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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男人能抗拒得了她。
另一边,深雪似乎和谭文谈得颇投契,平常很安静的深雪竟然面露微笑,话也比平常乡了。
欧阳极看得是妒火中烧,他觉得深雪是故意这么做来让他难受的。
晚餐时间,厨师为他们四个人准备一桌精致的南美佳肴,而当深雪被略带酸味的墨西哥辣酱呛出眼泪,欧阳极和谭文同时递出水,深雪抚着喉咙,将谭文手里的杯子接下来。
“对,多 点水,一会儿就好了。”不识相的谭文还直拍着深雪的背,让视深雪为自己禁脔的欧阳极简直疯狂。
深雪 了水后,看了看欧阳极。
她是故意的!
欧阳极再也忍不住,甜点都还没上来,他就要带深雪上楼。
“你累了,回房里休息吧!”
“不,”深雪看着两个客人,“我不累。”
“对啊,让她再多坐一下嘛!”谭文也为她说话。
欧阳极拉住她的手,“别逞强,跟我上楼。”
“那我先上去了,你们慢用。”深雪挤出一丝笑容,她看到谭文觉得很可惜的表情。
“晚安!好好休息。”谭铃的声音却很轻快,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似的。
欧阳极把她拉回楼上房间,“乖乖待在这里,别再玩花样了!等客人一走,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东西。”欧阳极下楼后,深雪马上从房里出来,进入他平日工作的书房里。
她到处翻看,抽开柜子的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有许多的金块,他显然不是很在意这种东西,竟然随意放置着。
她关上抽屉,一面察看著书房外的动静,欧阳极还在与客人们聊天,没有打算上楼的迹象,她于是放心大胆地继续。
但怎 翻找也没有用,欧阳极的重要资料都在电脑里。深雪才要向电脑走过去,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在做什么?”深雪吓得站起来,“没有!我只是……我——”
欧阳极一脸的阴沉,“我不是要你乖乖待在房里吗?”
“我……”深雪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太害怕了。
“今天晚上你就是不肯让我好过,是吗?”
欧阳极一步一步地靠近她,深雪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谭文似乎很喜欢你,你利用他来令我生气,你满意了?”
欧阳极终于将她逼到墙边,深雪急喘的胸部抵着他壮阔的胸膛。
深雪突然豁出去了,她的长睫不住 动着,她要证明,她也能反抗:“反正……我是你的东西,你的朋友喜欢我,你就把我送给他吧!”
欧阳极竟然笑了,好不容易,他发现深雪的另一面。
“你果然很有趣,不说话有不说话的美,伶牙利齿的时候也可爱极了,漂亮的小东西,我怎么舍得把你拱手送人?”
欧阳极总算放开她,到吧台前倒酒。
他拿了一杯烈酒回到她面前,“你想看我的电脑?”
深雪还弄不清楚他的心思,不敢回答他。
“今天我心情好,你把这个全部喝了,我就把电脑给你看。”
“真的?”深雪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半信半疑的。
“真的。”欧阳极把酒塞到她手里。
深雪闭着眼睛、停住呼吸,将那些酒一口气灌下。
喉咙里是又烫又辣,她的头一阵晕眩。
“电脑……你答应的……”
欧阳极接住连站也站不稳的她,将她抱回房里。
一饮而下的烈酒将深雪的双颊烧得绋红,她迷离的眼神足最好的催情剂,欧阳极不可能会放过今晚如此媚态万千的她。
“抱紧我,深雪,抱紧我……”喝了酒的深雪乖乖的两手环住他的颈项,无心机地吃吃笑着。
食髓知味的欧阳极捧着她的脸,央求着她的爱语,“叫我欧阳,说你爱我,深雪,说!说你爱我!”
深雪却不回答,只喃喃念着:
“电脑,你答应的……你答应我的……”欧阳极清醒过来,深雪的心意没有变,让她喝了酒、哄她骗她,她也不肯说爱他。
不胜酒力的深雪终于双手一垂倒在他怀中,欧阳极将她送上床,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庞。
她的脸还是那么天真无邪,但总是能说出最伤害他的话。
欧阳极的手移到她的颈项上,有一瞬间,他真的想收紧手,只有让深雪死在他怀里,他才能永远拥有她……
他的眼底燃起一道火焰,但他终究下不了手。
深雪仍然均匀呼吸着,毫不知情的沉睡着,他能拿她怎么办?
