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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聂子介他敢这么的……放肆!没错就是放肆!所以她讨厌他!尤其他上回还威胁她脱衣服,更是可恶,所以她决定一辈子都讨厌他……一辈子……
但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冒了出来:可是他最近又对她不错……这样她是要喜欢他,还是讨厌他呢?
蓦地又冷了起来,她打个哆嗉,不自觉的发抖……
耳畔传来细柔的声音,好像是萍儿吧,但是好像很遥远的样子……忽然插进一句很霸气的命令:“周蝶,把药喝下去!”
又是命令的口吻!哼!谁理你呀,不喝就是不喝!
“周蝶!你听见没有!”
可恶!这声音像极了那个大坏蛋聂子介的嗓音,她皱起眉,努力地想张开眼,眼前却很模糊……不过,她能确定眼前那个人就是那个大坏蛋……果然是他!他就不能温柔点吗?她生病了,她头痛、发冷、全身无力,他竟然还故意跑来欺负她,坏人……
聂子介扶着她,莫名其妙的听到她说了几句话,但实在太模糊了,没听懂半个字。轻叹一口气,趁她略微清醒之际,把药水灌入她的口中。
她仍和之前一样边喝边皱眉,表示她很讨厌吃药,然后一如往常又睡去。
他将冰冷的大手放在她的额上,似乎没那么烫了,情况应该已经好转,差了大夫来后,聂子介便出去,留下萍儿照顾着她。
“嗯……”
周蝶皱着眉,略微动动身子,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好小姐,你可醒了。”萍儿眼中尽是松一口气,小姐总算清醒了,也吓坏了一票人。
“醒了?萍儿你的说法真奇怪,好像我很久没醒来似的……奇怪!我怎么全身无力?”她手脚发软,全身软趴趴的。
“小姐,我来帮你,你别乱动。”萍儿扶她半坐在床上才道。“因为小姐下听我的话看大夫,结果却昏倒在凉亭,小姐没印象了吗?”
“我昏倒在凉亭?”周蝶轻拧眉宇,有吗?努力苦思,才想起此事。面容倏地羞红,老天!她真的昏倒了,好丢人哟!
“小姐,你没事吧!怎么脸好红?又发烧了吗?”萍儿吃惊道。
“没事!”周蝶是气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怎么会在聂子介的面前昏倒嘛!他一定在背后嘲笑她。“萍儿,那个……聂子介在我昏倒后,有没有……说些什么?”
萍儿不解为何她的小姐这么问,也只好努力地回想:“王爷说了什么……嗯,对了,他说赶快请大夫来……没错,就是如此。”
“只有这样而已?你没骗我?”奇了,他竟然没有骂她?
“那天小姐突然昏倒了,大家都吓了一跳,还好王爷手脚很快地接住你,并把你抱回屋里请大夫来……就没说什么了。”
“他抱我?”周蝶眼睛立即瞪得好大。
“对呀!”萍儿点头。
“他……怎么可以……”周蝶小脸又是一热,原来记忆中,那副温热的胸膛和温柔的大手是聂子介的……顿时,她的情绪复杂得很,又羞又气。
“小姐,你在说什么,萍儿一句话也听不懂。”萍儿困惑的看着她。
“没事啦,我在胡言乱语。”周蝶吐吐舌。
“那小姐可以喝药了吧!”萍儿拿起桌上的药。
“药?还要喝吗?”良药苦口,且那个药看来就不怎么好喝的样子,她实在不想喝。
一道男音从门口传入在寝室。“那是当然!”
“王爷……”萍儿立即福身。聂子介挥挥手,让人全退下了。
“醒了?”他黝黑的眼瞳,直盯着她瞧!
“嗯……”周蝶低下头道,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好奇怪,自从知道他抱过她、救过她后,她的心思就如小鹿乱撞般混乱。
“还不舒服吗?”他抬起她的下巴轻问。
周蝶被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对她有这样亲密的举止,脸又莫名的红了起来。“没有……”
“怎么脸这么红呢?”聂子介眉宇纠起,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并不烫呀!
“没事啦……”周蝶本能的想把他的大手拨开,但一碰到他的手她的脸又是一热,眼睛正好望进聂子介明亮的星眸,心跳又漏了一拍。
聂子介惊讶地发现到她娇羞的反应,眼中闪起了神秘的光芒,他微笑不语,端起一旁的药碗。
“喝药吧!”
