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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了撇嘴,“嗯,是啊!”真厚脸皮!
“你们是要谈判吗?我可以载你们到空旷一点的地方谈。”司机热心的建议。
“好!”
“不好!”
司机见状,耸耸肩。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索性当个隐形人,开着车四处闲晃,就让他们自己吵个够吧,只要不要闹出人命来,他识相得很,当做没听见!
“你敢说不好?”柯帛仁继续横眉竖眼的瞪着她。
郝希望止住了呼吸三秒。“哎呀,又没发生什么事,有什么要谈的?”她打哈哈起来。
他冷笑三声。“你根本没打算将我‘扶正’,对吧?”他斜睨她。
“哪、哪有!”
“你老爸有‘门户之见’才会觉得我们不配,所以你不敢说:你的朋友觉得我是个‘刻薄人’,你也无意为我澄清,只想当个鸵鸟,跟我得过且过,想欺骗我的感情!”他控诉。
“才不是呢!”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你就是!”他在她头顶上生气的大吼。
“不是!”她受不了了,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就是!难道你不想结婚了?”
“嗄?”他怎么突然转变话题了?“谁说的,结婚是我的梦想,怎么可能不想结婚?”
“那我是你的老公人选没错吧?”
她眼睛飘啊飘,不说话。
“嗯?”他臭着脸瞪她。
“……是啦!”她不甘不愿地承认。
“哼,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这么嚣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他完全以战胜者之姿在对她说话。
“你!”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未来老公的?把他当做隐形人,然后搞来其他男人当烟雾弹?告诉你,你想让我哑巴吃黄连,当个闷声的地下情夫,门都没有!”他越想越气的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啦,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对身边的人开口……”
“你开不了口,我来说好了。”
“不行!你一说,包准我老爸吓出心脏病来!”
“你怕你老爸吓出心脏病,就不怕我气得脑溢血?!”
“这个……再给我一点时间啦!”她撒娇的拉着他的衣袖。
他瞄了一眼她的动作,心里呕极了。想不到他柯帛仁也有乞求被“正名”的一天,敢情他是她养的小狼狗了?
“要时间可以,先同居!”在商言商,条件还是得讲清楚。
“你好意思要求同居?”
“这是我的权利为什么不好意思?”
她眼睛直直瞪着他。“姑且不管我老爸的问题,你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只值得跟男人没名没分的同居?”
“我指的是以婚姻为前提的同居关系,意思是先试婚后结婚!”
“办不到!”她冷冷地撇过头。
“真的办不到?”
“废话!”
“那好,不要试婚了,我们直接结婚!”他突然说。
“你、你说什么?”她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
“我们结婚!我去向你老爸提亲。”
“你是认真的?”
“当、当然……”然而,他瞬间有点迟疑了。他确定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她,喜欢到愿意跟她同居,也愿意跟她一起度过所有时光,但是结婚……此时此刻谈到结婚,真的可以吗?
他真的可以跟她结婚吗?会不会没多久就后悔了?他的个性真的适合婚姻吗?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是以结婚为前提跟她交往,但如今这张支票得兑现了,他存得进款项让她兑现吗?
柯帛仁搔着头,蹙紧眉头。
看着他迟疑的模样,郝希望眼神一黯。
老爸是对的,他们根本不可能。也许他现在是喜欢她的,但是一旦论及婚嫁,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他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吧?
唉!她垂下眼,心里有着闷闷的疼痛感。她真不该放纵自己跟他发展恋情!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她淡淡的说。
不知怎地,柯帛仁看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心头起了一个突,一股莫名的惊慌由胃里涌起。“希望,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不娶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了。”她看向窗外。“我不会因为跟你有了关系,强迫你要负责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不会这么幼稚的。”
“不是的──”
“跟其他女人比起来,你算是对我很好了,这就够了,顺其自然也好,有缘没缘就看天命吧。”
她越说他越毛。“看什么天命?你的意思是你想找别的男人?!”