欧阳极恨自己的无力,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他竟是如此束手无策,太可笑了!
艾妮将包装好的三打玫瑰用力抱起来,看着那个军人忙不迭地掏出大钞、不好意思的模样,她突然羡慕起那个即将收到花的不知名的女孩。
能够收到这么多、这么重的情意,会是多么幸福啊!
艾妮跟前男友关弘人已分手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中,她没有听到他的任何消息。
关弘人离去前曾说过有空会来看她,他也许只是随口说说,她却下意识地在等。
唉,真是没出息,说要走的不是她自己吗?艾妮摇摇头,不准自己再想了。
阿兵哥有点吃力地抱着玫瑰走了,大把的玫瑰后面,关弘人站在那里。
她抑住雀跃,“阿关?你怎么来了?”关弘人不发一语,好久才说,“我刚刚,去看阿声的父母;伯父伯母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精神很不好……”艾妮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他摇头,“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而已,看到你的脸,又好多了。”艾妮故意板起脸来,“回来跟已经分手的女朋友撒娇,好像不太好吧?”
关弘人耸耸肩,没话找话,“花店生意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你呢?案子顺利吗?”
一提到案子,他又有精神了,“我一定会抓到害死阿声的凶手!你等着看吧!我们已经想出办法来了。”
“什么都好,”艾妮看到他那热血澎湃的样子就放心多了,“你可要自己照顾好身体——对了,还有大头,你有没有好好喂它吃东西、帮它洗澡啊?”
“啊?!”关弘人一睑总算想起来的表情,“我最后一次喂大头吃饭,好像是好几天以前……”
艾妮听得杏眼圆睁,“你怎么可以这样虐待大头?它跟了你真的很可怜耶!快回去喂它吃东西吧!”
“好啦好啦!”关弘人扁着嘴咕哝着,“说来说去,我连那个臭大头都不如……”“关——弘——人!你说什么?”艾妮拿了墙角的扫把来,一副准备扫他走的架势。
“那我走罗!”他落荒而逃。
她目送着他走,好动的关弘人,走路总是蹦蹦跳跳的,艾妮讲了他多少次,他也改不过来。
不过,算了,也许能目送着他这样如释重负的背影,也是一种幸福吧……
谭铃香汗淋漓,有节奏地在欧阳极身上活动。
她涂着大红色的指甲划着他的肩,彷佛想在他身体上留下印记。
大红色的指甲油其实不免俗丽,但若在谭铃的手上,就成予一种令无法逼视的强烈美艳。当那魔女的指甲滑过身体,能将人带注销魂的天堂,也是地狱。
“你喜欢我吗?”她问。
欧阳极显得漫不经心,“为什么问?”
“凭我谭铃,比不上你的深雪吗?”
“你对我真的有兴趣?”欧阳极失笑。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呢,。谭铃娇瞠地回答,她俯身要吻他,欧阳极却转开脸。
“那说你爱我。”
“好,说几次都不是问题。”谭铃将自己推向他,一边轻语呢喃,“我爱你……极,我爱你……”
欧阳极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也不碰她,也不吻她,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无关乎爱。
就在他们楼上的室书房,欧阳极“大方”地将电脑展示给深雪,可是出现在她面前的,是经过RSA 加密过的一大堆乱码。
坐在电脑前的深雪,久久,终于恸哭失声。
谭铃从房里走出来,一开门,看到的是眼眶泛红的深雪。
前者的睑上浮起胜利的微笑,将还拿在手里的一个耳环戴好,穿着极性感的谭铃摇摆着纤腰翩然离开。
走进房里,欧阳极刚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上滑着水珠,他一伸手就将深雪抱入怀里。
“怎么哭了?”他带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深雪喑哑着问,“为什么一定要留我在你身边?为什么不让我自由?”
