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首先,我要任总裁主治医生的电话,我需要知道他的实际情况,还有需要一些器材的辅助。”
她以祈盼的眼光看着他们,“这些东西需要你们帮我准备,当然你们可以跟医生查证我的交代有没有错,最后就是需要在这间别墅里弄让轮椅可以自由活动的无障碍空间。”
“没问题,这些都包在我们身上,你只要全力照顾好龙哥就行了。”
沈季昂以另眼相待的目光看着袁靓妹,主动对她伸出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一定。”袁靓妹伸出手和他相握,而且还俏皮地跟他说:“不过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沈季昂回以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要那些他叫你准备的火辣辣A片带子,而且越辣越好。”
“哇塞,你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岳少翼好奇地看着袁靓妹和沈季昂。
“我岂能让他瞧扁了。”袁靓妹常介意他那几句讥笑她的言词,“到时候我会要他把那些话给吞回去。”
“咦!龙哥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她了吗?”
岳少翼有点后悔早些时候没有留在楼上偷听,显然他错过了不少精彩的画面。
沈季昂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无奈地摇头,“好,我尽快办到。”
“多谢!还要多多仰仗两位大哥,相信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袁靓妹同双手同时和他们两人相握,“好了,现在我要回房间开始屠龙的准备工作,咱们晚餐再见啦!”
袁靓妹着沈季昂给的医生的电话号码,转身走往二楼。
沈季昂和岳少翼相视对看一眼,心里同时暗忖,想不到她不是个任人掐揉的软面团,反倒是棵呛鼻的小辣椒,看起来无助的任总裁傲云老大会比较凄惨啦!
袁靓妹端着餐盘站在任傲云的房门前等着沈季昂帮她开门,餐盘里色香味俱全的菜色是岳少翼的杰作,他显然非常高兴有人可以代替他去帮任傲云送餐食,瞧他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袁靓妹不客气地对他嗤鼻一笑,“胆小鬼。”
沈季昂打开门让袁靓妹先进去,他才跨步准备跟进,随即被她挡在门外,“别来,你还是等世界大战完再进来帮他修补破损的自尊好了。”
袁靓妹不雅地用脚踹上房门,将沈季昂关在门外,回头正好迎上任傲云冒火的一双浓眉大眼。
“任总裁,晚餐时间,有美女陪侍的晚餐可以增加食欲哟!”
“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袁靓妹不理会他的坏口气,径自走到他的床尾将餐盘放在一旁,距离就在他伸长手还差一点才能够得着的地方。
“吃不吃随你,不过没吃完我是不会走的,你如果这么不想看到我,最好就快点吃,要不然咱们来耗好了。”
袁靓妹故意在他的床边坐下,双手环胸与他对视。她的动作激得胸前的高峰更挺,但是她刻意穿着高领无袖T恤却把一切春光都遮掉了。
他傲慢的眼神在她的胸前徘徊,咬着牙邪气地说:“要留下就把衣服给我脱了,你只是个暖床的工具,干么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装清纯。”
“我是个被迫害的可怜虫,在这里做苦工已经很惨了,可不包括喂你的眼睛吃冰淇淋。”
“我赦免你的刑期,你可以滚了。”
“我本来是很想闪人啦,可惜不能呀!”她露出雪白的牙齿给他一个夸张的笑容,“何况自从发现可以光明正大欺负人以后,就算用八人大轿也抬不走我了。”
“哼!童啸风,好一个兄弟。”
“他是呀!他为你做了最好的安排。”
“最好的?”他横眉竖目地瞪着她,“我真怀疑这叫最好,那最坏的还能怎样。”
“当然是让你躺在床上,任你的自暴自弃和自怨自艾将你腐蚀成一摊烂泥。”她蛮不在乎地耸耸双肩,“正好让风云集团的死对头们放鞭炮庆祝,堂堂的傲啸风云不过是个禁不起挫折的孬种。”
“放屁!”他气极了,冲动之下突然硬撑起上半身想伸手抓她,不过久伤不动的肌肉早已软弱无力,只勉强撑起不到三十秒又颓然倒下。
袁靓妹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嘴上却噙着一抹冷笑,并不伸手帮他。
“你省省吧!想起来,也不想想已经几餐没吃,就算你上身没瘫痪,饿也让你饿软了。”她恶质地冷笑激他,“想扁我是不是,有本事让自己爬起来呀!等你能用脚踹我屁股的时候,我或许就会被吓得两腿打颤啦!不过现在,哈……”
“去死吧!”