“如果跟你缘尽了,当然得找别的男人,你知道我多渴望有个家庭的。”她幽幽的说。
“我知道,所以我没说不娶你啊?相反的我不是一直强调我喜欢你,将来──”
“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起码你现在害怕面对婚姻,你不是一个适合结婚的男人,我想我找错对象了。”
“胡说八道,谁说我不适合婚姻了,是我还没做好准备,等准备好了我就会结婚,而且是跟你结婚!”他急急的给承诺。
她将目光调回他身上。“是吗?”一脸苦笑。
“你别这个表情,我是认真的。”他受不了看见她质疑的眼神。
“喔?”
看着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终于抓狂,青筋暴跳的提出警告,“你少给我瞎说些什么有缘没缘的话,你是不是想背着我找其他男人?我不准你有贰心!”
男人的怒吼声持续在计程车里响个不停……
第二章
他坐立不安,极度坐立不安,这是五分钟内第三次抓起电话筒,拿起又放下。
不会的,她答应过他,不会主动再去见那小子的!
可是……承诺可以信吗?
看看表,下午两点。
现在是她的上班时间,她不可能溜班偷人吧?
可是……上班时间又怎么样?!
管家是她老爸,说一声就可以溜了,而且秦育良又是她老爸中意的女婿人选,那她老爸绝对有可能为她护航让她去约会的。
柯帛仁不安的握拳敲着桌面。
无缘?
无缘就要找有缘人?
她很想结婚,而他不是不想,只是还要再想一想!
他就需要这么一点时间想想,她干么露出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好像他注定是个负心汉,迟早是个跟她无缘的人,她干么要这样?!
他坐不住的连脚都敲起拍子来了。
她之前说秦育良也跟她提出什么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她不会因为这样就回头找那个姓秦的吧?
那小子想跟他抢人?
作梦!桌子一拍,他气恼极了。
哼,有了他这个极品后,她不会接受那小子的。
可是男未婚女未嫁,她有权利寻找合意的对象,如果他再没有行动,那猴急的女人,会不会……
他浑身一颤,双眼僵直。
答案是会,郝希望那女人从来没有温顺,安分过,想要什么就会努力去争取,如果发现他不是她要争取的对象,她立刻就会放弃,然后朝她的目标进攻……
啊!她、她会抛弃他?这项认知让他大为震惊,别一下倏然起身,力道之大,连皮椅都被撞翻过去。
“不行,想给我戴绿帽子,除非我死!”
他按下对讲机。“王秘书!”
“是,柯先生。”一听到他充满火气的声音,王秘书马上警觉的应声。
“我要你打一通电话。”
“是的,请问要我打给谁?”
“我的情敌!”
“您的情敌?”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她赶紧掏了掏。
“没错。”
她没听错!“请问电话接通之后呢?”她努力装作镇定的再问。
“不要出声。”
“什么,不要出声?”要打鬼电话吗?
“对,不要出声,努力的听听看他身边是不是有其他的声音。”
“其他……的什么声音?”
“咳,就是郝希望的声音!”他咳了一声后才说,有点尴尬。
王秘书睁大了眼。老板是要抓奸吗?而且还是用这么幼稚的手法?
“请问您为什么不自己打?”她忍不住冒险的问。
“我干么这么幼稚打这种电话?”他不屑的说。
“那、那您叫我打,这是……”
“这不一样,你是……忠心护主,替我打探军情,情有可原!”
她持着话筒,嘴角挂着僵笑。忠心护主、打探军情?他一个全球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居然要她做这种事?
“就这样了,打完电话后立刻向我回报,记住不要留下来电显示。如果没有听到什么,挂了电话后再打给郝希望,看看有什么异状──”
“柯先生。”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我建议您不如……去找征信社,他们会比我专业的。”她由衷的说。
他黑瞳一闪。“有道理,你去查查看哪家征信社口碑比较好──等等,我干么找征信社?又没发生什么事,我与郝希望感情稳定得很,你出什么瞎主意?算了,电话不用打了,真幼稚!”他突然用力挂上电话。
他何必为了一点芝麻小事就患得患失?