头一回,她哭倒在他怀里,心都要撕裂般地痛苦。
“因为我爱你。”欧阳极清清楚楚地回答。
他一直要逼她说的,其实他自己最想说。
深雪却是张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一字一字告诉他:“我恨你。”
所谓的RSA 即是现今世界通用的电脑加密系统。
RSA 简单地来说,可用一个公式来表示:
两个只能被l 和它自己相除的质数P 与Q ,相乘之后得到N ,N 即为公开钥匙,寄信者可以此公开钥匙,加密讯息后再传送给收信者。而P 与Q 即为收信者的私人钥匙,只有知道这两个数字的人,才能还原乱码,得到原始的讯息。
陈家齐正为电脑程度只有上网玩连线游戏的关弘人,恶补一些专业知识。
“听起来不是很难嘛!”关弘人有点不以为然,“只要从N 再求回P 和Q 不就行了吗?这样的话谁都能解开啊。”陈家齐摇摇头,他对这个在课堂上坐姿居然呈“大”字型的学生,实在没什么信心,“但事实却是;若N 值够大,几乎是没有人能从N 推算出P 和Q。”
关弘人的眉心打了个结,身为老师的陈家齐只好用白话来解释:…I 比喻好了,假设现在有一个130 位数的N 值,一部普通的电脑,大约要花五十年才能解开——“
“电脑都要花五十年?天啊!”关弘人有点懂了。
“至于一般在使用的N 值,例如银行业务往来时候在用的,通常在308 位数以上,这是非常普遍的。”关弘人皱着眉算着,一边喃喃自语,“130 位数要五十年,那308 位数要……”
陈家齐要他别算了,“听好哦!一个308 位数的N 值,即使一亿台电脑联合起来,也需要一千年的时间才能破解。”“一亿台电脑?一千年?!”关弘人的嘴巴张得好大,“这怎么可能算得出来!”
“所以罗,人类是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来计算的,这正是RSA 密码法最漂亮、最厉害的地方!”
陈家齐口 横飞地讲完,他们也到达目的地了。
下车后,矗立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整栋气派非凡的大楼。
“哇!”两人看得都呆了,进门前,不约而同地先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才走进去。
“两位是……”连大厅的接待小姐都像特别挑选过似的,美丽高雅,态度却跟大理石一样冰冶,询问他们的身份后,她以内线跟楼上联络,“两位稍等。”
“早知道就穿西装来了。”陈家齐在关弘入耳边小声说着。
“沉住气,只是一家药厂,没什么了不起的。”虽然关弘人嘴里说没什么了不起,这家大药厂的负责人还是让他们足足枯坐了三个钟头,经过层层关卡才接见他们。
秘书领他们进入位于顶楼的一间大办公室,然后她恭敬而公事化地告知他们:“两位有三分钟的时间。”三一分钟?“陈家齐已经很火大,他觉得这家大公司未免太欺负人,”我们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耶!“关弘人止住自己的同事,”没关系,我们要说的话,只需三十秒。“
坐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正是最近发布已研发出爱滋病新药的大药厂总裁,他一身高胖的身材,头发梳得油亮,一派成功生意人的模样。他正在换装,很显然是以下一个行程前的空档时间,接见他们的。
陈家齐是气呼呼,关弘人倒是不急不徐。
“总裁先生,你好,我们是情报局的干员,因为我们接获线报,贵公司已经被最厉害的骇客”极光“盯上,你们的重要机密,目前可以说是非常危险,好了!我们来尽告知义务而已。”关弘人看了看手表,对陈家齐说:“刚好三十秒,我们走吧!”
两人一面往回走,在关弘人算到第三步的时候,他们被叫住了。
“等一下!”
两个人相视一笑,挺直胸膛转身过去。
总裁拿在手上一直打不好的领带干脆也不打了,丢到一旁去,招手要他们坐下来。
“你们两个,刚刚说的再说一遍,清楚一点!”他接着按下内线,要秘书送饮料进来,同时取消后面的行程。
在经过两人的说明后,总裁的脸色从姑且听听,到逐渐转为凝重,但他的口气仍然很硬:“我们公司的网路安全绝对没问题,不需要你们来操心!”
“我们不会做多余的事,只希望贵公司让我们多设一条防护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