“哦!很难喔,只要你一日不好,就一日赶不走我,你只能看着我随时在你的面前耀武扬威;哇,这种感觉真是美好。”她突然把脸伸到他的面前挑衅,“我现在觉得这回来得太棒了,迫害高高在上的风云集团总裁,以后我只要把这些丰功伟绩稍稍对八卦杂志透露点,下半辈子大概就不愁生活了。”
“你敢?”
任傲云当真被气得七窍冒烟,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要将她撕裂似的,他突然伸出手抓她,幸好她的反应灵敏,只被他捞着了T恤。
袁靓妹用力闪开,棉质的T恤应声被撕开两块,不过眼前并没有如任傲云想象般露出她美妙的胴体,反而只是一件露出一点肚脐的精致肚兜。
她毫不意外地背着身捡起被扯破的T恤,一面很心疼地ㄋㄞ道:“哦!我的两千八呀!”
床上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任傲云看到袁靓妹只用两三根细绳绑住的背部,表现出来的男人本性,正如她所料。
她故作不知地回身,摇摇手上的T恤爱娇地对他说:“大老板,这笔钱要记在你的帐上哟!”
他隐藏起眼中的惊艳,故意满脸色色地盯着她的胸前,“我给你十倍的钱,你把身上的这件也给脱了。”
“这点数目,你休想。”她凉凉地吐回去。
“哼,嫌少,我看过更精彩的。”
“色鬼。”她不再和他抬杠,径自拿着衣服往门口走去。
“站住,你想上哪去?”
“你不是看我不顺眼想赶我走吗?”她故意慢吞吞地往外走,露出雪白的美背诱惑他,“我去叫杵在门口的人进来伺候你呀!”
袁靓妹话提醒了任傲云,门外始终等候着忠心的沈季昂等待他的呼唤。一想到她诱人的身躯会落入其他男人的眼里,他的怒火直冲脑门,“混帐,你给我待在房里不准出去。”
“咦,你这个人很难伺候耶,是你说要我滚的,现在又要我留,真烦。”
袁靓妹对他露出一个讪笑,就是故意爱和他唱反调,“你要我留下,我就偏不留,我这会回房间去换衣服,你最好快点把晚饭吃完,否则等我回来你要是没力气作床上动作,可别怪我笑你不行哟!”
任傲云知道管不住她的脚步,也不愿意她的模样让别的男人看到,他暴怒地大吼一声,“季昂。”
房门迅速开启,正如他所料,沈季昂马上出现。
“过来把餐盘端给我。”
沈季昂在门外把两人的厮杀听得一清二楚,眼下胜负明显可见,他很规矩地撇开视线避开袁靓妹步走到任傲云的床前。
袁靓妹或许可以挑战任傲云的权威,但是身为属下的他们可就没有她的运气,他可不想莫明其妙变成龙哥的出气筒,枉死在他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之下。
袁靓妹偷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打开房门确定门外没有闲杂人等,才回过身面对任傲云,“等你吃饱饭,最好再让季昂帮你擦澡。”她已经准备好落跑的架式才继续说:“任大总裁,你的全身好臭,我可不要和一个臭得像隔夜腌菜的人一起在床上打滚。”
她的头才想缩回,一个飞天枕头已经朝着她飞奔过来,她赶紧拉上门,让枕头砸在门板上,她发出得意的笑声冲回对面的房间,决意要让那个坏脾气的男人气个半死。
〓〓〓〓 〓〓〓〓 〓〓〓〓 〓〓〓〓
人的自尊心实在很奇妙,可以因为觉得丢脸而不愿意做很多事,也能够因为不想丢脸而尽力去做某些事。
就像受伤以后一直都不合作,不肯接受复健的任傲云,在袁靓妹的挑衅和激将之下,什么都愿意配合了。只除了又碍到他最在乎的部位时,还是免不了会冲着她大吼大叫。
袁靓妹看着他花了一番工夫才翻过身去,为了避免他过分依赖沈季昂和岳少翼,在治疗过程中她一向不让这两个忠心的属下踏入房门一步。
当她的视线落在他背上时,她忍不住用手掌抚摸过那片平滑的皮肤,更对着他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运动家身材咽了口水,毫不掩饰地吹了声色狼口哨。
“你该死的又在干什么?”