真是丢人现眼!
他是谁?柯帛仁耶,天下没有事情能让他不安的,那女人如果傻得想离开他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金龟婿,是她蠢,这种蠢女人不要也罢!
他柯帛仁还怕找不到女人吗?呿!要几个女人就有几个!
他一手托着下颚,瞪着前方……征信社是吗?严格来说,这个主意算是不错。
可是她如果知道了会宰了他,但如果她真的想偷人,他会先宰了她!
伤脑筋,没名没分的真的拴不住她吗?
这女人还真难搞!
“希望,这个星期六你想去哪里吗?我陪你。”晚饭后趁郝管家到厨房交代厨子一些事,柯帛仁立即把握机会朝她好声好气的说。
“星期六我有约。”她一面擦着桌子一面说。
“有约?跟谁?”他立即像只斗鸡般竖起汗毛追问。
该不会……
她瞄了他一眼。“星期六是父亲节,我要陪老爸吃饭,现在正好告诉你,那天我们两个都休假。”
鸡毛缩回来了。他父亲已过世多年,久到他几乎都忘了有父亲节这节日。“原来是父亲节,你们要去哪里吃饭?”
“去龙江路上一间日本料理店,那家餐厅的师傅做的料理很合老爸的口味,每年我们都是在那里庆祝父亲节的。”
她拿着抹布擦到他面前,看见他杵在桌上的手,瞥一眼,他立即自动的移开,连人也站到她身边去。“那吃完饭后呢?”他厚颜的再问。
郝希望斜睨他。“你星期六不是都要去打球的吗?”
“你忘了,自从我们交往后,我很久没有在假日时去打球了。”他蹭着她,像个小男人似的。
为了讨她的欢心,从大男人变成小男人,他改变了不少!
“对呴,你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去打球了。”
“就是说啊,我一有空就都陪着你,所以说,星期六晚上──”
“怎么样?”
“我去找你!”他目光转为饥渴的说。
他们两人过着见不得光的“偷情”日子好几个月了,不过她再也没有进过他的房间,都是他死皮赖脸的趁着半夜爬上她的床,非要赖到天亮她老爸快起床,她不得已将他踹下床,他才偷偷摸摸的又回自己房里睡回笼觉。
因此现在的早餐时间改了,往后延一个钟头,九点他才会哈欠连连,一头鸡窝头的出现在餐桌上,刚开始时还真吓坏了仆人们,以为他发生什么事了,后来看他天天如此,渐渐就习惯,没那么吃惊了。
“你哪天没来找我?”色狼!
“我是说早点去找你,假日我想跟你在一起。”这句话倒是真心话,他越来越黏她,一有空总是想跟她挤在一起,上床温存当然是最好啦,不行的话就算是挨在一起发呆,他也觉得满好的。
“这个嘛──”
“希望,你有看到厨子老杨吗?”郝世温的声音突然传来。
原本黏在郝希望身上的人立刻被她一脚踹开。
“柯先生,您怎么了?”刚走进餐厅的郝世温看见他抱着腿,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讶异的问。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绊了一跤。”他看见她眯眼警告,气虚的说。
狠心的女人,踢得这么用力!
“还好吧?有没有受伤?”郝世温关心的问。
“我想柯先生应该没有受伤,不过是小小绊了一跤,应该不碍事的,柯先生,您说是不是?”她皮笑肉不笑的问。
“我……好像瘀青了,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请你拿消炎药给我,我会在房、书房里等你。”原本是要她到他房间的,瞥见旁边的郝世温他只得咬牙改换个“正常”的地方。
这女人太狠心了,他非修理她不可!
“柯先生,我想请希望去帮我找厨子老杨,您的药膏我帮您送去好了。”郝世温说。
“你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