“嗯。”周蝶心思混乱的伸手欲接,白葱的小手不经意地碰到黝黑的大手仿佛被电到似的,她心一惊欲缩回手,聂子介却一把突然抓住她,她飞快的抬头望向他,他坚定又灼热的目光锁定她,她只能微颤着。他为何突然这样看着她,害她都不敢看他的脸了。
聂子介望入她脆弱的水眸时,心里升起一股保护她的冲动,或许他并非如自己心所想的无动于衷。
“喝。”他把碗直接递到她嘴前,周蝶又偷偷瞥了他一眼,顺从的张口喝下。
她喝完药后,聂子介静静地拿他那双恍若会摄人的眸子看着自己,她被看得心慌意乱,眼神只能努力地飘向他之外的地方。
这时她才发现奇怪的地方,这里……并不是她的住所。
“这里是哪里?”她疑惑地问。
“聂园。”
聂园不是聂子介的住所吗?她吃了一惊。“我……怎么会在这?”
“你昏倒在后院,最近之处就是这里,你不在这儿,要在哪儿?”看到她在自己眼前昏倒时,他被她吓个半死,本能的把她抱到厢房里。
“那……这不就是你的……房间?”看着这里的装潢这般阳刚味,她大胆的猜测着。
“嗯。”聂子介发现她躺在他的床上竟让他有种充实及幸福的感觉,是动心了吗?
“我要回去……”陌生的燥热由心生起。周蝶二话不说就要下床,被聂子介拦住。
“干么?”他皱起眉,这个女人连生病了也不知道要安分些。
“我不能在这里……我要回我的房里……”周蝶颊上一阵火辣,她竟占了他的床多天,好羞人!
“不用了,要回去,也等你的病好的差不多,再走也不迟。”他拒绝。
“不用了,我很好,没事了。”她推开他靠近的胸膛,硬是要下去。
“说谎!”他轻斥。
“没有,不信的话,我走给你看。”她一把推开他,才站起,双脚一软,跌入一个厚实的胸口。
聂子介一把抱起她。“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你病才刚好,身子还很虚弱,别硬要逞强了。”他轻叹了一声。
“我……”周蝶几乎快把红透的小脸埋入他温热的胸口,早不知是羞愧或是脸红了。
聂子介看着她小女人的模样,眼中瞬时漾起了无比的怜惜。他的心波微动,一股冲动让他吻上她柔软的唇,她立即倒抽了一口气。从没有人吻过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他的唇好温暖、好舒服,让她又不想拒绝他,缓缓地闭起了眼睛,任由他火热的双唇印上她的唇,他仿佛觉得不够似的,舌头更是轻佻的滑进她的口中,她惊讶地瞪大双眼,却望进他明显写着欲望的黑眸,又羞赧地闭了起来,任由他火热的舌头放肆的和她交缠……
“嗯……”
头好昏。她只知道胸口下的心跳好快、好急……
她软弱无助地瘫在他的身上,身子都快化成水了。
聂子介蓦地放开了她,手却仍爱恋的抚着她鲜艳的双唇。
她是个宝。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因接吻而勾起他的欲望,而怀中这个小妮子却做到了。
他硬是压下身子的悸动,毕竟她还是个小娃儿。他此时才觉得她的年纪太小了些。
周蝶眨眨眼回过神,才发觉自己的身子正在聂子介的怀抱里,她很尴尬地开口。“你……”
“怎么?”他低柔的嗓音传来,让她的芳心大乱,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怎么可以……可以……”天啊!她竟然口吃起来了,明明是他吃她豆腐,她为何没办法义正辞严的斥责他!
“我为何不可以?”聂子介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反问。
“因为……”周蝶的脑子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愣住了。对哟,她刚才也没拒绝,那此时她该怎么去斥责他越矩呢?