她以为他的感觉真的死绝了吗?居然毫不掩饰地吃他的豆腐。
“喔!我只是在确认你这条死鱼背部的褥疮痊愈了没有。”
袁靓妹一点也不心虚地回答着,她用护肤乳液帮他作按摩,而他一点也不害臊地哼哈起来,暧昧不清的声音直教人听得想入非非。
“喔,爽不爽呀?”一点也没有被他故意的叫声干扰到,反而还刻意地刺激他,“要不要再用力点哪!”
“这里好不好,还是要再往上面点……哇!你好棒喔,我好崇拜你哟!”
她好像玩得很高兴,任傲云对她的戏弄不悦到极点,这个女人简直不把他看在眼里,每次做医疗总像在蓄意挑逗他的“性”趣一般,故意穿得很引人遐思,言谈举止也是极尽挑衅之能事地刺激他的感官功能,可是他偏偏就是没有办法知道他到底还能不能。
他非常痛恨这样的情况,也痛恨医生说些“视复元情况而定,视时间和努力的治疗而定……”等等不肯定的答案。
该死,他不要这样的答复,他要的是能再和心爱的人翻云覆雨,而不是模棱两可的混帐回答。
他突然把手伸到背后,一把将她拉上他的背,她的手从他的肩膀被拉到他的胸前制住。
“喂,你想干什么?”
袁靓妹的瞳眸对上他黑亮的双眼,他高高的鼻梁下略薄的嘴唇性感诱人,稍长的黑发狂野地披在颈肩上,他英俊完美,尊贵非凡,是每个女人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但是她心里明白现在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在乎的是所有碰上这害伤害的男人都最在意的问题,而她多么希望能给他确定的答案,偏偏她却不能。
“我还能干什么吗?”他赌气地说道。
“哦,你能做的多了呢!”
她刻意轻快地应着,希望能够移转话题,“你的状况已经进步很多,你能让自己变得更好。”
她用力抽回手,将他的双手放在架在床后的吊环上,让他自己撑住上半身的重量,努力翻回仰卧。
她依照进度帮他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他却不满地抓住她的双手,将她钳制在胸前。
“不要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一样哄骗。”
“那你就不要表现得像三岁孩童般无理取闹。”
“我只是要知道答案。”他坚持的眼神死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不能欺骗他,也不能给他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实现的虚言敷衍。“我的答案和医生告诉你的一样,那要依靠努力和时间的治疗。”
“你骗我。”他暴怒地吼着,“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我实话,让我绝了想望,不要再傻傻地被你摆布、玩弄?玩弄我真的那么有趣吗?”
任傲云气极地勒紧他的纤腰,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这个该死的大猪头。”
袁靓妹火大地一拳捶上他的肩窝,几乎是使尽吃奶的力气,让任傲云的眉头皱了皱,却依然不肯松开双手。
“放手,如果你的浆糊脑袋连真话、假话都分不清楚,那我也不必和你说道理了。”她突然对着他手肘上的曲池穴掐下去,虽然她没有练武之人的功力,但是手的劲道却超乎常人的有力,一阵酸麻涌上,任傲云的双手很自然松了。
他惊讶地看着她轻松地离开他的势力范围,“你怎么可能办到?”他的心思被她的动作转移了,不再只围绕着胯下的功能还行不行。
“问你自己呀!”
她对他翻了个白眼,好像不屑回答他这么白痴的问题,“你是怎么办到,我就是怎么办到的。”
她的嘴里不情不愿地应着声,手上又继续对他做着“迫害”的动作,她试着弯曲他的膝盖,他的腿却提出抗议的讯息。
她听见他咬牙根的嘘气声,她的心也在为他痛,但是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心疼的表情,而且手上还更施重压力,“想一想当年你是怎样练出那身本事的,如果那时的苦你都能承受得住,没道理现在的你不能。”
“你是谁?”