重审也不知道,这样漫不经心的草率方式实在不得不令人起疑。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是赵震东搞的鬼吧?”
“很有可能。”他不得不往这个方向猜想,问题是赵震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竟然拿钱来开玩笑。”两百万耶!她不吃不喝得存五年才有两百万耶!
“这可不是开玩笑,两百万虽然不多,但是已经够好用了,如果他拿这两百万来告你侵占公款,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侵占公款?”齐雪儿叫了起来。“他凭什么告我?钱又不是我拿的,他哪一只眼睛看见我把钱私吞了。”
“要把钱神不知鬼不觉地存到你的户头是很简单的。”马克翔叹了一口气,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料,那这下可麻烦了,恐怕很难善了。“总之你先查查你的户头,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这就去查。”开什么玩笑,她齐雪儿虽然爱钱,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可不能受这种不白之冤。
清查的结果真的被马克翔给料中了,望着这笔意外之财齐雪儿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死老头!果真把钱弄进我的户头里,可恶!”齐雪儿气得不得了。
“现在已经知道钱在哪里了,你打算怎么做?”
“明天我就把钱领出来,再把钱丢回那个老头身上,一定要砸到他脑震荡为止。”
马克翔简直要昏倒了,这算那门子的办法。“雪儿,就算你用钱把他砸死了也没用,现在问题是要如何趁着没人发现钱的流向之前,不动声色地把钱还回公司。”
“那就把钱领出来再存回公司就好了嘛!”
对于齐雪儿如此天真可爱的想法,马克翔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借贷法则。”
“借贷法则?好象有听过的!可是又没什么印象,你知道什么是借贷法则吗?”
“你这个读完四年大学的人问我这个大学没毕业的什么叫借贷法则,你不觉得可耻吗?”
“这不能怪我嘛!我所有的科目里就属会计最烂了,重补修了四年还是五十九分,我死求活求地拜托教授才硬拗成六十分毕业的。”这种丢人的事,齐雪儿说来一点愧色也没有。
“算了,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吧!明天你想办法把传票带出来给我,我替你跑一趟威登;至于银行方面,你明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告诉他们别再查了,否则查到钱是流进你的户头里,那你免钱的牢饭就吃定了。”
“牢饭?我呸!我才不要吃那种次等食物。”齐雪儿一脸的嫌恶,被马克翔养刁的嘴可容纳不了那种粗食。
“不想吃就乖乖照我的话做。”
现在马克翔只能衷心祈求老天保佑,保佑明天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否则他真的得带着大包小包的药补、食补,在恳亲日去跟她面会了。
事实证明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没有用的,齐雪儿第二天一早根本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银行就被逮了,她前脚刚踏出家门准备上班,后脚就直接上了警车,专车接送到警察局。在看守所折磨了两天一夜之后终于以五十万交保候传。
齐雪儿一看到来接她的马克翔,脸马上垮下来,嘴一扁,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流下来了。那模样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从来没见过齐雪儿如此脆弱的样子,马克翔一时之间慌了手脚,他搂着她的肩急得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雪儿别哭了,我知道你很害怕,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眼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齐雪儿,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