她羞红的模样真是娇俏,尤其看着她粉嫩的红唇,又让他情不自禁地想索取更多,于是他不客气的倾身攫取。
结果,周蝶这个自认聪明的小女人,今天总算栽在聂子介身上了。
因为她竟到他走了之后,才发现她根本忘了要问他的事情了。
第七章
周蝶生病后,聂子介偶尔会过来看看她的病情,但大半时间仍不见踪影,反倒是周时谨较常过来,还时常带来一些小礼物想讨她欢心,又陪她闲谈。
说实在话,她对周时谨从没有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堂哥”而有多客气,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喜欢找她说话,说说周府中的琐碎之事,像在跟她报告什么似的,他的幽默风趣、妙语如珠,让她想教他闭口又觉得不忍,何况她真的很无聊,只因被聂子介命令得躺在床上至少七天才可下床,府中没人敢违抗他,她只能偷偷摸摸地下床,像个偷儿似的。
还好七天的限制已过,她回到自己的小筑里,原本以为要开始上一些课程,但萍儿却告诉她:“王爷交代过等小姐身子再好一点,才开始上。”
“可是我好了呀,每天都好无聊喔!”她受不住地嚷着。
“那小姐自己去跟王爷说,我作不了主。”萍儿只能如此说了,她这个小姐只有王爷治得住。真不知道哪天小姐若嫁了人,有谁管得了她。
“见聂子介……”周蝶心中有些别扭的嘟着嘴。
讲到这个聂子介就让她又气又羞的。从上回一见后,就常常不见人影,让她想问他为何那天要吻自己,都找不着他。等到好不容易见到他,偏偏都是在众人面前,她脸皮可还没厚到当众质问他的动机,害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
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呢?说不嘛,又说不过去,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那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或许对他而言,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
他长得英挺伟岸,又顶个王爷的头衔,就算左拥右抱,再纳个小妾,恐怕都不会有人说话,而她呢?只是一个孤女兼他的被监护人而已,她什么都不是。
她愈想愈气。“好,去见他就去见他,怕什么?”
聂园
茗茶、美景,亭子内满载了薰香围绕。
周时谨轻啜了一口茶。“奇了,这阵子怎么没看到聂飞?”
“这几天京城传闻来了一个神偷,专偷世上鲜少珍贵之物,似乎就是与去年在秦王府、林王府中犯案的人是同一个人,所以聂飞去插一脚了。”聂子介轻描淡写。
“我以前有听闻过,这个神偷可真是神了,专偷贵族世家中的珍宝,去年害得一些有钱之人每日都是神经紧绷,唯恐自己家中的奇宝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周时谨爽快的大笑,颇有取笑之意,因为那时连周府都是戒备森严的,每个人紧张的模样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似的。
“你很幸灾乐祸嘛!”聂子介不会看不出周时谨在想什么,只能直摇头。
“哎呀,钱财这玩意儿,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死守着那些东西干么。再说,聂飞这个盗贼的克星正巧在京里,他有得忙了。照去年京城里家家一片混乱来看,今年绝对有得忙了。”聂飞平日的“兴趣”就是抓抓盗贼匪窃,这种任务派他去正好,正好人尽其才,一点都不浪费。
“说的这么轻松,乾脆你去帮聂飞抓贼好了,这样可能可以尽早抓了那偷儿。”聂子介挑眉。
“不用了,去年宫府调了一堆人都没啥用,我才不去凑什么热闹,还是让聂飞自己去玩吧!”若是事事他都要凑一脚,他肯定会累死,自己的事就够忙了。
聂子介话锋一转。“老王爷近来心情如何?”
周时谨面带笑容道:“我前一阵子故意在用膳时提及周蝶受到风寒生病了,爷爷还一副不在意的吃着饭,十天过去了,我都没再提起过,他还想套我话问出周蝶近来的情况如何呢!差点把我笑个半死!所以我想爷爷的心情已好多了,也渐渐能接受周蝶的存在。”
“太好了!这一计使得好。”聂子介愉悦地拍着周时谨的背。
“所以我这个小堂妹入我周家是迟早之事。”周时谨愈来愈乐观了,笑得更好了。
“嗯。”打蛇要打七寸,看来这次可真的打到要处了,把老王爷的心眼也抓住了。
“对了,讲到周蝶,我才想起昨日太后还问起她的事情。”周时谨突然开口。
“什么事?”他昨日忙得很,没绕去太后那儿。
“太后问我周蝶在这里的近况等等,我就很老实的回答啦!然后太后又问我她几岁啦,我回答她十七岁时,她吓了一跳,直说原来周蝶已不小了,也该许亲了吧……”他眼中闪过一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